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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知道,自己此刻已經掉入到一個精心布置的可怕陷阱之中,一看到那些兩周前被他殺死的尸體出現在他面前,雖然憤怒如火,但他的大腦卻一下子像冰塊一樣的冷靜了下來。
面對著這些來自諾曼帝國國內最森嚴最讓人恐懼的秘密警堊察,今天只要一個不小心,他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尸體雖然是兩周前的,但一直到現在都還保存的非常完好,簡直就像剛剛被殺死的一樣,張鐵并沒有弱智到去問那些人為什么能把這些尸體保存得這么好,這只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小問題,唐德就曾經和張鐵說過有許多保存尸體的方法,從最普通的冷藏,到稍微復雜一點的用藥劑或藥營,有許多方法,都能讓這些尸體保持“新鮮”從而能夠把這樣一個現場栽贓到自己腦袋上。
看到這些尸體,張鐵冷靜的大腦立刻就明白了兩件事,第一件事,那個被燒毀倉庫的大火就是這些人放的,目的就是毀滅現場,防止自己再去探查的時候發現這些尸體已經消失,從而讓自己以為那件事是其他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干的。第二件事,就是自己當初干掉太陽神朝這些人的時候,那個過程,絕對已經在這些人的監視之中,這些人當時就隱藏在暗處,要么他們已經親眼看到自己如何干掉那些人,要么通過事后的探查知道那些人是在什么情況下被自己干掉的。
這兩件事一想明白,更多的清晰的脈絡就浮現在了張鐵的腦海之中,張鐵的心也慢慢的冰冷了下去。
“二千一師團失蹤士兵的事情是你們干的吧,目的就是讓我相信太陽神朝在布拉佩還有潛伏者,讓我相信倉庫里的那把火就是那些潛伏者為了毀滅證據放的,讓我消除對這件事的疑心?”張鐵冷冷的看那個滿頭銀發的法蘭卡少校,冷冷的問道。
法蘭卡少校揮了一下手,所有圍著張鐵的紅手套們一下子全部退了出去,一片狼藉的啤酒旅館的桌球室里瞬間就只剩下法蘭卡和張鐵兩個人,還有那遍地的,無聲的尸體。
法蘭卡的這個動作讓張鐵的眼光不由一縮,在這種時候,這個人還敢一個人面對自己,那么,毫無疑問,這個家伙最少也是八級以上的戰士,而且對自己的實力非常有自信,張鐵不相信這個人在這么處心積慮的算計自己的時候會不知道自己在鐵血營的戰績自己現在雖然是四級,但對付普通六級和七級的人,也根本毫不費力。
“不錯二十一師團失蹤士兵的事情,是我干的,目的就是讓所有人都以為,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和破壞分子還在布拉佩,從現在的效果上看,我的確成功了!”法蘭卡少校無所謂的說著就像在和張鐵聊天一樣一邊說著,一邊還脫下了自己手上戴著的紅手套,然后把手套拿在一只手里,輕松的拍打著自己的手心。
“我聽說過一些傳聞,是帝國秩序委員會的某些人和林長江元帥之間的矛盾,難道帝國上層人物之間的矛盾真的能讓你能這么喪心病狂做出殺害帝國士兵誣陷帝國堊軍官的事情嗎?”張鐵目光銳利的狠狠盯著法蘭卡少校。
聽到張鐵這么說,法蘭卡少校有些神經質的笑了起來,“既然知道這些事情,那么,你知道我們這些人被派來布拉佩的作用是什么嗎?呵呵呵呵,在那些大人物的眼中,像我這樣的小人物在布拉佩起到的作用,只是想讓某些人惡心一下,我們起到的作用就像是一堆爬滿蛆蟲的腐肉,或者是一堆乞丐的嘔吐物或者骯臟的大便一樣,對某些人來說,把我們派到這里來,只要讓某些人想到或者看到我們的時候能皺幾下眉頭,吃飯的時候壞了胃口,最好還能失態的發幾次脾氣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你知道被人當成蛆蟲腐肉,大便還有嘔吐物的人生是怎么樣的嗎?你不知道……”法蘭卡少校的面容微微有點扭曲,“為了擺脫這樣的人生,有朝一日也可以像那些大人物一樣輕輕松松的把一堆像我這樣的人當做致嘔物一樣的丟出去,殺幾個帝國士兵,誣陷一個帝國堊軍官又算什么?”
張鐵在這個法蘭卡少校的笑聲和如狼一樣的眼光之中,看到了那壓抑的野心,還有瘋狂,這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所以,從一開始,那些太陽神朝的潛伏者就一直在你們的監視之下對不對?”
