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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兒有淚不輕彈……”易章弋看著哭哭啼啼的刀疤臉,忍不住勸說了起來。—.{}.
說實在的,這刀疤臉一哭,雖說由此可以看得出他是個血性男兒,但是……這哭相太特么的難看了。
你說,牛糞的哭相,能堪比睡蓮嗎?
既然刀疤臉不是林子夜,那么,這種意義不大的啼哭,那就適可而止了罷!
“他死了,老大,我唯一的不久才確立朋友關系的朋友,就這么死了……”刀疤臉一啜一泣的說道。
“喂喂,我可是幫你報了仇了,要好自為之才是!”易章弋警告他說。
“老大,在這種情況下千萬別埋怨我,雖然你可能認為我不是個有情義的人,但我今天,一定要為我這兄弟好好哭一場……”
“好好好!”易章弋連說三個好字,繼續說道:“你愿意哭呢,我也不攔著了,今天放了你的假,你回鬼虎山去吧!”
要是擱在平時,刀疤臉肯定屁顛屁顛的接受易章弋的條件,看來他此刻所流露出來的感情,是要比自由還要重要,還要真實的。
“兄弟都死了,我回去還有什么意義,去跟著那個老大么?”
刀疤臉自慚形穢的笑了笑,然后對易章弋說道:“我們老大是個慫包,仗著家族的勢力,這才有像我這樣的人的跟隨,直到失去阿德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之前所認為的重要,其實并不那么重要……”
“你在說繞口令么?”虧了刀疤臉說的這么有深意,易章弋愣是把它當做了耳旁風。
“我……”
刀疤臉的耳朵忽然動了一動,臉上的表情隨即豐富了起來,說道:“我好像聽到了阿德的聲音,他在叫我……”
“你別嚇我,這大白天的,你不會魔怔了吧?!”易章弋故作驚恐狀說道。
“不,老大,是真的,我真的有聽到聲音,就在,就在……”刀疤臉四下張望了起來,然后目光沖著獅鸞的尸體不動了。
“在那邊!”刀疤臉叫了一聲,便迅速的向那邊飛奔而去了。
“什么?”易章弋隨后才反應了過來,跟上了刀疤臉。
獅鸞的尸體處,隨著刀疤臉的接近,刀疤臉所聽到的聲音越來越大,刀疤臉驚喜的將頭湊到獅鸞的身體旁,仔細凝聽了起來。
“我怎么什么沒有聽到?”易章弋問道。
刀疤臉沒做回答,似乎精力全都放在了獅鸞身體上。
“我聽到了,聽到了!”
刀疤臉欣喜若狂的歡呼起來,接著對易章弋說道:“老大,我感覺,阿德就就在獅鸞肚子里,頭部可能還沒有被獅鸞的胃液消化掉吧!”
“這樣么?”易章弋也是一驚,居然能發生這么神奇的事?
“老大,幫我把獅鸞的肚子剖開,我一個人弄不來,快,快!”
“哦!”
易章弋應承了一下,立刻在手上蓄力,接著,易章弋以同樣的方式切開了獅鸞的身體。
在易章弋剖開獅鸞身體的那一刻,刀疤臉忙不迭的走了過來,使勁的將傷口擴大,果不其然,在手探進去身體兩米處的時候,刀疤臉伸手,將一顆血淋淋的頭,從獅鸞的肚子里拽了出來。
“你,你……”刀疤臉失聲痛哭,“你果然沒死……”
“把我眼睛上面的肉絲拿開,這樣很不舒服,脖子已經被消化掉了,我的頭沒法轉動。”牙不齊的聲音微弱,不過他的脖子,在被刀疤臉拽出獅鸞身體的那一刻,就已經在慢慢重生了起來。
按照的牙不齊的指示,刀疤臉慌忙的用手將牙不齊臉上屬于獅鸞的肉絲給他移開,順便從獅鸞身上扯下一片羽毛給牙不齊擦拭起臉上的鮮血來。
“謝謝……”牙不齊小聲的說道。
“謝什么!”
還沒的等牙不齊把話說完,刀疤臉就打斷了他,“再這么說,我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
牙不齊沒說話,只是面色慘白的笑。
然而他的心里所想,則是:這小子終于明白什么是珍貴的友誼了,也不枉我差點死一回。
“這下大圓滿結局,你可滿意?”易章弋向刀疤臉問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往瓜地里走去了,發生這么個事,最后,‘取瓜’還得自己來。
“老大老大,”刀疤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已經停止了悲愴,換成了廣為人知,不喜聞也不樂見的諂媚表情,說道:“老大,你剛才說的條件,還算不算數?”
“嗯?”易章弋一愣,“什么條件?”
