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蒼生夢寐”的十萬飄紅,同時成為《調教大宋》的第44位盟主,謝了兄弟!
“釣魚島是漢人的”,看著這幾個大字,大伙臉都綠了特么在這破島上折騰了三天,就為這么塊破碑!?
也就宋楷記住了唐奕的那句――
祖宗碑。
但是,不管怎樣,這里唐奕最大,他說什么是什么。說在這兒立碑就立碑;說這個無名孤島叫“釣魚島”,那就叫釣魚島。
大伙兒慶幸的是,終于可以繼續成行了。這破地方除了石頭什么都沒有,能活活把人憋死,是刻都不想多留了。
唐奕見眾人的表情不由苦嘆,環視全島,除了那孤零零的石峰,再無它物。
可是,就是這么個破“石頭堆”,像扎在華夏喉頭的根刺,咽不下,也吐不出。
忍不住喃喃念叨:
“嫌棄這個,嫌棄那個,總以天朝上邦自許,常以地大物博自傲。”
“什么邊邊角角、蠻夷荒地,說扔就扔,說不要就不要。”
“有錢、富庶,就是他媽的敗家,豈知”
“豈知什么?”
宋楷又貼上了來。他明白唐奕為什么要立這個碑,但也有點不明白為什么這么興師動眾,不過就是個無人荒島嘛。
唐奕看了他眼,“寸山河,寸血!”
“今人棄之、輕之,豈知后世子孫卻要用百倍、千倍的代價再奪回來。”
別說是這個破荒島,早前的廣南儂族,再之前的呂宋、琉球。再往前數,至漢唐起,除了中原之地,外邦番夷凡有內附提請,咱們好像都興趣不大。就算圣允也都是敷衍了事,從沒有深入滲透,進步鞏固。
殊不知,就算這么個破荒島,千年之后,有心之國依舊可以大作文章,牽制漢兒崛起,扼住中華之喉。
宋楷不知道唐奕哪兒來的這么大的怨氣,但也深以為意地點頭,有那么點道理。
正好刻碑了石匠從旁經過,唐奕把拉住。
“你,還有你,你們以后跟我條船。”
上船之前,宋為庸又從島上弄了幾塊大石上船。
“呆著也是呆著,都別閑著,就鑿碑吧。”
幾個石匠苦,沒事鑿什么碑?
“可是,宋侍郎”
“鑿碑不難,刻些什么啊?”
“就刻”宋楷略沉吟。“就刻:大宋疆域圣界,敢犯者,雖遠必誅!”
宋楷是個懂事兒的孩子,他是要把唐奕的思想貫徹到底。
離開釣魚島,向東即是琉球群島。只不過,大宋船隊并不想到琉球停靠,取道東北,直奔東瀛四島。
直到東北方向逐漸出現零星島嶼,王則海說,再繼續向前就是東瀛大島。
這時,船隊轉向,取道正北,繼續航行。
其實,在這里只要航向不變,繼續東北直航,到時沿著海岸線航行,只需要三天,祁雪峰等人就可改道向東深入太平洋了。
可是,唐奕卻制定了個完全不同的航線。
他不走東瀛以東,而是要在東瀛西海岸航行,穿過后世的朝鮮海峽,進入日本海。再由北海道與本州島之間的津輕海峽,深入太平洋。
這條航路雖然繞遠了些,可是后世的日本海,還有朝鮮海峽,可以說是條連通朝鮮半島、東瀛,還有北太平洋的重要航道。早些開辟,絕非壞事。
路沿著東瀛的西海岸航行數日,待前方出前座大島,王則海便給唐奕介紹:
“這是東瀛的佐渡島,孤懸海外,貧瘠異常,幾乎沒什么人煙。”
“島南水深,是為天然深港。”
“咱們要在這里停靠幾日,最后次補充淡水。”
“佐渡島”,唐奕聽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想了半天才算憶起,佐渡島那不就是除東瀛四島之外,最大的個島嗎?
后又聽王則海提到,這個佐渡島有點類似于大宋的嶺外,是專門的流放之地。
除了流亡至此的政治犯,島上幾乎沒有原住民,正符合唐奕的要求。
“需要在東瀛補充給養,但要避開東瀛城鎮,至于交易,更是想都別想。”
這事兒唐奕有點小心眼兒,他想的是:這條通往美洲的航路開,可就跟絲綢之路差不多,不但大宋會有獲利,沿路所經也必會受益。
但是,說特么什么也不讓鬼子沾光。
別問老子為什么,就是這么任性,就這么小心眼兒。
不滅了它,是因為“和諧神獸”震懾四方,不代表老子心慈手軟。
可惜,唐奕慈悲為懷,有人卻是比他愣得多。
宋楷聽王則海說這島上沒什么人,船靠岸,就立刻招呼他那幾個“手下”干活。
唐奕隨便在島上溜達了會兒回來,宋楷把碑都立起來了。
“大宋疆域圣界,敢犯者,雖遠必誅!?”
唐奕眼珠子瞪得溜圓,“你特么要干啥?”
“立碑啊!”宋楷忙得滿頭大汗,愣愣地回著。
見唐奕副聽傻了的樣子,更是來勁。
“你放心,這路走到哪兒,咱就把碑插到哪兒。什么邊邊角角,咱不挑嘴,全給你劃拉回來!”
咕嚕
唐奕只覺喉頭緊,狠咽了下口水。
走到哪兒,立到哪兒?那還不把美洲大6都圈下了?
“趕緊拆了,別給老子丟人!”
“為啥!?”宋楷不干了。“釣魚島屁大點兒個地方你都不放過,這么大個島又沒人,憑啥不要?”
“為庸啊,做人要有原則啊!”唐奕決定教育教育他。
“是咱的,誰來也拿不走;不是咱的,搶來也是麻煩。懂不?“
“你出去代表的是大宋,別跟個土匪似的。”
“原則!!”
“原則懂不?得有個天朝上邦的樣子。”
“你能不裝嗎?”
宋楷聽著就牙磣,唐瘋子開始講原則了?真特么新鮮。在釣魚島的時候,這孫子還像個無賴呢,這就原則了?
眼睛立,還就和唐奕杠上了。
“老子看上了,那就是老子的!”
唐奕這個無語啊,話雖這么說,可這都占到人家家門口了,不合適吧?欺負人了吧?
“這特么是有主兒”
剛扯著脖子嚷到半兒,就聽有人叫他,“大郎!”
卻是曹佾急匆匆地跑了過來,手里還抱著塊石頭。
“你看這是什么!?”
唐奕怔,接過看,“你大爺的,這是金礦石!?”
唐奕瞬間石化。
曹國舅拿回來的是塊灰中帶黃的石頭,他從十幾歲就開始玩石頭,哪能認不出來?眼就看出是金礦石,而且成色極好,含金量還不低。
“哪兒來的!?”
曹佾急道:“就在前面座塌了半邊的小山包兒下撿的。”
“還有嗎?”
曹佾搖頭,“就看見這塊。”
“不過”曹佾盯著唐奕。“這么大塊的礦石,成色又這么好,說明這島上定有金礦脈。就算不在那個小山包,別處也定能找到。”
唐奕點頭,深以為意。
這塊石頭足有籃球大小,成色極佳,絕非偶然。這島上定有金礦,而且弄不好儲量驚人。
影影綽綽地回憶起前世,印象中,好像東瀛那破地方確實有產黃金的地方,而且儲量好像還不小。
“不會就是這個佐渡島吧?”
猛然間反應過來,調頭就沖宋楷大叫:
“快!”
“快把碑立起來!”
“多他媽立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