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一章死不承認
第一零三一章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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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番話,大多人聽的吃驚不已,不知是真是假,沒想到突然冒出個牛有道被搶之事能引起如此一波三折的后事,誠如敖豐所說,膽大包天的人還真不少!
也有人對此不覺得奇怪,其實動過搶掠心思的人還是挺不少的,只是最終敢沒敢做而已。
牛有道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似乎也沒想到后面還能有這樣的事。
現在基本上沒他什么事,包袱甩出去,敖豐接了后,剩下的麻煩都歸敖豐想辦法處理了,他可以站在一旁不吭聲了。
話畢的敖豐注意到了他的反應,心里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恨不得在牛有道那一臉驚奇的臉上狠狠踩上幾腳。
而各派當中的太叔山城內心里已是一片惶恐凌亂,怎么感覺敖豐后面說的有點像是他拋尸晁敬?
拋尸晁敬時,周圍沒發現有人吶?他剛剛還想著看牛有道的熱鬧,沒想到一轉眼就牽涉到了自己的身上。
幸好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心中凌亂,表面上卻很淡定,若無其事聽故事的樣子。
他現在期待的是敖豐看到的是別人,不是他,或者說希望敖豐認不出他來。
而他身邊的兩名器云宗弟子,眼神則有點虛晃,內心可謂極度慌亂,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讓縹緲閣永遠找不到才好。
可看看周邊的情形,山巔已經被縹緲閣的人給圍了,跑的了嗎?
兩人也希望敖豐后面說的不是晁敬,否則后果不堪設想,搶了晁敬的東西是事實,縹緲閣嚴令不許搶掠。也許不算搶,晁敬當時沒了反抗能力,和撿的差不多,可卻是這邊了結了晁敬的性命,是不是搶說的清楚嗎?
兩人真可謂是越想越害怕。
太叔山城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想到了身邊還有兩名親眼見證的弟子,左右一看,見到兩人明顯慌了,迅速給予嚴厲眼神制止,讓他們穩住,警告他們打死也不要承認的意味很明顯。
事實上殺了晁敬后,他就警告過兩人不得泄露此事,只要自己人不說應該沒事,只是沒想到會冒出個目擊證人來。
盡管現在還不能確認敖豐說的是不是他們,可只要還有一絲理智,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在說他們,實在是晁敬的傷后狀況和敖豐說的很像。
他現在恨不得將兩名弟子給拉到一旁,讓兩人把口給守死了,想叮囑兩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奈何眼前的情形身不由己,周圍到處是縹緲閣的人,此時有異動豈不是不打自招,現在連一絲不正常都不敢流露出來,哪還敢脫離人群。
已沒機會再說什么,周圍各派中人已經在打量身邊的各派人,顯然想對應一下敖豐說的再次出手的是誰。
丁衛琢磨了一下敖豐的話,再次問道:“之后殺人搶掠的門派中人還活著嗎?”
話里的意味很明顯,不會又死無對證吧?
敖豐:“荒澤死地期間我也沒那么多時間對各種人盯梢,不知后況如何,不過回到這里后,我留心了一下,還活著。”
丁衛沉聲道:“也就是說,人回來了,你還能認出來?”
敖豐:“是!”
如此確切的回復,又令現場一陣嘩然,所有縹緲閣的人都看向了各派歷練人員,包括丁衛和玄耀在內,都在審視著各派人員的反應。
而各派人員則在環顧自己身邊的人,想看出是誰來,太叔山城也在東張西望。
牛有道也在朝各派人員那邊看去,目光在太叔山城臉上稍有停頓,卻無明顯定意,任由太叔山城去演。
玄耀忽喝道:“肅靜!”
喧嘩聲再次安靜了下來,丁衛再次出聲問道:“敖豐,人既然在現場,你既然還能認出來,你就要對你說出的話負責任,現在,立刻把兇手給指出來!”
敖豐微微點頭,慢慢轉身,目光掃向了各派歷練人員,誰被他眼神盯上都一陣心驚肉跳,擔心遭受飛來橫禍。
最終,太叔山城心里“咯噔”一下,因為敖豐目光盯住他不動了。
兩名器云宗弟子內心徹底慌了,努力穩住自己,卻不知自己臉色已經很難看。
敖豐抬手了,指向了太叔山城三人,“他,他,還有他,我不知道他們三個叫什么,是什么人,我最后目睹搶掠的人就是他們三個。”
他其實知道三人叫什么,牛有道之前已經告訴他了,之前已經跟他形容了三人的樣子,并提醒了就是之前在人群中跟他牛有道攔路斗嘴的人。
敖豐到了山巔后方就一直在關注著牛有道,自然看到了攔牛有道路的人是誰,加之牛有道的外貌形容,因此能精準指出,不會有誤。
秦觀和柯定杰面面相覷,兩人對敖豐和牛長老有勾結是心知肚明,也知道太叔山城和牛長老過不去,只是沒想到牛長老的報復來得這么快,這是要把太叔山城往死里整啊!
