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第七百一十二章 血雨之夜

類別: 歷史 | 架空歷史 | 特種兵 | 鐵血 | 爭霸流 | 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 銀刀駙馬   作者:銀刀駙馬  書名:崛起之新帝國時代  更新時間:2016-02-21
 
一住文學樓,為您提供精彩。()又一聲炮響打斷了袁蔚霆的思緒,他抬頭望去,遠處的另一處炮兵陣地上的大炮也開火了,炮彈準確的落在了雨夜中的敵人隊伍當中爆炸,擊中了一名騎兵,火光中,袁蔚霆看到對方連人帶馬瞬間給炸得四分五裂,周圍的數名騎兵也給掀翻在了泥地上。

四門75毫米克虜伯大炮接連開火,火光中,不斷有人連人帶馬的摔倒在地,但是沖鋒的洪流沒有絲毫的止歇,即使被雷鳴般的炮彈爆炸聲驚到的戰馬偏離了沖鋒的方向,馬上的騎士也會迅速的將馬調整到了正確的方向上來。

又一發炮彈在人群當中爆炸,閃耀的紅光中,袁蔚霆看到了那面寫著“除暴斥邪”四個大字的戰旗,心中不由得對林逸青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現在已經知道,面前的敵人是誰了。

在占領漢城各處要沖之后,袁蔚霆才發現日軍的蹤跡,他正自防備之時,日本方面卻主動派人前來接洽,向乾方通報了“朝鮮兵亂,焚燒使館,日僑多有被害者,故出兵護僑,兼護送使者前往王京交涉”的目的和日本此次出兵的兵力及駐扎地點,熟悉國際法的馬建忠自然明白日本人的意思,也以禮接待,并也以同樣的方式,向日方告知此次乾國以宗主國身份問朝鮮政府兵變之罪,出兵平定變亂,并保護各國僑民。馬建忠指出日本此次出兵“與萬國公法不合”,希望日軍撤離,“免使韓民不安,又生變亂”,日本公使森有禮則答以“日本出兵,乃為護僑而來,非欲與韓民為難,故而駐扎城外,待交涉結束,即行上船歸國。不稍停留”,言辭很是得體,馬建忠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好警告日方“約束軍士。不得生事,有事互相知照,以免誤起沖突”,森有禮也痛快的答應了。

而就在吳長慶丁禹廷進入漢城,前往云峴宮同大院君會談之際。日軍卻突然派來了信使,聲稱有朝鮮亂軍前來,可能是要進攻乾軍,要求乾軍早做準備。日方還煞有介事的說,日軍來時路上也曾遭遇過朝鮮暴徒的伏擊,“軍士多有死傷者”,并稱亂軍可能是“東學道”的道徒。

對于“東學道”的情況,袁蔚霆并不清楚,但他對來到朝鮮可能遇到的困難事先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主要是林逸青的事先提醒),是以到了漢城之后。他便打起十二分精神布防,面對日本方面的提醒,他雖然在心里將信將疑,并且對日本人如此的用意深懷戒心,但準備工作卻沒有絲毫的疏虞。

今天夜里,他精心的準備,終于迎來了考驗的時刻。

在炮術高手段啟瑞的親自督導下,乾軍炮手們發揮出了最高的水準,火炮發射得迅速而又有條不紊,炮彈接連不斷的落下。將向前沖擊的東學道騎兵成片的轟倒,但那些騎兵仍然沒有后退。

千百戰馬同步疾馳形成的慣性,便他們面前的一切都成為被踏平的目標,技術再高超的騎士這時也沒有能力勒住自已的戰馬。停下來的一切都會成為一個微不足道的障礙,頃刻間被毫不留情的踩為肉泥。

戰旗翻飛,無數騎士踐水踏泥,滾滾而來。槍戟密集如林,雪亮的鋼刀透著鋒寒,如雷的蹄聲震耳欲聾。(去最快更新)王士珍臉色鐵青、額上青筋暴起。他提著刀死死盯著不斷靠近的東學道騎兵,沖在最前邊的騎兵已摘弓搭箭,王士珍卻仍沒有下令開槍。

“嗡!”如同一團烏蜂升空,密集的長箭帶著刺耳的呼嘯撲射過來,所有的乾軍士兵都迅急地避入一人高的巨型木盾后面,同時舉起木板護住頭頂。

“篤……篤篤篤……”巨木盾面上已布滿一層箭矢,一些箭矢從盾縫中穿過,射中了乾軍士兵的身體,但力道卻不足,入肉稍許便止,中箭的士兵只有人受了輕傷。有人發出了痛呼聲。片刻功夫,“篤篤篤”的聲音再起,第二撥利箭射至。

