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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胎玉?”
聽到這話,其他人呆住了:“什么玩意?”
“脫胎玉……”
與此同時,祁象忽然問道:“幾變的脫胎玉?”
“呃!”
唐珠緹眼睛微亮,知道遇上識貨的人了,不由得露出一點笑容:“五變!”
“咔嚓!”
祁象猛然抬頭,脖頸筋骨都響了,他卻渾然不覺,十分驚奇質問:“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不開玩笑。”唐珠緹鄭重其事道:“這是我爺爺親口說的,假不了。”
祁象皺眉,就在庭院之中踱步,有些為難的樣子。
“糖糖,這脫胎玉,有什么講究嗎?”
“道長,脫胎玉很珍貴?”
一瞬間,涂飛與青年,分別向不同的人打探。
“何止是珍貴,簡直是稀世之寶。”
祁象嘆了口氣,給大家科普道:“或許大家只知道,水能夠包容萬物。實際上,美玉也有同樣的特性。”
“特別是古玉,被埋入土中之后,可以最大限度的,吸附泥土中存在的物質。所以但凡出土古玉,都會沾染上某種顏色,這便是所謂的沁色。”
祁象娓娓而談:“而才出土的古玉,沁色一般不會怎么漂亮,所以需要經過人的盤玩,在受到人有蘊養之后,玉性又會慢慢復蘇,從而使古玉原先的沁色發生奇妙的變化,呈現出五光十色的豐富色彩。”
“這掩埋、出土,再重新盤玩的過程,就叫脫胎,也叫蛻變。”
忽然,祁象表情慎重,嘆聲道:“一次脫胎的過程,就可以稱為一變。一變玉,雖然珍貴,卻不少見。但是,最珍貴的,卻是兩變以上的脫胎玉。”
“兩變……”
有人懂了,有人呆懵,驚奇不解。
“一次脫胎之后,就成為了珍貴的寶玉。主人生前喜愛,那么死后,又拿它陪葬,期間難免又染上了沁色,最后又被人挖出來了,重新盤玩……”
祁象搖頭晃腦:“如此,就是兩變。剛才唐姑娘說,她爺爺的玉,那是五變玉,也就是經過了五次脫胎的過程,最終成型的絕世寶玉。”
“啊……”
一下子,全部的人,都明白了。
“聽起來,果然是很珍貴。”
青年點頭,神情平淡,應該沒有徹底的理解,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概念。這也可以理解,不能要求一個從小住在貧困山村的人,去揣測稀世珍寶的價值。
祁象忍不住再解釋一句:“慈禧太后你知道的,就是清末的那個老佛爺。據說她在出逃京冇城的時候,隨時就攜帶了一枚脫胎玉。”
“雖然不知道,那脫胎玉是幾變的,但是據說那塊玉,只有拇指玉大小,但是擱到大水缸里頭,卻能夠把整整一缸水,全部染成了紅色。”
祁象有些憧憬:“估計那是皇家,專門養的脫胎寶玉,所以才有這樣非凡的效果。”
頓時,連涂飛也感到驚詫:“這脫胎玉,還有專門養冇的?”
“怎么沒有?”
祁象淡聲道:“有需求,自然有人去做。更何況是皇家貴族,知道有脫胎玉這回事,也肯定會動心。就算自己用不上,也可以遺澤子孫后代呀。”
“所以歷代皇家貴族,都養了這么一群人。選取一些質地上等的羊脂美玉,先掩埋在專門的地點。等到幾十上百年之后,再挖出來盤玩。”
“等到把玉重新盤亮了,又再次埋起來。就是這樣,又入土、再出土,幾次反復,最終形成了十分珍貴稀罕的脫胎寶玉。”
祁象神往道:“我記得,史料記載,明清宮廷之中,曾經有一塊十三變的脫胎玉,據說是唐代的珍品。經歷千年十三變,玉質已經完全蛻化,內蘊七彩琉璃寶光。白天光芒不顯,晚上一拿出來,絢爛的光華可以映滿整個宮殿。”
“這樣的寶玉,真的是價值連城,不可估量。”
祁象感慨萬端,恨不能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一睹寶玉風采。
“有這史料嗎?”
涂飛一愣一愣的:“我怎么沒聽說過。”
“宮廷秘密檔案,一般人不知道。”祁象隨口道:“不過還是有跡可尋的,你回去查一查,肯定有這方面的記載。”
“那塊古玉呢,后來怎么樣了?”涂飛頗有興趣。
“據記載說,跟乾隆皇帝一起陪葬了。”祁象表情有幾分神秘:“但是乾隆皇帝的陵墓中,卻沒有這塊玉,你說怎么樣了?”
