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杜星河方雅君可以舉著火把進叢林,譚慶和譚杰叔侄倆行為齷齪,根本不敢打火把走,他倆一直隱身在黑暗里,悄悄的綴著杜星河和方雅君,行進間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生怕對方聽到。
由于是循著前面方雅君和杜星河的火把光,摸黑走,譚杰這個愣頭青途中還踩稀泥摔了個大馬趴,好在那時候正好有“嗡嗡”的怪聲響起,這才蓋住譚杰這個笨蛋造出的異響。否則憑杜星河的聽力,絕對能給只綴著他和方雅君不到20米的這兩個齷齪的男人聽到。
但可惜,在這段深入叢林的途中,杜星河根本沒想到身后會有這么齷齪的人跟著,他將注意力都放在叢林深處的“嗡嗡”聲了,一心想聽出來這到底是什么發出的聲音,所以沒注意其他的細節。
譚杰和譚慶兩人跟著杜星河他們走了一段后,就有點心虛了。這種心虛倒不是說他倆不想干壞事了,而是有點怯了。畢竟,越往深走越接近那可怕的怪聲。
幸存者們這幾天一直在傳說,這怪聲肯定是異獸類的怪物發出來的,有不少幸存者都覺得這座島有可能是海外散仙的島,他們一定不要去打擾散仙的修行,那怪聲可能就是散仙向他們發出的警告。
譚慶和譚杰都比較信邪,信這世界上有散仙修行一說,所以他們也有點害怕這聲音是散仙或散仙的異獸發出來的。他們絕不敢打擾這種角色。
可方雅君實在太動人了,勾的他們已經兩天都睡不安分了,今天趁著這么好的機會,如果不辦了方雅君,他倆著實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方雅君敢走這么深,去洗澡。那他倆也沒有懼怕的理由了。難道他們的膽量還不如一個漂亮的女人嗎?
只是他們搞不懂,方雅君干嘛要進這么深的地方來洗澡。
轟隆隆……!
大地劇烈的搖晃一下。
譚杰鞋滑,一個沒站穩。差點又摔個大馬趴。
還好被他叔叔譚慶給扶住了。
“叔,那姓方的是不是去洗澡啊?怎么走這么遠了她還不洗啊?”譚杰郁悶的問著譚慶。
譚慶道:“我看她用毛巾裹著洗浴的東西進來的。她肯定是來洗澡的。”
“洗個澡還整的這么累,她大海里洗不就結了。跑這么深的森林里洗,她他媽也不怕被怪物吃了。”譚杰繼續低聲發著牢騷。
譚慶陰陰一笑,道:“她進的深,正好利于咱們叔侄辦事。一會兒咱想怎么弄她就怎么弄她,都不用捂她嘴。進的這么深,她就算撕破嗓子叫,叢林外面的人也聽不到。嘿嘿。”譚慶一邊說。一邊擦了擦口水。還沒吃到,他心里已經熱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這份大餐了。
譚杰被說的眼睛都冒紅光了,腎上腺素瞬間飆升,加快腳步道:“叔,咱也甭等她洗澡了,直接追上她去辦她吧!反正都進這么深了,沒人管的了咱了。”
譚慶一把拉住了心急的譚杰,淫笑道:“你小子總這么心急,就不知道好事多磨的道理。等她給自己洗干凈了。咱再辦她,這樣不是更爽嗎?你忘了之前咱辦那女的了,身上臭的跟咸魚似的。辦起來都得捂著鼻子。”
譚杰一聽這話立刻放慢了腳步,嘿嘿色笑道:“姜果然是老的辣,嘿嘿,不過我覺得那姓方的,就算不洗澡,身上也是香,她長那樣就是香的。”譚杰說著也留了口水,方雅君在他眼里完全就是女神級的存在,只在腦子里想一想方雅君的樣貌。他都有點不能自持。
譚慶低聲道:“這女的,我看不像一般人。都不去海里洗澡。非得跑叢林里用淡水洗,我估計她以前肯定是豪門出身。平時嬌生慣養的很。你看他弟弟那氣質,少年老成,一看也是豪門出身。”
譚杰想往著道:“一會兒咱就讓她豪門變青樓。”
轟隆隆……!
大地又是一搖。
譚慶連忙扶住要摔的譚杰,低聲嗔他:“你小子怎么腳怎么這么軟啊?你不會之前打手槍著吧?”
譚杰訕訕一笑,道:“嘿嘿,就……就兩次……我想著那姓方的娘們兒就受不了。”
譚慶無奈道:“真他媽沒出息!”
譚杰轉移話題道:“叔,你放心吧,我還好多存貨呢,待會都射她里面。不過話說回來了,都講豪門里面特別亂。你說那姓方的帶著她弟弟跑到這么深的地方來洗澡,不會是因為他倆有奸.情吧?他倆不會洗鴛鴦浴吧?”
