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系統。
明明說好抽點能量就行的,一言不合提升到百分之四十,將近一半的能量慘遭攫取。
沒有半點契約精神。
偏偏我還無法反抗。
用姐姐的口頭禪形容:黑了心的蛆。
這low逼,功能落后就算了,還特么有一顆趕潮流的心。
然后,秦澤為廣大中產以及自己默哀三秒,百分之三十到四十的稅收啊,心疼的無法呼吸。
這個政策他關注過,目前還是實施,正式出臺要很久以后,但遲早會來的。
你一個月賺十萬,得上繳三萬到四萬。
這特么。。棒極了。
為祖國添磚加瓦,共建和諧社會,我輩都應該做出拋頭顱灑熱血的決心。
進擊吧,獻出你們的心臟。
“系統,咱們說好的,怎么能突然增加“稅收”你讓不讓我過日子了。”秦澤雙手雙腳都在顫抖,仿佛當年一千米體育考試。
“宿主,以你目前的體質,休息一晚,明天就能恢復一半,最多三天,你就完全恢復了。”系統道。
“尼瑪,這算什么,女人的大姨媽”秦澤悲憤。
系統不搭理他。
秦澤喊了幾聲,系統還是不搭理他。
豆豆!
這種感覺好刮傷,好不爽。
“嗶嗶嗶嗶嗶。”
還是罵不出來。
秦澤想了想:“富強、民主、和諧、公正。日嗶嗶嗶嗶。”
秦澤:“。。。”
系統:“宿主你真皮,還好我禁言的及時。”
秦澤:“你大爺,咱們再商量商量。”
系統不搭理他。
蘇鈺穿著棉拖,跑到廁所門口:“你瞎嗶嗶什么呢。坐地上干嘛呀,多臟。”
“扶我起來。”秦澤此時正是最虛弱的狀態。
“摔倒了”蘇鈺抱著秦澤的胳膊,使勁把他拉起來,然后秦澤整個人趴在她背上。
“別挪了,脫衣服洗澡吧。”秦澤說。
蘇鈺小臉一紅。
這種事哪怕做過很多次,她還是會忍不住臉紅,好比明明是老司機,但每次都會喊雅蠛蝶。
嗯,道理是一樣的。
蘇鈺紅著臉脫光衣服,她身材高挑,雖然沒有姐姐那么火辣,但比例很好,尤其修長圓潤白花花的大長腿,讓從小到大看著穿百褶小短裙的姐姐流口水的秦澤很雞動。
但今天雞兒放假休息了。
“你怎么不脫衣服。”蘇鈺感受著秦澤火辣辣的目光,她羞恥的閉上眼,心里有點爽。
“你幫我脫。”秦澤道。
蘇鈺:“。。。”
小心肝砰砰狂跳兩下。
這么刺激嗎
阿澤真會玩。
她臉蛋浮上兩團紅暈,興奮的手都在發抖。
他們跨入浴缸,秦澤和蘇鈺坐在大浴缸里,蘇鈺坐在他身后,正顫巍巍的從后面抱住秦澤。
仍然是秦澤“命令”的,破天荒的想嘗試一樣沐浴乳。
主要是想看看今天能不能再振雄風,但結局有點慘,小兄弟一蹶不振。
蘇鈺不知道他心里的打算,她只是覺得,今天好刺激。
甚至希望他繼續提出更過分的要求。
泡了半小時,結束了。
蘇鈺有點懵,按照以往的節奏,這會兒應該是:浴缸。avi
他們披上浴巾,各自吹干頭發,疲憊不堪的秦澤倒床上就睡。
蘇鈺頭發長,等她吹干頭發出來,秦澤趴在床上,輕微的鼾聲。
蘇鈺:“。。。”
她爬上床,鴨子坐,生氣的推醒秦澤。
秦澤睜開眼,茫然看她。
“你干什么呀,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蘇鈺咬著唇,責怪和幽怨布滿了漂亮的臉蛋。
“我累啊,我想睡覺。”秦澤皺眉,不耐煩的語氣。
“睡你麻痹,起來嗨。”蘇鈺用力推他。
秦澤沉吟片刻:“那,要不這樣,你自己上來,自己動,自己伏它。你嗨你的,我睡我的。”
蘇鈺想了想,只能這樣了。
秦澤如此不靠譜,她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于是跨坐在秦澤身上。
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沒反應。
右手左手慢動作重播。
還是沒反應。
蘇鈺氣道:“你怎么回事啊。”
