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神廟,這名字一說出來的時候,那是把胡長老魂都嚇得飛了起來了。
祖神廟,這個名字在整個天疆乃至是整個八荒,都是聲名如雷,知道的人,一聽都是如雷貫耳。
特別是對于胡長老這樣的小修士而言,祖神廟之名,更是如雷轟入耳中,讓人有魂飛魄散之感。
平日里,有幾個人敢輕言去談論“祖神廟”這樣的三個字呢,一提及,那都不由為之駭然,都會被嚇得魂都飛起來。
多數的修士強者,特別是對于小修士而言,談及祖神廟,那都是僅僅用“神廟”來替代,不敢直呼祖神廟之名。
所以,一聽到大嬸提及“神廟”這兩個字的時候,胡長老就立即想到了傳說的“祖神廟”,所以,被嚇得魂都飛了。
“對,對,對。”大嬸忙是點頭說道:“就是這個祖神廟,一點都沒錯,就是它了,鄰居家的小姑娘,就是進了這里,要當什么的。”
“噓、噓、噓——”在這個時候,胡長老都被嚇怕了,立即叫大嬸小聲點,恨不得伸手去捂住大嬸的嘴巴,想讓她別叫嚷嚷的。
“噓什么噓——”大嬸不以為然,說道:“有什么不可以說的,不就是一座廟嘛,鄰居的小姑娘也說了,那廟也沒有什么的了。”
“姑奶奶,我們是怕你了,你少說兩句吧。”胡長老被嚇得魂都飛了,臉色發白,不由向外面多望幾眼,幸好外面街道人來人往,也沒有任何會注意到這里,不然,那還真的是把胡長老給嚇壞了。
祖神廟,這又焉是人人所能談及的,變算是談及,那也是恭恭敬敬地尊稱一聲,哪里有像這位大嬸一樣,完全是一副不以為然的口吻。
在胡長老看來,大嬸只不過是凡世間的婦人罷了,她可以對祖神廟不以為然,但是,他這位修士可不能這樣做。畢竟,胡長老很清楚,祖神廟對于整個天疆而言,那是意味著什么。
所以,在天疆,特別是在獅吼國所管轄之內的南荒,又有多少人敢對祖神廟不敬呢?可以說,任何人談到祖神廟的時候,都會不失恭敬。
祖神廟,它并不是一個門派傳承,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神廟,它的身份十分特殊,在南荒、在獅吼國,不論是誰,都有些說不清楚祖神廟該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
獅吼有百國,這一句話是指獅吼國管轄之下,有上百的疆國成千的門派乃至是更多的修士強者,千萬之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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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在整個南荒而言,就算是獅吼國并沒有直接管轄任何一個大教疆國,但是,對于在獅吼國所及的范圍之內,這些大教疆國都是歸屬于獅吼國。
就如小金剛門這樣的小門小派一樣,獅吼國甚至有可能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它,但,對于小金剛門而言,他們也會自認為是歸屬于獅吼國,如果說,獅吼國一令下來,小金剛門會毫無條件去執行。
獅吼有百國,獅吼國這樣的龐然大物,管轄之下,百國千教,當然,整個獅吼國而言,權勢最大、實力最強的,那當然是要屬于獅吼國的皇室——池家。
當然,在千百萬年以來,也有不少人把皇室池家稱之為金獅皇家,因為池家的家徽乃是一只金獅。
但是,在獅吼國,乃至是整個南荒,誰才是至高無上呢?或者是哪一個宗門是至高無上呢,當然,很多人會說,一定是金獅皇家。
然而,了解獅吼國或者了解南荒的修士強者,都不會這樣認為。
如果說,在南荒誰才是真正的至高無上,所有人都會想到一個答案——祖神廟。
祖神廟為何會成為許多修士強者心目中的至高無上呢——無上陛下。
沒錯,傳聞說,無上陛下就是居住于祖神廟,這個傳說不知真假,但是,在后世之中,沒有人在祖神廟內見過無上陛下,包括祖神廟自己。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祖神廟本身的傳承乃是來自于無上陛下,傳聞說,無上陛下不僅僅是居于祖神廟,而且還在祖神廟傳道授業,使得祖神廟成為了道統。
而祖神廟與獅吼國的關系又是十分親密,甚至可以說,祖神廟是直接決定獅吼國命運的傳承。
甚至連獅吼國的金獅皇室都會認為祖神廟乃是獅吼國的祖廟。
獅吼國如此認為,乃是原因很簡單,無上陛下就是出身于獅吼國,也是出身于金獅皇室,最為讓后人世稱道的是,無上陛下與獅吼國最了不起的君王金獅池帝有著血親關系。
千百萬年以來,獅吼國的金獅皇室都奉無上陛下為祖上,所以,祖神廟也就成為了獅吼國的祖廟。
可以說,千百萬年以來,獅吼國在各各大事之上,金獅皇室都會向祖神廟請示,甚至祖神廟能決定著誰是金獅皇室的主人或者獅吼國的皇帝。
祖神廟有著如此至高無上的地位,這也是使得天疆任何修士強者提起“祖神廟”這三個字之時,都不由為之肅然起敬,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在天疆特別是南荒,多少修士提起祖神廟都是恭恭敬敬,又有幾個人敢不以為然?哪里會像這位大嬸一樣,完全是不以為然的呢?這能不把胡長老嚇住嗎?
