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周六了,今天會努力多更換昨天空位的債。百度搜雲霄閣書庫
ps:下章熔爐做了結。
一月三十日,這是個周日,就在這天下午,那段最艱難的男老師浴室中侵犯小男孩的戲份終于在全劇組的煎熬中給拍完了。
這下子,所有人都隨之松了一口氣。
畢竟嘛,隨著這場戲的結束,那些令人作嘔卻又無奈的劇情終于算是徹底做出了一個了結。不過,更重要的一點是,今天已經是農歷庚寅年的臘月二十七了!沒錯,過年也就是眨眼間的事了所以,金鐘銘理所當然的履行了前天晚上的承諾,他很直接給全劇組的人都放了假,讓大家提前回去,安心過年!
千般心思萬般事物是沒錯啊,可是對于一個東方人而言,這是終究是要過年了啊?放高利貸的在年假期間可都不帶追債的,那劇組的事情再憂心其實也都是可以暫時放下的。更何況,今天作為年前最后一次正常上工,午飯后提前發下來的例行白包里裝的錢可足足是平日里的五倍仔細想想,這簡直就是帶薪休假了,于是大家的心情難得徹底放松了下來。
就這樣,心態不錯的劇組終于再次出現了只有剛集結那幾天才有的情形,忙碌而又歡愉。大家一邊說笑著,一邊,n將拍攝器材電影道具全都歸門別類的收好,有還要用的,那就存在攝影棚離或者學校的房間里,有的估計是用不著了,那就干脆裝車拉回首爾。而器材歸納完了以后呢,還要再重新加固一遍攝影棚,因為天氣預報說過年期間很可能會下雪,這些臨時性建筑真要是被雪壓塌了那就搞笑了。
而這些天一直堅持過來唱詩的靈光會的信徒看到這幅情形后也沒有多話,反而是過來祝福了片場的人新年闔家安康后就轉身散去了而這又反過來讓片場的眾人心情更加愉悅了起來。
不過,這時候金鐘銘雖然也是一副笑吟吟的樣子,但他的笑意中卻有一絲讓人感到古怪的感覺。
“初瓏你怎么會過來?”金鐘銘有些詫異的朝自己的女友挑了挑眉毛。
“想你了啊”初瓏稍微歪著腦袋答道。“所以跟著保安公司的車隊過來了。”
金鐘銘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他似乎是想說點什么解釋一下,但是當著這么多吃瓜群眾的面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只能勉強笑道:“行吧,來了就來了,不過今天可有的忙,我得核對清單,你去幫著幾位女性前輩收拾一下東西吧!”
初瓏不以為意,稍微嘟了下嘴就跑開了,這倒讓金鐘銘無可奈何了起來,有些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真的沒法說。不過,就如同他自己說的那樣,今天確實很忙,已經用了一個月的常駐片場要放假,保安公司的人要入駐執勤,這么多人,這么多設備,這么多行禮和車輛于是乎,金鐘銘馬上就放下這些古怪的心思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只見他帶著黑框眼鏡,抱著一份幾乎有三指厚的設備清單,或者清點,或是幫著搬運,很快就累得滿頭大汗起來。
而就在這時,允兒和西卡又來了。不過這時候片場的忙碌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根本就沒人理會她們。當然了,手持清單的金鐘銘此刻是整個學校空地上最顯眼的一位,沒人理會這倆人也很快就找到了他。
“這箱是懸臂式攝影機的折疊支架,標記為杠,記得整件設備不要分開了,都存在一個攝影棚里!那個毛毛?”金鐘銘也抬眼看到了那倆人。“還有允兒是吧?既然來了就隨便轉轉吧,我正忙著呢!”
不過,也就是這一句話而已,說完了以后金鐘銘也沒做多余的事情,甚至都沒和西卡再打聲招呼,而是繼續認真的安排和查驗著這些讓人頭疼的設備:“記住了攝影設備都要集中堆放,然后讓張恩赫代表那里也獨立設置一個清單,等過完年再啟封的時候要兩相對照”
西卡和允兒對視了一眼,卻又無可奈何,本來倆人沒打電話過來是為了給對方一個類似于新年驚喜的意思,但是誰成想一來就遇到這種事情?當然了,話說回來,這么多女前輩都在忙碌著,兩人甭管是多么不情愿,也不得不按下多余的心思去幫著幾位女性前輩搬起了東西。
然后西卡一眼就看到了初瓏!不過,她的表情卻在一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因為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她一時間卻說不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歐尼?”初瓏也看到了西卡和允兒,而且語氣中明顯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西卡定定的站在那里,然后突然笑著點了點頭:“初瓏你來的時候是自己偷偷過來的吧,沒跟伍德打聲招呼?”
