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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檔會所,之所以會被稱之為高檔,可不光是因為這里的裝修,還有這里的服務。
這個賭場,如果光是從表面上看起來的話,給人的感覺,就不必澳港的那些大賭場差多少,當然這是從硬件上來說。
而從軟件上,也就是服務方面來說,這里看起來也同樣不差,賭場里的安保措施做的非常到位,不光是在大門口有非常檢查非常嚴格的保安,在場子里,還有不少巡場。
這些巡場,有的是一身黑衣打扮,還有穿的則是非常的不起眼,就混跡在下面的賭客人群里,隨時留意著那些有作弊傾向,或者是看起來形跡可疑的家伙。
李向東他們是干警察的,雖然李向東和安佳寧入行的時間不長,可是去也都練就出了一雙火眼金睛,只不過大致掃了幾眼,他們大概就看清了這賭場里的配置。
最起碼有不下十個人是賭場的人,混跡在場子里。
幾個人也沒有急著下場,而是先在場子里轉了一圈,然后來到了角子機區的旁邊,這附近剛好有一片餐飲自助區,是專門供賭客們吃飯休息的地方。
既然是高檔會館,那么就必須提供這些東西,其實就算是在澳港的那些賭場也是一樣,那些地方,只要你在賭場里消費到一定程度,他們就會讓你在場子里免費吃喝。
而在這里,因為出入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類型,而且在這里玩的話,一般輸贏最起碼都是幾十萬上下的。所以賭場對于這些客人當然是不吝吃喝。
而且標準可都是按照最好的來的,李向東他們幾個來到那些自助餐臺的前面看了看,不由得也是吃了一驚。
光是這里的菜品,看標準,在外面的話。最起碼也得是三百一位的那種高檔自出餐。
各種烤肉什么的不算,還有各種日本壽司之類的也不算,就那些海鮮,什么大龍蝦,還有帝王蟹之類的就價格不菲。
既然進來了,當然犯不上客氣。三人各自拿了個盤子,盛了一些菜肴,找了個好地方坐下來,開始邊吃邊往下看。
這次可是公款消費,回去是要報賬的。可是注定有些錢是那不回去的,也沒有發票能說明的,所以不吃白不吃,幾個人是放開了手腳。
李向東和沈春陽都拿了不少帝王蟹和大龍蝦,烤澳洲小牛肉也拿了不少,就連安佳寧也沒客氣,裝了不少女孩子喜歡吃的東西。
三人選擇吃飯的地方,位置很不錯。實在一個臨近二樓拐角的小高臺上,在這里剛好可以看到下面賭場的信息。
那張賭臺邊上圍著的人多,那張賭臺邊上有人在摧胸頓足的罵娘。在這個位置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三人一邊慢慢的吃,一邊看著下面的情況。
其實是在用眼睛不斷的掃描,看看有沒有他們印象中的犯罪嫌疑人的模樣。
之前他們聯系了龍江警方,通過他們的調查,確定了他們轄區之內確實是有一個名叫白可軍的可疑分子。
可是他們那邊只是有這個白可軍的戶籍資料。但是卻并沒有他的影像資料。
那白可軍早在十幾歲的時候,就來來黃海市打工了。后來是進了兵工廠,再到后來從賓工廠辭職。回去報仇的時候,他的年紀也不過才二十出頭。
而且那時候還是上世紀的九十年代,就算是二代身份證也不過是剛剛開始普及,而那個白可軍更是根本就沒辦理過二代身份證。
所以就算是龍江省警方查到的戶籍資料上,也根本就沒有這家伙的影響信息。
最后沒辦法,還是沈春陽又去了一趟陽城監獄找到了那齊寶山,讓他按照腦子里的印象,給那個白可軍做了一副畫像。
這玩意本來就不是很靠譜,更何況還是畫的十幾年前的白可軍的畫像?
