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真并不管這些規矩,現在已經是下晌了,自己的肚子早餓了,她拿起點心就吃了起來。
屋內的兩個丫鬟有些張目結舌,本來她們看到巧真的長相后,覺得她雖然配不上公子,但好賴這長相不算差,出去也不丟人,雖然公子是說了讓她不要餓著自己,可她們真沒想到巧真會真的吃,做新人就是裝也得裝的秀氣些吧。可現在這狼吞虎咽的樣子就像個八輩子沒吃過東西的,實在是豬肉上不了臺面。
巧真根本就沒看二人,就是看了也不會在乎,她吃了幾口有些噎得慌。她看了看桌子上,只有酒壺,并沒有茶壺。
她用帕子擦了下嘴巴,看向了兩個丫鬟。
“你們叫什么名字。”她輕聲問著二人。
兩個丫鬟怔了下,合著人家現在才想起她們的存在啊。
“奴婢迎紫,見過奶奶。”身穿淡藍衣裳的丫鬟先行禮報了姓名。
“奴婢春紅。”另一個淡粉衣裳的也行了禮,不過她的禮并不周全,帶著點不甘愿。
“哦。迎紫,春紅,我記住了,我現在渴了,你們給我倒點水來吧。”巧真說了自己的意圖。
兩個丫鬟看了一眼,合著問名字就是為了使喚她們啊,春紅沒動,迎紫躬身說了聲:“奴婢遵命。”
巧真又開始吃了起來,春紅守在屋子里,迎紫則拿了茶壺出去了。
巧真又吃了幾口,看了看迎紫還沒回來,她渴的厲害。就手倒了兩杯酒灌了下去,看的春紅傻了眼,這是大家的做派嗎?這樣野蠻,有何資格做府里的主母。還喝酒。嘴里有了味道,一會少爺肯定不喜,活該,自作自受!春紅在心里愿意看巧真倒霉。
等迎紫回來把水給巧真倒好,巧真已經吃了三杯酒了,她摸了摸水的溫度。是溫的,并不滾熱的,也不是涼的,這個丫鬟不錯,滾熱的要等半天才能喝,她給自己溫的,說明她想的周到。巧真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算是表揚。
痛快的喝了水,巧真站起了身,她已經吃飽了。得活動兩下。不然會積食。她在屋內走了幾步,又回到了牀邊,
牀上果然都是紅的,紅單子,大紅的錦被,透著喜氣。
巧真坐在了牀上。用手摸了摸,聽說成親牀單底下都壓東西的,剛才自己只坐了個邊,并沒有感受到,現在她想看看。
巧真果然被咯到了手,底下并不平。巧真知道那是人放的落生和核桃,寓意是早生貴子。
早生貴子嗎?巧真臉紅了,她會早點有身孕嗎?什么時間會做媽媽呢?想起那柔柔軟軟的小娃娃,巧真的心蕩了開來。
時間流逝,外面黑了起來。巧真看了看,吩咐迎紫和春紅把紅燭點上,紅燭開始搖曳,她估摸著陳軒宇快回來了。
紅燭點著了,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陳軒宇就被人攙扶著回來了。
門外想起了說話聲:“別,我還能喝,我沒醉,來,我們繼續喝。喝。”聽著好像陳軒宇的聲音,他喝多了嗎?
“陳兄,今個是你大喜的日子,小弟們就不打擾了,要不嫂夫人可是要找我們的麻煩的。”
“是啊,陳兄護著不讓咱們去拜見嫂子。嫂子天姿國色咱們是見不到了,陳兄早點歇息吧。不然嫂夫人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
“是啊,是啊。苦短,我們就不打擾了,陳兄快進去吧。”
外面的聲音不斷的傳來,想來都是同陳軒宇交好的人,一起把他送了回來。不過想來是因為陳軒宇的阻攔,所以他們都不會進新房,不會鬧洞房,那樣還好,不然自己可真有些不好意思。
陳軒宇被婆子扶著進了新房,因為規矩這日小廝是不能進新房的。
陳軒宇說著沒喝多,可巧真已聞到他滿身的酒氣,兩個婆子把陳軒宇扶到了牀上。陳軒宇躺下去不動了。
“你們都先下去吧。”巧真揮手。
婆子們愣了下,有些擔心奶奶一個人弄不動少爺,可奶奶的吩咐不能不聽,所以婆子們猶疑了下,還是躬身下去了。
迎紫看了一眼,也說了奴婢告退,然后看著春紅,春紅示意她先下去。迎紫看了她一眼,先出去了。
春紅則問道:“奶奶,可用奴婢吩咐人給少爺準備醒酒湯嗎?”
“不用了。你也下去吧。”巧真揮揮手。喝多了,她不覺得醒酒湯有用,她起身去桌子上倒了杯開水,準備喂陳軒宇喝。
可春紅還是沒有退下去,巧真皺了下眉頭,她這是什么意思?