“嗯。”初瓏點了點頭。
“那就干活吧。”不過,西卡聽完這個答案后卻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而笑了笑,就繼續忙碌了起來。
就這樣,三人辛辛苦苦的幫著劇組的幾位女性工作人員搬起了東西,不過好在女孩子終究是要受到優待的,在最忙碌的那一波男女老少齊上陣以后,很快就有年輕體壯的男性過來把活接走了,而三人也得以趁機捉住了不知道之前在哪里跟三個熊孩子玩捉迷藏的貝克,然后在教學樓前的某個花壇的水泥臺子上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不過,剛一坐下,貝克就搖著尾巴想要掙脫允兒手里的狗鏈,而看到那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保姆車駛入學校大門并從里面跳出來一個興奮的大額頭小姑娘的時候,初瓏已經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倒是西卡,這位臉上的笑意卻非常明顯和古怪。
不過,種種的情況對于聰明的允兒而言自然也有屬于自己的那份解讀:
“初瓏是來找金鐘銘過二人世界的,但是被自己兩個人的到來以及剛剛下車的二毛給無意間破壞了!西卡歐尼察覺到了這一點,但是她不需要像自己這樣藏在心里,所以直接笑了出來。至于二毛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熊孩子根本不用搬東西了!”
雖然就像允兒說的那樣,二毛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最繁重的體力勞動已經結束了,可即便如此,作為片場靈魂的金鐘銘卻不可能這么簡單的結束工作。事實上,等他把手里這幾乎可以稱之為一本書的清單給點驗完畢后,時間也已經來到了下午五點。
“你們幾個都不該來的!”累得滿頭大汗的金鐘銘直接把外套一脫,然后就擠到了rs和貝克中間的位置上,好在這個花壇水泥臺子夠的。“劇組正要放年假下午拍完戲大家就在整理東西,來了有什么用?”
“我只想著跟pp一個驚喜。”初瓏也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事到如今她也沒法說什么了。
“我們是沒辦法的事情。”允兒也有些無奈的開口了。“最近我們也確實很忙,好不容易今天有時間,所以就直接過來了。”
“我是奉命而來的。”rs理直氣壯的抱著貝克的狗頭答道。“李秀滿老師專門放了我今天下午還有明天一天的假讓我趕緊過來給伍德你送個口信。”
“那就沒轍了。”金鐘銘緩過了一口氣,然后撩了一下濕漉漉的頭發。
“別這樣。”西卡隔著rs伸手拽了一下對方。“這么冷的天,還刮著風,你這一身汗躺在這里就不怕感冒?”
“沒事的。”金鐘銘嗤笑了一聲。“你拿掉手套感受一下這里的風就明白了。”
懶到連脫手套都覺的麻煩的西卡當然沒有這么干,但是實踐的rs卻拿掉手套試探了一下。
“哦!”rs兩個眼睛都猛的一亮。“這里是熱風為什么啊?”
“因為整個學校的所有樓房,從教室到宿舍,從禮堂到辦公區,暖氣都實在是太旺了,基本上每天早上片場的人起來以后都要先喝水,不然嘴唇就會干裂。所以,一般像今天這樣有些風的時候我們就把所有的門都打開,這樣就能在學校里面的開闊區形成一個獨立的熱島”
“還真是見識了。”西卡也試探性的拿掉了手套。“這里竟然沒有用空調還真是少見。”
“裝什么呀?”金鐘銘失笑道。“你剛出道的時候不也是在這種沒有空調只有集暖的待機室里呆著的嗎?這才幾年啊,成了大前輩就忘了這種熱浪了?”
