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保安都是經過嚴密訓練才被派來在制藥廠看門的,有一個甚至是險些進入安保大隊二隊的,實力煉勁入脈巔峰,在他心中除了那幾個見過的大老大外,沒什么比這里的規矩大!
就丫揍一頓綁起來算是客氣的了!
那煉勁入脈巔峰的保安拍了拍手,冷冷掃向剩下的韓默安,冷聲道:“管你來自哪里,來了這里,就該按照這里的規矩來!好聲好氣叫你登記不聽,還他嗎玩強闖,你以為什么地方都是你們可以撒野的!”
丟了一根繩子過去,又道:“你應該是個軍官吧?給你點面子自己綁了,不然我們自己動手的話可沒個輕重!”
韓默安聞言,肺都快被氣炸了。合著你們他嗎不瞎啊,知道老子是個軍官啊!可知道了,還他嗎敢這樣,你們是純粹找茬嗎?
怒火沖天之下,一腳將丟過來的繩子踢開,寒聲道:“你們知道你們這是在找死嗎?妨礙軍務,你們知道要判什么罪嗎?”
“罪不罪的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你丫闖了制藥廠的門,老子要不把你弄怕了,以后在這里咱就沒臉呆了!”
兩個保安冷冷笑了一下,再不說別的,直接是走向了韓默安,準備幫他綁。
眼見兩個保安靠近,韓默安眼神一斂,從腰間將手槍抽了出來,指向了兩人,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厲聲道:“果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啊!立馬給他們松綁!”
“有槍了不起啊!”
那煉勁入脈巔峰的保安一件如此,冷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的棍子就甩了出來,啪的一聲砸在了那韓默安的手腕之上,韓默安吃痛。手松開,手槍掉落。手槍還沒落在地上,就被那保安腳一顛,手槍彈起來。落在了保安的手中。
這煉勁入脈。身手之靈敏難以想象,更加是藝高人膽大。
看著保安把玩著手槍。韓默安有種想哭的感覺,一向無往不利,不曾想今天會落一這樣的局面。這保安厲不厲害且不說,心理簡直是不可理喻。明知道自己來自軍區是軍官,還敢這樣式的。
怎么看都覺得自己是在受欺負,這種感覺,讓韓默安非常難受。
而這時,韓默安看到了不遠處走出來了沈正風,立馬是眼中一亮,咬牙切齒。大叫了起來:“沈正風,你來得正好!”
那保安轉頭看了一眼,見到沈正風身邊的楊棄后,神色立馬是恭敬無比。站在了一邊去,同時,趕緊將手槍收好。也不知道是怕拿著手槍沖撞了楊棄,還是想著順手給收藏了。
“韓少校,這是怎么回事?”
看到眼前幾個軍人被綁,又見那軍車被砸,還看到了那便欄桿有明顯被撞壞的痕跡,沈正風也是微微皺眉。
“怎么回事?我倒是要問問你!”
韓默安見到沈正風后,心算是定了很多,那保安不懂事,難道這制藥廠的老板也不懂事?所以,這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幾乎是吼著說道:“你們制藥廠到底是怎么回事,這都招的是什么人,非但攔住我們不說,還砸了我們的車,更是連我們的人都敢綁!到底是誰給你們的權力?”
沈正風聞言,看了一眼楊棄,然后又望向了那個保安。
那保安見此,咧了咧嘴巴,最終還是非常平靜的說道:“我讓他們登記,他們不聽,所以我沒讓他們進去。他們見不讓進,就直接開車撞進去了,所以我們就過去把他們給綁了。”
“聽到了吧!這就是你們的保安!”
那韓默安完全一副就是你們錯的表情,然后盛氣凌人朝著沈正風說道:“我們的訂單下了這么久,錢都已經給你們打了,你們居然還沒有出貨,而我們自己親自來拿了,你們居然是這么一副待客之道!沈正風,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你要什么解釋?”
聞聽此言,沈正風神色也微微拉了下來,寒聲道:“你強闖我們制藥廠,保安將你們攔下來那是他們的職責!還有,你們的訂單,價格太低,我們沒打算賣給你們。”
有了楊棄之前的話,沈正風自然是底氣十足。
“你說什么!”
韓默安蹭的一下,那火氣又上來了,剛還想著沈正風不是沒見識的保安,沒想到現在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什么時候連一個小小的民企也敢這么對軍方說話了!
況且,他們不是搶奪東西,而是出錢來買。這對于這么一個小小的民企來說絕對是無上榮譽的事情,居然不賣!
真是豈有此理了!
沈正風將楊棄交代他的亮點要求說了出來:“我們制藥廠的東西都是統一價格的,不可能會低價出售,如果你們有需要的話,那就按照統一價格,然后按照訂單排隊。”
韓默安的臉徹底沉了下來:“沈正風,你知道你現在所說的代表什么嗎?”