秦澤說:“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不方便。”
蘇鈺:“。。。”
蘇鈺心態崩了,這會兒不上不下的,賊難受。
枉費她剛才期待了好久,連什么姿勢,什么分貝的叫聲都在腦子里演練一遍。
她心里一動,花容微變:“你是不是和那個初戀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沒有。”
“就有,要不然怎么站不起來。”蘇鈺握住海底兩萬里,惡狠狠道:“你敢騙我,我就掐斷它。”
“我的長短你最清楚,十分鐘夠我干嘛”
“可,可。。”蘇鈺一想,有道理,但又無法解釋眼前的情況,她說:“你。是不是挺不起來了”
秦澤怒了:“讀書人的事,怎么能叫挺不起來,這叫克制。”
“哈”
“喜歡是沖動,愛是克制,”秦澤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我沒愛,所以我克制,沒毛病吧。”
“沒,沒毛病”
“那就睡覺。明天還要去廠里考察呢。”
他把蘇鈺拉到懷里,扯上被子。
夜深人靜。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秦澤很快入睡,發出輕微的鼾聲。
蘇鈺趴在他懷里,嗅著雄性的氣息,以及沐浴露的清香。
秦澤的胸并不舒服,因為太硬了,不過正因為這樣,才顯得格外有男人味。
胸大臀翹大長腿的女人,可以讓男人津津有味的欣賞。
身材矯健的男人,同樣能讓女人癡迷。
黑暗中,依稀看清秦澤側臉的輪廓,俊朗,耐看。
長得帥,身材好,有才華,有錢,任何一種都可以讓女人春心大動。
更何況這么多優點集于一身。
蘇鈺開始反思,自省,是不是自己平時要公糧要的太多了,或者,他年紀輕,不懂節制,自己比他大好幾歲,應該勸他節制,而不是咬牙索取。
這么優秀的男人,可不能折在我的身上。
蘇鈺摸出枕頭下的手機,打開網購平臺,搜索“寶芝堂六味地黃丸”。
愛他,就為他壯陽。
第二天早上,秦澤沒能按照以往的生物鐘五點半醒來,他睜開眼,房間漆黑一片,遮光窗簾把陽光擋在外面。
蘇鈺就枕邊,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一只腿擱在他小腹。
原本每日都有的晨(河蟹)勃現象,今天沒了。軟趴趴的,像一根棒棒軟糖。
沒出息的東西。
四肢仍然有一股空虛感,握拳沒勁,但不像昨天那么難受了。
睡眠果然是最好的休息。
秦澤輕輕摟著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沿著大腿滑向臀部,輕輕揉捏片刻,往上,從睡衣的下擺向上攀升,握住盈盈一握的小胸弟,其實一只手能掌握的女人也不錯。
但蘇鈺似乎對自己的胸,哀其不幸恨其不爭。
主要是有姐姐這個大濕胸做著榜樣。
蘇鈺被他弄醒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伸懶腰,然后按住胸口的手,沒好氣道:“身體累了,手就老實點。不要撩了好嘛。”
秦澤擰開床頭的燈,看了眼手機,早上八點半。
不算晚,還能趕上吃早餐。
穿衣服起床,洗臉刷牙。
蘇鈺回自己的房間穿好衣服,又過來敲門,兩人站在洗手臺前,并肩刷牙。
不是酒店里的牙刷牙杯,他們有自己帶毛巾、牙刷、浴袍和睡衣。
另外一人一套衣服,本來就沒打算在深城待多久,最多兩天。順利的話,明天早上就能回滬。
她看著鏡子里的他們,笑了,瞇著眼,很幸福。
“像不像夫妻”
泡沫從嘴里噴出,濺到鏡子上。
“像。”
秦澤也濺了泡沫在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