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怎么啦?”溫煦看了一眼手中的電話,然后把電話放回到了口袋里嘴里又嘟噥了一句。新筆趣Δ閣
望著躺在沙上睡的跟小豬一樣的師尚真,溫煦不由又開始撓頭了:“這可怎么辦?”
以溫煦的智商只想到了師尚真住在自己這里不好,沒有想著趁著師主任睡的不醒人世的時候,對著人家干點兒什么。這貨現在想的很單純,怎么把師主任給送回到她自己的床上去,反正不能在自己的房間呆著。
想了一下,溫煦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直接走出了門,想去找一個人過來,幫著自己把師尚真給弄回屋里去。
這剛出了門,看到對門的許景蓉回來了,不由眉開眼笑的說道:“還真是巧了,過來幫個忙!”
“什么啊?”許景蓉看對溫煦對著自己直招手,笑著問了一句之后就隨著溫煦往屋里走,一進了門就看到師尚真躺在單人沙上,睡的還挺沒有譜的,一只腿放到沙的扶手上,另一只腿這么直勾勾的抬在吃飯的茶幾上。
許景蓉笑著問道:“怎么喝成了這樣?”
“估計是被鄉里給惡心的不行了,半瓶子的酒下肚就醉了”溫煦解釋了一句之后就說道:“行了,別多說了,快點兒幫我把她的鑰匙給掏出來,然后呢我把她扛回屋去,剩下的事情就靠你了”。
許景蓉聽了點了點頭,伸手在師尚真的口袋里掏了起來,幾下就從她的口袋里把房間的鑰匙找了出來。
溫煦看到許景蓉對著自己晃了晃鑰匙,直接走上前去,一只胳膊伸進了師尚真的腿彎,另一只胳膊穿過了腋下攬住了后背這么一托給師尚真來了一個公主抱。
“走!”
許景蓉立刻在前后帶路,給溫煦拉開了房間門,溫煦抱著師尚真出了門走了兩步到了師尚真房間的門口,這時的許景蓉已經把師尚真的房間門給打開了。
抱著師尚真來到了她的臥室,溫煦不由的就有點兒愣住了。
“傻愣著什么呢?還不快把人給放下!”說完許景蓉望著快的溫煦,開玩笑的說道:“莫不是抱著美人不覺得累?要不要我出門看回電視讓你再抱一會兒?”
溫煦聽到許景蓉這么打趣自己也不回嘴,直接把師尚真放到了床上,然后才說道:“一進來我覺得三觀都被顛覆了!”
溫煦以前去過師尚真的宿舍,就是那個村委會老房子的,當時的感覺平淡無奇的沒什么特點,老實說跟個大老爺們的宿舍差不多。
不過這次再進來的時候覺得立刻三觀都被摧毀了,整個臥房里擺了不下一百個娃娃,而且大多數都是少女心的那種粉粉的,簡直就是個二次元少女的閨房。
如果是一般的姑娘也就罷了,但是師尚真是什么人?
在溫煦的心中一向是以女強人的面目出現,做事風風火火的,如果有人說師尚真喜歡收集刀槍劍戟斧鋮勾叉什么的,溫煦一點兒不覺得奇怪。
但是這個?
溫煦一下子有點兒在精神上接受不了,女強人背后隱藏的少女心啊!太毀三觀了好不好!
“又看什么呢?”許景蓉對著眼睛賊溜溜到處亂看的溫煦問道。
“太顛覆了啊!”溫煦繼續扯道。
許景蓉現在給師尚真已經脫完了鞋子,正準備解衣服:“怎么著?還要我出聲趕你走啊,我準備給師主任脫衣服了,要不讓你來?”
“我走啦!”溫煦一聽這話,立刻識想的轉頭出了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開始收拾起了碗筷,然后把剩下的一些東西端到了院中倒進了敗類的食盆里。
提著洗好的鍋碗上來,溫煦進了房間隨手就把鍋子給扔進了空間里,把碗筷給擺到了原來的位置,準備出去遛遛彎兒消消食。
出了門也是巧了,看到了許景蓉也從對門她的房間里出來。
“弄完了?”
“沒事了!”許景蓉笑著回了一句,看到溫煦一副出門的樣子,問道:“散步去?”
“嗯!”
