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修長勻稱的身材,潔白的頸項,渾圓的酥胸,平坦的小腹,豐潤的雙腿,還有腿間那芳草萋萋的神秘叢林……
張狂的視線在林詩雅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某處,然后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發出極為不雅的聲音,這時候,看到已經下線的張狂同樣變得驚愕的林詩雅才反應過來,羞澀地尖叫一聲后,就立刻跑回了浴室里面。
“呃……”張狂一怔,這才明白自己把林詩雅渾身上下都看了一遍,而且看的時候還目不轉睛、毫不客氣、滿面猥瑣……可這不能怪他呀,誰讓林詩雅去洗澡都不把衣服帶到浴室里去。
只是現在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張狂趕緊下床,想拿起旁邊病床上的病服給林詩雅送去,可是剛把白色病服拿起來,張狂又看到了令他無法淡定的東西——黑色的胸罩和小內褲,還是帶蕾絲的!
“詩雅姐什么時候有這么性感的內衣了?”張狂腦海里首先跑出這個念頭,由于一直跟林詩雅同居生活,小小的經濟房只有那么一個陽臺,所以林詩雅有什么內衣,張狂大概都清楚,而限于生活條件的緣故,林詩雅的內衣基本就是一種款式三種顏色,其中并沒有黑色,更沒有帶蕾絲的。
想起這兩塊小小的物件不久前就緊貼在林詩雅的嬌軀上,張狂之前被柳辰和如月勾出來的欲火再次燃起,微微顫抖的手慢慢地伸向床上的黑色誘惑,然而這一切被打開浴室門一絲縫隙偷看外面的林詩雅收在眼底,再也顧不得羞澀,馬上嬌喝道:“張狂!別動我的東西,先把病服拿給我!”
張狂一聽,像個做錯事被媽媽發現的小孩一樣彈了起來,然后才神色尷尬地把病服拿到浴室前面,遞給了林詩雅,而把大部分身形藏在浴室門后的林詩雅閃電般伸出一條白皙的玉臂拿過病服后,就“砰”地一聲把浴室門關上,使得張狂苦笑連連。
“我不是故意的”張狂嘀咕著回到自己的床上,并忍住不把目光移向旁邊的床上……他沒把內衣拿給林詩雅,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林詩雅沒多久就穿好病服出來了,美眸瞥了張狂一眼,就快步地走向自己的病床,把床上的小物件擋住,才羞澀地問張狂道:“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下線了?”
張狂不好意思看林詩雅,低著頭訕訕地說道:“沒什么,想下線就下了,沒想到……對不起,詩雅姐。”在如姐如母的林詩雅面前,他大多數時候是個乖巧聽話的弟弟,除非特殊情況,他是不會忤逆林詩雅的。
“沒事。”林詩雅回了一句,病房就安靜了下來,氣氛果然變得尷尬起來,經過剛才的事情,兩人之間似乎多了些什么。
張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好偷偷把視線從林詩雅精致的玉足往上移,移到上半身后就移不開了,剛洗完澡的林詩雅頭發還是濕漉漉的,一張俏臉不施粉黛,卻依然柔美,身上的白色病服有些寬松,胸前的白嫩肌膚若隱若現,無時不在誘惑著張狂,而在張狂的眼中,洗完澡的林詩雅遠比天上的仙女要美麗得多。
不知不覺中,林詩雅也察覺到一道逐漸熾熱的目光,也把視線放回張狂身上,看到張狂一臉癡迷傾慕地注視著自己,林詩雅心中羞澀的同時,也感到十分甜蜜,不禁嬌聲嗔了一句:“呆子,看什么?”
“沒……沒看什么。”被林詩雅發現自己偷窺的舉動,張狂臉上有些發燒,連忙轉移話題道:“姐,剛才看你的腿,血管顯化好像沒那么明顯了,看來化療的效果不錯,等我把手術費攢夠了……呃。”
好吧,張狂是哪壺不提提哪壺,林詩雅聽了就想起了剛才的事情,不由咬牙切齒地瞪著張狂,張狂話說了一半才察覺到,就馬上閉上了嘴巴。
看到張狂一臉無辜郁悶的樣子,林詩雅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起身走到張狂面前,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張狂的額頭,笑著說道:“好啦,剛才的事情只是個意外,就讓它過去吧,不用愧疚的,咱們小時候不是一起洗澡嗎?你又不是沒見過姐姐的身體。”
“現在不小了。”張狂有些郁悶,林詩雅似乎還當他是小孩子,可他不小了,任何地方!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張狂能預料和控制的了,林詩雅貌似想起的小時候的事情,心有感觸,竟然伸出手抱住正坐在床上的張狂,并把張狂的頭摟到了懷里,由于林詩雅是站著的,所以張狂只感覺眼前一黑,自己的臉就埋在一處十分柔軟芬芳的地方。
“那是詩雅姐的……胸部?”張狂首先想到這一點,隨即又想起林詩雅的黑色胸罩還在床上……張狂心里一熱,也伸手用力地抱住林詩雅盈盈一握的柳腰,腦袋像個撒嬌的孩子一樣在林詩雅胸部亂動,盡情地呼吸著屬于林詩雅的味道,那是他最愛的人的氣息!