譚慶轉了轉眼珠,道:“有這種可能哎!她弟弟姓杜,肯定不是親弟,有可能是干弟弟或表親,要是這種關系的話,他倆還真可能有奸.情。要是這樣就好了,哈哈,咱們整個捉奸在林,然后綁了她弟弟,用她弟弟威脅她,讓她好好的伺候咱倆。”譚慶越說越心熱。
譚杰也被說的欲.火大動,道:“對對對!綁了她弟弟,讓她弟弟看著咱們叔侄搞她!哈哈,我今天不搞她五回,我就不姓譚!”
譚慶嘿嘿笑道:“你小子待會收著點,別搞的太狠,這姓方的明顯是大家閨秀,你一次給她搞出心理陰影了,甚至搞瘋了,那就不好了。這種極品女,咱們要囚著她多搞一段日子。”
譚杰傻嘿嘿的笑道:“還是叔你想的遠。”
兩個人說話間,就看到前面的兩團火把站住不動了,杜星河和方雅君終于停住不走了。
譚慶和譚杰立刻停止了對話,心都提了起來,藏身在灌木后,借著黑色的衣服掩飾,小心翼翼的朝方雅君靠近。
等兩個人貓著身子蹲著摸到距離方雅君不到五米的地方時,他們已經可以通過灌木叢的縫隙看到方雅君正在脫長裙,杜星河則繼續前行,早去前面的叢林里探索了,已經不在原地了。
“嗡……嗡……嗡……”
恐怖的怪聲還在響著。
伴隨著怪聲的出現。大地在劇烈的搖晃。
杜星河幫方雅君插到灌木干上的火把差點被搖滅,好在這火把上沾了非常易燃的樹膠,晃了幾晃后。閃小的火光也變大了。方雅君將長裙從下往上倒著脫到一半,地一晃。她連忙扶住了旁邊的樹干,等稍微穩點后,她才松開樹干,繼續做脫長裙的動作。
深入叢林洗澡最大的不便就是總要克服地動山搖的這種狀況,這感覺就好像在蹦床上站著似的,時不時的就要扶住樹干停下來正在做的事。
還好已經這樣洗了好幾天了,方雅君已經習慣這樣的節奏了。趁著地面剛剛變穩,她立刻就脫掉了自己這件不太合身的長裙。露出了她一雙雪白曼妙的長腿,光潔平滑的小腹,以及被胸衣托著的還算傲人的胸部。
這幾天的荒島生活,雖然時常躲在叢林的陰涼處,避免強烈的日曬,但在沒有任何護膚品的情況下,方雅君的臉、脖子、手臂還是稍微被曬的比之前黑了一點,但她的身子依舊盈白如雪。
這時脫掉長裙后,在搖曳的火光映照下,可以明顯的看到她的肩膀有長裙和沒長裙遮蓋的膚色是涇渭分明的。
抓緊時間。方雅君脫掉長裙后,將長裙掛到旁邊的樹枝上,然后正好背對著譚慶譚杰這對叔侄的方向。在火光下將她的黑色小褲褲脫掉了。
兩團白玉般的雪臀乍泄而出,給譚慶和譚杰這對樹枝眼睛都看直了!他們從沒見過這么完美的臀部,那挺翹而溫潤的臀部曲線,完全就是造物主最奢侈的一筆勾畫,不用去輕撫,光用眼睛看,他們已經能感受到這雪臀柔軟的彈性了!特別是在搖曳的火光照耀下,方雅君唯美的臀瓣投影出一跳一跳的樣子,完全就是勾魂蝕骨般的存在!
看到這一幕。譚杰實在憋不住了,也不等方雅君脫胸衣了。他的腎上腺素已經飆升到了令他瘋狂的程度,他一下子就從灌木叢后跳了出來。像一只脫韁猛虎似的要朝方雅君撲過去。
方雅君聽到身后的動靜,嚇了一大跳,猛的轉回身,就見一個穿著臟兮兮的黑t恤的滿臉痘坑的男孩在朝她這邊靠過來,方雅君慌忙的將旁邊樹枝上的長裙拽過來了,抱著擋在了身前,后退一步,拔高音量問這個之前她見過有過印象的粗鄙男孩:“你要做什么!”其實不用問,憑方雅君的腦子,當然知道這個平日里在幸存者中就表現的很粗鄙的男生要對她做茍且之事,她真的有點害怕了,但又不敢叫“救命”,以免刺激到這男孩。她只好提高音量來質問,以此向在旁邊正幫她盯梢的杜星河求救。
杜星河根本沒算到方雅君會出事,之前幾次洗澡,都是平安無事,他也有經驗了,知道方雅君大概會洗20分鐘左右的澡,所以他趁著方雅君剛開始洗的時間,朝叢林深處快速縱深,想探索的更遠一點。
方雅君提高音量問譚杰的時候,杜星河已經縱深到了距離方雅君洗澡的地方足足半公里的地方了,再加上叢林深處的怪聲余音猶在,杜星河就算耳朵再敏銳,也無法聽到方雅君這種音量的質問。
方雅君以為杜星河就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呢,也沒用特別特別大的聲音叫問,她以為杜星河能聽到呢,所以問過話后,她心里緊張,但還沒到崩潰的程度。她知道杜星河的實力,杜星河一棒可以干飛野豬,實力強到變.態。眼下杜星河只要來救她,絕對能治住眼前這個討人厭的小混混。
譚杰眼睛瞄著方雅君匆忙間用長裙遮擋不住的雪白美腿,欲.火攻心的走向方雅君,道:“美女,你一個人洗澡很寂寞吧?”
