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艷福會來得如此的迅猛,從這天開始,在后面的七天中,張鐵幾乎就沒出過公寓的大門,每天,都有著新鮮嬌艷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少則七八個,多則十多個,一批批的來,一批批的走,張鐵感覺自己是一個花匠,又像是一頭狼王,在那群狼嘯月的山谷中,站在高臺上,獨領風騷,一個人就把一個山谷的母狼都給霸占了。
安琪兒,蘇珊,菲奧娜,莎娃,赫蓮娜,多莉絲,愛娜,艾瑟兒,艾琳,嘉寶,珍妮弗,伊莎貝爾,茱莉亞,露西,梅麗,芭芭拉,卡洛琳,溫蒂,麗麗……
整個玫瑰社的女生來了八十二名,在這幾天中,在張鐵辛勤的澆灌下,都一個個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有幾天,張鐵一天到晚在公寓里都沒有穿衣服,除了上廁所的時候,他的每一秒鐘,都在征服,征服,不斷的征服著……
張鐵房間內的被褥和床單,平均一天就要換一套新的。
張鐵每天都如同在極樂的云巔,那小小的公寓,簡直就是他的王宮,由黑炎城那些女校中的部分漂亮女生組成的玫瑰社,在這一周的時間中,真正讓張鐵體驗一把國王的味道。
在開始這次國王之旅的第三天,休息了兩天的安琪兒她們成為了他王宮內的第一批回頭客,然后回頭客越來越多,開始和那些新鮮的面孔一批批的到來。玫瑰社女生們讓男人快樂的花樣讓張鐵大開眼界,享盡艷福,就算是第一天讓張鐵大為驚喜的莎娃和蘇珊的獨門絕技,也很快就被一大群女生們學會了。第四天在浴室的時候,張鐵創造了一個記錄——那個時候,同時游走在張鐵全身各處的小金魚同時超過了十二條。
開始的時候,張鐵感覺自己是花匠。后來,張鐵則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游客,一個在廣場在喂那些鴿子的游客。鴿子們喜歡像自己這樣手里的食物總撒不完的游客,也喜歡游客灑了喂她們下肚的食物。
女生們是鮮花,也是鴿子!
剛來的女生都是鮮花,再來的女生就成了鴿子。
鮮花很害羞,需要自己去澆灌,鴿子很大膽,一點也不怕生,總是咕咕叫著。然后拍著翅膀在自己身邊飛起飛落,張著嘴追逐著自己,要讓自己喂給她們食物。
這是無比荒唐。無比香艷,胡天胡地,除了快樂什么都不管,讓張鐵終身難忘的一周。
很多女生被張鐵徹底征服,開始對張鐵陷入到瘋狂的崇拜中。這是一種樸素的。與繁衍和生殖有關的很原始的崇拜,那些最強大的男人,都會收獲這種崇拜。
不知道為什么,張鐵真沒感覺到累,通常,最少只需要幾分鐘。他的木乃伊就能再次大展神威,去到處澆灌鮮花,或者把追逐的鴿子喂飽。直到那些鴿子們一個個被撐飽了躺在地上,再也跳不起來。
在玫瑰社的女生之中,張鐵此刻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名號,或者說是昵稱——魔獸大人。
不再是騎士,而是大人。魔獸大人。如果不算黑鐵之堡里那個自封的大人的話,這是張鐵這一輩子第一次被人稱為大人——魔獸大人——雖然只是在床上才有人這么叫。但張鐵還是異常的滿足。
第一個如此稱呼張鐵的是一個叫希爾蒂娜的女生,那個女生估計是張鐵的第一個崇拜者,別人從鮮花成為鴿子最少要兩天,希爾蒂娜卻在第一天在徹底昏迷了幾次之后就成為了最愛追逐著張鐵的那只鴿子,只要是張鐵灑出來的東西,她都能用無比恭敬的姿態把它吃到肚子里去,哪怕是喂別人的時候不下心灑在了地上或者身上,希爾蒂娜也心疼而癡迷的把它舔干凈,因為希爾蒂娜的存在,張鐵這間小小王宮的荒淫程度,整整提升了好幾級,通常情況下,一個女生能做到的事情,很快就會成為標桿,其他女生也會有樣學樣的做到,甚至能推陳出新的弄出一些新花樣。
