這一下輪到張建洋猶豫了,他求寧薰衣的確實是一個小忙,可是她堂堂一個商會的會長,請自己幫個小忙,以她的身份,會是小忙嗎?
“什么忙?”張建洋硬著頭皮說道。
寧薰衣說道:“你有什么事要我幫忙?”
張建洋也不是磨嘰嬌情的人:“我父親的工作有些辛苦,是個鍋爐工人,而且值的還是夜班,身為兒子,現在有些能力了,當然是想著讓他們享享福了。可是你也知道,我這不剛參加工作還不滿一個月,他們不相信我的薪水能夠支撐起這個家。所以來找會長,到我家去做個證明。”
“就這么簡單?”寧薰衣還以為是什么大事。
張建洋說道:“不這么簡單,你認為多復雜?”
寧薰衣倒是知道一些張建洋資料的,她好奇地說道:“你大可以找財務部的朱經理解決這個問題。”
“我這不是和他不熟嘛,否則我來找你干什么。”
寧薰衣想了一下,自己還是能夠擠點時間出來的,也就點頭同意了,她狡詐地盯著張建洋:“我現在可是幫了你的忙,輪到你幫我一個小忙了。其實也不能說是幫,而是你的本份工作,給你更多的賺錢機會。”
張建洋是何等聰明,說道:“又讓我當運輸隊長?”
寧薰衣微怒:“什么運輸隊長,是商隊隊長,你現在也是隊長級的人了,難道這不是你的職責所在?”
看著寧薰衣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會長姿態,而且還像個小女人一樣和自己斗著嘴,張建洋頓時有些樂了。話說,一個女人將你擺在同等的位置上時,想要獲得她的認可,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只要想到這個,張建洋的心情就愉快起來,痛快地說道:“沒問題,和上次一樣,三百萬一次。”
“你……”寧薰衣氣極,她沒有想到張建洋這么死認錢。
張建洋眉頭皺得緊緊的:“會長,我可沒有你有錢,你就當可憐一下我這種窮人,ok?”
寧薰衣樂了,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說道:“今天就將你的事情給辦完,明天你就馬上出發。”她不給張建洋機會,拿起電話,打到商會位于沙城內的倉庫里:“我是寧薰衣,現在開始準備三支商隊的預備工作,明天早上八點前,必需將三支裝滿糧食的商隊輸送到城外的商會駐地里。”
放下電話,寧薰衣朝張建洋眨了一下眼睛,這讓張建洋翻著白眼,顯然自己被寧薰衣給計算了,直接就是帶三隊。
現在的情況,有些讓寧薰衣著急,各商隊還在嘗試著打通這一條商道,她聽到一些風聲,好像沙城的一些商會和旱湖的一些商會已經聯合起來,在獲得巨大的人物力支撐之后,竟然是打算重新鋪設一條公路,用來繞開死亡戈壁。
一但這件事情確認下來,不出三個月,塔木盆地必定成為這些商會的天下。
更何況,現在正是全力搶占市場的時候,塔木盆地精鹽的價格,在投入了二百噸之后,像是刺激到了一樣,一路飛揚,由出手時的35塊,到達現在41塊。41塊購買一斤精鹽,只要想想就覺得瘋狂,可見這其中的利潤何等的暴利。
塔木盆地的精鹽,之所以受到如此追逐,僅僅是因為做為醫藥權威的華夏醫藥公會公布了一項結果,這就是塔木盆地的精鹽,含有微弱的星力元素,長期食用,可以調解人體機能,從而達到增加一定壽命的作用。
一時間,富豪和星戰士,有志于修煉成為星戰士的人,誰不動心?
雖說精鹽的實際效果真的很輕微,但現小也是一種累積,誰的財富或者是星力,不是一點一點累積起來的?
張建洋看了看手表:“我父母正好在家,現在就去?”
