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鎮東將王樂暗自給蘇洋治病的事情詳細講給老家伙聽后,使得老家伙眉頭一挑,喃喃著說道:這種怪病,王樂都能幫其治好,看來螣蛇體內不可治愈的舊傷真是這小子給治好的。
蘇鎮東點頭道:王樂的手段經過我的分析,可能不是什么醫術,神秘詭異的緊,這些日子我那小孫子的病情經過王樂的治療,已經好轉了不少,接下就看王樂是否愿意繼續為他治療下去。
就見老家伙聽完蘇鎮東的話后,不禁來回踱起了步子,陷入沉思當中,過了兩三分鐘后,才說道:既然他愿意給那同父異母的兄弟治病,那么看來其殺性還是在可控制范圍內,真是讓我有些意想不到了。
看著老家伙臉上的意外之色,蘇鎮東老眉皺起,問道:真的有那么嚴重
老家伙點點頭,沒有細說,而是簡單的道:他是走殺道的人,短時間內殺過的人太多,步子邁的太快,沒有及時穩固心境,使得心中的殺性膨脹得厲害,在部隊的時候就已經很難受到控制,沒想到經過這兩三年,他能將心中的殺性磨礪掉不少,真是不簡單。
說完后,老家伙又是呵呵一笑,道:沒想到他離開部隊進入都市還能有如此一番機遇,不禁讓我越來越期待將要開始的對決了。
此時的蘇鎮東終于忍不住問出今天來這兒的最大目的:他們倆人到底誰能勝出
正在踱著步子的老家伙身子一頓,停下了來,轉身看向蘇鎮東,眼里閃過莫名之色,意味深長的道:那就看帝座愿不愿意拿出我不曾知道的手段。
蘇鎮東不禁若有所思起來,按這意思,也就是說王樂的手里還藏著連老家伙都不知道的底牌了,但王樂是對方一手培養起來的,可以說是知根知底,怎能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手段
突然,蘇鎮東想到老家伙剛剛的話語里提到王樂在回到都市的這段日子里有過機遇,難道就是這個不然的話,老家伙也不會對王樂擁有能夠治愈蘇洋怪病的手段感到意外了。
走吧,陪我去看看如今還在世的那幾位老友。
就在蘇鎮東心思沸騰的時候,老家伙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踱著步子往院子外面走去,使得蘇鎮東只能收拾好心思,跟著對方后面去拜訪那幾位老戰友。
同一時間,王樂開著車子早已行駛在去往京城的高速上。
在九零年代國產搖滾的音樂聲里,王樂心思平靜不起一絲波瀾。
為了這次的對決,他早已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
之前的港島行,因為湯姆從米國調過來的狙擊之王還沒現身,對王樂沒有形成嚴重威脅,所以,這次的港島之行對王樂來說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熱身,而這也是王樂的一個遺憾,他總覺得自己和那位狙擊之王定會有再相遇的一天
一路無話,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在緊趕慢趕之下,王樂的車子終于進到京城地界。
王樂也沒打電話給穆熙妍,更沒去蓮雅苑,而是直接去到蕭遠方的家里。
當王樂剛進到小院,就看到本還有些消瘦,如今漸漸臃腫的寧碧芝正一手叉著腰在院子里來回走動著。
小樂,你不是剛回肥城了嗎,怎么這么快就來京城了寧碧芝有些奇怪的問道。
就見王樂嘻嘻一笑道:我這不是來看看弟弟妹妹嘛。
寧碧芝忍不住丟給王樂一個白眼,道:這還早著呢,你瞎嚷嚷什么。
隨即寧碧芝領著王樂進了屋子,然后吩咐下面的人泡好茶水端上來。
等到王樂端著剛泡好的茶喝了口后,寧碧芝才開口道:小樂,我正有一事情和你說說。
王樂眉頭一動,將茶杯放回沙發前的玻璃茶幾上,好奇問道:什么事情
寧碧芝看了眼王樂,才緩緩著回道:之前我找人打聽關于你母親的事情,沒想到最近有個人聯系上了我,他想去祭拜下你母親。
哦是誰王樂眉頭一皺的問道。
那人是你母親當年在京大的老同學,叫余維成,剛好最近從米國回來,在拜訪當年在京大的一些同學老師時,知道我前些日子在打聽關于你母親的事情,所以才托人找到我,想去江南拜祭你母親。寧碧芝向王樂解釋道。
隨即也不等王樂回話,寧碧芝臉上露出一絲怪異之色道:你母親當年的追求者看來還真不少,想不到多年后的今天,還有人不能忘記,由此可見定是個才貌雙全的奇女子。
寧碧芝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前段日子因為王樂的托付,她四下了解過王小蝶在京大念書時的情況,還有后來知曉當年蘇云平與穆正南為一個女人翻臉,而這個女人正是王樂的母親時,心中就覺得一個女人能做到份上也足以自傲了。
沒想到最近又遇到余維成想要祭拜王小蝶的事情,對這個女人更是佩服萬分,同時不禁也暗嘆紅顏薄命,如果還在世的話,想必也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那等他去江南的時候,我會帶他去拜祭母親。王樂露出傷感之色,向寧碧芝說道。
寧碧芝點頭道:好,我會將你的聯系方式給他。
隨即寧碧芝見王樂的臉色有些憂郁,就叉開話題說道:你又是一路開車來京城的吧
王樂強笑著點頭道:習慣開車了。
寧碧芝有些無奈的嘟囔著道:真搞不懂你,這肥城到京城又不是飛機和列車,干嘛非要弄得這么累。
額王樂當然不會說上次坐飛機坐怕了,有飛行恐懼癥什么的,只好哈哈一笑,站起來道:您這么一說,兒子還真有些累了,得進屋子里躺一會兒。
說完后,王樂就往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坐在沙發上的寧碧芝連忙道:不要睡的太沉了,待會兒還得吃完飯。
知道啦。
已經從客廳消失的王樂,大聲答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