“就是,放我們走啊!”刀疤臉滿臉堆笑的看著易章弋,提醒他說道。
“哦,這個啊,你們隨時都可以走啊……”易章弋扭回頭說道:“只要你們不擔心毒發生亡的話……”
易章弋走了,卻聽到了背后傳來的聲音。
“都怪你,要不是你的話,我已經獲得自由了!”那是刀疤臉的聲音。
“什么?”牙不齊說道:“蠻人他真的這么說?”
“噓,他還沒走遠,別讓他聽見了……”刀疤臉點了點頭:“是啊,他應該是煩透我了,所以才想放我走的,結果卻沒想到,你還活著!”
“這么說你不希望我活著了?”牙不齊郁悶道。
“那必須的啊!”刀疤臉打著哈哈,說道:“開個玩笑,你盡快恢復起來,我們還得賺取百分呢,為了絕對的自由!”
牙不齊想點頭卻做不到,嘴一咧,說道:“好!”
“小弋,你怎么渾身是血啊?”林子夜用力的揮動著手,試圖驅趕這血腥的味道。
“而且,味道還不怎么好聞……”
“那兩個家伙惹事兒了,還是我給擦的屁股……”
“他們究竟惹什么事兒了……”林子夜臉紅彤彤的說道。
易章弋揮了揮手,說道:“哎哎,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說的‘擦屁股’是個比喻,不是真的擦……”
林子夜就是這么天真,真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假裝的,易章弋碰到這種事,也只能表示無語了。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林子夜的眼神暗了一下,然后竟然有一絲的失落,仿佛沒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內容。
“師傅,你變了,變的不純潔了……”易章弋沮喪的富這頭,對林子夜說道:“看來我以后說話得注意了……事實上沒你想的那么隱晦。”
“那小弋你能不能把這身臟衣服換了去?”林子夜厭惡的擺了擺手:“我討厭這種氣味。”
“你以為我不想啊,我已經沒有可以換的衣服了,還有兩身衣服是臟的,這幾天忙也沒空洗,還有一個帽衫可以穿,但也斷了一只袖子,真是的,來的時候沒想到要多買幾身合適的衣服,說來就來了,也沒個準備什么的,到頭來,還得怨師傅你來的太倉促了……”
“喂喂,別這么說好不好?”林子夜故作委屈的說道:“既然還有一身的話,那就穿斷袖的好了,我不介意!”
“額……”
好吧,易章弋妥協了。
“借用一下寶地”易章弋說道。
“哦……”
說話間,林子夜幾句咒語將腰間的腰帶打了開來,腰帶之中霎時放出華彩,一下子將易章弋吸了進去。
再一會兒,林子夜將易章弋放出來的時候,易章弋已經換好了衣服。
那身黑色的,斷了一只袖子的帽衫。
“還可以嘛!”林子夜笑著說道:“小弋,你的胳膊越來越壯了呢……”
易章弋看了看自己暴露的胳膊,也確實如林子夜所說,相比之前有了些許的變化,也就是,粗壯了許多。
“師傅你又調皮,”易章弋臉色微紅,說道:“自從遇見師父一來,我便走上了一條讓胳膊逐漸強壯的不歸路了。”
咯咯咯咯……
銀鈴般的笑聲傳出,易章弋也是醉了。
“他們兩個呢,闖了禍了是不是不回來了?”林子夜問道。
“師傅,你是盼著他們不回來對吧?”易章弋郁悶的問了一句。
“沒,只不過都下午了,他們還沒見蹤影,肯定是逃走了,反正你又每個他們吃真正的毒藥……”說到這里,林子夜忽然向易章弋問道:“對了小弋,你給他們吃的是什么來的?”
“口香糖”易章弋想了一想,補充道:“是兩粒一起嚼效果最好的那種。”
“那我能試試嗎?”林子夜出乎易章弋預料的表現出躍躍欲試的樣子。
“可以啊!”易章弋點頭說著,從納戒中取出一裝口香糖的塑料小罐,說道:“沒準,師傅你還愛吃呢!”。
易章弋沒往出倒口香糖,而是直接將塑料罐子直接遞給了林子夜,如果她喜歡的話,就拿著吃,不喜歡的話,就再塞回來。
喀拉喀拉……
林子夜倒出一個長條圓潤的口香糖,想起易章弋的話來,于是再次倒出了一個,兩粒直接塞到了嘴巴里。
“小弋,兩粒一起嚼的話,似乎不太方便呢……”
易章弋看向她,只見林子夜的腮幫子已經被兩個口香糖而塞的鼓起來了。
“師傅,你的嘴是有多小啊?”易章弋郁悶的說道。
易章弋眉毛一挑,暗想,林子夜可能還沒發育完全,至于嘴巴方面,以后還可能會再往大了長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