“被盜了?”涂飛很驚奇。
“誰知道呢。”祁象一攤手:“反正,我沒見過。”
“廢話……”涂飛鄙視。他都沒得見過,祁象一介山村道士,怎么可能見過。
“是廢話,我說了一堆廢話,就是想要表明,脫胎玉的珍貴。”
祁象話峰一轉,不解道:“這么珍貴的東西,唐姑娘的爺爺,為什么要借給老道長呀,而且一借,就是三十年!”
“咦?”
其他人聞聲,立即感到心中一動,覺得非常有道理。
對啊,為什么?難道說,唐珠緹的爺爺與老道長的交情,已經達到可以隨便借出珍貴寶物的地步了?
如果交情真有這么深hòu,那么唐珠緹的爺爺,又何必讓她過來索回呢?
這從情理上來說,有些說不通啊。
或者說,這其中有什么內情?
眾人心中揣測,看向唐珠緹的目光之中,自然充滿了探究之色。
連涂飛也不例外,低聲問道:“糖糖,這事……”
“……好吧。”
唐珠緹猶豫了下,最終還是說了實話:“我這次過來,爺爺沒叫我拿回寶玉,只不過是我自作主張而已。我爺爺讓我來,只是單純的探望老道長,順便向老道長求教一些事情,并沒有的提到脫胎玉的事情。”
“不過,沒有想到,老道長已經去世了。”
唐珠緹一嘆,隨即理直氣壯道:“既然老道長走了,那么我要回借給他的東西,有什么不對嗎?”
“呃……”
剎時,眾人無言以對,畢竟這事于情于理,都能說得過去。
“對,太對了。”
涂飛毫不猶豫,旗幟鮮明的表態:“糖糖,你做得很對。如果說,那個老道長還活著,東西在他手上保管,這肯定沒什么問題。”
“問題是,他現在去世了,那么你家的東西,肯定要拿回去呀。”
涂飛斜視,冷笑:“不然的話,東西落在了誰的手上,就說不定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旁邊的青年,頓時怒了,惱火道:“覺得,我們拿了那東西不成?”
“拿沒拿,誰知道呢。”
涂飛撇嘴道:“如果是之前,你們不知道東西的珍貴,不拿倒也可以理解。但是現在知道了,會不會拿,就難說了。”
涂飛從來不介意,以最陰暗的心理,去揣測每一個人。
“你……”
青年很生氣,卻由于嘴笨,不知道怎么辯駁。
“行了,他是故意氣你。”
祁象擺了擺手,沉吟了片刻,忽然說道:“你們說的東西,我們真的不知道有沒有。不過,我不介意,讓你們到塔樓之中去搜查。”
“道長……”
村長等人一驚,才想開口勸說。
“讓他們去吧。”
祁象搖頭,淡泊名利道:“不給他們找一找,他們是不會死心的。與其讓他們懷疑我們藏了私,不如讓他們自己去找。”
“反正塔樓就是那樣,冇簡簡單單,估計也藏不了什么東西。”
祁象笑道:“我們之前不知道這事,自然沒怎么翻找過。那就讓他們去找吧,找到了也是件好事。估計老道長,也沒把那東西當成是寶貝,所以隨手擱放,甚至已經淡忘了這一件陳年舊事。如果他還在世,肯定也很樂意把東西還給他們。”
“……道長說得對。”
村里人雖然窮,但是卻沒有那么多詭譎的心思。什么窮山惡水出刁民,那是以偏概全,不能涵蓋全部的人。
最起碼村長等人,沒這方面的心思,做人光明磊落,不怕唐珠緹去找。
涂飛一聽,卻有些驚異,忍不住回頭道:“糖糖,要不要去……”
“……不搜了。”
唐珠緹忽然搖頭:“我們回去吧。”
“啊?”
眾人又是一怔,莫名其妙。說搜的是她,改變主意不搜的,還是她。這樣反復無常,到底是幾個意思?
“我本來,就沒說什么。”
唐珠緹輕聲道:“只是想告訴你們,有這么一回事。如果你們有誰,看到了東西,希望你們能夠還給我。”
“至于搜找,只是他亂說而已,你們不必放在心上。”
說罷,唐珠緹瞪了涂飛一眼,就轉身道:“走了,還想留下來,繼續丟人么?”
“糖糖,糖糖,你聽我說……”涂飛急忙追上去,口中不停的解釋:“我就是開個玩笑,誰知道他們當真了。”
幾個人漸行漸遠,慢慢地消失在村外。
適時,村長等人面面相覷,有些茫然不知所措。這事,虎頭蛇尾,就是這樣完了么?
祁象望著幾人消失的身影,忽然笑了:“好一招打草驚蛇,守株待兔,聰明啊。”
“道長,您這話,什么意思。”青年不明白,自然求教起來。
“自己悟……”祁象扔下一句話,就朝山上走去:“你們幾個,不忙的話,就跟上來,幫忙找一找。”
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