這個希爾蒂娜黏糊著張鐵的程度,似乎還要超過潘多拉。
永遠不要低估女人們的膽量和創造力——這是張鐵這幾天收獲的一個感悟。
不過再快樂的時光也會有結束的時候。
這一天,已經一周多都沒看到自己兒子的張鐵的老媽在無聊之下,來到了張鐵在莫奈大街的這棟公寓。
最近這兩天,張鐵的老媽又聽說了一些關于張鐵的事情,那些傳言都在說他的兒子在學校遇刺,中了毒,差點死去,所有人都這么說,張鐵的老媽不禁有些懷疑起來,想起那天看到張鐵的情景,張鐵似乎坐在車上沒有下來,張鐵的聲音和臉色,似乎也有些不對。這讓張鐵老媽的心又重新開始揪了起來。
因為卡魯爾的戰事,黑炎城這兩天的氣氛也有點緊張起來,思念兒子的母親于是先到了鐵血營的營部打聽了一下情況,在得知張鐵這兩天是在養傷的時候,張鐵的老媽火急火燎的就殺到了醫院,醫院說張鐵出院了,于是張鐵老媽又殺到了莫奈大街。
在張鐵老媽看來,既然張鐵不在軍營,不在醫院,又不在家里,那么兒子肯定是躲到這個地方來了。
張鐵當初給家里留了一串這邊公寓的鑰匙,所以張鐵的老媽一點都不費事就打開了公寓樓的大門,來到張鐵的公寓住所前。
在打開房門之前,張鐵的老媽還在糾結著,不知道張鐵的傷勢怎么樣了,要是兒子真的在公寓里養傷,那自己要怎么辦,這么大的事,他瞞著父母,應不應該對他發火。
在糾結了半天之后,張鐵的老媽才用鑰匙打開了張鐵住所的房門,在打開門之前,張鐵老媽腦子里閃過兩個畫面,一個畫面,是張鐵沒在公寓,躲到了其他地方。如果這樣的話,張鐵老媽決定,等下次再見到這個臭小子,一定得好好收拾他一頓;另一個畫面,是張鐵正可憐兮兮的躺在公寓里,如果是這樣,那就先安慰他一下,把他接回家,調養好身體再收拾他。
哪怕張鐵老媽腦子里再能想象出一萬個畫面,她也想不到見到兒子的畫面會是這樣……
黑炎城的市民廣場上有一個噴泉。噴泉上有一個雕塑,那個雕塑是一個光著屁股的八九歲的小男孩正在扶著小雞雞尿尿,然后噴泉的泉水就從那個小男孩的雞雞里飛出。變出一股水流,落在下面的池子里,而池子里也有幾個雕塑,那是一群正張著嘴對著高處從小男孩雞雞上飛落水線的金魚。
這個噴泉雕像惟妙惟肖,很美。很詩情畫意,也很有童話色彩,是黑炎城的地標建筑之一,許多人都喜歡到那個噴泉那里去照相。
張鐵老媽打開房門看到張鐵的時候,張鐵的老媽看到的就是黑炎城廣場上那個噴泉雕像的真人版本。
張鐵正站在客廳的正中間,就像廣場上那個噴泉上光著屁股的小男孩的雕像一樣。從頭到腳一模一樣,連動作都一致,只是臉上帶著一絲好玩的壞笑。
噴泉下的那些張著嘴的金魚雕像變成一堆同樣像金魚一樣沒穿衣服的女生。有七八個女生跪在張鐵的面前,癡迷的仰著頭,圍成一圈,像噴泉里雕塑的金魚一樣大張著嘴,讓張鐵噴射出來的東西落在自己的嘴里……
公寓里一片狼藉。十多個女生神魂顛倒橫七豎八的躺著,身上身下一片狼藉。從客廳一直躺倒臥室,女生們的衣服,內衣內褲還有裙子靴子丟得到處都是,整個房間,簡直就像被土匪洗劫過的黑炎城里劇院后臺的化妝間。
“果果……”張鐵的老媽大叫了一聲。
正在喂鴿子的張鐵一偏頭,看到老媽正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這么一刺激,小弟弟差點萎了。
渾身打了個機靈的張鐵大驚失色,一下子用手捂著小腹蹲了下來,變色道,“老媽,你怎么來了?”
