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云風盤膝坐下,體內的真元不斷的壓縮,從倭皇體內吸收到的金丹境后期的龐大真元逐漸將丹田中的混沌金丹催大了一大圈;
就在金丹不斷的高速旋轉之中,強悍的真元力開始從經脈中透出,經過皮膚透過毛孔形成一層無色無形的氣膜。
陳云風感覺著再次強大的真力和護體罡氣暗暗想到:
“金身境界,不過是金丹境界推進的一個新的等級,出神入化境才是進階人間高手的一個特殊等級,不過這需要的真氣也太多了;
我現在將近八千年凡俗界真氣,居然才進入金身初期,要想到達出神入化境,那至少需要三萬年凡俗界真氣,這樣看來凡俗界以后真的無法修到天地規則吸引離開的登仙境界了。”
陳云風雖然才進入金身境界,那至少也可以和金身頂峰那個所謂金身不滅威力相同,同時他需要的真氣一直是別人的十幾倍,不過在這個世界沒人會是他的對手,對于完成計劃他又多了一些把握。
洞窟外的九頭蛇已經撞垮了一個巨大的大坑,對于兇獸他們的本能中便是消滅進入他領地范圍的任何對手,這條九頭蛇上萬年都被東瀛皇族飼養,一直沒有離開過這個洞窟,而倭皇吹奏的那個笛聲便是飼喂它的呼叫聲;
以前它被笛聲叫醒這里至少都有幾十頭豬,這一次吃了一個倭皇根本填不了胃口,九頭蛇想要離開這里覓食,卻又對它感知中極其危險感覺的陳云風有著強烈的殺意。
“當當當……”
陳云風還沒準備起身對付九頭蛇,就聽通道遠方傳來一陣刀劍之聲和九頭蛇的吼叫,他眉頭一皺迅速沖過通道,在洞口卻看到讓他郁悶的一幕。
無名、步驚云、鬼虎、鳳舞、聶人王和斷帥六人正在抵擋九頭蛇的攻擊。他們人數多相互間牽制著倒是擊中了無數次九頭蛇,可太古兇獸單是鱗甲便可以抵擋絕世神兵,強大的肌肉力量根本無視他們那微不足道的真氣力量。
無名的萬劍歸宗起碼刺中九頭蛇不下千次。可惜除了在它的鱗甲上濺出些火花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步驚云的絕世好劍刺中幾次效果也相同。聶人王和斷帥相互掩護,一道道寒冰刀氣和烈焰劍氣就算落到九頭巨蛇身上根本沒有效果。
陳云風不想和無名等人遇上,卻沒想到這九頭巨蛇撞擊洞壁產生的巨大聲音將數十里內的倭奴們嚇得亂跑,恰好被無名等人遇上;
聶人王和斷帥把木箱放好便遇到他們,這便一起前來打探這里出了什么事情,沒想到卻遭遇到這人間罕見的絕世兇獸。
九頭巨蛇嘴里的烈焰將洞窟烘烤得溫度不斷上升,一行人想要離開,卻又被九頭蛇的腦袋和身體從周圍攆到中間。
“驅趕獵物到最佳捕食的位置。這兇獸天性中就只有捕食休息成長的念頭,他們現在在九頭蛇的眼中就只能算是食物了。”
陳云風一看就知道局面可不怎么好,他反手將破空長弓抓在手里,右手一搭把九支破空長箭抓在手里。
“嗚嗚……”
破空的弓弦一震被拉扯成為滿月,九支長箭全部被架在弓弦之上,陳云風手指不斷調整著位置,雙眼如電神識如潮般地涌向了九頭巨蛇的九個腦袋。
箭射九日,這是陳云風從郭靖處學到的箭法,九箭同時出手攻擊九個不同目標,現在九頭蛇正好九個腦袋。他準備用無重破空箭的絕對速度一招滅掉九頭蛇。
“呱。”
正在驅趕無名等人的九頭巨蛇突然身體一頓,九個腦袋看著不遠處的坑洞狂叫一聲,巨大的身體一晃便快速游動沖向拉弓搭箭瞄準的陳云風。
弓弦彈響。長箭脫出長弓速度眨眼間便達到最高速,在幾個被圍之人中,有一個神級弓箭手,那便是鳳舞,可她眼睛只看見九支指頭粗細的黑色長箭從大弓上脫出,隨即便看不到這些箭的去向。
陳云風也沒想到過破空箭的速度有多逆天,他只瞄準了蛇頭,當箭出長弓時,他便看到巨蛇的九個腦袋正中冒出一股血花。
“我的神識居然捕捉不了?無重之箭雖然沒達到超過這股世界所謂的光的速度。那也不知到底有多快了。”陳云風看著自己一擊效果連他都有些咂舌。
“一箭九射我也能夠達到,可他的箭速度太快了。誰能夠避開?”鳳舞看著被箭射中后就像被凍結般的九頭蛇暗自驚嘆道。
“陳老弟,干掉它沒有?”聶人王咋咋呼呼地吼道。
陳云風從數十丈高的山壁一躍而下。看著聶人王和斷帥對自己點頭,他明白所有計劃已經完成,東瀛倭奴再也無法對神州產生絲毫威脅。
“陳大哥,你又救我一次。”步驚云面帶感激沉聲說道。
“步老弟無需客氣,我之前就在對付它,沒想到我還在琢磨你們就來了,等我把箭收回來大家就回中原去。”陳云風拍了拍步驚云的肩膀笑道。
“嗚嗚嗚……”
原本被定住的九頭蛇忽然全身顫抖起來,一行人都小心警惕著,就看見九支長箭從蛇身中間竄出帶著一陣蜂鳴聲自動飛到陳云風面前。
“法器化靈。”
陳云風瞳孔一縮看向面前懸浮的九支長箭驚訝道,他沒想到破空長箭還會進化,這靈器級別的箭就像九玄一樣可以收回體內,不過在這么多人面前他只能抓過箭插回背后的箭囊之中。
“神箭,你這是神箭。”鳳舞突然跑過來看著陳云風背上的九支黑色長箭大聲吼道。
“神箭就神箭,干嘛大驚小怪的?”聶人王癟嘴說道。
鳳舞眼中閃著精光大聲說道:
“神箭有靈,射出可以自動回到主人手里,所以只要有這九支箭,他就可以不帶其它箭矢了。”
一個箭手最怕戰斗時箭矢用完,可要有可以自動回來的箭,那還擔心什么,鳳舞心里可垂涎這樣神話中才有的寶物,可惜陳云風往哪兒一站,她就算口水長流也不敢有絲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