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木屋的酒吧后面,有一排獨立的旅館區。
平日里,一些驅魔人工會的成員都會在這里休息一下。
最里面的一套房間里,一對男女正在上演一場極其激烈的動作場面。
場面激烈異常,首先,這對男女相互手臂勒住對方,生怕對方逃跑,再用牙齒、舌頭作為武器做試探性的進攻。迫使對方氣喘吁吁腎上腺急升、導致血液快速流動,一直到那個男人因充血而導致海綿組織堅硬如鐵。
女子一雙素手,潔白如玉,掌心卻略顯粗糙。她探手輕動,在剎那之間探入男子的腰帶之間,一伸手便以握住滾燙的鐵棍,上下輕搖幾下,感受鐵棍在手中輕輕跳動。
燥熱的感覺順著手掌傳來的熱量幾乎遍布女子全身,用熱血沸騰來形容此時此刻激烈的‘搏斗’那是最恰當不過的事情。
男子感覺命門被握,渾身輕輕一抖之后反應尤為激烈,但見他左手高高舉起,掐住女子的右手高高推起。右手從女子卡腰的皮衣腰圍下擺部位逆流而上,直擊對方雙點要害。
嚶嚀一聲,從女子口中噴薄而出,帶著那久違的芬芳。男子右手手指如躍在琴鍵之上,撥動、彈動齊齊上陣,一時之間女子腰身一軟,那探入男子腰帶下的手輕輕松開的瞬間。這男子趁機而入,猛地將女子抵在墻邊。
然后棄開女子若蘭芬芳紅潤的櫻唇,順著此時膚如棲霞色澤的下顎游蕩在耳畔與粉頸之間,收齒吐舌,以唇為盾發出猛烈的‘叭叭’交錯之聲。
一番攻伐之下,這女子已是全身嬌軟,渾身無力,仿若一灘軟泥貼在了男子的懷里。
男子嘴角微翹,輕聲壞笑。
遂,猛然發力,也不管那女子嬌弱的身體能否扛得住大力的甩動,將女子丟在側旁的床榻之上。
呲啦!
女子低呼一聲,身上的衣物卻在瞬息之間早已消失不見。
如絲媚眼之時,云霧遮瑕。但見那男子早已光潔溜溜的一躍而起,撲了上來。
剎時間,雙峰盡入敵手,幽谷亦有強敵。
這女子此時也是顧不得上下,身如風中垂柳,沙中鸞蛇,粉嫩長臂,素白長腿糾纏而上,把那男子裹在身體上方。狠狠地,用力的咬在那男子的胸前。
那男子冷吸一口氣,低聲喝了一下,俯身直撲山巒最上方。
雙手更是在反擊之中,把另一側山巒盡在掌握,幽谷更早已進出數次,帶出陣陣溪澗數朵水花,陰暗的燈光下,任憑那水花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雙方此時赤膊上陣,如角斗士一樣互不服輸。只憑那滿室嬌、喘與沉重的呼吸聲交錯回蕩。
此番試探便以有了十幾分鐘,男子見女人抵死不服的模樣,蛾眉粉黛之間盡顯桃花之色,不由怒從心生,這怒火便化作昂首的毒龍鐵棍。二人喘息之間,男子尋得一絲機會,把那雙素腿微微曲分,倒提著毒龍棍,低喝一聲‘我來也’,沉腰用力便是一刺!
然后……啪啪啪啪啪啪啪。
激情過后,朵朵窩在葉一的懷中,輕輕地用手去撫摸剛才因為沖動而咬破葉一胸前的傷口:“疼嗎?”
葉一用力的摟住懷中女子,深吸一口氣。用下巴去蹭她的秀發,輕輕地揉揉的,用手掌去撫摸她背后的那道恐怖的傷痕。看傷痕的寬度、高度和色澤,這道傷疤幾乎會要了懷中女子的性命,引得葉一不由地又是一陣陣心疼。
“什么時候留下的?”葉一問。
朵朵伸出手,在床頭上抽出一支香煙,點燃它深吸一口。吐出一縷煙氣,然后把煙塞到葉一的嘴里,循著葉一胸前傷口的位置,輕輕的親吻后,才緩緩抬起頭看著葉一的眼睛,伸手去撫摸葉一的略顯消瘦臉頰:“眼睛變了,沒有以前那么亮了。力氣變大了,個子也長高了很多呢,有沒有結婚?”
葉一的手輕輕地打了一下彭朵朵的翹臀,卻不說話,只是那么看著眼前女子的眼睛。
“可惡,還是那么霸道。結婚了嗎?結婚也好,總是要有家庭的。”朵朵輕輕地說,卻怎么也掩不住靈魂深處滲透上來的孤寂。
葉一搖搖頭,把這個女人摟得更緊,說:“我沒結婚,甚至這些年來我沒有一個女朋友。”
“怎么不找一個呢?你一個男人終歸是要有個家的。”朵朵幽幽的說。
“跟我回去,還有我們的孩子。家我我給你,你也給我。”葉一霸道的說,他的手勒得更緊了,幾乎讓懷中的女子喘息不過來。
輕輕地掙脫了一下,朵朵用雙手撐在葉一的胸口,青絲滑落,若有若無地遮擋住脖頸下的春光,任憑它們落入對方的眸中,搖搖頭說:“不可能的,麗麗和你說過了是嗎?仇沒有報,我哪里都不會去!”
葉一淡淡一笑,把這個女人重新攬入懷中,說:“我幫你就是了。這有什么的?”