“你別過來!”方雅君朝插火把的灌木后退著,著急的責斥著譚杰。她本以為自己剛剛一問,杜星河就會出現的,但杜星河卻沒出現,連個影子都沒有,也沒有隔著樹叢問她怎么了,就好像人已經不在這附近了似的。這讓方雅君有點著急了。
杜星河沒出現,譚慶這時倒出現了,見譚杰心急的躥了出去。譚慶繼續躲在樹叢后,暗啐了一句。但沒立即出來,他要看看杜星河到底在哪。按理說,譚杰已經出去威脅方雅君了,方雅君也叫了,杜星河應該出現了吧,可杜星河偏偏沒出現,這讓譚慶這只老狐貍有點擔心,擔心杜星河從后面給他們捅刀子。
小人總是以小人之心來思考的。譚慶覺得,這事要換做是他,看到自己的姐姐被兩個大男人玷污,他在肯定打不過那兩個大男人的情況下,會先藏著,尋找機會去朝那兩個人捅刀子。他覺得杜星河也會這么做,所以在警覺杜星河的出現。
但見譚杰已經要逼近方雅君了,譚慶終于憋不住了,方雅君實在太美,他可不想譚杰這個愣頭青上來就給方雅君傷到。就像上一個他們循著機會玷污過的那個矮個子女孩。譚杰上來一棍子就給那女孩悶暈了,結果他倆弄了半天,一點情致都沒有。
擔心譚杰這個愣頭青也給方雅君來硬的。譚慶趕忙從灌木后現身,罵罵咧咧的追進了譚杰,嗔他:“你小子總這么猴急!你別亂來!”
譚慶要不追進譚杰,譚杰這時候已經撲向方雅君蹂躪了,方雅君要敢反抗,他真敢給方雅君打暈了。
見譚慶出現了,譚杰色嘿嘿的笑了,說:“叔,今天咱們倆說好的。是我先來啊,你別和我搶。”
譚慶氣道:“誰和你搶了。你先來可以,但你不能硬來啊。別又給人家弄暈了。”
譚杰保證道:“你放心,叔,像方大美女這么漂亮的美人,我肯定懂得憐香惜玉的。”說著便色溜溜的瞄上了方雅君怎都遮不住的嬌軀。
方雅君抱著長裙遮擋身體的樣子在搖曳的火光下顯得分外妖嬈動人。
見杜星河沒出現,反倒出現了另外一個惡男,方雅君真是急了,不停的后退著,尖叫道:“你們不要過來!我朋友很厲害的!他會打死你們的!……小杜總!你在做什么啊!我要被人欺負了!!”
此時此刻,方雅君完全是扯著嗓子在喊了。
“嗡……嗡……嗡……”
突然出現的怪聲卻把方雅君的尖叫給蓋住了,地動山搖中,譚氏叔侄互相攙扶著,眼睛卻一刻不離的盯著方雅君誘人的身體。
方雅君則靠到樹上,欲哭無淚的喊著:“小杜總!救命!”
等怪聲過去了,譚慶捋了捋自己的地中海頭發,陰笑著對方雅君道:“原來那不是你弟弟啊,他是你朋友?小男朋友?哈哈,美女,我看你還是別浪費嗓子瞎叫了,他肯定不敢出來的。”
譚杰傲笑道:“你朋友很厲害嗎?哈哈,笑死我們還差不多,還打死我們?他要敢出來,老子就先打死他!……小子,你聽到沒有,你要敢出來,老子就打死你!”
仍舊感受不到杜星河的存在,別說出來了,杜星河連喊一嗓子都沒喊,方雅君真是要崩潰了,她怎么都不相信,杜星河是因為怕這兩個混蛋才不出來的,就憑杜星河的能力,打死這兩個混蛋不會廢吹灰之力。可他怎么就見死不救呢?