“可還有事?”巧真又問了一聲,得明白對方的意思。
“回奶奶,您還沒吩咐今晚誰守夜呢。”春紅說完這句臉有些紅,這本該是吩咐好的,現在由她來提醒,真有些不好意思。
巧真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大戶人家有這樣的規矩,可她不要。
“不用了,你也下去歇著吧,今個不用守夜。”巧真讓她下去。
“奶奶,這可不合規矩,怎能沒人守夜。現在迎紫下去了,今個先由奴婢守夜吧,明個奶奶吩咐了,我們再開始輪值。”春紅一臉的錯愕,可該說的還是說了出來。
“我這里沒這樣的規矩,下去吧。”巧真的話有些淡。這個丫鬟有些膽大呢,正在巧真思考的時間傳來了敲門聲。
“誰?”巧真抬音問了句。
“回奶奶,老奴們是送熱水來的。”外面響起了婆子的聲音。
“進來吧。”巧真讓進,她知道睡之前是要先梳洗的。
婆子們進來了,可她們并不是巧真想的只是端了兩盆水進來,而是提的木桶,木桶冒著熱氣,里面是熱水。
來回的好幾次,婆子們竟然提了好幾桶水來倒入了隔斷內的大木桶里,巧真暈了,這是要洗澡的嗎?她昨天剛洗過,今個隨便清洗下就好,用不著這么多熱水吧。這也太浪費了。
婆子們退下了,巧真不顧春紅滿臉的不情愿也讓她退了下去。
她看了看陳軒宇,然后起身去了隔斷內,她拿了個毛巾,準備弄濕給陳軒宇擦擦臉。
好燙,里面滿滿全是熱水,怎么都不加涼水呢?這怎么洗啊,可現在再要涼水的話太麻煩,巧真抖落了半天,摸了下毛巾不是那么熱了,巧真走向了陳軒宇,輕輕的給他擦著臉。
恩,陳軒宇無意識的哼著,巧真臉有些紅,等擦完了手,巧真起身去把毛巾放下,然后又轉回了牀邊把陳軒宇的靴子給他脫了下去。
陳軒宇是橫躺著的,得把他往里推推,不然他這樣,自己怎么睡啊,總不能在這里坐一夜吧。
巧真輕輕的推著陳軒宇,可陳軒宇很沉,她只得用力起來。結果陳軒宇往里一倒,巧真一個用力不穩,一下子趴在了陳軒宇的腰上。
幸好他罪了,巧真心里萬幸,剛想起來,她卻被人摟住了,巧真一驚,再抬頭去看,卻看到了一雙睜開的眸子。
眸子里帶點血絲可卻很清醒,哪里有半分酒醉的模樣。
“你沒喝多。”巧真不由的問了一聲。
“傻瓜,今日是我們新婚之夜,我怎么可能喝多了。”陳軒宇摟著巧真眼內露出笑意。
“那你怎么裝醉。”巧真嘟囔了一句。
“不這樣他們豈肯放過我。不這樣這么會這么早回房。”陳軒宇輕笑了下,然后一個翻身把巧真壓了下去。
“我,我還沒梳洗呢。”巧真有些慌,突然間就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
“等下再洗不遲。”陳軒宇開始對著巧真親了下去。
從額頭一直到嘴巴,她的唇,他可是想了好久了。那甜美的滋味讓他回味,終于又能親到了。
“別…”巧真的抗議都被陳軒宇吃了進去,她說不出話來。
陳軒宇親著巧真,雙手也不停,去解巧真的嫁衣,可嫁衣又哪是那么好解開的,陳軒宇越急越解不開,此刻他恨不得一把給扯了。
“別,別急,我,我自己來。”巧真也有些喘息,臉上已緋紅一片。
“好。”陳軒宇點頭,然后他起了身,開始解自己的衣裳,免得一會礙事。
巧真的雙頰通紅,她的手慢慢解著嫁衣,臉都沒敢抬,手也輕微有些抖,那是緊張的,可她知道這是夫妻必經之路,所以她提起了勇氣,褪掉了嫁衣,里面是中衣。
“要我幫忙嗎?”陳軒宇問著,此刻他就剩了一件里衣了,他可比巧真急切多了,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自己的衣裳,正等著巧真。
“不用。”巧真輕輕的說了一句,然后腿去了中衣,一件大紅的肚兜顯露出來,肚兜遮住了胸前的風景,卻露出了巧真雪白的背部,背部雖然有一點淡淡是疤痕,可已經很淡了,不注意是看不出來的。
看著自己前面的巧真,看著巧真雪白的背部,陳軒宇感覺身體內火在燒,他不由的吞咽了下口水。然后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巧真。
“巧真,巧真。”陳軒宇在巧真耳邊連聲的叫著,然后他的唇落在了巧真的耳朵上,一路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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