“說的也是。”西卡難得沒頂嘴。“辛苦了。”
就這樣,五人并排坐在花壇的水泥臺子上又隨意的說了幾句閑話,而金鐘銘也終于像模像樣的問到了來意:
“說吧,二毛講講李秀滿的口信是什么玩意。而至于你們三個我就當你們是來探班的好了。”
“我本來就是過來探班的。”西卡的回答簡明扼要。“不過允兒之前說了好多遍是來道歉的”
允兒也有些尷尬的點了下頭。
“一個個說”金鐘銘擺了下手,示意rs先開口。“李秀滿讓你傳什么話?這么神神秘秘的?”
“不是很神秘的事情。”rs搖搖頭。“李秀滿老師后天晚上要在青瓦臺接受總統的授勛他似乎是怕你不愿意過去,就讓我過來一趟,說是能表達他的誠意。”
“可以!”金鐘銘很隨意的點了點頭。“之前倒也罷了,現在劇組都要放年假了,我后天晚上努力趕過去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他到底花了多少錢才買到這個勛章的,我怎么記得他下半年買這玩意的時候只是讓文化部來授勛”
“該我了。”聽到對方語氣開始變得散漫起來,允兒也察覺到了對方的那種不以為意,于是趁這個機會開口了。“那天沒有理解清楚pp你的意思還爆了粗口,確實很抱歉。”
“行吧。”金鐘銘歪著腦袋打量了一下允兒,然后坐起身隨手拽住了搖著尾巴想要走掉的貝克。“感謝我們的水晶小公主過來送信,也感謝我們的小籠包小姐和冰公主小姐過來探班,同時,我也愿意接受林允兒小姐為自己爆粗口而進行的道歉行了吧?”
“其實也行了。”西卡有些悻悻的答道。“本來以為你在這里會過得很苦誰成想精神狀態竟然不錯。”
“那就好。”金鐘銘沒有理會西卡的廢話,而是話鋒一轉,開始直接攆人了。“不過你們也看到了,這里剛剛放了年假,大家都是要走的,只有十來個保安公司的人會在過年期間留在這里做看守工作。而且馬上車隊就要回首爾,你們要是完事了的話那也趕緊回去吧,跟著一起也安全些。”
“也行!”西卡隨意的應了一口。
rs也無所謂的點了下頭。
不過,初瓏在稍微點了下頭以后,本來關注角度就更專一點的她突然反應了過來:“pp這意思怎么感覺是說你并不準備跟我們一起走?”
西卡等人聞言也探尋式的扭頭看向了金鐘銘。
“沒錯。”從rs懷里搶過貝克狗頭的金鐘銘立即換了一副無奈的口吻。“其實電影在光州拍攝的很艱難,遇到了很多麻煩事情尤其是政治上的壓力,所以我要在過年的時候四處打點一下,然后才能回去。當然了,要是忙不完的話也有可能跟之前說的一樣,過年都不回去。”
“又是政治嗎?”允兒的語調有些低沉,甚至接近于喃喃自語的地步。
“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嗎?”金鐘銘輕輕的瞥了對方一眼。
“沒什么。”允兒有些壓抑的答道。“只是之前李秀滿老師找我談話跟我解釋這部電影的時候,感覺心思上受到了一點沖擊,本來就有找你問問的意思,現在又聽到水晶說到老師被總統授勛的事情,沖擊感就更強了。”
“什么沖擊?具體說來聽聽。”金鐘銘有些不以為意的往后靠在了初瓏的后背上,然后還伸出一只腳壓住了無辜的貝克,因為體型漸大的緣故這些天貝克已經逐漸恢復了他的前輩們當墊腳板的這個功能。
“其實也沒什么。”允兒低頭解釋道。“只是之前一直覺得自己奮斗了這么時間已經算是個人物了,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讓我感覺頭頂上有一層看不見的薄膜遮蓋著政治這個詞語的高度我是不是一輩子都接觸不到?而且我是不是應該一輩子都不應該去碰他。”
金鐘銘嘴角稍微彎出了一個弧度,但并未開口。
“然后就是pp你和李秀滿老師了,可能是我這些年躥的也比較快的緣故,其實我一度覺得我和你們這樣的娛樂圈大人物之間其實并沒有什么差距,最起碼差距并沒有大到質變的地步。可這一次”
“你想多了。”金鐘銘突然面色如常的開口了。“這個問題上,允兒你走進了一個死胡同。”
允兒自然而然的看向了金鐘銘,似乎是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實際上,她的這次道歉本身就是存著這種目的,久以來,從小到大,對方始終扮演著那個愿意一次次過來給自己做心理輔導的哥哥式的人物。
這一次,當然也應該不會例外。不然,以她的縝密程度,肯定不會當著雖然稱得上熟人但其實卻相交不深的初瓏的面談論這個話題的。
“所謂的政治沒你想的那么復雜。”金鐘銘整個下午都在展示一種刻意的不以為意的形象,但是這一次他是發自內心的不以為意。“什么是政治?立場問題而已什么叫政治斗爭?黨同伐異而已。這種東西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玩意,小學里競選一個班網絡聊天室里搶一個權限位置未出道組合里爭一個門面公司里兩個部門經理搶點經費然后再到行業代表被推舉這去競選一個市議員這些事情,本質是其實都是一回事,人多東西少,只要有人為了利益分配而選擇用某種方式參與競爭,那就都叫政治斗爭。甚至再極端一點,人從出生以后要是有姐妹兄弟的話,那搶一個奶嘴也是政治斗爭,甭管你是揮拳揍的你妹妹不敢動,還是故意在媽媽面前哭出聲,這些和今天的總統大選有什么區別?”
