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漫天撲克牌飛舞,場面極為壯觀炫麗。同時,那一張張的牌面也是若隱若現,看得人眼花繚亂。至少,此刻在旁觀看的天機子和夢姑娘都感覺到,若是不動用修為,只拼眼力的話,兩人根本來不及看清這些牌,更何況還是在場中一直對視著的羽天齊和易大師。這兩人連牌面都沒看,又如何能選中自己想要的牌呢?
這一刻,懷帶著疑惑,天機子和夢姑娘一直觀望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待到牌已經快要落地時,羽天齊和易大師才展開動作。兩人這一刻分別開始了抽牌,雙手不斷揮舞,那些掉落的牌,隨著兩人的動作,又再度被擊上了天重新掉落,動作看的人是眼花繚亂,一旁的天機子和夢姑娘都瞪直了眼,兩人也沒料到,不動用修為,這兩人的動作能夠如此迅捷。
此時此刻,羽天齊和易大師各自選取著牌,不一會的功夫,兩人便已經選中了四張牌,只是對于最后一張牌的選取,兩人卻仍就在努力著。直到兩人都看見了中央掉落的一張牌時,兩人才同時眼睛一亮,各自快速探手抓去,顯然,這最后一張牌,兩人瞄準了同一目標。
只是,兩人的動作一樣的迅速,同時抓住了那張牌。互相牽扯之下,誰也沒有相讓對方,就這么撕扯了一陣子后,終于,那張牌在兩人的力道的作用下,從中間斷裂,化為了兩段,至此,兩人才放棄了爭奪,同時,也各自放棄了手中的手牌,再度重新選牌。
一旁的天機子和夢姑娘看的真切,兩人相爭的那張牌是張極為重要的牌,由于其作廢,使得兩人手牌也變為了廢牌,所以只能重新選過。
爭奪重新上演,只是由于已經近乎一半的牌掉落地面,兩人也只能從余下的牌中選取最大的,所以此刻兩人也不知這余下的牌中,究竟能組合出多大的牌。
就這樣,兩人激烈的爭奪著,只是這一次,兩人倒沒有再度交鋒,僅僅在余下的牌中選取了自己所需要的,頓時,所有牌掉落地面,而兩人也選中了自己所需的牌拍在了桌子上。
對于這樣的賭局,羽天齊和易大師也沒有用老千的手段,因為這是技術的較量,兩人也算光明磊落。這一刻,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翻開了牌,并沒有做任何手腳。
一時間,隨著兩人翻出牌面,天機子和夢姑娘立即放眼望去,只是,當瞧見兩人所握住的牌都是小牌時,兩人都有些錯愕,因為兩人也沒料到,羽天齊和易大師僅僅選取了這么小的牌。不過轉念想來,兩人也就釋然了,之前的情況掉落的牌已經極多,這剩余的牌中能選出這樣的,已經算是不錯了,可以說是矮個中間挑長子。
當即,兩人也不再多想,趕緊打量著牌面,頓時,兩人的目光一喜,不自覺地看向了羽天齊,因為兩人都已經看清,羽天齊的牌面,比那易大師要大上一線。
果然,那易大師瞧清兩人的牌面后,神色立即大變,其沒想到,羽天齊選中的牌比他的大,頓時,易大師朝地上散落的牌望去,瞧完了一圈,其才確定羽天齊沒有做手腳,那些先前掉落的牌,并沒有被移動的痕跡,此刻的他,才知道,這一局,是自己輸了,輸在了技藝上,這無疑讓易大師有些掛不住臉面,其沒想到,自己會輸給羽天齊。
“哈哈,易前輩承讓了,怎么樣,這局牌,是誰贏了呢!”羽天齊極為得意道。
易大師聽聞,臉色漲的通紅,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而天機子瞧見,更是得意的大笑起來,各種鄙夷的話層出不窮,擠兌的易大師更是無地自容。
也不知過了多久,易大師渾身竟然都顫抖了起來,目光死死地盯著羽天齊,咬牙切齒道,“小子,這一局的確是你贏了,但是老夫不服,老夫還想與你再比一次!”
“再比一次?”羽天齊眉頭一皺,淡淡地瞥了眼易大師,戲謔道,“可以,不過若是前輩再輸,這一次還輸什么呢?似乎前輩如今已經輸了那珍寶閣不少的天材地寶了吧?”
“哼,小子,你莫要囂張,之前老夫一時大意,才會輸給你,這一次,你沒有機會了!”易大師有些惱怒道,“若是這一次老夫還輸,那珍寶閣內的所有一切,都歸你所有,你可敢來?”
“哈哈,玩的這么大?”羽天齊一聽便樂了,當即點了點頭,道,“好!好!既然易大師如此慷慨,那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見羽天齊一副穩超勝券的樣子,易大師更加惱火,不過此刻要繼續比試,易大師也算是心智堅毅,很快便再度恢復了冷靜,再度取出牌開始了。
這一刻,只見易大師再度將牌拋入了空中,與羽天齊對視著。只是,在這些牌剛剛下落時,那站著的羽天齊便有了動作,只見其右手快速揮舞,在不看牌的情況下瞬間抽出了五張牌,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整個過程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快的令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尤其是易大師,根本沒有料到羽天齊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選牌,要知道,這樣的情況選出的牌,根本不可能知道大小。
只是,似乎羽天齊卻是專門能夠化腐朽為神奇,在羽天齊將牌攤在桌子上時,一旁的夢姑娘便忍不住捂嘴驚呼道,“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至尊牌!”
聽見至尊牌三個字,易大師整個人如遭雷劈的渾身一顫,根本不摸牌就低頭望去,當瞧清羽天齊的牌面時,易大師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因為羽天齊這摸出的一副牌,是整副牌中最大的,不管易大師摸出怎樣的牌,都不可能勝得了羽天齊了,也就是說,羽天齊這一局,又贏了。
“不可能!不可能!在不看牌的情況下,你怎么可能抽中這樣的牌,你出千!”這一刻,渾身一陣顫抖后,易大師豁然盯住了羽天齊質問道。因為在易大師看來,羽天齊能選出這樣的牌,肯定是出了老千,否則羽天齊根本做不到。
“出千?”羽天齊聽聞后,眉頭頓時一皺,極為不滿地瞥了眼易大師道,“易大師,我對你客氣三分,但你卻也不要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我出千,你有證據嗎?而且,我的賭術,又豈是你能看得懂的,簡直是不自量力,可笑可笑!”
“你!”聽見羽天齊極為輕蔑的鄙夷,易大師頓時怒火中燒,含怒道,“你若沒有出千,那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的,只要你能令老夫心服口服,這場牌局就當老夫輸!”
“不知所謂!”見易大師與自己較上勁,羽天齊也懶得與其廢話,直接轉身離去,不再搭理。
易大師瞧見,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一把朝羽天齊的肩膀抓去,顯然羽天齊不解釋清楚,易大師是不會罷休的。
只是,也就在易大師快要觸碰到羽天齊時,一道無奈的嘆息聲卻是突兀的響徹全場,只聽那道聲音說道,“徒兒,收手吧,這位洛公子的確沒有出千,這一局,是你輸了!”說話間,一道淡漠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