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煦提了這個要求,徐正勤一口答應了下來。
“謝謝啦,后天到了鎮上請你喝酒!”溫煦聽到他答應了下來,于是張口來了一句。
徐正勤聽了說道:“這幾天可能不行!”
溫煦詫異的說道:“后天是周未也不行?”
“不是周不周末的事情,是出了大案子了,我們都走不開,我們新任的老大親自掛的帥”徐正勤說道。
溫煦隨口問了一句:“什么案子!”
話問出了口這才想起來說不準人家是保密的案子,自己這一問說不準就讓人為難了,沒有等對方那邊開口,自己連忙說道:“要是不方便說就不要說了!我就這么隨口一問,你也別當真!”
徐正勤笑著說道:“這有什么不好說的,最多兩天估計你也就知道了!是這么回事,劉家河那邊的老林子,兩個老外死在了老林子里,而且除了腦袋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只剩下骨頭,而且這邊一塊那邊一塊的!”
“被人謀殺了?”溫煦聽了一驚。
徐正勤說道:“現在還沒有結論,不過依著我們這邊的老干警看,這是被狼給吃了!而且這兩人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從隨身帶著的家伙什來看,根本就是偷獵的!”
溫煦一聽說偷獵的,頓時松了口氣:“他們自己找死,那他們不死還有天理么!”
溫煦可沒有心情管這些偷獵的,當然了這話也只能這兒說說,如果到了公共場合大聲的說,指不定就有人跳出來充當圣母表。
現在對于洋鬼子來說,最吸引人的,就是霸王猇,一個霸王猇的標本聽說運出去在紐約的黑市能賣到二十五萬美元,這價格吸引了一批人過來捕殺霸王猇。所以溫煦對于偷獵人的痛恨自不待言。每一只霸王猇現在幾乎都是溫煦用空間養大的,別人要殺能不生氣么。
徐正勤那頭嘿嘿笑了兩聲,然后說道:“話不能這么說,總歸是死了人,而且還是倆老外,人家大使都打電話過來了,所以這個案子現在由我們老大掛帥,過兩天還有省廳的人下來督辦”。
“那也不擋著咱們吃飯啊,兩個偷獵的還是被野獸咬死的,至于么”溫煦說道。
“關健是咱們說了不算,上頭說了才算,如果真的要我說,該給吃這兩洋鬼子的野獸掰個獎章,上面刻著人民衛士!”徐正勤笑著說道。
說完之后又跟上了一句:“不和你聊了,我這邊正開會部署呢!”
溫煦嗯了一聲放下了電話。
一放下了電話,溫煦愣了一會兒神不知道怎么滴,溫煦總覺得洋鬼子遇襲的事情跟那只跑掉的狼王有關。
“怎么了?”師尚真看著溫煦發愣,出聲問了一句。
“兩個洋鬼子被狼給吃了,徐正勤那邊正忙著呢”溫煦說道。
聽到人被狼吃了,師尚真頓時一驚:“還有這事兒,在哪兒被吃的?”
“放心吧不在咱們這附近范圍,在劉家河那邊,已經出了咱們這一大片了”。劉家河離著長坪這邊有點兒遠,確切的和溫家村在以沒馬湖為中間的對折線上。一般來說狼群哪里有這么大的活動范圍。
師尚真說道:“那也得小心一點兒,下午的時候我這邊就招集人手開個會,把要求都說一下,也把這個事情跟游客們通報一聲”。
“隨你!”溫煦雖說覺得這會引起恐慌,但是媳婦這個意識是正確的,通報給大家總歸是有個防備。
說完溫煦坐了下來,和家人一起吃飯,這個時候夫妻兩人都時不時的注意一下孩子,兩口子不會喂,但是得防著這些東西玩飯,小孩子嘛逮到什么東西都有興致的。尤其是這仨個小子,只要睜開眼,就精神頭十足,所以這一頓飯吃下來,兩口子少不得訓斥幾句。
吃完了飯,溫煦的把仨個小東西哄睡著,其實也不算是哄,就是看著他們躺著,并且不和他們說話,只要你不去說,并且不讓他們相互說,這樣三個小東西這邊摸摸,那邊揪揪,沒有一會兒就有人會打哈欠了,有一人打就像是會傳染似的,很快三個小東西就會連著打,再有個十幾秒,小東西們就會安安靜靜的睡著了。
這也是丈母娘老是說溫煦兩口子幸福的原因,孩子太好哄了。
看到三小家伙睡著了,溫煦把每人的小被子蓋在了小肚皮上,然后輕手輕腳的出了門,留著棟梁睡在門邊上,自己則是下樓沏上一壺茶,找上一本書,愜意的躺在躺椅上,一邊看著書,時不時的喝上一口茶,等著看到困了直接用書蓋住臉,順勢睡個小午覺。
“溫煦,溫煦!”
就在溫煦睡的沒有多久,聽到耳邊有人叫自己,迷迷糊糊的一睜眼,看到一張大胖臉橫在自己的面前,不是余耀是誰。
“干什么?”溫煦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
余耀說道:“這樣的石板你還有沒有?”
“你問這個干什么?”溫煦瞇著眼睛,伸手擋了一下陽光,剛睡醒眼睛有點兒吃不消。
余耀說道:“這個是祆教的典籍!”
“什么祆教不祆教的,我不知道,不過這石頭的事情我得好好盤算一下”說完,溫煦又側身躺了下來。
余耀這邊一看溫煦又要躺下,一伸手把溫煦又給拉了起來:“祆教你不知道,那么拜火教你知道吧?《倚天屠龍記》里面的小昭就是拜火教的圣女!”
