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你的東西。”張小霖大叫一聲拿著龜殼追了出去,門外哪里還有人影?
這是個什么東西呀?
張小霖這才仔細的打量這個龜殼,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烏龜殼,里里外外油光發亮,大概是老道每天在手上把玩的緣故吧。
難道這個東西還有什么玄機?
張小霖用神識一掃,腦袋一陣刺痛,差點暈了過去!
此物不凡!
張小霖沒有再去研究龜殼了,既然神識看不透,研究也沒用,隨手把他丟進須彌戒,繼續和張果喝酒吃菜。
正在興頭上,王武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你們兩個怎么不等我呀?準備吃獨食呢?”
張小霖一笑:“哪有兩個人的獨食?”
王武看到桌子上剛好空著一副碗筷,以為是給他準備的,坐下嘟噥道:“還算有點良心。”
張小霖掃了一眼王武,丹田還是那個樣子,但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完全變了,眉目之間,有著一股堅毅的自信,舉手投足之間,居然有了一股氣勢。
王武沒有和他們瞎扯,抓起一根羊腿便啃了起來。
“你看見嗎?王武不同了?”張果也盯著王武道:“他的衣服好像變短了。”
張小霖這才注意到,王武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人也高了幾寸,露在外面的手臂,明顯變粗了。
“這是什么情況?”張小霖眼睛一鼓道。
“貌似練了一種練體功法。”
“練體?對呀,他的丹田受傷,無法凝聚內力,練體是最好的辦法,我以前怎么沒想到呢?”
“練體的功法十分罕見,據說少林寺七十二種功法之中,練體的功法也僅僅一個鐵布衫,還殘缺不全。”
張小霖和張果來了很久了,已經吃飽了,見王武吃得正香,張小霖便站起身道:“兄弟,我們先走了,你慢慢吃。”
“嗯,嗯。”王武滿口羊肉,點了點頭。
“現在回去嗎?”張果看了一眼外面道。
“我們去趟水府吧,捅了那么大一個簍子,也不知道他們怎么善后。”
“也好,正好去把那個五行風水大陣改一下,否則對里面住的人很不利呀?”
“你還有這一手?”
“略知一二而已。”
兩人來到水府,大門依舊緊閉,張小霖上前敲了敲門,很久才有人過來,一見是張小霖,忙帶他進去,上次進門時,水藍星給了幾粒碎銀子,故而對他們印象頗深。
水瓚正焦頭爛額,一個人在大廳之中來回走動,唉聲嘆氣,見家仆帶了兩個少年進來,擺了擺手道:“霏霏她們去了秦嶺書院,你們去那里玩吧。”
“伯父,我們今天不是來找霏霏她們的。”
“不知有何貴干,寒舍今天有事,恐不是待客之日,還望兩位見諒。”
“伯父,數日前來貴府,見后花園中陰煞之氣很濃,里面風水布局很有問題,恐怕有兇兆啊,今日特地和張公子一起前來,看可有破解之法。”
“唉,晚了,已經出事了。”
張小霖雖然知道出了什么事,還是耐心的聽完水瓚講了整個事情經過。
張果道:“族長,能否帶在下去后花園看看。”
“好呀,兩位請。”
張果再一次感受到了這個布陣之人的手段,五行風水陣,隨手布置,每一個陣門,都恰到好處。
水瓚見張果東瞅瞅西看看,便問道:“有問題嗎?”
“族長,問題很大呀,這里梅花、涼亭、水井、大門、旗桿,剛好湊成了五行風水之陣,本來可能是為了鎮壓這井中陰物,可是現在看來,井中一片祥和,應該已經沒有什么陰物了,此陣應當適當變通才是。”
“你說這里有陰物,還有陣法?”水瓚大驚失色道。
“有沒有陰物,族長應該知道,就不要我多講了,這陰物極為厲害,雖然被鎮壓,可還是有陰氣溢出,住在這附近的人身體都會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水瓚一聽,略顯不快道。
“陰氣重,住在此處的人多半缺乏陽剛之氣,男孩很難成人,成年男子夜陽氣不旺。”
水瓚一聽,不由嘆服不已,水家自從搬進這里之后,男丁越來越少,家族中人有生男嬰的,大多不到兩歲便夭折了,而自己,三十幾歲開始,便對房中之事沒有任何興趣,迄今為止,也只有水霏霏一個,因此視為掌上明珠。
“要如何破解?還是必須搬家?”
“如今陰物已除,只需稍作變化即可。”
“還請公子施法。”水瓚聽了張果之言,不得不信服,忙施了一禮道。
“族長大人,這口枯井既然沒水,為什么不把他填了?”
“這井我水家搬來之時就已經有了,本來也準備填平的,可有人說此處不宜動土,因此沒有再提過了。”
“既然不宜動土,為何又如此大動手腳,加深了十多丈。”
“這事都怪我聽信了管家之言,唉,不說了。”
“這里枯井無水,不能涵木,整個花園生機淡薄,必須做一番調整,改為五行衍生陣,方可改善水府現狀。”
水瓚對于陰陽的說法,也很認同,便依張果之言,做了一番大改動。
張果基本以水府水源為陣眼,花園草木集中在了東方,水瓚依言把圍墻修飾了一下,矮了幾尺,旭日東升之時,陽光普照,東方木氣覆蓋整個水府,而南方拆了一些假山,移了幾株大樹,使得整個水府頓時亮堂了許多。
改過之后,水瓚覺得水府不像以前那么陰冷了,整個人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