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韓沖倒是輕松應答。“蔡老板,我知道我這方面的欠缺。不過我已經很努力了,每天我也都在努力得學習,奈何這個問題我真心不敢隨便表述,我怕說的不完整像王猛一樣。”
有了上次打臉王猛的經歷,韓沖與身帶著一種凌駕在王猛之上的氣勢。
王猛躺著也中槍,委屈道,“你什么意思,韓沖。”
“抱歉,兄弟。”韓沖真忽略前者了。
蔡園圖曉得韓沖話里藏刀,當下沒好氣地就道,“你不知道還有理了。說的不完整人家也有勇氣說,你那樣就很好嗎?李松,你快跟韓沖講一下這個翡翠的地是什么。”
李松對于剛才蔡園圖把最難的問題推給韓沖也有預料,而韓沖答不出來這個問題李松自然也有想到。
因為即便是自己,要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捋明白,也要花費一些功夫。
組織了一下語言,李松取了桌子上的一件翡翠參照物開始講解,“你們三個先看一下這個翡翠。”
映入韓沖眼前的這個翡翠是個拇指大小的掛墜,其身碧綠,但是隱隱有一絲蛋清色在表面附著,所以翡翠稍顯一點淡黃。
“這個翡翠呢就是蛋清地。地在這個翡翠上的體現就是除卻翠色以外的顏色就是他的地,也就是底。”
說著李松又指上其旁邊的一件滿綠的翡翠手鐲,這翡翠一看就是高檔翡翠,碧綠無暇,做工精美,巧奪天工。
“這件翡翠顏色和底子融為一體,此時“底”即為種、水、色、光澤和凈度的綜合體現,這翡翠上邊標為玻璃種,玻璃種是翡翠當中最好的種水,透明度大家現在也可以看到很好,像是玻璃一般可以看到對面。綜合來看,這翡翠就是玻璃地。”
李松的解釋完整并且清晰了很多,即便是初學者,門外漢也能略懂一二。
聽完這個解釋,韓沖無不感到貼切和佩服,這翡翠的地根本就不是一個固定的標準,它是根據不同的翡翠而去判定鑒賞的。韓沖不能表述的原因也是在這里。
但總體而言,自己還是功力稍欠火候,不然自己便可以和李松一樣,滔滔不絕地說出真理。
“韓沖,這下你知道了吧?你再復述一遍?”蔡園圖就想為難一下韓沖。
“好。”韓沖灑脫說道。“如果說翡翠上除卻翠色有其他的顏色,那么它的底基本就是那個顏色。而如果翡翠上沒有其他色澤,是滿綠,或者滿黃,黑、橙時,就要依照這翡翠在其他素質上的表現綜合判斷。蔡老板,不曉得,我說的對不對?”
韓沖說得準確無語,蔡園圖只好沉默低頭無語,可不得不承認,這韓沖的領悟力和學習能力在三位中是最突出的。
“李哥,不過我還想問一下,如果說這個翡翠無色呢?它的地怎么看?”
韓沖見到過無色的翡翠手鐲,其純潔無暇,發出淡淡的熒光,溫潤而有靈氣,具備誘人的氣質,隨著人們對于純潔的向往和追求,更是受到消費者的推崇。
“這個?”可以提出問題,還說道要害,李松作為老師,已經知道韓沖是三個學生中領悟最快的了。
呵呵一笑,李松欣然道。“韓沖你所問的這個正是第三種情況。如果說翡翠無色,那么判斷它地張的條件就減去色這一項。就由翡翠的種、水、光澤和凈度確定。”
“哦。”
韓沖豁然。
這會,涂雨薇和王猛才紛紛點頭,要不是韓沖,這兩個家伙,還真心不知道一個翡翠的地還能說出這么多知識來。
“好了。”
蔡園圖也看得出韓沖搶了風頭,在三位當中拔得頭籌,眼下趕緊進入下一個考試環節。
接下來的考試便是叫三位鑒賞一些翡翠,分辨出來翡翠的種水,說翡翠的種水有幾十種,從最好的玻璃種,冰種到較差的糯種,豆種,數都數不清。
在鑒賞的這個環節中,一來二去,到最后也沒分出個勝負來。大家互有對錯。
不過,倒是這次鑒賞翡翠叫韓沖認識了很多之前沒聽說過的翡翠種水,比如黑冰,它是一種灰黑至深黑色的冰種翡翠,因其質地漂黑,渾然猶如一幅潑墨山水畫,也被稱作水墨畫種翡翠。
還有涂雨薇說到的“春色”翡翠,剛聽涂雨薇說的時候,韓沖還以為是這姑娘思想不健康,尤其配合她小屁股微微逶迤,臉頰粉中透紅的樣子,更叫人春意蕩漾。
韓沖當時都想按住她,來幾下。
可后來聽蔡老板解釋,原來這個春色又叫椿,是珠寶界對紫羅蘭色的說法。
而紫羅蘭翡翠就是翡翠當中的一種,韓沖這才明白錯怪涂雨薇了。
一天的考試學習下來,韓沖回到出租房小屋的時候已經累得不行,要不是妹妹韓露從家里打來電話,韓沖估計不脫衣服就能睡到天亮。
被電話吵醒,看是家里的電話,韓沖趕快接聽了。
“哥,我是露露。”
“啊,是露露啊。”韓沖這才記起今天是妹妹放榜的日子,忙問道。“怎么,看你主動給我打電話,是不是錄取了?”
韓露高考成績還不錯,她第一志愿填報的是江城師范大學,準備畢業做老師。當然,當老師的建議也是韓露聽哥哥韓沖的意見。
如今,老師的待遇越來越好,還有法定的節假日,暑假寒假,這羨煞那些朝九晚五上班的家伙。
“是啊,我被錄取了。哥,我要上大學了。”
韓露表現出一個少女夢想成真的那種開心,做哥哥的,何嘗不為妹妹高興。“恩,錄取了就好。你們的學費是多少,我給你準備一下。”
“哥,你有錢嗎?我聽媽媽說,你現在實習的那個地方好像沒賺多少錢,我之前都在等錄取通知,現在知道了,我準備找個地打工呢,反正還有一個月才開學,我能賺點錢呢。”
“你打什么工,別聽媽他們瞎說,哥哥賺的錢足夠你交學費了,你學費才多少呢?”
韓沖有一件柳葉瓶,自然說話有底氣。
可韓露覺得是天文數字了,難以啟齒,“要,要三千一個學期呢。”
三千,對于一個農村的孩子,父母都在工地上干活,有一天沒一天的,三千可不是天文書目。
這三千,韓沖之前的實力也真的夠他震一下的,因他一個月不過才賺一千多塊,房租基本上就消耗掉一半了。
還上哪找三千。
可自從有了異能,韓沖覺得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