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的綁在唐玉手腕上繩子被唐玉掙斷了。
阿力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從背后拿出槍支,扣動扳機。
只是差了一點而已他的手指就可以扣動扳機了。
唐玉手砍刀切在阿力拿著槍支的右手腕上,阿力先是發出一聲劇痛叫聲,然后槍支落地。
但阿力受到的重擊只是剛開始,他的手腕被唐玉接著一扣,右半身倏然麻痹,然后他看見自己的身子在空中旋轉了兩周半,狠狠被甩在墻壁上。
砰的一聲落在地上的阿力哇的吐出一口熱血,他抬起頭努力看著這個唐玉,他到底是什么人?
蒙面都可以看得見?
唐玉摘下了蒙面的眼罩,透視雙瞳已經消失不見,和一個普通人的眸子沒什么分別:“我們又見面了。”
“你到底是誰?”阿力輸得心服口服。
“唐玉,唐朝的唐,玉器的玉。”唐玉笑容滿面的說道,然后打開密室的門,兩秒鐘之后,阿力的兩個屬下跟著進來,但都被唐玉瞬間擊中太陽穴,倒地不起。
“我說了你不會有事的。”唐玉解開了陳念竹的繩子和摘下蒙面套說道。
陳念竹重見光明之后,第一件事不是說謝謝,而是嚴厲的眼神盯著唐玉:“你是故意的?”
唐玉低眉一笑:“我會保守你的秘密的,放心。”
陳念竹扭頭不想看見唐玉那一張燦爛無比的笑臉。
阿力的手機響起。
唐玉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下,按下了免提:“我同意你們的要求,放了我的女兒。”
陳念竹仿佛不想見那一句話父親嘴里說出來,有些激動,有些意外,她的眼睛一下注滿了淚水。
“陳叔叔,我和念竹已經安全了。”唐玉出聲道,“我這就帶她回去。”
“你是唐玉?唐玉,你們沒事了?”陳定容那邊也是欣喜叫起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們快回來。”
唐玉掛了電話之后對陳念竹道:“他好像不是很冷血的人。”
“關你什么事。”陳念竹瞪眼說道。
“你哭的樣子很動人。”唐玉認真的道。
“你.....”陳念竹捏著拳頭要把這個可惡的男人轟殺了,她在哭著,他在一邊看著說好看?這太......氣人了。
“好了,我們來看看幕后老板是誰,能知道你父親有粉彩鏤空的應該不多。”唐玉看了下通話記錄,然后撥通一個號碼。
一秒。
兩秒。
三秒。
“天成萬物。”那邊傳來四個字。
唐玉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是一句暗語。
“老板,他是唐玉。”
阿力突然叫了一聲,然后額頭狠狠撞在墻壁上。
當場死亡!
“唐玉?又是你,上一次你救了陳小姐,這一次你又救她,真是她的貴人。”那邊沉默了幾秒鐘說道,“有趣,你這個人有趣。”
陳念竹搶過手機大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綁架我?和我爸有什么仇?”
“你的問題我無法回答,我只能告訴你一件事情,陳定容該死。”那邊說話就掛了電話。
“你才該死,你全家都該死。”陳念竹狠狠摔了手機。
“好了,我們該回家了,早點休息吧。”唐玉看著倒地死的阿力,“這種人是該說愚蠢呢還是說忠義呢?”
“要不要報警?”陳念竹知道那個幕后主謀不會放過父親的,問道。
“這件事情你應該和你爸商量一下。”唐玉聳聳肩膀說道,“我打算以后不去你們家了,你們家的人很危險。尤其是你。”
“你更危險。”陳念竹出言道,這家伙明明早就可以出擊了,非要等她準備被砍了手指才出手,你說可惡不可惡。
“所以你也盡量不要和我走太近。”
陳念竹鼓著好看的眸子看著唐玉,自己真的是一個大麻煩?自己有這么令人討厭?
唐玉就怕自己跟在他身邊?
哼,你不讓我跟著,我就偏跟著,我危險,你也不好過。
“你自己走路回去吧.....再見。”陳念竹突然跑了出去。
唐玉跟著出去,接著看見陳念竹開著本田車離開,還真的丟下自己了。
“雷鋒做了好事都是不留名的。”唐玉安慰自己說道,“只不過會記在日記本里,我也要學雷鋒。”
“小唐,來看看這一件粉彩瓷瓶。”
一大早就有生意上門了,嚴奎下意識的就把唐玉叫過來一起看看這瓷瓶。
“之觀,一起過去看吧。”不得不說唐玉還是一個心胸很開闊的男人的。
“不用了,二叔公叫的是你。”李之觀沒有任何不快的神色的說道,內心卻是充滿了怨恨,在唐玉沒有來賀文軒之前,他就是二叔公最得力的助手,這不唐玉來了之后他就被別到一邊了。
嚴奎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偏心了,也對著李之觀道:“之觀,你也過來看看,鑒定一下。”
李之觀心里沒有任何高興的神色,總覺得這是一種因為唐玉才施舍給他的。
唐玉和李之觀走到了嚴奎的前面。
是一個年約七十多歲的老人拿來的瓷瓶。
李之觀小心看了一眼唐玉,這一次不能讓唐玉搶占先機了,伸手接過二叔公嚴奎遞過來的瓷瓶,認真而嚴肅的觀摩了一番說道:“乾隆的官窯粉彩瓷瓶.......不過有些差異,應該是仿制的,通常我們典當行見到的有粉彩九桃天球瓶、粉彩鵪鶉天球瓶、黃地粉彩纏枝花卉碗,各種色地的粉彩纏枝花卉瓶、花觚以及鏤空轉心瓶、鏤空套瓶、紫地粉彩爵杯,眾多仿品中有粗細之分。粉彩九桃天球瓶可謂高仿品,造型、色彩、紋飾都已達到逼真的地步,非常精美,是一件可收藏的現代珍品。與傳世品相比,主要缺點顯得過于漂亮。其他仿品中有的顯然頗費工時,如轉心瓶、交泰瓶、爵杯,但與傳世品相比差距很大,顯得板滯粗糙。”
“小伙子,你是說我這粉彩瓷瓶是仿照的?”那個老人火氣上來,一副吃人的樣子。
李之觀有些皺眉,說道:“是的,這一件粉彩瓷瓶造型的整體結構比例不諧調,雖然高度或口徑與書本上的尺寸相同,但器物腹部的弧度不準,有些縮小。而且胎體有的過于輕薄,還有的為了表現是舊物,在器物底或罐的口邊涂抹一些灰褐色的泥巴。作舊痕跡突出。”
李之觀話落下,示威性的看了一眼唐玉,心里冷笑,不是只有你才能鑒定的,老子也可以鑒定。
缺你一個沒什么不可以的,我也有這個能力當鑒定師,賀文軒的首席鑒定師是我李之觀的的,不是你唐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