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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柳云東他們查到了顧綿的MG公司與墨幫有所關聯,也根本就沒有去想到那會也是她的!
不過這會兒顧綿也不會跟他說得一清二楚,反正沒調查出來是他們沒本事,她沒有義務自己將底交清了。
“多謝老元帥的抬愛。”對于柳老元帥,顧綿還是很尊敬的,當年那些人真的是一腔熱血,報效國家,是英雄。也因此,她對柳云東的態度也好了些,良心發現地倒了杯水給他,柳云東終于緩了緩臉色。
“那你是答應加入了嗎?”柳云東道,如果顧綿敢搖頭,他一定會拍她兩下。
顧綿目光一閃,問道:“我有點好奇,這個特訓營一定是很保密的吧?”
“這還用說嗎?知道特訓營存在的人很少!一來是為了保護你們這些苗子,二來也是為了以后執行任務方便和保密性。”柳云東道,一副她是白癡的樣子。
“那你剛才說得這么詳細,萬一我愿意加入,你不怕暴露了特訓營?”
她話音一落,就見柳云東身上驟地迸發出一股鐵血軍人的霸氣,竟然令她臉色忍不住一凝。他說的話一字一字像鋼鐵般強硬:“你若敢泄露半句,別怪我翻臉無情!
顧綿有點震驚,這才是真正的鐵血軍人吧?氣勢強得驚人!就連她剛才那一瞬間都有點戰栗之感。
“放心,我不會。”她長長地吐了口氣。
柳云東全身氣息一收,整個人又內斂平靜起來,這收放自如的功夫令顧綿暗嘆不已。她確實還是太嫩了,得不斷地學習進步才行!加入這個特訓營似乎能學到很多東西,而且若她以后有了掙了軍功,有了軍銜在身,不是又多了一層保障和力量了嗎?只不過,如果說加入之后她就被軍令規則綁死的話,那實在是不劃算。
顧綿沉默了很久,柳云東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樣子,想起臨行前老元帥跟他說的那些話。他說,年紀這么小能開一間上市公司,這個女孩子肯定不能以常人的規矩對待,她已經有了那么高的成績和成就,如果不給她有利的條件,她何必加入特訓營來?為了人才,我們可以不拘一格。
想到這里,柳云東便道:“你有什么顧慮可以直接說出來。”
顧綿想了想,也不客氣地問道:“我國人才濟濟,相信除了我也會有很多人愿意加入特訓營,既然營長你親自過來了,也同意讓我提顧慮,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居然還是求才若渴?”
你可真不客氣!這話問得還真尖銳!柳云東又瞪著她,那表情好像想將她的腦殼打開來,看看里面是什么構造。他在特訓營呆了那么多年,就沒有遇到過一個敢這樣質問他們是不是求才若渴的,哪個不是一聽到要被招入營就興奮激動難以抑制的?即便是前屆被稱為冰山的那家伙,也是忍著激動說了幾句愿意為特訓營揮灑青春熱血之類的好聽話,這一個,竟然還傲上了!
但他還是不得不答道:“沒錯!你是我們見過的最優秀的學生,我們不愿意錯過,我再和你說句實話吧,我國與幾個友好國家每兩年都會有一次聯合特訓,說是聯合特訓,其實說白了就是比賽!”他說著嘆了一口氣,有些不情愿地道:“近十年中,我們特訓營只有五年前那次贏過了。要知道,十年前,特訓營可是戰無不勝的!這是老元帥當年組建起來的,是他的心血,現在每輸一次他就得難過兩年!后年又有一次聯合特訓,我們希望這次能贏,并且,是狠狠地贏!”
“你們把希望放在我身上?”顧綿有點無語。
“我說你這小孩怎么如此磨嘰?我們看重你的能力不行啊?你就一句話說,要不要加入!”柳云東不耐了,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嘖,還真是火爆。顧綿聳了聳肩,道:“我只想知道加入特訓營之后我會不會沒了自由。”
“你說你年齡這么小,心思真多!”柳云東坐了回去,揮揮手道:“特訓營成員除了那幾個訓練時間,其他時間都是自由的,但是如果國家有什么任務需要你們執行,要馬上到位!”
“好,我同意加入。”顧綿立即拍板。
“早說不就得了,費我這么多口舌!去,收拾行李跟我走。”
“現在不行,給我三天時間,我有點事要辦。”顧綿無語,忙說道,“公司的事我也總得交代一下吧!”
