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張建中盯著自己突出部位,郝書記問:“在這旅游區睡,還是回鎮府?”
不可能誤會,張建中再傻也不會認為她留自己在這過夜,“回鎮府。tsxsw”
“自己開車嗎?”
“已經習慣了。”
“不早了。”
很有催張建中的意思,自己也移近了半步。這一移,他的頭也移就貼住她那兩堆柔軟的肉。閉上眼睛,輕輕撫摸他的腦袋,身子不由得動了一下,因為他隔著睡衣叼住一顆葡萄。
胳膊搭在她腰間,手在她肥臀上盤旋,都是肉多的地方,很刺激感官。郝書記的腿發軟,卻沒想坐下去,只是叉開雙腿,讓自己矮了一頭,他還能保持原來的姿勢,自己的手也能從后面往下伸,握住那根已經很堅硬的棒棒糖。他的手掌也從后面彎過來,手指便在那塊肥美的地方蠕動。這才發現,下面也只有一層薄暮薄的布,很快手指便濕潤了。
幾乎每次都一樣,沒有言語,只有很粗重的呼吸,默契的配合,郝書記坐在他的腿上,兩人便連接在一起,總是脹得那么滿,且還不能坐到底。這時候,便會條件反射似的想到敏敏,一聲感嘆,你哪受得了那東東。
上衣的鈕扣解開了兩顆,張建中雙手便像擠面團似的,把兩顆葡萄擠在一起,一口吞了,郝書記雙腿一軟,徹底坐在他腿上,心尖尖仿佛被狠戳了一下,頭后仰,肥臀一壓,又挨了一下。
——總那么強大,一開始總受不了。
推他躺下去,感覺好了一些,他的嘴卻啃不到葡萄,便抓住他的手示意他搓捏。
“別停,你別讓它停。”
不知是說張建中,還是說自己,肥臀不停蠕動。
他閉著眼睛,每次都是這樣,可能把她想像成她敏敏,郝書記一點不介意他有這種幻覺,本來,你就是敏敏的替身。
然而,她卻喜歡看他那張年青的臉,那張臉平靜時,她知道自己不給力,那張臉扭曲時,她知道給的力太多,悠著點,別那么快把他爽爆了。他的臉既不平靜,又不扭曲,就是在享受她的給予了。
郝書記也進入了一種境界,也在享受,享受那張年青的臉,享受那根年青的棒棒糖熱熱的把她脹滿。
一種輕飄飄的感覺漸漸走來,也不想自己太那個,就停止不刺激自己,張建中睜開眼睛。
“休息一下。”雙手始終抓住他的手,讓他搓捏自己,“這里有勁。”
“我來吧!”他想坐起來,一口吞了那兩顆葡萄,郝書記卻不讓他起來,肥臀又蠕動。
這次可不比剛才,很快就覺得自己又快了,很想吻他的嘴唇,知道他不會讓自己吻,他什么都可以跟她干,就是不跟她接吻,趴下去,貼著他的臉在他耳邊喃喃:“舒服嗎?”
“舒服。”
“舒服就好,舒服就好。”想說自己也舒服,卻沒說,他舒服就夠了,你湊什么熱鬧,你不是為自己,你只是為了他。
讓肥臀一聳一聳,那把刮刀一樣的棒棒糖刮得心都酥了,就知道你這陣忙得連回縣城的時間也沒有,聚積了太多能量。昨天就想來了,就想讓你施放了。昨天來多好,你沒那么多應酬,早早就可以到我房間來,一次不夠,還可以兩次,昨天不夠,今天還可以繼續。
他的手搭了上來,以為他要給力,但那手只是輕輕撫摸。
張建中喜歡撫摸肉多的地方,胸前那堆肉有些松軟,臀上的肉還很緊繃,尤其用勁的時候,更繃得緊。這會兒,一起一落。起的時候繃得很緊,像吊機似的,夾住棒棒糖往上提,像是要把他吊起來。落的時候,往下壓,感覺無堅不摧,長驅直入,臀肉便放軟了。
“能不能快一點。”
“快嗎?想要快啊!”