本來李向東對這份畫像石不太確信的,可是沈春陽卻很信,他認為這張畫像應該不離十就是那白可軍的模樣了。
而且齊寶山那個老家伙,因該不至于騙他們,也不敢騙他們。
至于他為什么會這樣自信,這家伙是這樣說的。
“首先,這齊寶山非常急于從監獄里出去,所以他是最希望警方抓到白可軍的,而且還是通過他的幫助,抓到的。這樣他才能戴罪立功,才能早日從監獄里出去。第二,就是因為他是一個造槍匠,而且他還是個天才,不敢說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是這個老家伙絕對可以說是記憶力驚人的那種,所以他記憶里的白可軍的面貌一般都會非常可信,如果他們沒撒謊的話。”
沈春陽既然都這么說了,李向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是懷揣著那白可軍的畫像,然后把這家伙的面貌特征死死的記住。
其實這個白可軍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光是從這畫像上來看,這就是一個相當普通的家伙,無論怎么看,都更像是一個敦厚老實的家伙,光看面向的話,誰也不能斷定這家伙會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狂。
可是正是因為這樣的沒有特征,這才是他最大的特點,李向東尤其難以忘記的是那雙畫像上那一雙沒有生氣的眼眸。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又這樣的眼睛,據說為了話這樣的眼眸,那齊寶山可是把那個畫師給罵的好幾遍,最后更是看不下去,自己把畫面搶了過去,自己畫的那雙眼睛。
據他說,他關于這白可軍記憶最深刻的就是這家伙的一雙眼睛,外人看起來好像是毫無生氣的樣子,可是一旦他要是摸了槍,這雙眼睛就立馬變了味道了。
所以那張畫像可以說,給李向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三人坐在餐桌前,一邊慢慢吃,一邊看著下面的人頭,不過這下面賭客能有二三百人,再加上賭場的服務人員,還有那些荷官什么的,以及那些想要賣給賭客們的女人,這下面的場子里,最起碼也得擠了有七八百甚至上千人。
就憑他們三個人三雙眼睛,想要在短時間內,看清楚下面的每一個人,看看有沒有那白可軍的蹤跡,有哪里有那么容易。
李向東和沈春陽就算吃得慢,也去餐臺那邊取了三回了,就連安佳寧都去取了兩回餐點了,他們這一桌人,可是惹來了餐廳服務生的無數白眼。
要知道這里的服務生每一個可眼睛都非常毒,畢竟這里是賭場,各種各種樣的人,人家都見得多了,所以自然是有自己那一套辨識人的方法。
更何況李向東他們這幾個家伙,一個個都是衣著不凡,可是卻并不下去賭錢,反而是坐在這里,跟餓死鬼似的連吃了好幾盤。
這和他們平時見識過的有錢人可是不一樣,所以難怪人家餐廳的服務生會看他們幾個眼神都不太對勁了。
就在李向東去取了第四盤的食物回來之后,一名別著主管胸針的看似餐廳的服務人員笑瞇瞇的湊了上來。
“幾位貴客,對我們餐廳的服務和品質可還感到滿意?”
別看這家伙說起話來笑瞇瞇,可以人家的意思卻很明白了,你們幾個到底來干嘛的,是來賭錢的,還是來吃飯的哈?
到現在為止,可還一個子都沒花呢,真以為我們這里是善堂,可以來吃霸王餐呢哈?
安佳寧臉蛋有點紅,畢竟她是個女孩子,臉皮沒有李向東和沈春陽那么厚,盡管人家沒明說,可是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
李向東卻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依舊是一邊吃一邊往下看的樣子,根本就沒吊那個餐廳經理,沈春陽就更別提了,腦袋就差沒埋到盤子里了,依舊是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樣。
餐廳經理臉色一變,瑪德,莫非,這幾個是扮豬吃虎來砸場子的?
就在這時候,樓下的某一張賭臺處傳來一陣歡呼聲,然后李向東陡然間雙目精光一閃。
“老沈,先換點籌碼,咱們下去試試水!”
李向東打了個響指,沈春陽身體一震,然后猛地抬起頭答應一聲,抽過一直放在旁邊的驢牌旅行袋,拉開拉鏈,從里面取出十沓暫新的紅票子砸在桌面上,對那個剛剛要變臉色的經理大聲說道。
“換籌碼,等會兒,給我們老板送下去。”
那餐廳經理原本已經準備要翻臉了,可是當十萬塊的紅票子拍在他面前的時候,當即他那已經有點要變的臉色又憋了回去,換上了一副笑臉。
“是的,貴客,您慢用!”
然后就從旁邊要來一個托盤,把那些錢往托盤上一裝就下去了。
十萬塊對他而言,并不算多,可是他更看重的是那袋子里剩下的紅票子,雖然只不過是驚鴻一瞥,可是以他的經驗,這一袋子里,最起碼也得裝了三四百萬呢。
就算他經驗豐富,可是在這么一個地下賭場里,能夠一晚上輸贏上百萬的賭客,好像也沒多少個,真正有這能力的一般都去澳港那樣的地方玩去了,所以這樣的客人絕對是大豪客,一定要打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