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公子府的最高級客房之豪華奢侈,這里也就不多介紹了,總之是什么洗鍋用飴糖、蠟燭當柴燒,紫絲用檫腚、彩緞檫手巾,珊瑚為樹,琉璃做瓦,錦衣玉食,奢華無度,羞死石崇,氣死王愷——也樂死咱們的楊長史。
飲食也很好,山珍海味,飛禽走獸,美酒美器,應有盡有,不過最讓咱們楊長史狂喜萬分的,還是袁尚公子府管家送來給自己捂腳的兩名美貌侍女,不僅都是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都是身材婀娜花容月貌,其中年齡稍長那名少女還特別的姿色出眾,眉彎春山,目含秋水,瑤鼻櫻唇,玉靨嬌嫩如花,白里透紅,小小的櫻口一點,嬌艷欲滴,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毫不過份,容貌比之陶副主任后宮的任何一名美女都毫不遜色!
站在這樣的動人美女面前,咱們人品出眾的楊長史當然是欲火高漲,恨不得把這天姿國色的稍長少女立即就地正法,可惜袁尚公子府的管家卻不識趣,絮絮叨叨的只是介紹,“長史大人,這是府里最漂亮的兩個新奴婢了,公子去瑯琊時買的,還都從來沒有服侍過客人,本來按規矩是公子先挑,但公子既然有吩咐,小的就把她們直接先送來了,也不知道大人是否滿意?如果大人不滿意,小人可以給大人另外換兩個奴婢過來。”
說著,那管家又給楊長史介紹兩名少女的姓名。先指著那年齡較小也姿色稍遜的少女介紹,“這個奴婢叫許雪。”然后又指著年齡稍長卻容貌十分出眾的少女介紹。“她叫郭……。”
“行了,行了,本大人很滿意。”楊長史忍無可忍的打斷袁尚府管家的絮叨,很是不耐煩的說道:“就她們倆吧,不必換了,也多謝管家了,這是賞給你的。”
說著,楊長史拿出了一塊美玉塞進了管家手中。那管家也終于知情識趣的躬身退下,咱們的楊長史也不再客氣,迫不及待的一手一個就把兩名年齡比自己兒子還小的美貌少女摟到懷中,先輪流在兩名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氣,然后淫笑道:“兩個小美人,你們實在太美了,好生服侍本大人。本大人重重有賞。”
姿色稍遜的許雪倒是低眉順眼的答應,并且認命的主動依偎進了形容猥瑣的楊長史懷中,容貌十分出眾的稍長少女則似乎有些心事,低著粉臉不肯說話,不過就算不說話也沒用了,咱們的楊長史照樣把稍長少女和許雪拉到了案旁。一邊逼著兩名可憐少女給自己喂酒喂菜,一邊手腳并用的在兩名少女的婀娜身段與細嫩肌膚上胡亂撫摸,不時說一些齷齪到了極點的下流話,也風流快活到了極點。
憑著多年欺凌柔弱女子的豐富經驗,楊長史可以斷定那姿色稍遜的許雪絕對不是雛兒。因為這名少女太隨便了,不管楊長史怎么揩油都毫不反抗。隱約還有些主動迎合的感覺,明顯是被男人梳弄過。而那最漂亮的稍長少女就讓楊長史有些看不懂了,除了不時羞澀反抗楊長史的魔爪外,言行舉止還與窮苦人家出來的女子截然不同,一舉一動有板有眼,就好象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大家閨秀一般,氣質舉止絕非豪強門閥人家調教出來的家伎歌伎可比。
稍長少女是什么出身并不要緊,對楊長史來說最為欣喜若狂的一點是,從應對反應來看,這名姿色出眾的稍長少女很可能還是雛!所以酒飯還沒有用完,咱們的楊長史就已經忍不住先把那稍長少女抱上了牙床,三下兩下的把那稍長少女剝成了一只大白羊,然后又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得精光,扳正了那默默流淚的稍長少女和身壓了上去,手握魔根向內硬鉆,結果那稍長少女也果然慘叫了起來,楊長史再低頭看時,卻見翠流紅飛,落紅滿床,血流浸褥,稍長少女果然是一名冰清玉潔的黃花閨女!
“美人兒,你太讓本大人滿意了!”