“呵呵,聰明!”布蘭卡少校彈了一下手指,發出一聲清晰的脆響,然后指了指地上,“在我來到布拉佩不久之后,這些老鼠和渣滓就已經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了,原本,我只想等他們造成足夠的破壞之后再把他們抓住,然后好回去交差,好讓那些把我派到布拉佩的人滿意,這些老鼠和渣滓很有眼光,也很有想法,居然想抓到一個沒有什么能力的后勤部的中尉帶他們進入到布拉佩的后勤基地去搞一次大破壞,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我其實很希望他們能成功,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找到了你,而你,在那天晚上,不光讓這些人全軍覆沒,還徹底打亂堊了我的計劃。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因為從你的身上,我發現了更有價值的東西!”法蘭卡少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貪婪的看著張鐵。
“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張鐵冷冷的問道。
“不是得到,而是交易!”法蘭卡少校自信滿滿的說著,“只要你能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今天這里的一切,我都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所有的人,都沒有在這里看見你,你可以繼續做你的鐵角軍團的中尉,繼續享受你的人生,和你在布拉佩的小情人愉快的做堊愛,偷情,繼續去享受你所喜歡的‘女人的美好’。”
法蘭卡少校還說出了張鐵曾經的一件武堊器的名字。
“我有什么秘密?”張鐵的心中這個時候已經驟然一緊。
“呵……啊……不要緊張,我看得出你很緊張,你的秘密很多啊,比如說那一晚你是怎么讓這些人在毫無反堊抗的狀態下被你殺死的,比如說你怎么突然煉成了鐵血暗勁,比如說為什么你不怕藍霜之毒,比如說你如何從黑炎城的一個普通學堊生在短短幾個月之內成長為一個在戰場上令人恐懼的強大戰士,對這些所有的東西,我都很感興趣!”法蘭卡少校說著,然后嘆了一口氣,聲音和眼光一下子溫柔了起來,“我其實也很想變得像你一樣,如果我能擁有你的這些能力,我就能擺脫成為致嘔物的人生,你能幫幫我嗎?”
張鐵知道,這個時候再和這個人說什么雷擊之類的鬼話,已經沒有用了,這個人今天設下這個陷阱,就是想從自己身上得到那個讓自己強大的秘密。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一切,都來源于這個人的野心和貪婪。
“如果我說不呢?”
“呵呵,把我派到布拉佩的那些人,一定會對鐵角軍團出現了一個通敵賣國的年輕軍官這樣的事情感興趣的!”法蘭卡少校好整以暇的看著張鐵,“我打賭,你一定不會想知道帝國秩序審查委員會和秘密警堊察總部對這類人的處置是怎么樣的,我唯一能肯定的是,真要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有你的家人,甚至是你身邊的朋友,都會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真要到那個那個時候,別說你只是一個練成了鐵血暗勁的小小的中尉,就算你能練成鐵血戰氣,也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鐵角軍團救不了你,林長江救不了你,戰神教會對你這類的人的特殊保護傳統也救不了你………”
張鐵低下了頭,很奇怪,這個時候的張鐵并沒有感到憤怒,聽著法蘭卡少校說的那些話,不知道為什么,他只想到了幾個月前他還在黑炎城讀書時候在學校里發生的那一幕——那一天,他悠閑的坐在樹下,然后幾個家伙走了過來,把幾個餐盤丟到了他面前,居然根本不考慮他會拒你……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你好端端的坐在樹下,悠閑的看著天空發著呆,可就是有些混堊蛋覺得你好欺負,要把幾個盤子丟到你面前,讓你在屈辱和痛苦之間選擇一條路。
今天,那個把一堆骯臟的餐盤丟到自己面前的人,變成了帝國的秘密警堊察,變成了這個滿頭銀發的法蘭卡少校。
同樣的選擇題擺在了張鐵的面前。
法蘭卡以為這是一道選擇題,可他不知道的是,這道題,對張鐵來說,根本沒得選擇,法蘭卡少校擺在他面前的兩條路,都是死路。
張鐵抬頭,看著法蘭卡少校,“你剛剛說了那么多話,只有一句話是正確的!”
“哪一句?”
“你這個人,的確很令人作嘔,把你這樣的人派來布拉佩,真是人盡其才。!”張鐵平靜的說道。
法蘭卡少校面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你想好了,你知道在這個時候拒絕我的后果嗎……”,法蘭卡少校狠狠的盯著張鐵,眼睛如針刺一般,他還想再說什么……
張鐵笑了,“后果?我沒看到什么后果,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少校,一個在大人物眼中上不了臺面的小人物,或許我真的有什么秘密,但你又是什么東西,憑你也想來和我談交易,你覺得在整個諾曼帝國,在整個北疆,會讓你這么一個小人物一堊手遮天嗎,你說我通敵賣國我就通敵賣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別忘了,我也是一個帝國堊軍官,一個秘密警堊察要在一個獲得過鐵血勛章的帝國堊軍官的腦袋上安上通敵叛國的帽子,你覺得就憑你的一張嘴嗎?”
“你覺得這個時候你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機會?”看著張鐵,法蘭卡鐵青的臉上出現一絲不屑的笑容,不過神情中卻多了一絲的警惕。
“不是機會,而是在你所說的那兩條路之外其實我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什么路?”
“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