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官的那句話,如同一聲晴天霹靂,炸響在大牛耳邊。
“你什么意思?”大牛的聲音都顫抖了。
“你過來看。”那判官將手一揮,大牛眼前出現一面銅鏡。
從那鏡子里,大牛看見了一幕幕讓他匪夷所思的畫面。
還是那個落神坡,還是那一天晚上驚天動地的遽變,不同的是,他在后山采藥晚歸,掉入懸崖,看到了那一晚,榮慧卿進入的那個結界,他一頭栽了進去……畫面轉換,他看見自己已經躺在朵鈴山莊里面,朵鈴夫人拿著一根冰玉管,驚喜地道:“雷靈根!他是雷靈根!”
后面的畫面逐漸黯了下來,再亮起來的時候,朵鈴山莊一片張燈結彩,到處都是紅彤彤的,他已經在跟朵家大小姐拜堂成親。然后,他和朵家大小姐一起進了龍虎門,在那里受到朵家老祖的特別照顧,很快就筑基、結丹……
然后,他也看見了百卉,從她被她家里人送給松木道人做侍妾,后來勉強煉氣,修習媚術,只知道跟男人交合,最后死在男人身下……
看見這一幕幕跟他這一世完全迥異的畫面,大牛的雙眸從驚訝,到困惑,到迷惘,最后恍然大悟,變得憤怒起來。
“這就是你本來應該走的路,可惜不巧,你身邊來了兩個妖孽,奪走了你的機緣。”那判官將手一揮,那面銅鏡便消失無蹤。
大牛重重地喘氣,問道:“誰?誰是妖孽?”
判官笑嘻嘻地道:“還用我說嗎?――這兩個人,你還沒有想明白嗎?”
大牛猛地抬頭,瞪著那判官,“你是說,百卉和慧卿?”
判官緩緩點頭,“孺子可教也。”
百卉完全跟他沒有關系。從頭到尾都是路人。可是就是這個路人,居然突然跑到他的身邊,將他
大牛啪地一聲,一拳捶在身邊的柱子上,“都是這個賤人!若不是她,我就是雷靈根!”
如今雷靈根反而落在榮慧卿頭上,而百卉又跟萬乾觀里的師叔們不干不凈,讓他蒙受羞辱!
“都是榮慧卿的錯,你必須要對付她,才能得回一切。”那判官笑嘻嘻地囑咐道。
聽見判官的話。大牛又泄了氣,“我都死了,還怎么對付她們?還是求你讓我投個好胎。下輩子不要這樣不走運了。”
那判官拍拍大牛的肩膀,“你是個有大造化的人。壽元未盡,我送你一程。”說著,繞到大牛后背猛拍一掌。
大牛“啊”地一聲大叫,睜開眼來。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樹林的地上,嘴里一股草腥味兒,卻是摔倒的時候,吃了一嘴的泥。
“啊呸呸呸!”大牛連連吐著嘴里的泥,從地上坐了起來。
百卉的聲音從后面傳過來,“大牛……大牛……”
大牛忍了又忍。才將聲音調整妥當,回身道:“我在這里。”
百卉腰肢搖曳,來到大牛身邊。詫異地道:“你怎么啦?怎么摔倒了?”說完便彎腰給大牛拍泥。
大牛一把抓住百卉的手,粗聲粗氣地道:“不用了。”自己站起來,淡淡地問道:“常師叔走了沒有?”
百卉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低聲囁嚅道:“走了……”
大牛轉身就走出了樹林,往自己的帳篷處走去。
羅巧姿正好從自己的帳篷里出來。遠遠地看見大牛居然毫發無傷地從樹林里面出來,猛地將身體掩在帳篷后面躲起來。
羅巧姿心里不由又羨又妒。――看來大綱真的是選中大牛。拋棄自己了!
要不要去做些什么?
但是一想到大綱對這個世界的決定性作用,羅巧姿又膽怯了。――她是斗不過的,還是自求多福吧……
大牛回到自己的帳篷,聞到空氣里面那股還未散去的腥膻味道,冷笑道:“你每天陪他那么多次,到底得了什么好處?”
百卉兩只手絞成一團,怯生生地道:“大牛,你別生氣。等我筑基了,就想法讓你筑基……”
大牛臉色陰沉得可怕,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快筑基了?”
百卉點點頭,心里又高興,又驕傲。
上一世,她連筑基的門檻都沒有摸到,這一次,她居然也進入筑基修士的行列了!
這個以色侍人的賤人居然要筑基了!自己卻連煉氣大圓滿都夠不著!
大牛深深地吸了兩口氣,告誡自己要冷靜。
“百卉,你跟我說說,你是不是修習了媚術?”大牛冷不丁的問道。
百卉慌亂地搖頭,“沒有……我沒有……我沒有修習媚術。”
“沒有修習媚術,怎么會跟男人上幾次床,你就筑基?”大牛的聲音愈發冷戾,“別把大家當傻子。整個萬乾觀誰不知道你是什么貨色?!”