楊長史欣喜若狂的喊了起來,也還算講良心的暫停了粗暴動作,那稍長少女卻淚流滿面,既是疼痛難忍,又是心如刀絞,咬著銀牙好半天才緩過氣來,忽然哽咽著低聲問道:“敢問大人姓名?官居何職?”
“美人兒真有心,想知道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楊長史笑了,很是得意的說道:“好,本大人成全你,本大人姓楊名宏字仲明,官居徐州刺史府長史一職。”
“長史?”稍長少女目光空洞的看著床頂上的帷幔,忽然又哽咽道:“敢問大人,大人的秩石是多少?”
“你問這個干什么?”楊長史終于有些奇怪。
“沒……,沒什么,隨便問問。”稍長少女將淚顏扭開,輕聲哽咽道:“大人如果不愿回答,小女……,奴婢也不敢多問。”
“奇怪。”楊長史更是疑惑,不過看在這名美貌少女把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份上,便大模大樣的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本大人秩比千石,再加上本大人還兼著一個朝廷的官職,實際上秩比是一千五百石。”
“秩比一千五百石……,兩千石……。”稍長少女含糊不清的念了兩個詞,朦朧淚眼中不由又緩緩流出兩行晶瑩淚水,許久后才認命的輕聲哽咽道:“請大人溫柔一些,小……,奴婢是第一次。”
“那是當然,本大人這不是溫柔了嗎?”楊長史淫笑著又在稍長少女的櫻桃小嘴上啃了一口,然后淫笑問道:“小美人兒,本大人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
“大人就叫我……。”稍長少女遲疑了一下,然后才抽泣著低聲說道:“大人如果不介意。就叫奴婢阿昱吧。”
“阿異?”楊長史有些傻眼,驚叫道:“阿異?你也叫阿異?!”
“阿昱是奴婢的小名。怎么了?”少女阿異驚訝的反問。
“本大人有一個得意門生,也是小名叫阿異!”
楊長史驚訝的解釋,那稍長少女阿異更是驚奇,扭頭來看楊長史的神色,見楊長史表情驚訝不似做偽,便不由得更是驚奇,但驚奇過后,本已停止了哭泣了的少女阿異卻又流下了眼淚。哽咽著呢喃道:“或許,這就是奴婢的命吧。”
“美人兒,這不是命,是緣分!”
楊長史沒心沒肺的淫笑了一聲,然后更加的沒心沒肺的劇烈活動了起來,那少女阿異卻又將粉臉扭開,一邊忍受著楊長史的粗暴侵犯。一邊默默流著眼淚,心中喃喃,“這是命,是我的命,為了兄長和弟妹他們,為了我們郭家。我自己把自己賣進了三公子府,還以為三公子能看上我,誰知道,卻被送給了這個,比我父親年齡還大的男人…………。”
看在袁尚公子送來服侍自己的動人美女份上。一向懶惰的楊長史也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賣力的開動起滿是缺德壞水的腦袋。替袁尚公子琢磨起如何坑害田豐和沮授兩大冀州忠臣賢良,結果還是那句話,咱們的楊長史在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坑蒙拐騙、排擠同僚和陷害忠良這方面,咱們的楊長史絕對算得上是當世一流好手,才爬在少女阿異柔嫩動人的上享受了一天多點時間,一個惡毒到了極點的陷害計劃也就在咱們的楊長史醞釀成形了。
咱們的楊長史也是一個很偏心的人,因為許雪在服侍楊長史前已經失了身,就只能跪在床上用白嫩雙腿給楊長史當枕頭,侍侯楊長史時還是冰清玉潔的少女阿異則得以給楊長史當被子,所以當楊長史琢磨出缺德計劃時,也只有少女阿異看到了楊長史臉上的惡毒奸笑。而經過了最初的失落與絕望后,已經認命的少女阿異也逐漸的和楊長史熟絡了起來,見楊長史笑得詭詐,不由好奇問道:“大人笑得這么開心,何事如此高興?”
“當然是好事了。”楊長史在美女面前一向很少注意口風保密,一邊捏弄著少女阿異胸前的柔軟草莓,一邊奸笑著說道:“有個膽敢羞辱本大人的老匹夫就要倒霉了,不是被抄家就是要掉腦袋了,本大人當然要高興了。”
“那個老匹夫?”少女阿異追問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楊長史在少女阿異的臉上親了一口,又得意的獰笑說道:“那個老匹夫,先是得罪了三公子,然后又敢羞辱本大人,自尋死路到了這個地步,本大人怎么也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也替三公子出這口惡氣!”
