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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輛車分三個方向開,大概在相距幾百米之后,顧綿目光凌厲地一閃,拿出兩把打火機,點了火之后沒有合上蓋子,迅速地收回空間,又透視加上遠視著找到另外兩輛車,盯著油箱,將打火機放了過去。
“轟!”
相距數百米的兩部車突然同時燃燒起來,火勢迅猛。
司機狼狽而迅速地停了車,打開車門逃了出來,街上的人也都急急跑開,以防車子暴炸。
因為這輛子也一直在開著,很快便拉開了距離,超出了顧綿能看到的距離。但她的運氣還算不錯,不一會,開著車的男人就接到了另一人的電話。
“什么?車子自燃?行了行了,我改道送飯過去吧。”
顧綿的唇角微微一挑。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了一身黑衣,還模仿古代梁上君子用黑色絲巾蒙上臉,頭發挽起來扣在帽子里,一身從頭黑到尾。她伏在車子上肯定有人會看到,她甚至看到有一個司機停了車在到處望望看有沒有攝像機,以為他們在拍電視呢。但看到的人不多,這人開得很快,車子一閃而過,根本看不出來上面是個人,而且天黑了。
顧綿不介意被看到,只要給她將事情做完的時間就好。
車子開了十五分鐘,速度慢了下來,顧綿立即飛躍下車,迅速閃到暗處。這是一條小巷子,車子進不去,巷口就是一間小臺球館,招牌燈在閃著,顧綿馬上透視進去搜尋,果然見那十幾個叛徒三三兩兩在打臺球!旁邊的沙發上堆著些棉被和衣物,一片雜亂。看來徐豐只是找了間半廢的臺球館塞下這些人,沒有安排真正的住所!這些人難道還以為投靠過來有什么前途嗎?
這十幾個人當初是兩個極小的幫派,在墨幫收復廣城時投靠過來的,都是一些混混,以前就是靠勒索偷盜為生,進了墨幫,那森嚴的幫規令他們有些受不了,本就有了些反意。
不過都是敗類,死不足惜。
顧綿目光森冷,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把機關槍。
那男人停了車,吼了一句:“領飯!”
十幾人便跟餓死鬼一般極快地沖了出來,圍在車子旁邊搶盒飯。
好機會!
顧綿立即舉起槍對著那邊一陣掃射!
“突突突!”突如其來的槍響嚇破了那些人的膽。在臺球館隔壁的房子里突然沖出來十幾個持槍的黑衣男人,舉著槍回擊。
顧綿剛才一輪便射倒了五六人,更有幾槍專門打在汽車油箱上,汽油很快漏了滿地,她伸出手,一顆炸彈出現在手里,她拿到嘴邊,用牙齒咬開了保險,森森一笑,將炸彈丟了過去。
“嘭!”的一聲巨響,那部車整輛被炸得翻了起來,火光將周圍的人都吞沒了,更阻住了九華幫那些人的目光和腳步。
顧綿將槍收起,運起輕功迅速離開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在商場廁所里換好了衣服然后回到酒店,退房,然后開著車飛快地離開了九華市。而就在她開著車在高速上飛馳的時候,聽到消息的徐豐冰冷地捏碎了一個玻璃酒杯。
當晚,接到消息的衛閃立即就最大范圍地將這消息傳了出去。墨幫在九華市成功擊殺所有叛徒,大大回擊了九華幫一次,讓那些這段日子以來笑話著墨幫的人差點跌了下巴,與此同時,墨幫放話,九華幫保護無力,投靠者需惜命。一時,道上又是一翻強風暴雨。
九華市的那場爆炸和槍擊,可以說令一向自詡聰明的徐豐怎么也想不通,他當然很快聯想到之前那兩部送餐車的自燃是同一伙人干的,目的就是要摸清那十幾人所在的地點,那根本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辦到的,但他們確信沒有放過任何可疑的男人或是小團體,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豐眼睛一瞇,難道說,都是女人干的?