允兒有些恍惚,很顯然金鐘銘的話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沖擊感。而西卡和rs的眼神則有些飄忽,估計是揮拳揍妹妹這個說法和故意在媽媽面前哭出聲這種事情讓她們倆有些心虛。至于初瓏,金鐘銘背對著她,自然看不到什么表情,不過考慮到對方并未停止幫自己整理漸漸變干的頭發,她應該對這個不關注。
“當然了。”金鐘銘侃侃而談,一副談性甚佳的樣子。“這是把政治往小了說的。這玩意其實同樣可以往大了說,那句名言怎么說來著戰爭是政治的延續,什么意思?很簡單,這就是說戰爭其實就是對人類而言最大規模也是最極端的黨同伐異表現形式而已”
“這話我就不懂了”允兒有些心慌了。
“我的意思很簡單。”金鐘銘突然把腳從貝克身上抽了回來,然后用這只腳跺了跺地面。“這個世界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層次分明,最起碼是沒有你所想象的那種薄膜存在的。其實,只要你站直了身子再去看一些問題,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可視的,因為最起碼在韓國這破地方,是沒有絕對強權存在的,什么政黨什么總統統統沒你想象的那么嚴肅。我和李秀滿現在摻和這種事情又怎么樣?實話跟你說,這就跟當年你們小時候我去摻和公司里練習生打架的破事是一樣一樣的。”
允兒還是有些發懵的樣子,這讓金鐘銘有些不耐煩了,他再度跺了跺腳,然后有些煩躁的繼續開口道:
“就拿這件事情來說吧,我當初之所以把你趕出去,說到底也不過還是在根本上覺得你能力不夠罷了真要你來演,那又如何呢?”
“可是李秀滿老師”允兒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李秀滿也真要是讓你來演又如何呢?”金鐘銘冷靜的繼續問道。
“總是有些不同的吧?”允兒的腦子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
“當然有不同。”金鐘銘無所謂的答道。“不過這里面只是一個簡單的數學成本問題罷了,我讓你來演會犧牲電影的質量,所以對我而言,選劉仁娜的成本比選你的成本要低,于是我選劉仁娜。李秀滿讓你來演,他會損失自己花巨資建立的保護殼,所以而對李秀滿而言,讓你來拍比不讓你來拍成本更高,于是他要專門嚇唬你一次。”
“可是這個成本高低的判定是由誰來控制的呢?”允兒敏銳的想到了一個問題。“是設置條件的人還是這些破解條件的人呢?”
“真聰明!”金鐘銘嘴角微微一彎,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就是事情的真正關鍵了。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境遇,同樣的難題,有的人就可以去做一些事情,有的人卻不愿意做一些事情,這倒不是說誰對誰錯,但是對于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出題人而言,他所得到的答復里面其實永遠有一個完全不受控制的變量那就是答題人的人心,而人心是怎么樣的,另一個人心是永遠無法猜度的!有可能會一切順利,最后按照自己的推斷水到渠成,但也有可能是萬般不順,落得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地步!”