“這么說,大人這次是準備替三公子做事了?”少女阿異又追問道。見楊長史得意點頭,少女阿異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聲說道:“大人,那奴婢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說吧,想求本大人什么事?”楊長史很是爽朗的答應,又愛撫著少女阿異的細嫩肌膚淫笑說道:“你把本大人服侍得這么好,你不管求本大人什么事,本大人都答應。”
“謝大人。”少女阿異先道了謝,又羞澀的低聲說道:“大人,等你替三公子出了這口惡氣,三公子給大人獎勵的時候,大人你能不能把奴婢當做獎勵要過去?讓奴婢到你府里服侍你?”
“咦?”美女緣不是很好的楊長史先是一楞,然后又醒悟過來,把少女阿異摟緊了淫笑道:“怎么著?舍不得離開本大人了?”
少女阿異的俏臉更紅了,也不敢去看楊長史,只是羞澀的低聲說道:“大人,奴婢的身子已經被你占了,你如果不要奴婢,奴婢留在公子府里,一輩子都是家伎侍女的命,永遠沒希望出頭……。大人你……,如果大人你把奴婢帶走,奴婢……,奴婢愿意服侍你一輩子……。”
“真聰明。”楊長史淫笑說道:“本大人如果不把你帶走,你在三公子府里就一輩子是家伎歌伎,但本大人如果把你帶走。你就還有希望做妾,甚至給本大人續弦當正妻。是不是?”
被說中心事的少女阿異羞得無地自容,把俏臉緊緊埋進楊長史的懷里不敢吭聲,還好,楊長史在這方面還算有點良心,少女阿異的姿色又十分出眾很討楊長史的喜愛,所以楊長史很快就捧起了少女阿異的滾燙俏臉,一邊親著一邊淫笑說道:“好吧,只要你把本大人服侍好了。本大人就把你從三公子手里要過來,直接讓你做侍妾。”
“大人,我也要,我也要給你做侍妾。”
給楊長史當枕頭的許雪撒嬌,也想替自己爭取地位稍微高上一些的小妾身份,少女阿異則一言不發,先是感激的親吻了楊長史的瘦臉。然后又主動的跪到了楊長史大張的雙腿之間,一邊紅著俏臉彎腰張嘴含下,一邊在心里喃喃說道:“無魚,蝦也好,兄長,小妹。都弟,成弟,為了你們的活路,為了你們的將來,我……。認命了。”
“真乖。”贊許的撫摸著少女阿異的烏黑秀發,楊長史一邊得意的享受著。一邊在心里琢磨,“阿異?看來本大人還真和這個名字有緣分,就是不知道我那個學生阿異現在怎么樣了,聽說他正在許昌和兄長一起生活,也不知道曹賊會不會害他,曹賊那個人,可是陶應小賊一樣的陰狠啊。”
與少女阿異如膠似漆過了兩個晚上后,第三天正午,筋疲力盡的楊長史總算是想起去拜見袁尚公子呈獻妙計,而當楊長史將自己的惡毒計劃向袁尚公子詳加介紹后,袁尚公子也頓時是喜笑顏開,連聲贊了好幾句仲明先生果然高明,接著馬上下令召見審配和逢紀兩大幫兇準備依計行事,但就在這時候,一名衛士忽然急匆匆來到了袁尚公子面前,奏道:“公子,我們布置在城中的眼線來報,曹操使者滿寵又來了,已經住進了驛館中。”
“曹賊又派使者來做什么?”袁尚公子和曹老大的關系可是非常不好,一張嘴就沒吐出什么好話。
“還不知道來意。”衛士答道。
“廢物!”
袁尚公子大怒罵了一句,下面楊長史則眼珠子一轉,想起自己與滿寵在荊州的過節,記仇之下,楊長史趕緊站了出來,自告奮勇道:“公子,讓外臣去刺探滿寵匹夫的來意吧,我家主公與曹賊虛與委蛇,目前已然修和通好,外臣去拜訪滿寵匹夫量他也不敢不見,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公子刺探他的來意,便以公子隨機應變,制訂對策。”
“甚好,那就有勞仲明先生了。”袁尚公子大喜,又咬牙哼道:“曹賊在河內冒犯了本公子,又一再與袁譚暗中勾結,不管他的使者來冀州是想干什么,都別想成功!”