“真是麻煩!三天不能超了啊,訓練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到時我給你電話告訴你地點!”柳云東很是不耐地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嘴里還說著浪費他時間的話。
他前腳出了門,顧綿后腳也離開了云深居,直奔九華市而去。
這一次,她不會再躲避徐豐,她還將主動到他的大本營去,那些叛幫的人,她一定得懲罰了,才能重新挽回墨幫的幫威,讓那些看笑話的人都笑不出來,讓徐豐和刀疤流也嘗嘗被打臉的滋味!
在路上,顧綿分別給唐壹蘇乙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自己會離開一段時間,安排好他們接下來的工作方向,讓他們守好家,然后告訴衛閃,她會親自去解決那些人。
顧綿開著一輛很普通的車子進入了九華市,她穿著很簡單的牛仔褲,短皮靴,紫色風衣,長發柔順地散落在肩上,化了個妝,戴著無框眼鏡,顯得成熟了些,看起來與一般的二十來歲時尚都會女子沒什么不同。顧綿知道車站里龍蛇混雜,也一定會有徐豐的人,不肯定他們有沒有看過她的畫像,但還是以防萬一的好,免得人還沒殺成,先將徐豐驚動了。
徐豐很囂張,在他的地盤更是無所畏懼,他在城中心的家占地近兩千平,家里的庭院就設了個小型高爾夫球場,別墅造型是仿古代皇宮的,亭臺樓閣,水榭花樹,精美非常。
顧綿站在離他家兩千米外的酒店套房玻璃窗前,看著他家,嘖嘖地搖了搖頭,比她還能折騰。她不過就是房產多了些,云深居那一棟跟他這個也完全不能比。她手里當然沒有望遠鏡,但是她的眼睛比望遠鏡還好用。她甚至看到了有個女人正在那里打高爾夫,長得還相當清純漂亮。
都說徐豐愛美色,看來他身邊還真的從來沒有缺過女人。顧綿現在住的這個酒店正是徐豐名下的產業,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次她就抓著一個精致的小手包進來了,估計懷疑度不高。之所以住到這酒店,是他們查到說那十幾個人被安排在市里一個臺球館里,每日三餐都是由酒店的車送過去的,但是他們并沒有查到臺球館的具體位置,每次送餐,徐豐的人都非常謹慎,過來打探的人根本就跟蹤不了,顧綿的計劃是跟著送餐的車子過去。
但是她已經住進了一天了,卻仍然沒有找到機會。這些人果然相當小心,每次都會檢查車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然后一人開車,一人盯著有沒有跟蹤的,顧綿可以遠視,所以不怕跟丟,倒是可以遠遠地跟著,但是在中途他們會進入一個私人的會館停車場,之后就再也沒有看到這輛車出來過,倒是有另外幾輛車開出來,顧綿相信他們是在里面換了車子。她透視過那些車子,竟然發現里面都有盒飯!還真是滴水不露。
而九華市的臺球館沒有上百也有六七十,要一間一間去搜查也極費時間。
徐豐這家伙鐵了心要保住這些人,不過就是打擊墨幫罷了。又跟蹤了一次,又是在中間被迫放棄,顧綿真是怒了。她沒有那么多時間跟他們耗,而且耗久了對墨幫影響太大,她得盡快解決了才行!他們的行程一直沒有變故,她就給他們弄出變故來。
這天晚上,酒店的送餐車又開了出去,顧綿早已經出門,潛進了那間私人會所。里面的停車場停了八輛車,她透視進車里,搜查了一翻,車里的布置明顯有個人風格的,放置了些私人物品的可疑度小,放過,那些類似公用車的有四輛,顧綿用氣刃打漏了油箱,汽油無聲地滲透出來,但滴得不明顯。
送餐車來了,顧綿藏身在一棵樹后看著。有幾個人跑了出來,幫忙將車上的飯盒搬了出來,分放上另三輛車,那三輛車正好是顧綿動了手腳的。
等盒飯放好,顧綿知道不能給他們太多時間檢查車輛,便轉身望進會館里,透視過幾道墻,找到這里的電源開關,直接將開關吸進了黃金空間,強力吸力下,電線斷了,整座會館霎時一片黑暗。
“KAO!怎么回事?”停車場幾人一愣,有人罵了起來。
另一人道:“你們快開車走,我們進去看看就行了,可能是保險絲壞了。”
“那行,我們先走吧。”三人分另上了三輛車,間隔兩分鐘開相繼開出去了,顧綿施展輕松,悄無聲息地躍在最后一輛,伏在車頂上。一上了車,她馬上從空間里弄出強力膠將油箱刮破的地方暫時地封住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