騎射是朝鮮騎兵的拿手本事,相當多的戰士可以在最初的一息之內連射十箭以上,如果有大隊的朝鮮騎兵猛沖過來,可以在第一時間射出密集的快箭,又遠又準。狠毒無比,用箭搶攻對射者立即就要落馬大半。

早在前眀萬藶時,朝鮮弓手便是唯一能與日本侵略者抗衡的部隊,而今百余年過去,朝鮮人沖鋒陷陣時,還是以弓手為主力。

王士珍驍勇善戰,并曾在山海關多年,熟悉弓箭的戰法。他知道乾軍密集的排槍雖然正適宜對付這樣的密集沖鋒。但射程不遠,如果不能在大隊敵騎闖入射程之內時開火,空放槍彈雖可驚嚇一部分戰馬。但子彈射盡重新裝填彈丸地過程中,快捷如風的敵人騎兵已可沖至面前,一旦發生近距離肉搏,以刺刀對敵的步兵不免吃虧。

一支箭直射向王士珍的面門,王士珍伸出左手,一把將箭抄在手中,這時才發現,敵人射出的箭竟然如此的綿軟無力。

雨水打在他的臉上和手上,讓他瞬間明白了過來。

東學道徒們選擇在雨夜發動突襲,目的是想借乾軍彈藥受潮,大炮和步槍可能無發施放而發動攻擊,但沒想到乾軍事先做了布置,所有的彈藥和槍炮都有防水油布遮蓋,施放起來毫無問題,而東學道徒們所用的弓箭卻因為受了雨水浸炮,弓弦發軟,是以射出的箭毫無力道,雖然密集駭人,但卻無法給乾軍造成什么傷害。

第三撥箭矢暴雨般傾瀉在巨盾上,又有一些防護不及的乾軍士中箭,但卻無人倒下,這時王士珍才暴雷似的一聲大吼:“開火!”

闖過火炮轟擊的東學道騎兵堪堪沖到步槍的射擊距離內,一排排早就蓄勢待發的黑黝黝的槍口噴出一道道火舌,在一片刺耳的槍聲中,密集的子彈以比利箭更快更狠的速度反擊回去,橫掃東學道徒們。

彈雨橫掃之下,縱是最驍勇的戰士和夭矯如龍的戰馬,也同樣難以用血肉之軀抵擋。一時當者披靡,人仰馬翻,衣衫破爛,盾牌也成了篩子。脫手飛到半空當中,只著皮袍、鐵甲的東學道武士在密集的彈雨火流有若山崩地裂般的恐怖威力下,象狂風中的一堆落葉,頓時被卷落塵埃。

這一撥打擊太狠了。密集的沖擊隊形使槍擊產生了最大的傷害效果,足足有近百名勇士墮馬,上百匹滿身是血地戰馬嘶吼著橫沖直撞,使沖鋒的東學道騎兵為之一頓。()

袁蔚霆看到那名身材高大的掌旗武士給射瞎了一只眼、嘴角也豁開好大一個口子,露著森白的牙齒。但仍帶著殘余士卒亡命般的沖鋒,不由得暗暗嘆息。

此時乾軍已經殺死了東學道徒數百人,而付出的代價,僅僅是幾名士兵微不足道的箭傷。

乾軍的步槍再度咆哮著噴射出一片火舌,硝煙中殘余的東學道徒只來得及射出兩箭,就已被掃射落馬。

不斷射擊的乾軍大炮又在大地的不住震顫中留下一地死尸,東學道徒如潮水般一浪接一浪地沖鋒著,前鋒剛剛驅馬如飛沖上來,“咚咚咚!”乾軍的哈乞開斯五管機關炮響了。

斷肢殘臂四散飛揚,一時間血雨紛飛。一只碩大的馬頭飛到了天上,“砰”地落在地上,兩只巨大的馬眼讓人望之生寒。

慘叫聲此起彼伏,沖在前邊的東學道騎兵已經給打成了破碎的血肉,后面沖上來的人則多給步槍槍彈擊中,東倒西歪的跌下馬去。

乾軍的加特林機槍也開火了,夜色中,劃出一道道彈雨火流,橫掃過來,威力巨大的槍彈連馬頭也可以一槍刺穿。它們毫無阻礙地射進人體,一陣沉悶的“噗噗”聲,一條條鮮活的人命頃刻間變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加特林機槍和哈乞開斯機關炮組成了完美的搭配,“砰砰砰”地一通掃射。加特林機槍打光一個彈筒之后,立即重新裝填彈藥,哈乞開斯機關炮裝彈時,則是加特林機槍在射擊,步槍的攢射更是不稍間斷,東學道徒們被槍彈轟得象篩子一樣的。也有被機關炮彈擊中,炸成了碎尸一般,乾軍的防守陣地前,死尸若墻,哀嚎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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