什么叫殺人不見血,兩人今天算是見識了,即心驚又幸災樂禍,太叔老兒,讓你得罪我們長老!
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敖豐的手勢看去,器云宗身邊其他門派的人唯恐避之不及,紛紛后退開了些,免得被指錯,剎那間太叔山城三人身邊空出了一大圈,眾目睽睽之下非常顯眼。
此時此刻,太叔山城的臉色很難看,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太叔山城朝丁衛拱手道:“丁先生,這是誹謗,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也沒干過他說的事。”
“就是他們。”敖豐再次確認了一聲,放下了手轉身面對山巔的丁衛。
太叔山城大聲道:“丁先生,這是誣蔑!”
丁衛徐徐道:“出來說話。”
太叔山城欲言又止,最終臉頰緊繃著慢慢走了出來,兩名弟子相視一眼,亦惶恐著跟了出來。
三人也算是走到了牛有道身邊的不遠處,牛有道唏噓搖頭的樣子看著太叔山城。
太叔山城掃了他一眼,此時已無心再跟牛有道計較什么,對他來說,現在的牛有道已經不重要了,哪還有心思去管牛有道。再次向上方的丁衛拱手道:“丁先生,我們是被冤枉的。”
丁衛居高臨下道:“你的意思是說,敖豐在故意冤枉你?”
太叔山城大聲道:“我等的確是被冤枉的。”他不敢承認,哪敢承認,違規搶掠的事連縹緲閣的比試人員都吃罪不起,他又豈能吃得消,承認了就是找死。
當初只是因為白撿的便宜,加之又和晁敬有點過結,就順手了,悔不該,腸子都悔青了。
丁衛:“你認識敖豐嗎?你們以前有過接觸嗎?或者說在荒澤死地有過接觸嗎?又或者說有過什么恩怨嗎?若有什么過結,都可以說出來,本掌令不會任由誰說什么就是什么,當眾給你個自辯的機會,也希望你能抓住機會。”
太叔山城不知該如何接這話,猶豫再三道:“我和他并不認識,也無恩怨,圣境之前只是大概聽說過他,但我實在不知他為何誣陷我。”
面對如此說法,被指責為誣陷,敖豐也無任何反應,安安靜靜在那。
丁衛瞅了眼敖豐的反應,“我想也是,他長期在無量園內,職責所限,幾乎沒有離開過圣境,跟無量園外的人接觸都不多,更不要提圣境外。我也很奇怪,他為什么要冤枉你,你能幫我找出他為什么要誣陷你的原因嗎?或者說,找出為什么誣陷你的可能也行,提供一條可供查證的線索給我們。”
他其實是希望證明敖豐所說是假,因為事情牽涉到了大元圣地的人違規,只要證明了敖豐所說是假,那前面說符明和尺留寬搶掠的事情自然也不成立。
太叔山城到哪提供線索去?他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前壓根沒有任何準備,連敖豐什么情況一點都不知道,能說什么?編出個弄巧成拙的事來,豈不是找死?
最終只能是喊冤,“丁掌令,我實在是不知他為何會誣陷我,還請掌令明鑒!”
丁衛又看向了敖豐,“敖豐,他說你在誣陷他,你作何解釋?”
敖豐平靜道:“解釋?我不認識他,也不想搭理他,我只說我看到的,不需要解釋什么,該怎么去查是你們的事,不關我事。”說話時,無虛圣地的底氣和架勢還是有的。
其實他也不知道太叔山城有沒有干那搶掠的事,更不知道牛有道為何要坑害太叔山城,可牛有道非要他這樣干,他也只能是照牛有道指點的去演繹。
丁衛略默,目光又瞅向了兩名惶恐不安的器云宗弟子,問:“你們兩個是器云宗弟子?”
“是!”一個先拱手應下,另一個隨后拱手回話,“是!”
丁衛:“敖豐,你說事發時他們兩個也在現場,是不是這樣?”
敖豐:“沒錯,他們兩個也在。”
丁衛:“你看到的,動手殺人和搶東西的是誰?”
敖豐抬手指向了太叔山城,“我若沒記錯的話,是三人中的他!”
太叔山城悲憤道:“敖豐,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敖豐平靜,壓根不予理會,不跟他做任何爭辯,心里回了句,你這話應該去問牛有道。
“我沒讓你說話就閉嘴!”丁衛警告了太叔山城一句,又問另兩人,“敖豐的指證,你們兩個器云宗弟子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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