肥臀起落頻率加快,一繃緊一松軟。
——這樣是不是?
——夠快嗎?還要不要更快。
她的聲音與敏敏很相似,又是在這種狀況下,恍惚間,張建中會把她當敏敏,只是她比敏敏重得多,她比敏敏搗弄得爽得多。
“就是有點累!”郝書記軟軟地趴下來。
似乎不想她停,肥臀上的手在用勁,只好緊貼著他摩擦,心里也對自己說,不能停,不要靜止,那家伙總在靜止的時候發威。它可以要你的命,可以狠得要你死過去。
肥臀繃得很緊,摩擦的頻率很有節奏,一次比一次更用足勁,肥臀上那只手也跟著節奏,一次比一次給力。郝書記咬著牙,像在給自己鼓勁。
——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他應該也快了,快了!
鼻翼一搧搧,呼吸一次比一次沉重。
“不要,真的不要。”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不行了,我堅持不下去了。”
她徹底軟下來,只有呼吸聲。
張建中隔著從軟下去的肥臀,手可以感覺到自己還堅硬挺拔。
“我是想扛住的,不能每次都扛不住,不能每次都先你一步。”郝書記一點力氣也沒有,讓我緩一緩,我還可以再來。”
如果像男人一次就完蛋,你就是不為他了,倒是他為你讓你爽了。
“換一個姿勢吧!”
她知道他要換什么姿勢。有時候,更希望他在上面,面對面大起大落,他卻總要自己背對著他,或許,他不想面對自己。每一次都依了他,不依他又怎么辦?每一次都被他折騰得夠嗆!
怨得了誰?只能怨你太沒韌勁,如果,沒有第一次,沒有消耗,你應該跟他有得一拼。這會兒,力氣耗剩了一半,腿幾乎站不穩,整個局面完全被他掌控,他想怎么你就怎么你,一點反抗也沒有。
年青,還不是年青唄!
人家說年青來得快,去得也快,但張建中去的一點也不快,想想敏敏怎么就攤上這么個主?貌似是你攤上的吧?他在敏敏那不敢撒野,正是把勁兒都使到你這了。
房間有兩張床,間隔不到一米,雙腿站在地上,雙手便支撐著另一張床沿。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他總喜歡這個姿勢,“不要太狠!太狠受不了!”
開始,還聽她的話,還一次是一次,棒棒糖也顯得乖,感覺還可以支撐得住,漸漸就不聽話了,一次比一次狠,都到底了,還要再往里面戳。能往里戳就是沒到底,總之不要命,也很受傷。
“叫你輕點呢!”
“我已經輕了。”
“這還輕啊!”
“不輕嗎?”
他貼緊肥臀在里面攪,告訴他,還有更狠的。
——不行了,沒力了,站不住了。
他才不管,看著自己一次次退出,一次次刺入,然后緊貼肥臀在里面攪。面對面總感歉疚,總閉上眼睛想像那是敏敏,這會兒,看到的只是一片花白,花白的背脊,花白的肥臀,心里那股邪勁便不受禁錮,肆意施放。
——你讓我趴下去,讓我趴下去。
“轟”一聲,趴在另一張床上,他也壓了下來,小腹頂著肥臀上的肉,很有彈性,往下擠壓,臀肉扁了,便感覺深了幾分。郝書記狠了狠心,反手抓住他的腿。
——快點,別再折騰了。
——給我,別再沒完沒了。
——很晚了吧?你還要趕回去的。
“不急吧?還早吧?”張建中把重量都壓在肥臀上。
“用勁,再用勁!”郝書記完全豁出去了,手扳得更緊,等著那家伙爆發,“來,快來!”
“別想,你別想!”
“我就想,就想!”
“我偏不,偏不。”張建中被她催促得受不了了,雙手朝外掰那兩片臀肉,讓自己更狠勁地往里鉆,“給你,都給你。”
她叫起來,像受傷般尖叫,馬上又意識到不能太大聲,便咬緊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