與此同時,刀疤流接到密報,是一張張天窮與徐豐得力干凈裘仁的合照。刀疤流懷疑上張天窮,為了刺探他,故意派他多次向九華幫找茬,兩幫多次擦出火光,一時顧不上墨幫,墨幫便開始重整幫規,更為低調地擴張勢力。
那時,顧綿已經坐著飛機去了京城,這次她甚至沒有時間回秦家,便被柳云東派來的兵接到了特訓營。
在路上,那士兵拿出一條黑布帶,板著臉對顧綿道:“很抱歉,第一次入營需要保密。”說著就用布帶將顧綿的雙眼蒙上。
顧綿心里滴汗,忍不住腹誹。有必要嗎?她還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好不好?但她還是配合地沒扯下布條,不過一路上也沒錯過看風景和記路線就是了。
那特訓營真是夠遠夠偏的,出了市區,直向山里開去。一路盡是高大樹木野草山石,水泥路走完了再走泥沙路,彎彎繞繞,似乎一直都是在往山林深處走。遠離了人煙,最后甚至遠離了手機信號。
顧綿看著手機有點無語,之前她跟墨清梧講了加入特訓營的事之后,墨大爺就預想到了這一點。據他所知,這種地方一定都是相當機密甚至遠離鬧市的,可能會沒有通訊信號。果然。
車子開過一道山崖,眼前突然豁然一亮,那山崖就好像一道屏障,后面是一片廣闊天地。平坦些的地方蓋著幾排青磚營房,營房前是一大片的草地,上面似乎是訓練用的設施,高高的鐵絲網墻將營地和草地圍了起來,留下一個可容一輛大卡車出入的精鐵大門。
這時那士兵才扯掉顧綿眼睛上的布,說道:“到了,下車。”
顧綿跳下車之前,先以靈氣游走體內一周,不然坐了這么久車,還是走山路,她都覺得腿麻。但是這深山里空氣真是好,顧綿因為有了靈氣感官相當好用,空氣質量的好壞感覺非常不同,剛才快到時她不由自主就運起了吐納法,感覺吸進去的都是清流,吐出來的都是濁氣。在這里練功肯定有好處。怪不得小說里總是說要練功得找個靈氣充足之處呢。
就在這時,后面傳來一陣整齊有力的跑步聲。
顧綿轉過身,就見三十來名穿著綠色軍裝的兵列為三小隊,并排地整齊劃一地往營地跑來。旁邊有兩名教官跟著跑,不時喝兩聲一二一。
那些臉龐都青春逼人,顧綿立即明白那肯定就是這一屆特訓營的種子成員,也即是她的戰友。而她看到他們的衣服竟然全是濕的,頭發也是濕的,就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現在可是冬天。
那三個小隊跑到面前,一點都沒有停留地跑那場地中,聽教官喊了立定才整齊地停下,再喊一句稍息,解散,所有人竟然全都癱倒在草地上了,就像一地被撈上來的魚,只見喘氣。
其中有一個長得相當英俊,同樣也是一身汗滴淋漓的年輕教官走了過來,飛揚的濃眉之下一對星眸對上顧綿有點好奇的目光,聲音中氣十足,也很好聽:“你,是不是請假三天的顧綿?”
顧綿點點頭,道:“沒錯,我是——”
教官一聲冷喝:“你只需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顧綿一怔,那教官立即罵了一句:“耳朵聾了?是不是?”
“是!”顧綿立正大聲應道。然后又覺得有點怪異。耳朵聾了是不是?是!汗滴禾下土啊。這位英俊的教官你是來黑我的吧。
等顧綿跟著他去營長辦公室,跟過那片喘氣的“魚”時,有一條“魚”從地上爬了起來,沖著她疲憊地笑了笑,打了個招呼。
顧綿這才發現是賀儀蘭。賀儀蘭的體力也算是非常好的,也從小接受訓練,只是沒想到現在也能累成這個樣子,可以想像訓練的強度有多大,這個特訓營,確實不是在玩玩的,也不會看在他們年紀尚輕的份上,軟和一點。
而等顧綿剛走開,賀儀蘭又倒下去喘氣了。
營長辦公室中,柳云東端坐在辦公桌后,桌上沒有電腦,只有一本書打開著,顧綿瞄了一眼,講的是什么軍事戰略。
辦公室里很簡單,桌椅,木沙發,一個書柜,墻上是一幅世界地圖。
柳云東一身軍裝的樣子也比便裝帥氣了很多,穿軍裝的男人總是有一種陽剛力量以正氣之美。
“顧綿,認識一下,這是你們的教官,季末寒中校。”柳云東站了起來,為他們做了個簡單介紹,然后給了她一本證件。那是士兵證。
顧綿打開看了一眼,以后她就多了這一個身份了,光榮的兵啊。
“我可告訴你,別以為你很厲害,咱們季教官可是這個!”柳云東豎起了大拇指。
顧綿瞥了一眼季末寒,他神情壓根沒有一絲變化。
“以后就跟著季教官好好訓練吧,別給我丟臉。”柳云東又叮囑了兩句,便揮揮手叫他們離開了。
出了門,季末寒便面無表情地道:“跟我來。”
顧綿撇了撇唇跟在他后面走向那幾排營房。季末寒推開最后排最末端一間的門,“這是你的宿舍,軍裝軍帽鞋子都在里面的柜子里,立即去換上然后到訓練場找我。”
“是!”顧綿應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