說著,大牛一下子撲上來,將百卉拖到帳篷里面臨時搭就的床上,掀開她的裙子,自己只脫了褲帶,露出已經硬起來的男根,猛地捅了進去。
那里依然濕潤滑膩,讓他的進入一點障礙都沒有。
大牛急速地擺動起來,“你這賤人,讓我被人笑話!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說著,大牛一邊抽送,一邊毫無顧忌地運轉起采補之術,狠狠地吸取百卉的陰元。
百卉沒有提防大牛居然能采補于她,驚呼一聲,忙不迭地要將大牛推開,卻被大牛按住手腳,死死壓在身下,咬牙切齒地吸收著她的陰元。
百卉剛剛聚集起來的靈力剎那間被大牛吸得一干二凈。
“夠了……夠了……你別再吸了……”百卉奄奄一息地叫著,暈了過去。
大牛回過神來,哼了一聲,從百卉身上爬起來,自行盤膝坐到一旁趕緊調息,將剛才吸收到的百卉的陰元化為己用。
這一次,他吸的又多又狠。打坐一夜,修為居然直接接入了煉氣后期大圓滿!
而百卉的修為,卻從馬上要筑基的煉氣后期大圓滿,掉到了煉氣六層。這可是從煉氣后期直接掉到煉氣中期,是一個境界的跌落。
百卉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嚶嚶地哭了一晚上。
大牛睜開眼睛,笑著安慰她道:“昨天是我的不是,委屈你了。”說著,悄悄在她耳邊道:“你那里實在太令人了,我忍不住……下次不會了……”
“百卉在嗎?常師叔讓你過去。”外面傳來萬乾觀弟子的聲音。
百卉有些畏懼地看了大牛一眼。
大牛笑著道:“去吧去吧。好好陪常師叔。――多吸吸他的陽元,你也能恢復得快一些。”
百卉細聲細氣地問道:“你不生我的氣了?”
“我怎么會生氣?――昨天都是說的氣話而已。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兩人好,我不是沒良心的人。你的好。我都記在心里。”大牛把那個“好”字,重重地提了一次。
百卉破涕為笑,輕輕推了大牛一把,“死樣!昨天嚇死我了。以后再不能這樣了,我掉了一個境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補的回來。”
大牛呵呵地笑,“不會的,再不會了。”眼看著百卉的身影離開帳篷,大牛臉上的笑容才淡了下去。
昆吾山東面的山上,榮慧卿和羅辰也從冥想中醒來。
赤豹和狼七昨天晚上都有些沖動,恨不得化為原形。沖到后山去找樂子去。
還是羅辰出手安撫了它們,才平平安安到了次日早上。
“昨天是怎么回事?”榮慧卿好奇地問道。
羅辰含糊其詞,“有人修習媚術。引得滿山的妖獸發情。”
榮慧卿正在喝水,聞言撲地一聲將水都噴了出來。
“辰叔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狼七沒精打采地竄進來,現了原形,趴到冰涼的地面上,張著狼嘴喘氣道:“老大問話。我們敢不回答嗎?”――奈奈的,居然用玄冰術將它和赤豹封印了一晚上!都是渣!若是把自己底下的小狼七凍壞了。自己跟他沒完!
妖獸的嗅覺最為敏感,因此那股帶有一股淡淡膻味的甜香傳來的時候,它和赤豹都覺得熱血沸騰,小狼七和小赤豹都想造反……
羅辰當然不會放它們去昆吾山上亂闖。二級宗門所在的地方,就算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門巡山弟子,修為都是筑基級別的。這在下面的三級宗門是不可想象的,可見二級宗門的實力有多雄厚。
“你想好沒有,打算什么時候出手?”羅辰看著榮慧卿坐在一旁梳頭,擔心地問道。
榮慧卿回頭問道:“入門試是多久之后?”
“還有十四天。”
榮慧卿點點頭,“等到入門試開始的前一天吧。那時候,所有的人都到齊了,二級宗門各大門派過來挑選弟子的大修士應該也到了,我就那個時候直接遞戰書吧。”
羅辰對榮慧卿在陣法方面的造詣十分放心,他只是不放心,榮慧卿要怎樣介紹她的師門淵源。畢竟陣法這種東西,不是與生俱來的,需要上一輩的傳承。
榮慧卿想了想,道:“我是無師自通,沒有師門。我精通算學和易術,對陣法當然是一法通,萬法通,不用懷疑。”
狼七在旁邊聽了,八卦地插嘴道:“話不能這么說,誰學東西沒有師父啊?――主人還是另找個好借口吧。”
榮慧卿淡淡地道:“你錯了。開宗立派的祖師爺,就沒有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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