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真感覺到陳軒宇的動作,輕輕的低呼了一聲,陳軒宇的唇火熱,從耳朵一直到脖子,又到了自己的肩膀,讓她覺得身體在戰栗。
陳軒用嘴親著巧真,手也不老實起來,本來環抱著巧真的手一下就溜進了肚兜內,握住了巧真胸前的豐盈,巧真呢喃了一聲,軟在了陳軒宇的懷內。
陳軒宇親了一會兒,看著巧真嬌媚無力的樣子,他攬過巧真把她放平,然后壓了上去,他不住的親吻著巧真,感覺好美好,他停不下來。
不一會兒他就覺得小腹處脹的厲害,可他也不知道巧真準備好了沒有。還有他到底該如何做,他也不是特別的清楚。
“巧真,好了嗎?”陳軒宇的聲音暗啞的厲害,他在極力的控制自己,他希望巧真能教導他。
“恩。”巧真輕點頭,她覺得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他,可到了什么程度,她也不清楚啊,畢竟她沒有經歷過那一關,一切還都得摸索。
“教我,教我該如何。”陳軒宇附身下去在巧真的耳邊說著,這最重要的一步她得引導自己,不然自己怕弄疼她。
巧真此刻身體發燙,已經情動,她在準備接受,可陳軒宇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不會嗎?大戶人家不都是有教導的丫鬟嗎?難道陳軒宇沒有被教導過,還不完全懂男女之間的秘密嗎?巧真有些不解。
“我、我也不知道。”巧真雖然懂得,可沒有實踐過,再說她總不能告訴對方怎么做吧。她怎么說的出口,羞也羞死人了。
陳軒宇要爆發求助巧真,可巧真一句話不知道他暈了,她成親三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這也太扯了吧。
“我,我忘記了以前,我真不記得該如何了。”巧真覺得臉燙了厲害,只能找這個做借口。不然成親三年說不知道誰信啊。
陳軒宇愕然,是啊,她忘記了。這事都忘記了,這么說她和自己一樣,二人都不懂,那他們該怎么辦?
陳軒宇雖然不是完全知道,可春宮圖看過幾眼,還是知道姿勢的,至于最后那一步該如何,他不是太清楚,但這事不用那么清楚,無師自通也是可能的。
他知道大概。開始尋找地方,不斷的用身體摩擦著巧真的身體,巧真心里也有火在升起,她也渴望的更多,她摟緊了陳軒宇的背部,然后把雙腿分開了一些。配合著陳軒宇的動作。
疼,巧真感覺到了疼,雖然她已做了三年的婦人,可這幾年她并沒有經歷過這個事,還有陳軒宇又比一般人要大些,所以巧真還是有些受不住的。
疼過之后是歡愉,陳軒宇又年輕,雖然沖動,可也更刺激,沒多久兩個人就到了頂峰。巧真癱軟在牀上,此刻從心理上她也成為了女人。
“你起來,我去梳洗下。”巧真輕推著陳軒宇,雖然無力,可總不能這樣不動吧。這樣不舒服呢。
“巧真,真兒,我,我好像又起來了。我們等會洗吧。”陳軒宇感覺自己又起來了,這次他可不迷糊了,知道了怎么做,身體一挺,他又開始了,巧真的抗議也被他堵住了嘴,唇舌交纏,二人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戰。
清洗的時間巧真有些腿軟,她泡在水桶內,滾熱的熱水早已經變溫了,怪不得沒有涼水呢,想來是這個家伙示意的,原來他早就打算好了啊,虧得自己還以為他真醉了呢,真會裝。巧真看了眼陳軒宇,隨即又低了頭,對方可是赤裸著身子呢。
巧真穿著里衣上了牀,她躺在里側,二人蓋著一條錦被,巧真靠著陳軒宇,放松了心情,還沒有進入夢鄉,感覺身上的衣裳就又被褪盡了,他怎么這樣大的精力呀,巧真暗嘆,可局面卻不容她控制,不多時嬌喘聲又傳了出來。
天到了四更,巧真被人騷擾醒了,她抓住了使壞的大手,不讓他動作。
“好累,我要睡覺。不許吵我哦。”巧真沖陳軒宇嘟囔了一聲,她實在累的不行,這陳軒宇的精力過于旺盛,她被他打敗了。
陳軒宇沒回答巧真,另只手開始不斷的使壞起來。
還沒有等巧真再抗議,屋內突然暗了下,原來一對紅燭有一只熄滅了。
“快看看是那邊的滅了?”巧真猛地睜開了眼睛,推陳軒宇讓他看。
“左邊的。”陳軒宇看了后回了巧真,他不知道巧真為何在意這個。
