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這霞云節內確實有《無懷洞玄真錄》的記載,而且還是九丘卜地經的部分章節,但內容絕對不是單純祭煉菱彩重輪慶的,而是祭煉菱彩重輪慶和祭煉天殛神讖碑的結合。
當然,若是簡單的結合,蕭華也不會驚訝萬分,這祭煉之法簡單的說是用精元祭煉菱彩重輪慶,然后菱彩重輪慶又會控制施法者,用祭煉天殛神讖碑之法控制施法者,祭煉施法者的天地人三花,從而把施法者當做一個天殛神讖碑祭煉!
秘術將兩個祭煉之法融合的很巧妙,若非蕭華既懂得菱彩重輪慶的祭煉之法,也懂得天殛神讖碑的祭煉之法,他絕對不可能從內中看出蛛絲馬跡。
蕭華眼珠微轉,偷眼看看臉上含笑,期待自己開口贊揚的西門憧,先就是把懷疑西門憧的想法扼殺,畢竟自己是來協助西門憧的,眼前九州世界氣運都是西門憧的,自己分毫不取,西門憧沒理由陷害自己。
而且,西門憧若是有這東西,早在禹王岣嶁碑前他就應該拿出來,畢竟那時候西門憧著急進來,都提到圣人無懷氏了。
再看看手中霞云節,蕭華心里有數了,這禹王岣嶁碑內必定還有自己和西門憧不曾發現的其他人!
畢竟圣人無懷氏的傳承記載在青銅殘片上,不可能留在霞云節上,一定是有人故意為之,引誘他人上當,而西門憧并不知道……
當然,西門憧知不知道,蕭華也不能肯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順水推舟,左右他懂得菱彩重輪慶的祭煉之法,而且身上更有天殛神讖碑,祭煉之法盡可以借助狐書之內的氣墳偷天篇盡數用在其上!
氣墳偷天篇蕭華固然沒有細看,但臨時抱佛腳,用在李代桃僵也勉強可以。
于是蕭華的臉上浮現出狂喜了,叫道:“我的天啊,西門前輩,雖然蕭某沒有圣人無懷氏的傳承,但這秘術的氣息簡直跟天地塔上圣人無懷氏的氣息一模一樣……”
西門憧一驚,急忙打斷了蕭華的話,說道:“那就好,那就好,蕭文圣為我西門世家所做甚多,這菱彩重輪慶還請蕭文圣收下,當然,老夫也是存了私心的,只有蕭文圣控制這三道氣運,老夫控制其他兩個氣運文典,這才能將九道氣運皆是收了啊!”
“蕭某多謝西門前輩”
蕭華喜滋滋的沖西門憧施禮了,“蕭某這就參悟這秘術,準備祭煉菱彩重輪慶!”
“如此甚好”
西門憧催促道,“還要辛勞蕭文圣!”
“蕭某巴不得呢”
蕭華說著,歡喜的拿著霞云節,眼中泛起清光細看。
眼見蕭華不再多說,一心參悟秘術了,西門憧的心才放了下來,若是可以抬頭擦汗,他必定早就伸手了,當面蒙騙一個人算不得難,而要同時當面蒙騙兩個人,這兩個人又是生死大敵,這才是千難萬難啊!
蕭華并不熟悉祭煉菱彩重輪慶的秘術,同樣也沒細看氣墳偷天篇,如今正好利用這個時間細細參悟。
西門憧也不著急,他抬手把西門世家的氣運文典收了,跟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放在一處,他縱然沒有催動自己的精血祭煉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但依舊任西門世家的氣運如蛇般侵入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
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固然比西門世家的氣運文典強大,但沒有南宮勛主持的氣運文典怎么可能抵擋的了有西門憧主持的氣運文典?
不消數年,西門憧都感覺到兩個氣運文典有融合的趨勢。
西門憧竊喜,他感覺自己都能看到南宮勛躲在暗處咬牙切齒的樣子!
就在西門憧思忖自己是否再得寸進尺時,蕭華長身而起了。
“如何?”
西門憧立刻關切的問道。
“果然是圣人所留”
蕭華贊道,“跟圣人葛天氏的道統有的一拼,不過西門前輩放心,蕭某畢竟參悟過圣人葛天氏的道統,這點兒秘術算不得什么!”
“那是,那是”
西門憧笑得合不攏嘴了,說道,“看蕭文圣不過數年就能參悟,老夫就知道蕭文圣一定成竹在胸!”
先前西門憧還一口一個自稱“在下”的,可為了掩飾和蒙騙,他又改成了“老夫”,這稱呼的改變,即便蕭華都沒有注意,而聽在南宮勛耳中,更不可能生出一點兒疑惑。
“蕭某這就準備開始了”
蕭華抬頭看看菱彩重輪慶,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有勞蕭文圣”
西門憧揚揚手中的氣運文典,說道,“您若是覺得時機合適,老夫就立即將此物祭出,你我同時出手,收割九州世界氣運!”
“好”
蕭華答應一聲,催動身形到得菱彩重輪慶之下,盤膝坐下之后,他眼中泛起九色看了一下菱彩重輪慶。
讓蕭華不解的是,菱彩重輪慶并沒有神魂印記,而且當他將精血送入,并且開始依法祭煉了,四周并沒有任何異樣。
“看起來”
蕭華冷笑了,心中暗道,“隱匿之人存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想法啊,可惜你遇到了蕭某,蕭某讓你偷雞不著蝕把米!”
隨即蕭華有條不紊的祭煉菱彩重輪慶,而當得蕭華感覺控制了菱彩重輪慶,這才繼續催動霞云節上后半段的秘術。
這秘術即便是蕭華看了也忍不住贊嘆,因為秘術的手段太巧妙,一應祭煉之法在通過菱彩重輪慶后,悄然反向落向施法者身上,任誰都會覺得是菱彩重輪慶的反噬,并不會特別警惕,只會加緊祭煉,而這種祭煉就會形成一種惡性循環,當得最后,施法者發覺不妙時,已經覆水難收,自己把自己祭煉成人形的天殛神讖碑。
西門憧同樣小心翼翼的看著蕭華,眼見蕭華頭頂之上有三花印記閃爍了,他的心才放下,偷眼看看四周,等待南宮勛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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