“說著說著怎么又扯到上去了”溫煦不得不又坐了起來。
《倚天屠龍記》溫煦自然是知道的,小昭溫煦也知道,當初看書的時候覺得張無忌和小昭一起挺合適的,老實說溫煦不太喜歡趙敏。
“我不是怕你對拜火教不了解么,這才跟你提一下這個,就是查老爺子書中寫的那個拜火教,用的楔形文字……”余耀挪到了一下胖屁股,坐到了溫煦的旁邊,一邊和溫煦比劃一邊說著自己聽來的消息。
溫煦望著他口若懸河的不住說著,伸斷了他:“你不知道現在我就只是看著你的嘴,上下嘴唇不住的那么張合著,并沒有心情聽到你說的是什么內容?”
說完對著余耀說道:“說人話!別給我拽那些專業術語什么的,我聽著直犯困!你只要告訴我,這個東西有沒有搞頭!”
“肯定有搞頭啦!”余耀說道:“這個石板上紀錄的東西對于研窮亞述學的人來說,相當有意義!我早上的時候傳給了一個學者看,他非常的驚奇,并且認出了這石板上的寫的是段經文,拜火教的經文!”
“有搞頭就好!”溫煦想了一想,說出了一句繼續躺了下來。
“干什么啊?”
“睡覺啊,睡好了之后我好去給你找石板啊”溫煦說道。
“睡什么睡,快點兒起來咱們立刻出發了”余耀一聽立馬知道了,這小子知道的石板還挺多的,這下子他這種文物癡的病立馬犯了,哪里能還讓溫煦睡個安生覺,直接把溫煦從躺椅上拉了起來,不住的晃動著溫煦身體。
“這對于研究咱們長江化交流有著重要的意義,你這人怎么這個反應!”余耀焦急的說道。
溫煦推開了他的手:“下午我要帶孩子,就算是天塌了下來,我也是選擇先帶孩子,至于你的什么交不交流的,晚上一兩天也沒什么關系,反正躺在那兒也不知道多少天了,急什么急!”
“在哪兒?”
溫煦抬頭看了余耀一眼:“怎么?想一個人黑吃黑?這么說吧,就算是我告訴你,你也不一定找的到!”
溫煦說的可不是假話,如果讓自己一開始不知道在那邊轉悠的話,根本不太可能知道那是一個入口,因為在山地里那樣突然縮進去一塊的地方太多了,多到了沒人注意的地步,如果不是追狼王,估計溫煦就算是站在洞口也沒有興趣把腦袋伸進去看一下,就算是看了也不會鉆進去,在林子里切忌好奇心太大,所謂的好奇心害死貓!在林子老獵人沒有超過五分的把握都不會玩什么探險,因為他們都知道命就只有一條。
“我吃的哪門子黑,就算是吃也是你黑吃黑,這么樣吧,你跟我透個底,到底是在哪里找到這些東西的”余耀現在這心里就像是貓爪兒撓似的,他對這種文物啊,古文化啊特別的著迷,一兩年的時間中大部分都和一幫子老學究混在一起,知識長了不少,隨著越來越深入,對于這些東西的興趣就更濃厚了。
溫煦看他真的想知道,于是伸手對他招了招。
余耀開心的把耳朵貼到了溫煦的面前。
溫煦輕聲的對著他的耳朵說道:“我不告訴你!”
“不說還調戲我!你今天要是能睡的著,我跟你姓!”余耀聽到他不說,干脆就和他耗上了。
溫煦這邊直接睜開了眼,直勾勾的瞅著余耀的胖臉。
余耀這邊也望向了溫煦,兩人就在院子里玩起了對眼。過了差不多一分鐘,溫煦就有點兒受不了啦,因為他這邊正對著陽光,眼睛睜的太大不光眼花而且眼淚都出來了。
“你輸了,說吧!”余耀開心的說道。
“我什么時候說賭了,是你看著我的!”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余耀立馬懟了他一句。
聽到了這話,溫煦苦笑著說道:“咱們能別玩小孩子的東西嗎,我跟你說明天,不,后天早上,我一定把我知道的所有石板都拿出來,擺在你的面前好不好?今天你就放過我,讓我先安生的睡個午覺。”
“你說哪里發現的這些石板!我對天發誓,要是說出去我就是這個!”說完余耀伸出一只手,抬起中指垂下了剩余的四根手指,做了一個烏龜狀,還‘爬’了兩下。
“我靠,你還起了誓!真受不了你了”溫煦一看他都這么說了,自己也不好再隱瞞他了,總之余胖子也是自己的朋友。
“我跟你說吧,我發現這些石板是在一個石頭屋子里,說的屋子都有點高看它了,就是窩棚,這些石板就躺在窩棚里,除了給你的那一塊,還有差不多幾十塊吧,大大小小的”。
余耀愣了一下:“什么石頭壘的房子,怎么壘的?”
“就是隨意壘的啊?”
“你不會準備把這房子拆了,把石板拿出來吧?”
“那你還有好招么?”
余耀聽了,伸手指著溫煦說道:“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知道我長的很帥,不用你特意指出來”溫煦笑著說道。
“你是在破壞文物知不知道?”余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行,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
溫煦一聽抬頭看了他一眼,誰知道這次余耀并不開玩笑,眼神中有著別樣的堅定:“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這么整天跟著你,就算是你回去和師主任同房我也跟著!”
“我靠,變態啊你!”
“你說帶我去咱們都好說,我不會允許你破壞文物的!”余耀的聲音依然堅定。
“行,行,我怕了你了,因為幾塊破石頭居然要跑到我的臥室里去!”溫煦無奈的說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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