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殿下,您的開價實在是太高了,您要知道一匹馬即便是從也門運到這里,那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而且中途死亡率還非常高,雖然我承認您的線膛槍性能非常好,但也肯定不值一匹戰馬的價格。”
霍華德很驚悚地說。
其實他是想說太煙來著,雖然在原產地他們可以用一支燧發槍,從波斯人或者阿拉伯人那里換到一匹不錯的戰馬,但這東西最貴的是運輸成本,而不是戰馬本身的價值好不好!
別的不說,光這一路之上的死亡率就足夠把戰馬的價值翻翻了,幾個月的長途海上顛簸,弄不好運到這里會一匹活的也剩不下。
這樣的交易他們得賠死。
“你們買我的槍想干什么?無非就是學習如何制造,然后自己仿造而已,英國政府也不可能給我開專利證書,如果你們利用這些槍炮造出自己的,那還會繼續買我的嗎?說不定你們還會拿來和我競爭,既然這樣那我當然要開價高一些了,和當年荷蘭人賣給倭國人的那支破爛火繩槍相比,我認為我的開價可以說實在是太低了,當然這主要是因為我們之間的友誼,如果這樣你還討價還價就未免令我太傷心了!”
楊豐真誠地說。
“呃?!”
霍華德閉嘴了。
他們之所以想買,就是為了進行仿造,他們的確已經獲得了明軍步槍子彈的奧秘,實際上這都已經根本不算秘密,大明很多普通老百姓都知道,之前他們自己也試著制造過類似的,但和明軍所用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才不得不找楊豐購買一批正品進行研究,至于研究清楚了當然不可能再買了,哪個國家也不可能靠購買別人的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安全,更何況從中國購買武器等運到歐洲,那時候弄不好戰爭都結束了。
當然,他還不知道這場戰爭得打十幾年。
“一匹戰馬一支線膛槍,一次最少五百支,不零賣,至于線膛炮的話,如果你們免除我那四艘戰列艦的剩余貨款,到時候我可以贈送給你們十門二十磅炮,另外附贈一千枚炮彈。”
楊豐笑著說道。
他并不擔心這兩種武器會有什么后患,實際上他準備大肆向歐洲傾銷這些武器,這種發戰爭財的好機會可不能錯過,因為歐洲開戰,最近他的奢侈品生意受到嚴重影響,正愁著怎么想法彌補損失呢,賣軍火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先賣給英國人做一下廣告,然后其他人肯定也會上門的,給英國人數量少一些能夠對戰局造成影響,但又不會是壓倒性的影響,這樣吃了虧的路易十四就會也跑來找他買,然后可以給路易十四便宜些數量多一些,讓他在戰場上再奪取優勢,這樣英國人和反法同盟的其他如荷蘭人也會來買……
總之,控制點節奏,這生意還是很好做的。
他很期待歐洲戰場上,那些鬼佬們拿著大明產武器互相放血的壯觀場面,
等他真正踏出征服世界的腳步時,無非就是全換上后膛槍和后膛炮而已,估計那時候加上馬克沁機槍也完全沒問題了,說到底這對他來說都只不過是些小孩子的玩具而已,沒必要太過去在意了。再怎么折騰他們也翻不出什么花來,頂了天幫著歐洲人把水平提升到南北戰爭,他進化到一戰水平就足夠碾壓,畢竟玩具太差勁兒了玩著也沒什么意思,需要適當增加點樂趣才行。
好吧,這時候的歐洲各國在楊王爺眼中,也就是自己手中的玩具而已。
不僅僅是歐洲各國,應該說整個世界都是他的玩具,印度,奧斯曼帝國,波斯統統都是他游戲的棋子,接下來他還要派人打通跨太平洋的航線了,別的不說先去把夏威夷吞并了,把夏威夷人全變成奴隸或者干脆都灑掉好了,然后把國內囚犯流放到那里殖民去,順便建立屬于自己的珍珠港,接著再到美洲西海岸搞殖民地攆著印第安人向東進軍。
當然,目前這還只是一個計劃而已。
霍華德也沒敢再堅持,雙方就這樣確定了這筆交易。
他以五百匹戰馬交換五百支線膛槍,以免除四艘戰列艦剩余還有三萬英鎊的貨款,來交換楊豐的十門二十磅線膛炮,雖然這個價格讓人肉痛,但好在他也明白,有這些槍炮再加新的煉鋼技術,東印度公司自己很快就能仿造出同樣的東西了,也就是說這筆交易基本上就是一次性的,這樣想想他心里才好受多了。
當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得買第二次了。
這家伙走后,楊豐笑瞇瞇地看著那些茫然的波斯女奴們,令他驚喜的是這些女奴都學了幾句簡單的漢語,勉強交流一下后叫過他的大管家如玉說道:“把她們帶下去好好洗刷一下,本王今晚要嘗嘗波斯貓的味道,記著多洗刷幾遍,多用點香皂沐浴露,然后再灑點香水,千萬別忘了灑香水,要不然這些家伙的味兒太沖!”