“所以。”金鐘銘突然不笑了。“這件事情允兒你太小看自己了,也太高看別人了。其實呢,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毫無反抗之力,也沒有絕對的操縱生死大權,只有因為懦弱謹慎保守而選擇的屈從,以及因為貪婪傲慢自大導致的乒,而在這兩者的相互疊加下,經常會讓人產生一種強弱分明上下有序的感覺不過,凡事皆有度,一旦這里面出現違背人心的東西,改變了人心里對于事物取舍的標準,那么有些事情就要逆轉了”
“什么意思?”允兒又開始暈了。“前面說的好好的這個逆轉又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金鐘銘突然意興闌珊的靠著初瓏的肩膀仰起了腦袋。“最后一句話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事例然后偶感而發罷了,你可以當做我的一句廢話但是,正所謂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允兒同樣抬頭看了看,但是她確實是真不懂了,雖然對方的話一開始她原本以為是懂了的。
“回去吧!”金鐘銘看著遠處漸漸西沉的太陽,然后指了指已經開始集合的車隊。“跟上車隊,讓人順路幫你們開車,也可以讓你們的經紀人也可以省省力氣,畢竟三個小時的車程,連續的來回可夠辛苦的。”
“也好。”允兒有些疑惑又有些混亂的站了起來。“那我們就”
“允兒回去吧”西卡突然發聲道。“我留下過一夜。”
“哎!”金鐘銘的反應有些無語。“這是何必呢?這里條件那么差,就這暖氣,真要是吹一夜保管吹得你這位冰公主皮膚裂開而且晚上只有保安公司的人會過來執勤的,加上我全都是大老爺們,你一個女孩子在這里多不方便?”
“呆一晚上又要不了你的命!”西卡的話里有些聲色俱厲的味道,不過,馬上她就把語調放緩了不少。“況且二毛和初瓏也可以留下來的,我們三個在一起住到那邊女生宿舍里,哪里會礙著你們的事情?”
金鐘銘愣愣的看了西卡一眼,他知道,應該是自己情緒略顯興奮讓這丫頭看出了點什么,不過,如果是這三個人的話,那也無所謂了。
想到這里,金鐘銘站起身來,然后走到一旁的一個攝影棚里,再出來時手上就多出了那份厚厚的物資清單。
“你們三個的話只準看不準說。”言罷,金鐘銘隨手把清單扔在了西卡身上,再然后就直接走了。
“那我先走了。”允兒有些發懵的站了起來。“歐尼你們”
“我過一晚上。”西卡扭頭溫和的跟允兒說明道。“允兒你先回去吧有些話不懂不要緊,過了年大了就該懂了。”
“那歐尼我先走了。”允兒站起身看著學校門口附近一家排好隊的車輛,確實覺得自己應該趁機離開,西卡三人有理由留在這里過夜,自己卻是真沒法子多呆了。“水晶和初瓏也是。”
“嗯。”
“允兒歐尼再見。”
“前輩再見。”
一刻鐘后,西卡有些頭疼的合上了清單,然后隨即就不耐的扔給了rs,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這么認真的看一本書,但這本書竟然是一本物資清單。
“伍德說只能看不能說的意思是讓我們看這個嗎?”rs接過清單后也很快就翻了幾頁,她畢竟在數理方面比自己姐姐要強很多,但也馬上就跟著有些眼暈了,于是又趕緊遞給了初瓏。“我看不出來什么啊”
“我也看不出來。”初瓏畢竟是做過秘書的,對于這個東西她就看的更快一些更利索一些更深入一些,但是很顯然她也沒有什么發現。“不過我才知道,拍一部電影竟然要這么多貴重的器材,片場搭建也需要那么物資,還有演員的道具服裝也都好多怪不得電影公司入門那么高”
:之前在群里說,小說剛寫的時候是有心無力,現在卻是有力無心一開始有時間有激情有情懷,想寫的好一些卻無可奈何,現在無論如何最起碼錯字是少些了,但卻根本沒時間了,情懷和激情也被日復一日的生活給消磨干凈了連著兩天,晚上連續打瞌睡,六點睡到八點,睜開眼睛碼幾個字然后兩次都是在十點鐘又睡著了,再起來就是凌晨了。不過,好在周六來了,我會盡量多一更把節操拉回來,大家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