彭朵朵輕撫著葉一的胸口,緩搖螓首,道:“你不懂仇人有多厲害,我和麗麗都還在初學階段,報仇的日子遙遙無期,我……”咬了咬嘴唇,她接著道,“我不能耽誤了你,讓你和我一起涉險。”
葉一繼續輕輕地撫摸著那恐怖的疤痕,眸子里閃過一絲兇戾的神色,嘴巴里卻淡然地問:“還沒告訴我,這是怎么來的?”
彭朵朵撫媚的白了一眼葉一,就那么趴在他的懷中,仰著頭看著這個深愛了幾乎十年的男人,似乎、好像是一眨眼之間,又如同過了萬萬年一樣,變得那么自信,不!以前的他也很自信,只不過那時候的他如沒有遮攔的利刃,誰都會被他的鋒芒刺傷。而現在這個令她甘愿剩下一個私生子的男人,就好像一把磨礪了千年的寶刀,深深藏在刀鞘中,只有剛才那淡然的一問,霎那間迸射出來的兇戾竟然比數年前更加狂野。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會讓自己甘之若飴,思念到天荒地老無怨無悔吧?朵朵如是的去想,然后輕輕地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其實除了我們人類,還有別的有智慧的生物嗎?它們混跡在我們人類之中,變化成我們的樣子。”
葉一點點頭,說:“我信,從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后,我就后悔我沒有告訴你我真正的身份。如果……當初你知道了,或許你就不用自己去冒險了。”
彭朵朵眼睛一亮,想要去尋找葉一不同的地方,可這個男人身上干凈的不像話,沒有一點傷痕,哪里像這里的獵人們都是滿身的傷痕,卻又有了一點點不確定葉一話中的真偽。
但這不要緊,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真的出現了。那么真實的感覺,觸痛、麻木、酸楚、還有鮮血和傷口,以及曾經無比熟悉的暖暖的體溫。都證明著這不是一個夢。
一只手擋在葉一的嘴唇上,帶著香氣,帶著溫柔。
“現在不要說,以后慢慢告訴我。”
葉一點點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擋在嘴邊的素手。
懷中女子淺淺一笑,歲月讓這個女子更加美麗,使得葉一又有了一種再次駕馭的沖動。
朵朵感覺到葉一的沖動,輕輕壓了一下身體,光華的皮膚劃過那份沖動后,為自己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繼續窩在葉一的懷里,不再仰頭去看他,而是側耳伏在葉一的胸口,聽著他強壯有力的心跳聲,自己也緩緩地說:“兩年前……”
兩年前,雙胞胎的彭圓圓進入了少女時代的叛逆期,而當時已經成為彭圓圓監護人的姐姐彭朵朵因為工作的原因,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彭圓圓的行為。
那當然是一種十分不好的行為,在小巷里,當時只有17歲的彭圓圓正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的……啪啪啪!
憤怒的彭朵朵發了瘋似的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后在交納了一定的罰金之后,將彭圓圓帶回了家。本是打算好好教育一番,讓她能夠知道自己的錯誤,畢竟,當時妹妹彭麗麗已經有了男朋友,對此朵朵只是要她盡量在潔身自好,所以她對妹妹們去戀愛并不反對,可這種根本就是被男人玩弄的行為,是接受過國內傳統教育的朵朵所不能承受的。
然而,就在當天夜里。
彭圓圓趁著姐姐彭朵朵不注意的時候,逃出了房子。
那是一個月圓的夜晚,彭朵朵發現后帶上彭麗麗以及當時和彭麗麗在一起的男朋友。三個人一起去追彭圓圓,在當時住宅區附近的一個公園內,彭朵朵看到了這輩子都不能忘卻的畫面,一個身穿白色燕尾服的男人,高舉著一根木杖,輕輕地點在了彭圓圓的額頭上,隨著一陣黑煙從那男人的腳下蒸騰而起,隨后便是高圓圓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彭朵朵尖叫一聲,沖向妹妹。
月光下,那黑煙籠罩的男人,只剩下一對赤紅色的眼睛,很是隨意的看向沖過去的彭朵朵。然后黑煙散盡,燕尾服的男子就徹底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隨后,自然是彭圓圓死亡,彭朵朵傷心絕望。而恰巧彭麗麗當時的男朋友說認識驅魔人,或許可以找到答案。
再然后,就是彭朵朵加入了獵人所在的驅魔人工會。
第一次知道那種腳下可以冒黑煙的人是黑巫師,而第一次出任務與人組隊的時候,就因為兩個弱女子幾乎害死了整隊的人,姐妹兩個人也因此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或許是老天庇佑,彭麗麗只是幾乎毀容,彭朵朵也緊緊是幾乎喪命,兩人在醫院里住了三個月后回到驅魔人工會,姐姐彭朵朵因為孩子的原因被分配到了任務管理員的崗位上,而妹妹彭麗麗則在后來的日子里逐漸變得強大起來。
“事情就是這樣。”彭朵朵說完了,聲音平淡好像講述的內容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連語調都沒有變過,可葉一卻感覺到一滴滴溫潤的淚水地落在自己的胸口上。
葉一憐惜地把朵朵從懷里拖上來,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頭,溫聲問:“兩年了,找到線索了嗎?除了那雙紅色的眼睛,那個黑巫師還有什么別的特征沒有”
彭朵朵說:“有,我記得,他燕尾服的胸口有一枚秀上去的紫金花圖案。”
居家養貓的風水陷阱貓是許多人喜歡的動物了,它的溫順,可愛,酣睡,一句“喵”聲,都會讓人喜愛的無法自拔。但是在風水上來說,并不是每個喜歡貓的人都可以養一只。智德師傅說貓在八字中稱為寅木,因此生于寅月(2月4日至3月5日)和巳月和申月的人不宜養貓,否則會引起晦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