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這種辛秘不應該是江宏這樣的民工仔可以知曉的,不過世間的事情就是這么湊巧,或許是運氣吧,前幾天江宏給領導搭建活動房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江單民和其中一個人的談話,之后又發現了這個團伙的辛秘,兩件事情結合在一起他的思想就活泛起來了。[文字版到
是不是可以通過這件事和江單民扯上關系呢?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江宏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慢慢的開始構思這件事的可操作性。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江宏經過一番合計悄悄的找上了江單民,江單民原本正頭疼呢,聽到江宏的消息腦子也滴溜溜的轉了起來。
江單民的思想要比江宏的思想活泛的多,也考慮的更加全面,在衡量了一番之后兩人開始操作了起來。
江單民聯系了自己在警局的關系,總算是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將這個販毒團伙連鍋端了。
不得不說這也是江宏的運氣釋然,此時正值年關,這些人的思想都有些放松了,私存的一些存貨都打算過了年再出手,卻是沒想到被人給盯上了,甚至連漏網之魚都沒有。
警方出手之后,后面的事情就不是江宏該操心的了,或許說那個時候的江宏思想還沒有考慮的那么遠,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
不管怎么說,通過這一次的事情江單民是度過了難關,江宏和江單民從此拉上了關系,慢慢的開始發跡。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件陳年往事已經慢慢的在江宏的腦海中淡忘,現在的江宏已經通過這些年積累了不少的資金,開起了自己的公司,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不錯。
不過事情遠遠的沒有江宏想想的那么簡單,前一個月江單民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之后那個江單民在警局的朋友。已經成為池水市青光分局的副局長同志也鋃鐺入獄,生死不知。于此同時,江宏也收到了一封恐嚇信。
毫無疑問,當年的事情并沒有完。當年被抓的數十人,有不少人都背著人命官司,幾個頭目更是直接判了死刑,但是卻有三個人沒有死。這三個人被判了三十年的有期徒刑。
當年的事情距離現在遠遠沒有三十年,甚至不到二十年,按理說這三人還應該在監獄中享受牢獄生活,但是世事難料不是。
其中一個人的哥哥現在發跡了。這個時候他自然開始替他的弟弟開始活動,這三個人即將出獄。
江單民的死和那個分局局長兩人就是他的哥哥送給他弟弟出獄前的禮物,而江宏則是幾人出獄之后的發泄對象。
毫無疑問,這幾個人在監獄之中度過了漫長的孤苦歲月,心中的恨意那是堪比滔天,江宏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常言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此時的江宏自然是頭大如斗,這幾個人要是一旦出獄。后果可想而知,必然是瘋狂的報復。
所以江宏開始考慮該怎么善后了,毫無疑問。王志這個出息的外甥最佳的求助對象。
“王志啊,舅舅這幾年對你們家不薄吧,你爺爺開診所的時候沒錢我二話沒說,這一次你怎么也不能不管吧。”說完之后江宏看著王志軟聲細語的說道。
“好了,您不用說了,您的事情我自然不會不管的。”王志被江宏的表情弄的是有些坐不住了,你是舅舅來的,不用這么低聲下氣的。
說穿了,王志還是收到古代思想的荼毒太深,把長輩認的比較真。說穿了,江宏這些年對他們家也就馬馬虎虎,不過縱然如此,江宏如今哀求他,他卻是不能不管不顧的。
“那就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和文書記都有交情,只要你打聲招呼,這些挨千刀的就別想出來。”江宏咬牙切齒的說道。
“事情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王志不屑的撇撇嘴,人家能夠悄無聲息的弄死江單民,能夠把一個分局的局長送進去,這能量必然小不了。
“那怎么辦?”江宏聞言急忙問道,毫無疑問,王志現在絕對是大能啊,已經上了電視和一號首長見面了,他要說難辦,江宏真是不知道該找誰了。
“放心吧,我說了不簡單,并沒說辦不了啊。”王志再次苦笑不得,早知今日你當初……咳咳!這個想法好像有些不好,江宏好歹是舉報的犯罪分子不是。