“呀!狂,別亂動,癢嘛”張狂一動,林詩雅微微有些驚訝,但并沒有生氣,反而還膩聲地嬌吟一句,結果就給了張狂一種錯誤的信號,張狂再也忍不住心中熊熊燃燒的欲望,猛地站起來,然后將身前可愛到極點的人兒順勢撲倒在林詩雅的床上,并把嘴巴準確地印在了林詩雅的紅唇上。
經過長時間的醞釀,以及今天所經歷的各種情況的共同作用下,張狂的欲望終于集中爆發了,憑著上一次和柳辰接吻的經驗,張狂的舌頭靈活地竄進了林詩雅還未來得及合上的小嘴里面,那一個瞬間,張狂和林詩雅都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因為這可是姐弟倆第一次接吻。
而林詩雅沒想到張狂會突然把她推倒,并熱情甚至有點粗暴地吻她,一開始她想掙扎,可張狂的動作太快,當張狂的舌頭跑進來以后,本來就對張狂心存愛意的林詩雅瞬間繳械了,心里還欣喜地想著這傻傻的弟弟終于開竅了。
感覺到林詩雅主動回應自己后,張狂就放心了,用自己的舌頭不停地追逐著林詩雅調皮的小香舌,時而吮吸,時而攪拌,那感覺像是要升天了。
舌吻了幾分鐘,張狂才肯與林詩雅分開,張狂看著美眸飽含深情的林詩雅,林詩雅也看著臉上布滿愛意的張狂,兩人終于明白彼此心中的情感,原來他們是愛著對方的。
“姐……”張狂輕輕地呼喚了一聲,就再次吻了上去,但這一次,張狂的雙手就不安分了,善解人衣地把林詩雅上身病服的紐扣解開,然后爬上了那兩座沒有任何掩蓋的山峰。
“咦?”張狂微微一愣,感覺到自己兩只手掌都觸碰到了兩顆硬硬的東西,不禁又放開林詩雅的小嘴,定睛一看,原來山峰上的兩顆粉色的葡萄傲然挺立,而山峰的完整模樣又再次出現在他眼前。
而林詩雅已經完全迷離,美目含春,還把右手的食指含在嘴里,輕輕地咬著,淫靡之中又帶著無與倫比的可愛,張狂的愛意到達了頂點,就把頭埋進了山峰之中,盡享口舌之歡……
“狂,狂……”感覺到自己敏感的酥胸不停地被侵襲,林詩雅主動地抱住張狂,并動情地呼喊著張狂的昵稱,每一聲都飽含著羞澀和情欲,全身的肌膚都漸漸地染上了紅色,這時,張狂終于忍不住,要真刀真槍把眼前的美人征服。
然而,當他的手侵入到潺潺溪流的源頭時,林詩雅卻突然睜開雙眼,然后用力把張狂一推,張狂猝不及防,直接被推回了自己的病床上。
“哎喲!”張狂的腦袋碰到了床板,發出吃疼的聲音,林詩雅一驚,不顧得把病服的紐扣扣上,就起身到來到張狂床邊,著急地問道:“狂,你沒事吧?”
還好沒撞得太重,張狂揉了揉腦袋,就不解地問林詩雅道:“姐,你怎么了?”根據他夜觀動作小電影多日得出的經驗,剛才的情況應該可以成功上壘才對啊!
“狂,我……我還沒做好準備。”林詩雅低下眼簾,抱歉地說了一句。
林詩雅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下來,張狂那個急啊,都到最后關頭了,林詩雅怎么能說沒做好準備,小張狂都硬得能戳穿地球了,林詩雅不能這么不負責任啊!
可張狂又哪里忍心勉強林詩雅,林詩雅還抱病在身吶,所以呆了數十秒后,張狂才頹喪地說一句:“……我去一趟衛生間。”
張狂郁悶到了極點,打算再次委托伍姑娘出來幫忙,否則憋著對身體不好,林詩雅看到張狂的模樣,心里也很過意不去,聽到張狂說去衛生間,就知道張狂想做什么了,俏臉一紅,竟回到自己床上拿起那條黑色小內褲塞到張狂手里,嬌羞地說了一句:“狂,拿去用吧。”
那一刻,張狂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悲憤地瞪了林詩雅一眼,就跑進了衛生間……
半小時以后,姐弟倆總算心情平靜、衣冠齊整地坐在彼此的床上,然而林詩雅第十次對張狂說“對不起”,張狂也第十次回答“沒關系”,但氣氛還是怪怪的。
見狀,林詩雅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對張狂說道:“狂,能再等一等嗎,姐會……會給你的。”
張狂卻笑著搖搖頭道:“沒關系的,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沒考慮到詩雅姐的感受,其實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
聽了張狂的話,林詩雅心里才好過一些,看了張狂兩眼,就好奇地問道:“狂,你剛才是第一次做那樣的事情嗎?”
“接吻不是……呃。”張狂一出口就知道要糟,可林詩雅聽了僅怔了怔,就笑著又問了一句:“是誰,那個李夢瑤嗎?”
“不是……姐,你不生氣?”張狂趕緊否認,盡管不明白林詩雅為何會提起李夢瑤,但更讓他好奇的是林詩雅的表現,林詩雅是不是太平靜過頭了?
可林詩雅只是笑著回答道:“有什么好生氣的呢?我弟弟這么優秀,一定會有女孩子喜歡的。”
“哪里有……”
“沒關系的,狂,如果有好的女孩,千萬別錯過,姐會祝福你的。”林詩雅的語氣的確沒有憤怒,只是有些寂寥罷了。
而張狂一聽,心里沒來由有些生氣,他不明白林詩雅為什么要說這么一句話,可又不忍心責怪林詩雅,煩躁之下,竟一聲不吭地離開了病房。
張狂離開病房以后,林詩雅的表情才變得黯然,低聲呢喃著:“狂,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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