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種實打實的戰斗力是不可能作假的,所以陳銘很清楚自己身體的狀況,現在憑借他的實力,哪怕是直接亮明“王儲”的身份,也絲毫不懼有人找上門來報仇,所以接下來陳銘的計劃實施,將會有一層極為穩妥的保障。
簡單來說,就算最后無法徹底將葉柳璇的勢力鏟除,到時候憑借“王儲”和陳家家主這兩重身份,光是憑借暴力,也足夠讓葉祈執掌葉家。
當然,暴力是最后的手段,如果可以和平演變,陳銘也不會隨意動用,畢竟葉家上面還有一支名為“龍魄”的最高議會鎮壓著,雖然這幾年都沒有再聽到任何有關于葉家最高議會的消息,但是并不代表這只組織不存在,如果到時候陳銘隨意用武力干涉葉家的內務,到時候引來最高議會的打壓,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陳銘現在手里面還沒有一支精英輩出的武力團隊,“勤王”的水準雖然已經很高了,但卻都是屬于中堅力量,沒有一兩個可以獨當一面的高手撐場子,這就使得“勤王”的攻堅能力不足。
就比如上一次鮮于家族的以武論道比試,如果“勤王”內部有幾位真正的頂級高手存在,那么根本就用不著纖靈替他陳銘出手。
這也就是陳銘需要動腦筋的地方了。
“王儲”固然是戰無不勝,但是畢竟勢單力薄,如果“王儲”背后沒有一支絕對武力的支持,有時候也會感覺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當初陳家的“門客”勝在人數,雖然單兵作戰能力遠不及“勤王”,但是人海戰術的碾壓式進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的,而自從“門客”折損殆盡之后,陳家在這一方面的能量似乎都有收縮的態勢了,原因還是“勤王”的人手不夠造成的。
到這里,陳銘不禁有了一個想法。
下午的時候,聽從葉衛道的吩咐,陳銘和葉祈兩人需要去拜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而有意思的是,聽葉衛道的意思,這個老人的孫子,似乎從小跟葉祈還關系頗好,當初葉祈小時候還是在葉家大宅住過一段時間的,而這一段時間里面,這個老人的孫子幾乎每天都會來找葉祈玩。
“我回想起來,那時候我比那個小屁孩大個幾歲,他母親去世得早,所以好像有戀.母癖一樣纏著我,說是要把我當作他的母親,后來又說長大了之后要娶我當老婆,當時我覺得是小孩子的胡鬧,所以也就沒有在乎,而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在稍稍長大一些之后就真的開始去跟他爺爺商量這件事情了,嚇得我從此跟他斷絕了聯系。后來我去了華夏,也就再也沒有跟這個人來往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成熟些沒有。”葉祈開著車,跟陳銘回憶道。
“我倒是聽說過有些小孩因為缺乏母愛,長大之后擇偶對象也是比自己年齡大很多的女性,因為這樣他們內心潛意識里面覺得可以彌補他們小時候失去的母性關懷。”陳銘笑著點了點頭。
“如果他還對小時候說的話念念不忘怎么辦。”葉祈尷尬一笑。
陳銘漫不經心,盯著車窗外,幽幽道:“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唄。”
“唉唉唉,你正經點好吧,你現在是我的正式未婚夫,爺爺都首肯了的。”葉祈強調道。
陳銘轉過頭來,眼神戲謔,道:“是你自己說的,我們現在只是利益合作關系,相互利用而已啊。”
“我……”葉祈一時語塞,臉蛋紅撲撲的,嘟了一下嘴,嘴上強硬道:“是……啊。”
“那你還問怎么辦?該怎么表演就怎么表演唄。”陳銘回答道。
葉祈白了陳銘一眼,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陳銘。
這輛車很快駛入了距離葉氏大宅十公里遠的另一座華人別墅群,這是一座座以西洋歐陸風格為主的建筑,設計師吸收甚至發揮了西洋建筑的藝術鳳格,而且大面積地融入了中國的傳統藝術,使別墅更加美觀,寬敞的庭園中設計了水池和假山,右前方修有休閑觀景的兩亭一榭,曲徑相通,亭榭外沿用人工堆成云墻假山與鄰相隔,高低錯落,優雅得體。
再駛入別墅內部核心地帶,迎面便能瞧見一個中國傳統式的門樓,重檐斗拱,垂柱花藍,飛檐翹角,石庫門,雙蹲獅,頗具古風,上書“高堂”兩個大字,整個門樓造型極為富麗堂皇。
“這兩個字倒是看得有些突兀。”陳銘笑瞇瞇地盯著這兩個字,發現這“高堂”二字,卻是和周圍的景致形不成呼應。
“這是因為這家人就叫高堂。”葉祈白了陳銘一眼,嗤笑道。
“姓高名堂?”陳銘一愣。
“是復姓高堂!”葉祈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吐槽道:“人丑就該多讀書。”
陳銘顯然沒有在意葉祈的后半句話,如有所思道:“復姓高堂,這個姓氏可還真不多見。”
“這家人的老爺子名叫高堂北,名氣可大了,老革命戰士吶,后來灣灣那邊換執政黨了,老爺子也就跟著退下來,懶得跟那群人廢話的老爺子也就帶著錢牽家帶口地離開了灣灣,在這里定居下來,一定居就是多少年過去了,不過他手里的高堂實業卻在當地發展起來,現在已經是這座城市里面數一數二的企業了。老爺子高堂北跟我爺爺葉衛道有交情,所以當年老爺子也就覺得我跟他那個戀.母癖孫子應該走到一起。”葉祈尷尬地回憶著,似乎那一段往事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些不堪回首的。
“真牛叉。”陳銘點了點頭。
“這個老爺子脾氣似乎是越老越古怪了,反正你進去之后呢,最好還是悠著點,不要惹這個老爺子生氣的好。”葉祈提心吊膽地提醒了陳銘一句,似乎接下來應付的是某位牛鬼蛇神一般。
“嘖嘖,我還真沒有往那邊去想……說來你陳哥也算是見過各種大場面的人了,優越的社會主義老一輩革命戰士們我都能應付的來,這位從灣灣來的老爺子,我還真沒有放在眼里。”陳銘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