溫煦說完就和許景蓉并肩走下了樓,到了院子里,許景蓉去串門,溫煦則是叫上了棟梁出去散步。
一下完雨,溫家村的星空就特別的美,不過今天晚上不是賞星的好時候,因為滿天見不到一顆星,瓦藍的天空之上只有一輪明月。
斗大的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上,照的眼睛所能看到的一切景物上都帶著一層微微的銀霜,這感覺就像是八月十五似的,月亮賊亮賊亮的,照著路邊的樹兒都能照出影兒來。
背著手帶著跑前跑后時不時的劃分一下領地的棟梁,溫煦就這么漫無目的的轉著,等繞著村口的塘子轉到了一半,突然間想起了自己空間里的大黿,一想起這東西,溫煦就覺得趁這機會把它放回到塘子里去。
想放著黿,溫煦自然而然的左右看了一下,視除了蹲在樹上不會說話的猴子,四周沒有人影兒,于是走到了塘邊,一伸手就把大黿從空間里移了出來,放到了河邊。
嘴里咬著一條小魚的大黿只覺得自己的的眼前一花,從明亮的空間里到了黑不溜丟的夜間,頓時就有點兒不適應了,腦袋一縮把魚兒吞了下去,等了兩三秒的時候,這才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水塘子里。
這下大黿哪里能愿意啊,呆在空間里腦袋一伸立刻就有吃的,腦袋一縮頓時可以睡覺,那小日子過的輕松愜意的,回到了塘子里不說別的捕食還得靠老方法伏擊,運氣不好等上十幾二十個小時都有的。
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溫煦,大黿爬了過來,而且度還不慢,比溫煦上次抓的時候快不了知道多少倍。
跑到了溫煦面前的大黿,抬頭這么賊賊的望著溫煦,接下來直接一口咬住了溫煦的褲角,瞪著兩只小眼珠子直瞅著溫煦就是不松嘴。
“行了,行了”溫煦扯了一下,現這貨咬的還挺緊的,于是伸手從樹上折了一根樹條,輕輕的在鱉腦袋上敲了敲。
“別這樣了,村里還指望著你創造價值呢,別這副熊樣兒”溫煦繼續勸道。
正在溫煦勸說的功夫,棟梁這時跑了過來,在大黿的身上嗅了嗅,然后就老實的坐到了溫煦的腿邊,低頭這么望著大黿。這下大黿那賊溜溜的小眼珠子就和棟梁對視上了。
沒有一會兒,大黿就放開了溫煦的褲角,但是并沒有離開,而是張開了嘴,出了類似于牛的叫聲。
“哞!哞”
聲音雖說很輕,但是溫煦還是聽清楚了,和大白的叫聲很像,但是又有點兒不同,這貨叫的有點兒渾厚,還別說特別的好聽。
“我了個去,鱉還會叫喚?”溫煦沒有聽說過黿這個東西還會叫,不過一想烏龜也是會叫喚的也就釋然了。
“老實呆在這里吧!”溫煦用手中的樹條輕輕的又敲了一下大黿的背,然后轉身離開了塘邊。
“哞,哞!”
大黿一看到溫煦走了,估計是頓時一口悲涼的老血涌上了心頭,這下聲音叫的就有點兒慘了,而且也有點兒大了,這樣的聲音又是在夜色中,頓時傳出了老遠。
溫煦一聽,不由的加快了腳步,生怕別人看到之后把這事和自己聯系在一起,準備溜到了自家院子的門口,準備假裝看一下自家宅子的進度。
還沒有到家門口呢,借著月光溫煦現柳樹桿上爬著一只知了猴子,這東西用書面語言來說就是蟬的幼蟲。
在溫煦的老家,對于知了猴子有兩種說法,一種是叫作鳴知了,一種就是常見的知了啦,知了大家都知道,但是鳴知道估計知道的人就不多了,這種知了個頭兒比較小,差不多只有正常知道了一半,為什么叫鳴知了呢,因為這東西不好吃,而上個頭還小,但是叫的聲音卻很響。
溫煦現在看到的這只知了是正宗的知道,不是不可吃的鳴知了。
“這東西都出來啦?”
一看到知了這東西,溫煦下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對于一個吃貨來講,知了猴子可是夏日不可多得的美味呀。
一想到美味,溫煦自然而然抬腳過去準備把這只知了猴子收入囊中,天與之不取,那可是不上道的表現啊。
可惜的是溫煦這邊手才剛抬起來,立刻就有一只毛絨絨的小手搶在溫煦的前面伸向了知了猴子,并且搶先把知了猴子捉住了,放進了嘴邊咬了一截子大嚼特嚼起來。
看著這只不識相在小猴子,溫煦只得嘆了一口氣:“瞧你這損色!”
也不能因為一只知了猴子,溫煦就把這半大的小猴子扔空間里打一頓吧,既然不能打一頓那只要過兩句嘴癮了事。
“吱吱!”
半大的小猴子一邊嚼著知了一邊對著溫煦開心的叫喚著,一邊叫一邊還不住的啃著手中剩下的小半只知了,看樣子像是故意饞溫煦似的。
正在這個時候,溫廣仁和他的媳婦孫長秀走了過來,手中還提著一盞馬燈。
“叔,您聽到牛叫喚了嘛,別是什么人準備偷白牛吧?”
溫廣仁一看到溫煦這邊望著樹上的猴子,有點兒替自己這位族叔著急了。
“大白?不可能”溫煦說道:“大白現在被放在山上呢,就算是叫咱們這邊哪里聽的見?再說了,偷牛?從哪里運走啊?現在鯉魚灣那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溫煦說道。
“那是什么叫喚?我聽著就在附近”溫廣仁說道。
孫長秀說道:“不是您的大白牛叫喚,那是什么叫喚,總不能大鵝吧!”
兩人正和溫煦扯著呢,那邊就已經有人大聲的嚷嚷了:“咦,黿回來了啦,黿自己回來了啦!”
孫長秀一聽:“走看看去,黿回來了!”
溫煦裝作不解的問道:“黿什么時候跑過?”
“您走的那天,一幫什么省里來的孫子,就開始撈,撈了好幾天也沒有撈到,最后灰溜溜的走了”孫長秀說道。
溫廣仁笑著又道:“這些人估計現在最恨的是師主任!”
說到了這兒,溫廣仁用手和溫煦比劃了一下:“讓人做這么大的包子,等他們吃完了,和他們算賬三塊一個,那些家伙一頓愣是吃菜包子吃了四百多塊,我們都快笑死了”。
溫煦是沒有見過師尚真的損,但是見過她怎么護犢子,所以對于她的損勁兒也就可以想像了,更別說這些人借著由頭想把大黿給弄走,雖說進動物園也是在公家手上,但是進公家的動物園和在溫家村村委的管理之下那是兩碼事,以師尚真的性子要不給他們使絆子那才是奇怪呢。
估計幸好沒有找到大黿,這幫人就算是找到了,溫煦懷疑他們也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