沈正風絲毫不退讓,道:“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好,很好,非常好!”
韓默安怒不可遏,道:“沈正風,你果然夠膽!只希望你以后別求著我們買你的東西!”
指了指那邊還被綁著的六個軍人,韓默安冷然一笑,說道:“既然人被你們綁了,那就留在你們這里吧,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款待他們,我們駐浙軍團會感謝你們的。”
說罷,直接轉身,打開了車門,上了車,啟動。
韓默安的意圖非常明顯,就是要留下這被捆的六個軍人,要讓沈正風騎虎難下。抓了六個軍人,這可不是誰都能夠承擔得起的事情。
“你不是狠嗎?那老子就想看看你有多狠!”
韓默安腳踩油門,調轉過車頭,直接朝著那大門而去。他要回到軍團之中去搬救兵,軍隊一向是一個極度團結的集體,六個軍人被一個民企給抓了,絕對是能夠引起轟動和暴怒,到時候……嘿嘿嘿!
韓默安開著車直接就向大門撞去,卻哪料突然之間車子剎車,直接熄火,如何也動不了了。
這自然是楊棄用念力干的。
楊棄對那保安說道:“把里面那家伙揪出來,連同這六個人一起送到公安局去。順道拷問這人他壓低價格進貨是他的主意還是軍隊的主意,那差價是他自己吞了還是哪去了,是不是沒少干這樣的事情,錄下來給警察局送去。”
保安聞言,神色一亮,有楊棄這話,他們的底氣就足了,轉向那軍車嘿嘿直笑。他們拷問的能耐可比警察要強多了。
“部隊不是有不拿人民群眾一針一線的紀律嗎,這家伙居然敢背離人民軍隊的行動方針!”
“切,那當官都還號稱是人民公仆呢,你什么時候見他們伺候過咱們這些主人了?”
“這丫的哪都有害群之馬!”
兩個保安一邊輕聲嘀咕著,一邊走進軍車,將門直接拉開。
韓默安見此,神色大變:“你們干嗎?”
“干!”
兩個保安回答的相當干脆。
自從洪詩葉去了滬上讀書后,洪家別墅冷清了很多。平日里經常有小家伙們過來玩,這讓洪千壽和歐陽煌這兩個向來喜歡清靜的老人都是習慣了,現在有些天沒見著了,反倒是空落落的了。
這人上了年紀了,不管是什么身份地位,多少都是有著兒孫滿堂的期待。好不容易有了,又突然沒了,這多少是份折磨。
得虧了還有黃蠻在,現在閑下來的洪千壽也會有空沒空指點幾下,也算是給生活增添些了色彩。
洪千壽和歐陽煌現在后院坐著,雖然天氣挺熱,但這里有樹有草還有噴泉還算清涼。在兩人前面,黃蠻正頂著大太陽在練三伏。雖然如此,這黃蠻腦門上卻沒幾滴汗,神色也是相當輕松。如今黃蠻已經是煉勁入骨,絕對是稱得上華夏第一武學天才,比起那葉無罪步入這個境界都起碼得早了個七八年。
歐陽煌現在可得意了,不到十歲的煉勁入骨徒弟,這個消息自從被帝都那幾個老東西知道后,差點嚇掉他們下巴,連天朝里都有三個不要臉的聲稱要趕來搶人,不過在知道這是楊棄的弟弟后立馬是偃旗息鼓了,連稱歐陽煌走了狗屎運。
洪千壽放下了茶杯,問歐陽煌道:“我有點閑著慌,想去大院子看看那些孩子們,你去不去?”
“也好,等蠻子練完,咱們一起去吧。”
歐陽煌向來的不喜歡喧鬧的,不過,現在顯然是有些“中毒”了,對于大院子里的那些小家伙們,他可是喜歡的緊,嘖嘖稱奇,也不知道那院子里咋就出了那么多妖孽。要不是自己無后的話,歐陽煌鐵定是要將自己的孫子往那里送的,沾沾氣運和風水。
“對了,你說詩詩去了震旦大學讀書的事情楊棄知道了沒?”洪千壽又喝了一口茶,問道。
“就那么點大的地兒,你還怕遇不上啊?”
歐陽煌斜了洪千壽一眼,鄙夷道:“你這老小兒,又是買房子又是派人過去跟著那閨女還說要是楊棄能保護她自己就不用費這么些個心思了之類的話誘導她,你的意圖也太明顯了吧!”
洪千壽嘿嘿笑道:“你沒當過爺爺不知道這種心情啊!你要有孫女的話,以你的性子肯定要比我逼得更緊更直接!”
正說間,楊棄和沈正風從外面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