至于他如何品嘗波斯貓的味道這個就毋庸贅述了。
大明崇禎七十五年六月初八。
應天。
大明七百萬百姓,翹首以待的吳王殿下大婚之期終于到來,從皇宮承天門開始,各種裝飾的彩綢,手持各種儀仗的士兵,甚至鋪地的彩紙,掛在兩旁的鞭炮,綿延一直排列到黃薇家,在數十萬看熱鬧的老百姓矚目下,打著儀仗的楊王爺坐著兩匹大象馬拉的象輅車,身穿大紅色皮弁服很是招搖地伴著各種歡呼聲抵達黃府。
引禮官跪請王爺降輅。
也就是下車。
然后引導他進入黃府,在正堂門前搭好的幕次,也就是大帳篷內等待,一名禮官進正堂,黃家主婚者出見,兩人相對而立,禮官大喊:“吳王奉制,行親迎禮!”
然后帶主婚者出門,在幕次外迎接吳王殿下,后者則在太監帶領下出幕次,進入正堂,這時候黃老夫人出來,后面太監捧著各種禮物進入,兩個女執事扶著黃薇出來,站在黃老夫人下首。太監把楊王爺領到桌案前,捧給他一匹帛,楊王爺再把帛放到桌案上接著后退,主婚者上前,楊王爺就可以牽著他老婆行八拜禮了。拜完后楊王爺先出,女轎夫抬著鳳轎到門前等待,里面扶著黃薇出來,禮官跪請王爺揭開轎簾,黃薇進轎坐下,楊豐放下轎簾在禮官跪請下登上他那輛象牙裝飾的象輅車,在前面帶著黃薇的鳳轎在一路鞭炮聲中再次招搖而過到達承天門。
楊豐下車,揭轎簾,黃薇下轎,楊豐先進承天門,脫了大紅的皮弁服,換上繡九種花紋的袞衣和九旒冕,先到祭祖的奉先殿等待,黃薇進承天門后重新上轎到奉先殿下轎,和楊豐進去一塊行廟見禮。
行完廟見禮,兩人再一起到楊豐居住的乾清宮,接下來就是合巹禮了。
重新又換上大紅皮弁服的楊王爺,帶著王妃走入宮門,楊豐先進黃薇后進,在贊禮聲中站在拜位上,然后隨著贊禮聲相對兩拜,接著在酒案前相對而坐,兩名太監舉饌案放在兩人各自面前,女官舉金爵斟酒獻給兩人。兩人各自接過飲酒,吃菜,再喝一爵酒,再吃菜,第三次換成了專用的合巹杯,也就是一對特制的雙聯杯,專門用來喝交杯酒的,喝完交杯酒之后,兩人起身再次站到拜位上,在贊禮聲中相對兩拜,禮畢。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合巹禮完成,把閑雜人等全攆出去,楊王爺掀了黃薇的蓋頭,然后搓著手笑瞇瞇地看著她那張俏臉說道。
“你,你輕點啊!”
黃薇紅著臉像蚊子一樣低聲說道。
“你放心,我保證輕輕的,我可是很溫柔的。”
楊豐搓著手說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情,在北京皇宮夜御十幾個宮中繡女,滿皇宮幾乎沒有幾個宮女還有妃嬪甚至公主格格逃過的,連十五歲的韃子小公主都不放過!”
黃薇恨恨地說。
“呃,謠言,絕對謠言,像我這么正經的人怎么可能那樣,你看小柔和櫻子她們到現在我不是也沒動過嗎?”
楊豐信誓旦旦地說。
“哼,反正你早晚是要三宮六院的,我還能怎么樣?”
黃薇說道。
“好了,良宵苦短,我們就不要討論這種無聊的問題了!”
楊豐說完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桌案,在黃薇下意識地驚叫聲中一下子把她抱起來,緊接著壓到了那張大床上。
“別,先等等!”
黃薇掙扎著推開他說道。
然后不知道怎么摸出一方白手帕鋪在床上,這才紅著臉看了他一眼,顫抖著伸出手,給楊王爺解開腰帶。
然后,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楊王爺現在哪等得了呀,直接就像餓虎撲食般把她按在了床上,以閃電般的速度剝成了一只小白羊,然后狼嚎一聲,直接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第二天早晨。
“王爺,該起來行朝見禮了。”
從北京帶回來的內侍小春子站在門外小心翼翼地說道。
“王妃身體不適,等倆時辰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