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嚓……”
鳳舞的聲音似乎大了一些,當她話音結束,相比猶如后世火車般大小的九頭蛇居然發出一種玻璃碎裂的聲音,當大家的眼睛看向九頭蛇時,整條蛇就如化沙一般徹底成為粉末坍塌在地。
“破空吸收了九頭蛇的所有精元,我的天,我還說準備自己等下偷偷回來吸收,這大東西的身體如此龐大,吸收了我肯定突破到十三層龍象般若功,居然被它們給搶了。”陳云風面皮抽搐著暗暗想道。
“沒了!”聶人王驚詫著說道。
“沒了?”斷帥緊盯著成為粉末的一條蛇形疑惑地說道。
“沒了。”步驚云肯定地說道。
無名沒有說話,剛才和九頭蛇對戰不過十數息時間,可他們想盡辦法都無法傷到大蛇分毫,陳云風只出了一招,并且還是一招遠程攻擊,直接將一條太古兇獸直接化成灰飛,這樣的強者究竟該是多強。
“沒了……”陳云風郁悶的看著可以推進他直接到龍象十三層的九頭蛇殘渣嘀咕道。
雖然九支破空長箭進化成為靈器可以說可以成為他更大的助力,可自身強大可是他一直以來的追求,不過當有一天他發現破空的強大可以在他最危急的時候救命時,他才感嘆現在的郁悶有點小肚雞腸了。
一行人從天窗口離開,到了海邊后聶人王和斷帥告訴陳云風東西在哪兒后便和無名等人乘船離開,因為聶風似乎已經回了中原,現在正瘋魔著四處殺人,聶人王和步驚云需要去阻止聶風殺人,而斷帥要尋找他那個已經陷入邪道的兒子斷浪。
一個已經沒有倭族的小漁村內,段天行和伍達浪兩個原本天下會的隊長正站在村口。他們在等待新主子的新命令;
雄霸的天下令只有一塊,密令和密語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新主子讓他們到東瀛埋下十萬石火藥。將東瀛皇城炸過天翻地覆,對于他們來講這是一次最激動。也是可以光明正大對外人講可以大快人心的事情。
“主人來了。”段天行指著忽然出現在沙灘邊的陳云風低聲說道。
伍達浪剛順著段天行的眼神看去,陳云風已經站在兩人面前,看著這些雄霸交給他的手下,陳云風用完之后才想到以后該如何安置他們,不過聶人王和斷帥告訴他現在他已經是超級大富翁了,安排這幾百人應該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見過主人。”兩人趕緊準備跪下喊道。
陳云風真氣一放,這兩個超一流武者身體連彎曲都做不到,他搖頭說道:
“平時不用拘禮。準備一下我們回中原去。”
“報告主人,一切早已收拾妥當,只是聶前輩和斷前輩送來的東西中有四個女人,老的兩個已經自殺,小的兩個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段天行大聲稟告道。
“女人,還有老的?為什么自殺?”陳云風愕然問道。
段天行立刻報告道:
“她們是倭皇的皇后皇妃和兩個公主,兩個老女人估計是被聶前輩給嚇著了,他說要是主人不滿意,就讓我們五百個人把她倆給那啥掉,她們一個時辰前便撞墻自殺了;
那兩個公主不敢自殺。哭哭啼啼的要我們別弄死她們,她們寧愿用身體慢慢報答我們,最后我們一打聽。這倆公主早就不是完璧,和她們茍且的居然是倭皇還有兩個皇子。”
“呃……”
陳云風稍稍一驚便無所謂了,倭族和凡俗界的鬼子族一個祖先一種血脈,家里人亂來早就是天性,不過聶人王和斷帥兩人哪種詭異的笑容,陳云風現在才明白過來。
“把那兩個什么公主給活埋了,別污了兄弟們的眼睛和耳朵,回到中原,你們到西湖金山寺下的小村駐扎下來。到時候我會找人訓練你們,以后你們會有大用處。”陳云風淡淡說道。
他對兩個所謂的東瀛公主連看的興趣都沒有。要是這倆女的還比較純潔,說不定陳云風還會留下她們的小命。許配給有功的手下當個妾什么的還能安生,一聽居然是個破爛貨,留下來不知道多少男人得倒大霉。
聶人王和斷帥兩人想拖陳云風下水,卻不料四個在東瀛都算絕頂的女人兩個自殺,兩個還被活埋;
陳云風瞄了一眼大海深處,估計此時大船之上一幕扯淡的劇情正在上演,因為他將顏瑩也送到了那艘船上,不過就是不知道破軍是不是聽到了他傳出去的消息,要是那樣的話,那個水性的女人的苦頭可就大了。
現在的聶人王雖然并不恨顏瑩,卻對帶走她讓他發狂四處殺人的家伙,而那個家伙便是破軍,在那艘船上聶風的師兄步驚云已經可以力敵破軍,無名現在已經恢復真氣一手萬劍歸宗吃定了他,加上鬼虎和鳳舞,破軍去了估計得跳海逃生。
五艘大海船在無名等人離開東瀛半天后出發,陳云風坐在船艙滿滿研究那幾十套武學還有那一大堆銀票;
哪些靈材他的確有用,可惜這世界醫術很高,煉丹術卻渣到了極點,不同的醫典上沒有一個是煉制練氣士丹藥的方子,他準備帶出靈武界,沒事自己煉制用于突破出神入化境界的破神丹。
陳云風回到中原便再次消失在人們眼前,甚至東瀛之事也就寥寥數人知道,隨著時間流失,這些人只是將這比神話更強大的人物埋藏在心里。
聶風因為入魔嗜殺,最終于絕頂之上和步驚云決戰,當他額頭的魔眼被絕世好劍刺中恢復時,步驚云為了救他和他的第二夢墜入了萬丈深淵。
一晃多年時間之后......
神州中原沒有了風云的蹤跡,也沒有了神話無名的蹤影,在西湖陳府不算遠的步家村里,云楚楚帶著一個不算大的小孩,還有因為背叛無名后的劍晨生活在這里;
陳云風偶爾會到這里看一下稀奇,那劍晨是孩子的親爹,卻有個云的名字紀念在云楚楚心中絕對還沒死的步驚云,兩人作為夫妻,卻從來沒有在一個房間生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