變身成小金魚的女生連忙找自己的衣服,公寓里立刻一片雞飛狗跳。
眼前的情景對做父母的人來說實在是不堪入目,張鐵老媽閉著眼睛扭過頭走出公寓門外等著……
一直到十多分鐘后,才陸陸續續有女生穿好衣服低著頭從公寓的大門口快速離開。
有幾個女生甚至根本走不動路,只能靠人扶著。
在開始只有一兩個女生離開的時候,張鐵老媽的心里是憤怒,在女生離開了五六個之后,張鐵老媽的憤怒變成了對張鐵的擔憂,在女生們離開八九個之后,張鐵老媽的擔憂變成了驚詫,然后又走出來幾個女生,張鐵老媽的驚詫就變為震驚,再走出來幾個的時候,就連張鐵老媽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這些女生臉上眉梢那尚未消退的濃濃的春意,作為過來人的張鐵的老媽怎么會看不出來,做母親的,甚至只需要靠鼻子聞一下,她就知道那些女生的身上有張鐵那個臭小子的氣味。
總共十七個女生從張鐵的公寓里離開,這個數字讓張鐵老媽都變得有些麻木起來,這就是自己生的兒子嘛,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一直到二十分鐘后,重新穿戴好衣服的張鐵才耷拉著腦袋從公寓里走了出來,打開公寓的門,發現老媽還站在外面,就小模小樣的走了過去,陪著笑臉的來了一句。
“老媽,你怎么來了!”
張鐵老媽轉過身來,用嚴厲的眼光仔細盯著張鐵打量。
此刻的張鐵,面色白里透紅,目光明亮堅定,頭發烏黑光潔,嘴唇健康豐潤,整個人精神抖擻氣韻卓然,狀態好得不得了,就跟剛出爐的包子似地,半點也沒有病癆和氣色虛弱的狀態,實在從張鐵身上挑不出毛病的張鐵的老媽最后只能狠狠的在張鐵的腦袋上戳了一指頭,然后扭頭就走。
知道老媽的氣已經消了一半,張鐵連忙嘻嘻哈哈的跟了上去……
被老媽這么一攪,張鐵這幾天胡天胡地的生活就正式宣布結束了,當天回到家的張鐵當然是被家里人來了一個三堂會審,會審也是做做樣子,在張鐵低著頭承諾以后一定不再如此胡鬧之后,事情也就過去了。那些細節。張鐵的老媽和老爸也實在拉不下臉來問太多。反正作為男孩子在這種事情中不會吃虧就是了。
趁著這次回來,張鐵回了一次自己的閣樓小屋,然后進入黑鐵之堡,從黑鐵之堡里取出了4000個金幣,把那些金幣和裝金幣的提包留在了閣樓小屋的床下。
在回家的這個間隙,張鐵悄悄告訴老哥張陽,他在閣樓小屋的床下,留給他一些東西,讓張陽晚上再把那些東西取出來……
最后,張鐵還是在家里吃了一頓飯。然后在老媽的又一通叮囑和嘮叨后才離開。
張鐵這幾天沉迷在那胡天胡地的快樂時光中,日子天天在日卻過得是暗無天日,整個人就像一臺人形蒸汽機一樣。整天就是在點火注水,一天到晚都在做活塞運動,好多天都沒出過公寓的大門。這次一出來,張鐵才真的感覺黑炎城的氣氛似乎更緊張了一點。
最明顯的是,黑炎城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軍車明顯比以前多了一些。在街上執勤的諾曼帝國軍人臉上的神色也更加的嚴肅起來。在幾處積水的路面上。那從火車站駛出來的拉著各種軍用物資的一輛輛軍車把路面上水洼里的積水濺得老高,路上的行人都在小心避讓著,就連張鐵那暗紅色的軍褲上,也被濺到了幾點灰色的泥漬。
走在黑炎城的大街上,呼吸著那已經開始帶著一絲秋天冷肅意味的雨后的空氣,張鐵的大腦慢慢從這些日子的臀山肉海中掙脫了出來。開始慢慢變得冷靜了起來。
這幾天只顧著當園丁,好多事都落了下來,黑鐵之堡內的活動房子還沒組裝。新的酵母菌溶液還沒配制,薩米拉那個混蛋又讓他逍遙了幾日,鐵荊棘戰館也沒去,瑪麗那個死女人的臉色還沒看到呢!
