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瞎說!”胡飛雪頭也不回的教育我:“你不懂,在我們那兒,只有好玩調皮的鬼怪才這樣,我們看著就親切!”
蟒清如點點頭,跟胡飛雪說:“是啊,不過這次你可千萬別說你是狐仙了,要不然又要挨罵了。還是說我吧,告訴他我是蟒家千金小姐!”
“千萬不要!”我趕忙阻止已經陷入聊天熱情當中的兩位,跟她們說:“千萬別說什么千金小姐,他們會自動肉屏了你的種族,直接給你談價的!”
蟒清如甩了一下頭發沖我嫵媚一笑,說:“好啊,我很樂意收錢!”
“你知道這錢是干嘛的不?”我黑著臉問蟒清如道。
蟒清如嬉笑著點點頭,跟我說:“壓堂子唄,還能干啥?不過沒事兒啊,別吃醋,到時候我分你一半!”
“那是要睡覺的!”我瞪了蟒清如一眼。
“讓你爺爺知道你這樣,非親手弄死你!”我惡狠狠的跟蟒清如說:“你這是敗壞門風!”
“你真當我傻子啊?”蟒清如白了我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跟胡飛雪說:“他把咱倆當傻子!”
胡飛雪很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跟我說:“我倆打字是慢,但是逗事逗事這些先天智力障礙的人還是沒問題的,我倆入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受沒受精呢,灑楞該干啥干啥去!不要在我倆面前秀你貧瘠的智商!”
胡飛雪說完,蟒清如又補充了一句:“你、你、你要是沒事兒就幫、幫、幫宛兒去,你一個大、大、大老爺們兒讓宛兒監工你好、好、好不好意思啊?跟我們兩個如花似玉的小丫頭在一起扯、扯、扯啥呀?”
我黑著臉斜著眼睛瞪著蟒清如不說話,要不是她們第一次拉著宛兒出去吃飯就把宛兒給灌得五迷三道的,宛兒還能讓我專門陪著這倆姑奶奶?
宛兒剛開始把這倆姑奶奶迎回來的時候別提多高興了,為了排解這倆姑奶奶因為離別了戰俘引發的憂傷,陪這倆姑奶奶出去上街購物,然后被這倆姑奶奶拉到街邊大排檔吃起了海鮮燒烤。
這倆姑奶奶非常專業的指出吃海鮮不宜喝啤酒,應該喝白酒。結果宛兒捏著鼻子喝了一杯半之后就徹底失去了記憶,等我從店里忙活完了給宛兒打電話的時候發現居然是胡飛雪接的,直接告訴我她們還沒喝完,讓我過去坐陪,等我屁顛屁顛趕到了,剛好看到蟒清如拿著宛兒的錢包結了賬,胡飛雪滿臉緋紅的扶著好像一灘爛泥般的宛兒。我走過去一看,桌子上地下七八個空瓶子,離老遠就能聞到她們散發出來的酒香——酒味加上體香,沁人心脾,讓人著迷……我呸,繼續說。雖然她們兩個很仗義的把宛兒身體里面的酒氣都給吸走了,但是即便這樣,也讓宛兒睡了個昏天黑地,第二天直接失憶。
甚至都忘記了頭一天上街都買了些什么,好不容易在胡飛雪和忙清如的提示下想起了都做了些什么,然后一拍腦袋,說了一聲:“還是你倆能喝。我一杯半就不行了!”
“誰、誰、誰說你就喝一杯半?”蟒清如一臉壞笑的看著宛兒,跟宛兒說:“你、你、你睡了我倆單拉多沒意思,飛、飛、飛雪就給你整起來,陪我們又、又、又喝了七瓶!”
宛兒一聽差點嚇昏過去,抓著我的手淚眼婆娑的跟我說:“打死不跟她倆喝酒了,這倆是酒瘋子,酒膩子,酒蟲子啊。跟她們喝酒容易得老年癡呆癥!”
我只好安慰宛兒,讓她不要擔心,以后飛雪和清如不會這么喝了。結果宛兒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打死不陪她倆吃飯了,于是這個玩命的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宛兒替我去店里監工,我則負責陪這兩個姑奶奶。
今天一聽倆姑奶奶法外開恩。恩準我去陪宛兒,我道了聲萬福金安,老奴告退之后趕緊下樓找宛兒。到了樓下,肚子里面又開始哪吒鬧海。我只好折返回去,剛把門打開就聽見倆人在那兒鬼鬼祟祟的嘀咕什么,看到我進來倆人一齊住聲,閉上了嘴,盯著電腦屏幕不動,我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個酒字。
我警惕的看了她們倆一眼,這倆人這是要犯癮!我得小心著點兒!不過現在沒時間管,我現在是公雞下蛋——憋不住了!
我沖進衛生間輪回了一下五谷,等我出來的時候胡飛雪一臉嚴肅的跟我說:“你現在不適宜飲酒吃肉,你啥時候戒了五辛酒肉,你肚子就好了,那是不讓你吃呢!”
我聽了胡飛雪的話立刻叫了起來:“我靠,那你不早跟我說,還天天帶著我吃這些東西去?!”
“所、所、所以我倆決定以后不、不、不帶你了!”蟒清如笑著跟我說:“留、留、留下飯錢,你、你、你走吧!”
靠,遇見女劫匪了!我從兜里掏出一沓零錢,扔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下樓了。
她倆沒手機,想找我?哼哼!難了!我怕她倆餓死,就給她倆留了吃飯的錢,但是沒留喝酒的錢。來日方長,我只能供得起飯,供不起這倆酒漏子的酒了。想喝酒?!哼哼……
店里的工作已經基本接近尾聲,宛兒在這里開始打掃起衛生來了。見我來了,宛兒終于松了一口氣,跟我說:“我真怕你天天跟她倆把身體喝糠了。”
“放心!”我笑著跟宛兒說:“頂多喝成酒糟!喝不糠!”
宛兒把木工走后留下的一堆零散的木料木塊都揀出來,把木屑和一些垃圾都裝在垃圾袋中,我不解的指著那些被她特意揀出來的木塊木料問她:“這是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宛兒笑著跟我說:“扔了白瞎了,要是遇見收破爛兒的就送他,這不眼瞅著入秋了么,讓他們拿回去引火燒炕不也挺好么。”
“哦,挺好。對了,”我忽然想起個事兒,跟宛兒說:“上次我被綁架,結果碰上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