“這家伙比我還記仇啊,不過也好,正好可以幫我報仇出氣。”
帶著對袁尚公子的輕蔑,楊長史領上了自己的左右護法李郎和王五,大模大樣的往滿寵下榻的驛館,可是到得驛館一問時,這才得知滿寵先生已然光明正大的攜帶禮物去了拜訪袁譚公子,用的還是探望袁譚公子傷勢的光明正大借口。不過還好,滿寵先生走了還沒有多久,不甘心白跑一趟的楊長史便干脆領了李郎和王五打馬急追,想搶先攔住滿寵刺探他的來意——做夢都想在冀州當官的楊長史,可不想讓自己給袁尚公子留下辦事不力的印象。
楊長史追得快,滿寵先生卻走得更快,所以當楊長史一路追上滿寵先生的隊伍時,滿寵先生都已經在袁譚公子府的門前甩韁下馬了,楊長史正遲疑著是否上前叫住滿寵時,袁譚公子府的大門中,卻又呼啦啦的出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除了一瘸一拐的袁譚公子和郭圖、辛評兄弟外,竟然還田豐和沮授等好幾個當初反對大袁三公廢長立幼的冀州文武——幾乎都是楊長史的對頭。
“糟,怎么偏巧碰上這些匹夫?”見此情景,楊長史心中叫糟,趕緊勒馬回頭,可是這么做已經晚了,袁譚公子已經一眼看到了死對頭陶副主任的麾下寵臣楊長史,稍微按捺不住,馬上就怒不可遏的喝道:“楊宏匹夫,汝來此做甚?”
硬著頭皮又勒住了戰馬,下馬向袁譚公子行禮后,楊長史訕訕的解釋道:“大公子不要誤會,外臣是聽聞滿寵滿伯寧先生來到鄴城,故而到驛館拜訪驛館。”
“到驛館拜訪伯寧先生?那你來這里做什么?”袁譚不顧辛毗勸阻又怒喝問道。
“因為聽說伯寧先生來了這里,外臣又有急事拜訪伯寧先生。”楊長史繼續硬著頭皮解釋,“所以外臣就追到了這里,不想卻正好遇見了大公子。”
“仲明先生有何急事賜教?”
滿寵先生終于開口,不冷不淡的向楊長史問道,都已經是滿頭大汗的楊長史正要編造借口解釋,不意卻猛然瞟見了滿寵先生的身旁一人,頓時驚得臉上變色,張口大叫,“阿……!”
話叫到一半,楊長史卻猛然打住,也趕緊拉住自己兩旁的李郎和王五,制止他們驚叫出聲,原來站在滿寵先生身側的不是別人,正是楊長史最得意的門生之一——少年阿異!
一年半時間不見,少年阿異明顯長高了一些,也長壯了一些,只有少年老成的鎮定神情絲毫沒變,面無表情的看著恩師楊長史,神情冷漠得仿佛路人——這也是楊長史教給少年阿異的表演絕技。而楊長史抿上了嘴后,悄悄的又看了一眼得意門生,強壓住心頭激動,說什么都不肯上前與學生相認——楊長史再怎么的貪婪愚蠢也明白,自己現在與學生相認,一會說不定就是學生的死期!
“啊什么啊?鬼叫什么?!”袁譚公子又憤怒吼叫起來。
“公子恕罪,外臣是突然想起一件更緊要的大事,所以失聲驚叫。”楊長史趕緊解釋,又飛快的行禮說道:“大公子,伯寧先生,眾位大人,宏要去辦主公交代的大事了,后會有期。”
說完了,楊長史連馬都沒有騎,拉起了李郎和王五大步就走,也沒敢回頭再看一眼時常想念的得意門生,留下袁譚公子和滿寵先生等人在原地莫名其妙,大罵或者暗罵楊長史神經病,陶應小賊重用這樣的二百五,腦袋簡直就是進了水!只有少年阿異悄悄看了一眼楊長史的猥瑣背影,心中默默自語…………
“老師,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