好多事情,必須在自己離開黑炎城的時候解決了。
張鐵正在街上行走著。一輛駛過他的車在他前面十多米處停了下來,一個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的小屁孩從車窗處伸出頭來。看著張鐵,微微猶豫了一下,在想著該不該叫。
小屁孩沒開口,張鐵卻笑著對那個小屁孩招了招手,“卡滿,卑鄙!”
貝內塔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笑容,推開了車門走了下來,車上一個保鏢一樣的壯漢也跟著他走了下來,有些警懼的看著張鐵,張鐵身上的這身服裝,在黑炎城具有極大的威懾力,讓一般人在看到的時候都不得不小心一些,聽說連黑炎城的格里高利家族因為惹上了一個穿著這種軍裝的小小少尉,都差點弄得被人帶人滅了族,最后是格里高利家族花了極大的代價才把這件事擺平,現在的黑炎城,無論什么樣的土豪,哪有敢在帝國軍隊面前牛掰的?
“張鐵!”走過來的貝內塔似乎微微有點緊張,他也聽說了張鐵的事,知道現在的張鐵,可不是以前那個供他出氣的人肉沙包了。家里的人在知道他以前和張鐵的過節之后,現在已經在考慮著怎么幫他和張鐵把關系圓過來,別人不知道格里高利家族得罪的帝國少尉是誰,貝內塔卻知道得很清楚,比起格里高利家族來,貝內塔的家族差了不止一級,因此也更沒有本錢來得罪張鐵這種人。
從黑炎城并入諾曼帝國的版圖到現在,張鐵是唯一一個加入諾曼帝國軍隊,而且成為軍官的黑炎城公民,在黑炎城的某個圈子里,張鐵的名氣遠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這也是玫瑰社的那些聰明的女生們在過去幾天中飛蛾撲火一樣涌進張鐵公寓的原因,那些女生中的很多聰明人,遠比張鐵更清楚張鐵此刻的分量。在安琪兒等人面前,內心深處的危機感讓張鐵看到的是一個有些朝不保夕的自己,而在那些聰明現實,比張鐵更有政治頭腦的玫瑰社的女生中,看到的卻是一個有著諾曼帝國軍方強大背景,前途遠大,在一些時候甚至可以影響黑炎城中豪族興亡的帥哥軍官。
不就是上床嗎,和這樣的人上床現在就結下一段善緣,說不定以后還能留下一段佳話,有什么不好的呢!這就是玫瑰社里許多女生最真實的想法。
“你這個發型可真失敗,蚊子站上去都能打滑!”
在張鐵隨意自然的點評了一下貝內塔的這個發型之后,貝內塔的緊張感一下子就消失了,貝內塔發現,眼前的這個張鐵還是以前的那個張鐵,兩個人并沒有生分多少。
“我也覺得不好看,可我媽媽說這個發型比較成熟莊重,不會讓人把我當做小孩子一樣對待來隨時摸我的腦袋,這對我將來接掌貝內塔家族有好處!”貝內塔笑著說道。
“你有一個充滿智慧的母親,她說的是對的!”張鐵笑了笑,“那么,請問你現在要到哪里去呢,貝內塔先生?”
貝內塔覺得與張鐵聊天會讓他很高興,張鐵和他說話,不像他身邊的那些大人,要么就唯唯諾諾,要么就只會板起臉來教訓他。一個個語言刻板毫無生趣。貝內塔感覺張鐵就像他的朋友,那種可以無視他的身份但又能給予他尊重的朋友。
“我現在要去鐵荊棘戰館!”
“那么,能順便搭我一程么,我也正想到戰館里看看,漢斯經理上次邀請我有時間去看看,我還沒去呢!”
“好,非常榮幸!”
張鐵就坐上了貝內塔的車,只一會兒的功夫就駛到了荊棘戰館……
張鐵不知道的是,就在兩人走進戰館以后,送貝內塔過來的車并沒有像原來一樣等在戰館的停車場,而是用更快的速度開到了貝內塔的家中——一棟位于黑炎城南邊的城堡式的莊園內。
在莊園中的一間寬大豪華的書房內,貝內塔的保鏢和司機一起向一個女人報告著。
“夫人,少爺在去戰館的路上遇到了張鐵,張鐵搭少爺的車去了戰館……”
“把他們遇到的所有細節都給我說一遍!”
一個冷清而略帶磁性的女性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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