“咋會是左邊的呢?”巧真一下坐了起來,然后不顧的身子酸軟,她下了牀,一看確實是左邊的,她走了過去。
陳軒宇不知道巧真是什么意思,跟在她的身后,問道怎么了。
“我娘說我們莊子有句俗話叫:左燭盡男子先亡,右燭盡女子先亡。所以我想先讓右邊的先燒盡,那樣代表我會走在你前面,可沒想到是左邊的。我不想這樣。”巧真說的有些傷感,她愿意自己先死在前面,這樣就不用經歷分離的痛苦了。
“這個不準的。別瞎想了。”陳軒宇笑笑,這個婦人真是的,平時看她什么都不在意,哪知道會信這些。
巧真看了看右邊的紅燭,竟然還有不少呢,還能燒不少的時間呢,他死后自己還要活很久嗎?就像現在秦老夫人這樣嗎?巧真知道這是迷信,只是一種說法,當不得準,可她心里真不愿意這樣。她對著紅燭吹了一口氣,紅燭閃動了兩下,熄滅了。
“你這是做什么?”屋內也陷入了黑暗。陳軒宇不解,她不說紅燭代表活的久嗎?為何要吹滅。
“這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不管什么時間我們都要在一起,若是你沒了,我活著也沒意思。”巧真輕笑了一聲。
“你真傻。”陳軒宇說了句,心內卻感動,這個婦人的情義他感受到了,生同衾死同穴。這也是他的愿望。
“干嘛。”巧真突然叫了一聲,因為她覺得身子被凌空懸起,是陳軒宇抱起了她。她現在可是沒穿衣裳呢,先前只顧下來看紅燭了,她都忘記了這事,現在被這樣一抱,身體里面就感受到了。
“抱你去歇息啊。”陳軒宇笑了一聲,然后抱著巧真到了牀邊,把巧真放了下去,不等巧真往里挪,他就欺身壓了下去,又是滿室的嬌喘聲。
天漸漸亮了,巧真被敲門聲驚醒,昨一夜她還真是累了,都沒睡一會兒啊。
“何事?”陳軒宇出聲問著,他也醒了過來。
“回公子,奶奶,該起牀去給老爺磕頭敬茶了。”外面傳來了婆子的聲音,今日可是敬茶的日子,雖然夫人不在,可老爺再,規矩也是不能免的。
“知道了。”陳軒宇應了一聲。
這就要起了嗎?還好早呢,巧真哀嘆,身子好酸,她好想好好睡一覺,可大戶人家的規矩得遵守。
“真兒,起了,等父親回京后你就不用早起問安了,那時你可好好的睡個懶覺。”陳軒宇柔聲叫巧真起牀,他知道巧真累壞了,他也心疼,可他夜里忍不住。
“你若是不欺負我,我就不會這么累了。”巧真輕說一句,然后起來穿衣。
“最累的是我吧?”陳軒宇看著面前的女子,雖然她還沒有梳洗,可別有一番風情,讓他又有些蠢蠢欲動。
“那你自找的。”巧真嗔了他一眼。
“進來吧。”陳軒宇喊了一聲,他們二人都穿好了衣裳。
丫鬟和婆子捧著洗臉水,毛巾,漱口水依次進來,伺候二人梳洗。
婆子并沒有去檢查牀鋪,雖然都有落紅一說,可巧真嫁過一次,肯定的沒有落紅的,所以陳家不準備這個。
梳洗好后,有人給巧真梳頭裝扮了起來,然后二人去了客廳。
今日是敬茶,可陳家的主母還有親戚基本都在京城,所以這里也就鎮國公一人。
二人在婆子的帶領下到了近前,巧真跪在了蒲團上,雙手舉過了茶杯,說道:“父親喝茶。”
鎮國公看了巧真一眼,接過了茶杯,然后笑道:“起來吧,你做了我陳家的兒媳,不用父親教你如何做,想來你會明白。這些是送于你的見面禮。本來是要由做婆婆的相送,現在夫人不在,就由我給了,希望你和軒兒能合合滿滿,白頭到老。”鎮國公說了幾句,然后讓丫環把托盤端了上來。上面放著四樣金飾,算是給巧真的見面禮。
“謝謝父親,兒媳謹遵教導。”巧真躬身謝過,然后又送上了女紅。算是自己的孝敬。
鎮國公點頭,讓人收下,然后又道:“后日我就啟程回京了,這次本是趕不過來的,是圣上體恤,專門放了我假,可京里催的急,我的早日趕回去。這幾日旁的不用,飯菜就包給你了。做了我陳家的媳婦,這孝敬你可是跑不了的。”鎮國公笑了一聲。
“父親放心。”巧真點頭,她沒有想到鎮國公走的這么急,可食君之祿,不能隨了自己,她只能做到這兩日好好給公爹準備些好吃的,讓他滿意。
“行了,不用拘禮,一起吃早飯吧。”鎮國公留下二人用飯。
謝謝子伽送的平安符,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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