一直都在懷疑杜星河是張氏家族派來折磨她的,在這一刻,這種心理又占據了上風,方雅君突然就想到,杜星河他老爸寫的那本《神雕俠侶》中,小龍女被尹志平玷污的情節。
難道現在她身上也要上演和小龍女相同的一幕嗎?杜星河殘忍的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
想到這些,方雅君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淌下來了,悲憤的朝著兩個惡男講說:“你們不要再過來了,你們再敢靠近一步,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們面前!”
方雅君是從牙縫里擠出這行話的,就算死,她也決不讓眼前這兩個惡男玷污!張氏家族想讓她屈辱而亡,她絕對不從!她就算死,也要死的貞烈!
靈美的眼眸中迸射出了兩道決絕的光芒,火光映照下,方雅君的面色顯得極為悲愴,譚慶這種老狐貍,一眼就看出來了方雅君這是個真敢一頭撞死的狠角色,連忙拉住了譚杰,先別讓譚杰靠近方雅君。
譚杰是愣頭青,聽方雅君這么說。他笑嘿嘿的道:“方大美女,你還真是有性格,不過我不會讓你撞死的。不信你就撞撞看,你看是我跑的快能先攔住你。還是你跑的快我攔不住。”
譚慶無奈的打斷譚杰:“你別多嘴了。”而后冷笑著勸方雅君:“方大美女,我勸你一句,別給自己找罪受。這林子里的樹都比較濕滑,你很難一頭撞死的……”
方雅君狠狠的嗆著打斷譚慶:“那我現在就咬舌自盡!”方雅君說著將舌頭吐出來了,作勢要咬。
譚杰被嚇了一跳,急道:“不要啊!”
譚慶也急擺起手叫說:“別沖動!美女!有話好商量!我們沒想要你的命!”
方雅君見自己的威嚴給兩人震懾住了,縮回舌頭,冷鄙的凝視著兩人道:“你們要不想看到我死。就滾遠點!我就當今天晚上什么都沒發生過,以后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要還打我的主意的話,我就死給你們看!”
譚杰沒想到方雅君的性子這么烈,被搞的束手無策了,哭笑不得的看向了他叔叔譚慶。
譚慶也沒想到方雅君是這么棘手的角色,他思忖著他們叔侄不可能就這么走了,要這樣走了,倆人以后在方雅君面前就抬不起頭來了。更有可能被方雅君將這事告訴給李杰他們。他倆很有可能要被懲罰。他絕不能讓這種事發生,給方雅君殺了也比事情敗露的好。
眼睛陰狠一轉,譚慶生出了殺心。
然而面對著如此尤物。譚慶又覺得殺了實在可惜,他得再試試,看看能不能讓方雅君有心回意轉的機會。
“方大美女,你先別沖動。”譚慶勸方雅君:“大家都是落難的人,萍水相逢,應該互幫互助,咱們交個朋友怎么樣?”
“我沒興趣跟你們交朋友!”方雅君看到這兩個人就打心底里惡心,特別是那年輕的譚杰,滿臉的痘坑。還有油光和泥點子,比癩蛤蟆長得還難看。她多看一眼都覺得想吐。
她猜想張氏家族一定是故意挑了這兩個從骨子里就透著卑賤之氣的男人來玷污她的,杜星河竟然縱容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事實在太令她傷心了!
她甚至都不想在和這兩個惡心男廢話了,于是下最后通牒:“你們要再糾纏我,我就咬舌了!”說著又將鮮紅的舌尖吐出來了,用牙咬著,仿佛再多一份力,就能將舌苔咬斷似的。
譚杰被方雅君逼的沒了辦法,急聲問譚慶:“怎么辦啊?叔。”
譚慶看形勢不妙,便先退一步,抱著拳對方雅君道:“好好,我們走!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方大美女,咱們后會有期!”說著便拉上譚杰要走。
譚杰一下就急了:“這……就走!?”他簡直不敢相信譚慶的選擇!
譚慶背著方雅君,使勁朝譚杰打眼色,讓譚杰先走,等走開再說。
譚杰又望了一眼如鮮肉般已經脫衣相見的方雅君,極為舍不得的又問了譚慶一句:“你確定嗎?叔,走?”
“走!”譚慶氣叫著拉上了譚杰,頭也不回的返回了灌木叢里。
走出去沒幾步,待譚杰要爆發前,譚慶朝譚杰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你先別吵吵,咱來逮機會摸回去。待會不廢話,直接撲了那姓方的。你把t恤脫了,待會塞進她嘴里,讓她咬不了舌。”
譚杰一聽這話立刻美了,脫著t恤喜道:“還是叔你有謀略!”
譚慶得意道:“那自不必說,你叔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這點謀略還是有的。待會撲了她以后,一定要控制住她上三路,用最快的速度將t恤塞進她嘴里,聽到沒?千萬不要給她咬舌的機會,這娘們兒性子太烈,逮到機會她真會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