王志搖了搖頭,揮去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然后道:“把這幾人的資料給我吧,別說你沒有。”
“有!自然有。”江宏聞言頓時大喜,急忙站起身去拿東西,不多會拿了一張手抄紙過來。
江宏提供的資料,呃!姑且稱之為資料吧,簡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一張白紙上面只有三個人名字和三人大概的年齡,出生地址,其他的一概沒有。
“算了,還是我來問吧。”王志掃了一眼江宏遞來的紙張,記下了幾人的人名,然后嘆了口氣開始撥氣電話來了。
他這個電話自然是打給張海洋的,在清池他還真沒有什么認識的人。
張海洋接到王志的電話,一聽是池水的事情笑了笑說道:“這事你問黃建明比較好,黃建明十年前當過池水市的刑警隊隊長。”
“黃建明!”王志愣了愣,隨即道:“好吧!”心中卻是不由的感概,這個黃建明倒是經理豐富啊,先是池水,后是江淮,現在又到了江陵了。
黃建明接到王志的電話那是很高興的,他能在江陵擔任政法委,王志可是居功至偉啊,因此對于王志的問題那是不遺余力。
“你等等,我在池水還有幾個朋友,我給你打電話問問。”
掛了電話,王志就靜候消息了,黃建明的電話打回來的很快,但是消息卻是,沒有。
“王志啊,我幫你問了,不過這件事情據說有人插手,我的那幾個朋友是絲毫不敢透露口風。”黃建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歉意,王志找他辦事的次數不多,這好不容易打一次電話,他竟然幫不上忙。
“我知道了,我再問問別人,你不用在意。”王志笑呵呵的回了一句,然后掛了電話,眉頭再次緊皺在了一起,黃建明連消息都打聽不到,這事果然不簡單啊。
皺著眉,王志在思考著下面該給誰打電話,他認識的高官不少,省委書記文海,省長季東平,前幾天更是和常務副省長黎書群相談甚歡,但是這種事情他總不好打過去電話問吧。
頭疼啊!王志有些郁悶的搖了搖頭,然后站起身走到了床前,看著遠處的藍天白云。
江宏看到王志打了兩個電話,眉頭緊皺,卻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個,生怕打擾了王志思考。
“對了,現在的池水市有沒有什么黑道勢力。”王志站了一會兒,然后轉過頭向江宏問道。
“黑道勢力!”江宏微微一愣,然后沉吟了一下道:“有倒是有,不過都沒什么大氣候,清池和南繞相鄰,這邊的黑道還是要聽賀軍的。”江宏是商人,總是免不了和這些人物打交道,倒是知道一些。
“賀軍!”王志點了點頭,然后給賀軍撥過去了電話。
“王醫生您好!”賀軍此時應該正在打牌,王志聽到那邊有打麻將的聲音。
“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問你點事。”王志說道。
“好的,您稍等。”賀軍應了一聲,然后那邊就靜了下來,過了大約二分鐘,賀軍的聲音傳了過來:“王醫生,您有事問吧,現在就我一個。”
“池水那邊的事情你熟不熟,我打聽幾個人。”王志沉聲說道。
“清池!”賀軍愣了一下,然后急忙說道:“王醫生,是不是有人惹到您了,那邊有幾個小頭目雖然年年進貢,但是要是惹到了您,我賀斌親自去躲了他們。”
“這倒沒有,我就是打聽你個人,屠云峰你聽說過沒有?”王志再次發問道。
“屠云峰!”賀斌重復了一句,然后開始回憶:“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是誰了?”
“十七年前池水市破獲了一起販毒案。”王志提醒道。
“呀!人瘋子的小弟。”聽到王志的提醒,賀斌頓時反應了過來,然后納悶的說道:“人瘋子幾人早死了,這個屠云峰據說判了刑,現在還在里面,難道出來了。”
“暫時還沒有,不過快了,聽說他有個哥哥,你幫我查一下什么來路,我等你電話。”王志說完就掛了電話。
“王志,先吃飯吧,等會再說。”看到王志掛了電話,江宏走上前來說道:“你外婆聽說你來了,已經燒了你最愛吃的燉排骨。
“哈!那敢情好。”王志笑了笑,一掃剛才的沉悶,笑著和江宏去了隔壁。
“王志來了,你可是好久沒來了,上一次你爺爺過壽,我和你外婆都沒過去,人老了,有些不得力了。”看到王志過來,江池平笑呵呵的招呼道。
聽到江池平的抱怨,王志是只能苦笑,以前他是小沒心思,現在是忙,沒時間,總之是有愧。
“坐吧,你外公就是瞎叨叨,人老了,就在這樣。”王志的外婆說道,此時飯菜已經做好了,正在往桌上端。
“怎么沒見我舅媽啊。”看到飯菜上齊,眾人都打算懂筷子了,王志突然詫異的問道,他的舅媽上次他爺爺過壽的時候就沒來,今個也沒見到。
“咳咳!先吃法吧,這個等會我給你說。”聽到王志提起舅媽,飯桌上的幾人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江宏更是輕聲咳嗽了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