大嬸并不理會胡長老,對李七夜笑瞇瞇地說道:“公子爺看如何呢?我鄰家的小姑娘,長得還真標致,她小時候,我可是看著她長大的。”
“大嬸,你,你就放過我們吧。”胡長老聽到大嬸這樣說,老臉都不由擠在一起了,向大嬸央求。
大嬸所說的鄰家姑娘,小時候她的確是與大嬸為鄰居,但是,她終究是拜入祖神廟,成為了祖神廟的弟子,身份已經與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胡長老能不清楚嗎?那怕這個鄰家姑娘小時候的出身只不過是凡俗,甚至只不過是市井之家,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是祖神廟的弟子。
可以說,當這位鄰居家的姑娘拜入了祖神廟的那一天起,她的身份就已經超凡脫俗了,已經是跳躍了凡世了,不再是凡世間的凡夫俗子了。
所以,那怕大嬸只是把她當作當年的小姑娘,但是,事實上,她的身份已經是超越了世俗的人情了,所以,在這個時候,大嬸要給這樣的姑娘提親說媒,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甚至會惹來殺身之禍。
試想一下,祖神廟是怎么樣的存在?堪稱是南荒的至高無上,可以號令整個獅吼國的神廟,成為祖神廟的弟子,那怕是普通弟子,對于不少門派而言,那都是高貴無比,更別說是小金剛門這樣的小門小派了。
小金剛門這樣的小門小派,在祖神廟面前,連一粒塵埃都不如,平日里連認識祖神廟弟子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去與祖神廟結親了,那怕是門主,也沒有這個資格。
試想一下,如果小金剛門真的是與祖神廟的弟子結親了,那是意味著什么?那是攀上高枝,這將會使得小金剛門的身份在一夜之間暴漲,什么八妖門,什么鹿王,見到他們小金剛門,那還不是像哈巴狗一樣。
雖然說,如果能攀上祖神廟,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甚至對于小金剛門而言,乃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胡長老還是十分清楚,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癡人做夢而已。
胡長老更擔心的是,大嬸這樣的胡說,有可能會傳到祖神廟這個弟子耳中,最終會成為他們小金剛門滅門的禍端。
試想一下,祖神廟的弟子是何等的高貴,被人到處說親,一旦讓她不悅,她一根手指,那豈不是就能滅了小金剛門。
對于胡長老的緊張,李七夜輕輕擺了擺手,他僅僅是笑了一下,看著大嬸,淡淡地笑著說道:“你野心倒不小。”
“哪里敢有野心。”大嬸一臉笑容,臉上都快擠出肥肉來了,說道:“我這不是為公子爺著想嗎?公子爺這么俊俏,說不定走到哪里,都會被別家的小姑娘給盯上。”
“你倒是好眼光。”李七夜悠然地笑著說道:“那怎么不給自己做個媒呢?”
“噗——”李七夜話一落下,不論是胡長老還是王巍樵,他們都差點把剛剛喝在口中的茶水噴出來了。
“門主——”連胡長老都是十分尷尬地大叫了一聲。
如果說,剛才向祖神廟的弟子說媒,那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是,現在他們的門主竟然連大嬸這樣的老女人都調侃,這就有失他們門主的身份了。
如果說,調侃一下漂亮美麗的女子,那還能說是色心,現在他們門主竟然連大嬸都調侃的話,這樣的口味,似乎,似乎是有點重了。
“公子爺說笑了。”大嬸堆著笑容,說道:“我這都一大把的年紀了,哪還有人要,就算我老臉再厚,那我也是沒有人瞧得上……”
“我倒瞧得上。”李七夜慢悠悠地說道。
“噗——噗——噗——”在這個時候,小金剛門一個個喝著茶的弟子都一口茶噴了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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