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陪親戚吃飯了,加不了更了。≯
明天我要開始憤圖強,攢錢買肉了,并開始花式防盜。
時辰一族培養的“世紀之子”,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羅文”擊敗,而且敗得尤其之慘!
隱族眾人在驚訝之余,也迅將這情報傳遞到家族之中,又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自然,當“羅文”的身份與“王霸”重合之后,那份驚訝會逐漸削弱,但英雄王后裔的強大,卻以此為契機傳遍了隱族圈內。
當日,失神的時晨被一位匆匆趕來的時辰一族長老接走,而她的離去也代表著爭斗的源頭——航海秘籍的消失,那些隱族之人眼見沒有利益可尋,也都紛紛散去。
這一戰之后,季家祖宅破壞嚴重,再不能住人。
羅文便讓季家母子把家中之物全部打包,然后讓那婦人臨時加入公會,再使用返回公會的功能搬到精靈城中居住。
而羅文等人則帶上季小光,繼續住在旅館。
次日,羅文撥給季小光一筆款項,后者則開始瘋狂購買海上需要的物資,然后全部存入公會倉庫。
與此同時,羅文一行人在海灘邊度過了悠閑的一天,終于迎來了一年一度的伏海祭!
亞特蘭大雖然祭典繁多,但考慮到人的精力與熱情,每個月只有一個大型祭典,而伏海祭就是這一個月最大,也是最隆重的祭典!
相比于咸魚祭這種更像街道活動的小祭典,伏海祭是一個足以吸引周邊城市的居民來參加的大型祭典。
而對很多外城居民來說,伏海祭就像是一場一年一度的賽馬比賽,他們能通過“下注”切身參與其中,這才是熱情的來源!
盛大的人氣自然會引來商會的贊助,商會會贊助選手,選手會將支持自己的商會的商標刻在船上,互贏互利。
伏海祭的巨額獎金,就是由此而來。
今年的伏海祭尤其熱鬧,許多穿著黑袍、白袍、花袍,帶著面具、面罩、黑紗的神秘人游走在人群之中,構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
因為那樣的神秘人太多,反而變得更加顯眼。
羅文僅憑氣息,就從那群神秘人中找到了許多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血族的血崩、神尸的海鵲、千氏的千曉生、古藥的古虞人都在其中。
不過真正讓羅文感到驚訝的是,他還在不少人的身上感知到了塔羅牌的氣息。
因無垠之森的損失慘重而沉寂了好一段時間的星之塔羅,終于又開始了行動。
“就祝愿,你們只是來物色船員的吧。”
羅文低聲念叨了一句,然后迅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船上。
“這,這就是我們的船?”
在人山人海之中,季小光第一次見到了羅文的船,然后他就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當然,這就是我的船。只要你能通過船的考驗,我們就能向無盡之海進!”羅文伸手指著天與海的交界,豪氣萬丈地說道。
“什么啊!”季小光終于忍不住出揭斯底里的咆哮。
附近之人被他的咆哮聲所吸引,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然后,不管是觀眾還是選手,都不約而同地出大笑。
“什么啊,那是?”
“雖然伏海祭不限船只種類,但竟然真有人用那種東西來參賽……”
“饒了我吧,讓我和這種東西比賽?媽媽會笑話我的。”
“有眼不識金鑲玉,堂堂諾亞方舟竟被如此恥笑。”
羅文不屑與之辯論,目光淡漠地看著腳邊的一艘小舟。
還記得語文書上刻舟求劍的故事嗎?
羅文的小舟大概就是那副模樣……
諾亞方舟:等級lv1。
沒錯,這就是拯救第三世界的獎勵,一艘半米寬,兩米長的木舟。
木舟上唯一的工具是兩根同樣是木質的劃槳。
“忘了嗎?你的目標可是無盡之海,如果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如何能夠征服讓人聞之色變的無盡之海?”羅文拍了拍季小光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加油吧,少年。”拉格納羅斯拍了拍季小光的另一邊肩膀,顯露出寬厚的長者風度。
“該死的,難怪昨天就是不讓我先看一下船,難道就是為了今天看我笑話?”
十三歲的少年帶著滿腹怨氣將木舟推入水中,然后試著劃了劃雙槳。
“但正如船長所說,如果連這點苦難都克服不了,我如何去征服無盡之海?伏海祭比的不是船,而是人!就算是這種船,我也要拿到名次,成為合格的舵手!”
見到季小光的神色從埋怨轉為堅定,船長羅文不由輕點其頭,滿意地笑了。
“諾亞方舟是有生命的船,能否得到它的認可,就靠你自己了!”
“好了,我們也去轉轉。季小光畢竟只是普通人,讓他一直把舵是不現實的。所以我們還需要一位副舵手。”
羅文拍了拍手,就與眾人分開尋找。
不久后,羅文在一艘巨船前停下,仰頭看著船的雕像和垂下的船錨,不由說道:“好大的船!用這樣的船參加伏海祭,會不會顯得不公平?”
“外人,伏海祭考驗的是在舵手在風浪之中的控船能力,并不是越大的船就越好。”
羅文微一側目,看到說話之人,竟是個褐色皮膚的女子。
這女子的臉上涂著印第安人似的油印,正低頭修飾著她的船——一艘非常普通的帆船。
“不要盯著我的油印看,那是特殊顏料制作的涂層,能使臉部皮膚變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知風的方向和空氣的濕度。”她頭也不抬地繼續說道。
羅文不由問道:“難道你的油印還能幫助你感知視線?”
“不,只是每個人看到我都會這樣問。我還要修整自己的船,沒工夫跟你多說,所以就直接告訴你。”
“可是,難道不是你先搭話的嗎?”
這位科普欲.望非常強烈的女子名為夏亞,她會主動搭話,只是單純的因為周圍人的注意力都被她身邊的巨船所吸引,而一直沒有人與她搭話。
說白一點,她嫉妒了,也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