寧薰衣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行程,恰好有沒有什么行程安排,她站起來,說道:“如果你父母方便的話,就現在去吧。”
等到張建洋和寧薰衣并肩從辦公室里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八卦之火熊熊燃燒起來的眾小白領們,全都是眼光呆滯。會長她可是從來不和男人單獨出去的,對什么男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可是現在她們看到了什么,會長竟然臉上帶著潮紅和微笑……就好像在辦公室里發生了某種讓人熱血沸騰的事情一樣。
張建洋眨著眼睛望著這些職員們,露出一個笑意。
下到大廈停車場,張建洋又是讓寧薰衣打電話給胖子高明權,幫自己請一天的假。
才到辦公室的高明權,聽到寧薰衣竟然是幫張建洋請假,那個驚愕的表情,仿佛是有幾十個光滑滑的女模正站在他的面前,擺首弄騷一樣,只差沒有將下巴給驚掉下來。內心里,已經在咒怨:“我的大小姐,你可不要被某人的攻勢給拿下啊。”
張建洋再一次坐進到寧薰衣的車內,忍不住稱贊,確實不是自己那破皮卡可比的。
寧薰衣麻利地倒車離開停車場,向著舊居民區開去。
此時剛剛過了上班高峰期,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些早起的老人們,還有一個個穿行于街區的小販生意人。街道邊上的商店,大多沒有開門營業,讓整個沙城看上去缺少了一份活力。
“會長,有沒有想到過離開沙城,到更好的地方去生活。比如世界之心?”
寧薰衣噗地笑了:“世界之心,像我這種資產的人,到了世界之心,還不是窮人一個,估計連一套好一點的房子也買不起。”
世界之心,一座世界上最神奇,最富饒,人口最多的城市,它位于一年四季如春的原馬爾代夫海島的附近。隨著核大戰后,世界發生過了一次地殼運動,百年前最為出名的旅游圣地馬爾代夫海島消失在海洋里,重新替代的,是一座和海南島相近的主島,然后以主島為主心,形成一片大小不一的島嶼群,從海洋里浮出水面。
經過百年的發展,這里被命為世界的心臟城市,擁有著公立權,每一個國家,都擁有著一個針對世界之心的管理席位,由世界共同管理和發展這一座城市。
世界之心的來由,也就是出于各國共同管理上而得以聞名于世。
張建洋也只是笑笑罷了,世界之心的地就這么多,用了就沒有了。可是涌入的人數,每年都在增加,造成了世界之心里,像寧薰衣這種資產在沙城的大亨級人物,在世界之心只不過是一個小康的水平,可見世界之心的生活水平,是何等的讓人恐懼。
寧薰衣并沒有直接就進入到舊居民區,而是轉了一個彎,然后在沙城的中心區域里停下車。
“空手去,終歸是有些失禮。”寧薰衣解釋了一句,就是推門下車。
張建洋笑起來,就坐在副座上,掏出煙抽著。
半小時后,寧薰衣才是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盒回來,全放到后尾箱里。
等到汽車啟動,張建洋奇怪地問道:“會長,以你的財力,成為一名星戰士,應該不成問題吧?”
寧薰衣淡笑著:“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保護的,而且成為星戰士,肌肉組織會被改造過,變得的,這不變成肌肉女了嗎?”
張家里,吃過早餐,洗了個痛快澡的張父,正悠閑地趟在葡萄架下,旁邊放著一小杯的高粱酒,一小碟花生,正拿著一把竹片扇子扇著風,不時兩指挾起一顆花生扔進到嘴巴里,然后抿上一小口酒。
自從張建洋回來,不知道為什么,整個家開始大變樣,先不說生活壓力,就是在一些用度上,也變得寬裕起來。
就比如現在,張父就可以過著小資一樣的生活,雖然一小杯高粱酒和一小碟花生米,但也不是以前的他可以享受到的。
每當下完班,他就喜歡在自家的院子里,靜靜地享受片刻這種難得的生活,然后幫著妻子忙完一些生活上的瑣事,才是休息的時候。
門外傳來的汽車聲,讓張父有些好奇,小巷里,換了張建洋沒有回來前,幾年也未必會有一輛汽車開進來。可是從張建洋回來就不同了,先不說兒子就有一輛,來找兒子的人,哪個不是開著車進來的。為了這事兒,張父別提多有面子了,很多鄰居已經在問什么時候搬家了。
“也不知道是誰家來客人了。”
可是門很快就被人給敲響了,母親連忙從屋里出來,忙著去開門。
隨著“吱”地一聲,然后母親愣住了,因為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充滿了貴氣的漂亮女人,她正提著禮盒,笑盈盈地站在門口。而在旁邊,同樣是拎著大包小包的張建洋。這一刻,母親的心難免加快了跳動的頻率,略張著嘴巴,有些不知所措了。
“阿姨,您好!”寧薰衣有禮貌地問候著。
“啊,啊,啊,好,好,你也好。”母親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望著旁邊的張建洋:“臭小子,回來也不說一聲。”她歡喜地望著寧薰衣,寧薰衣的相貌沒得說,在沙城上絕對是屬于頂級的一類,而且寧薰衣的氣質,遠非普通女人可比,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會有一種自污的感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母親一個轉身,就是樂滋滋地喊道:“快,老頭子,建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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