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憧到得現在都搞不明白,南宮勛子身到底施展了什么秘術,連他都無法察覺其所在!
西門憧也知道這是西門世家跟南宮世家的差距,所以他更加想拿到西門大帝的位置!
“咦?”
正此時,蕭華頭頂人花忽然炸裂,內中有淡金色和血紅色紋理出現,蕭華驚呼道,“西門前輩,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這個”
西門憧的臉上露出不解,回答道,“老夫也不知道啊,你……你且催動菱彩重輪慶試試,看能否控制九州世界氣運……”
蕭華略一催動菱彩重輪慶,果然,九州世界氣運立即隨之震動,甚至還有一些氣運隨著菱彩重輪慶催動逆而倒灌向蕭華人花!
眼見如此,即便是西門憧也對南宮勛的話深信不疑了
“嗯嗯,可以的”
蕭華佯作驚喜的回答道,但他心中又是冷笑了,他心里清楚的緊,這是天殛神讖碑催動時所引動的氣運,就跟在峑丘小殘境時尚思竴偷襲自己一樣,天殛神讖碑內可以形成一個空間,將自己禁錮在其中,只不過現在是將氣運封鎖在其中罷了。
當然,蕭華也想到了毛芹月,這秘術若跟毛芹月無關,蕭華可以把自己的頭擰下來!
蕭華立時有了自己的猜測:“難不成是毛芹月詐死躲在此處??”
“那就有勞蕭文圣”
西門憧臉上陪笑道,“待得時機合適,老夫就祭出兩件氣運文典!”
“好”
蕭華再次答應后,不敢再嘗試立即催動氣墳偷天篇,將天殛神讖碑祭出幻化成自己樣子,他自己則藏身天殛神讖碑內。
“噗”
約是數月,蕭華地花跟著炸裂,再次有金光和血影落下,而此時,蕭華已經無暇再說什么,只一個勁兒催動文力。
“蕭文圣”
西門憧試探的問道,“此時可否?”
蕭華自然不會回答。
又是年余,“噗”蕭華天花炸裂,而此次,金光和血影落下之后,蕭華的身形也開始漸漸化作碑影!
“蕭文圣,蕭文圣”
西門憧佯作大急,叫道,“怎么回事兒?老夫要祭出氣運文典了……”
西門憧裝得太像了,蕭華要不是害怕泄露什么,早就給西門憧傳音了。
“刷”
西門憧急忙拿出西門世家的氣運文典,高聲喊道,“蕭文圣,別急,老夫立刻助你一臂之力!”
“嗡嗡”
西門世家的氣運文典再次祭出,將三道九州氣運控制,而后西門憧嘴角生出笑意,再次揚手,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祭出,笑道:“南宮兄,此物在下能收卻不能激發,還請南宮兄出手……”
“什么??”
“南宮勛??”
看著南宮勛詭異的顯出身形,蕭華真是大吃一驚了,他做夢都想不到南宮勛的子身會在禹王岣嶁碑內!
雖然斗姆元君柳晏妤和南宮誠早就說過,南宮勛的子身一早不見,而蕭華自己誅殺南宮勛時也沒見到子身的蹤影,但蕭華怎么都想不到南宮勛的子身會躲在這里,會伙同西門憧暗算自己。
想到西門憧,蕭華更是咬牙切齒了,自己全心全意助西門憧到得禹王岣嶁碑,九州世界氣運自己分毫不拿,西門憧怎么就要暗算自己呢?
還好自己想引誘南宮勛出來,什么都沒跟西門憧說,否則自己怎么可能知道西門憧如此丑惡的嘴臉?
“哈哈”
南宮勛一出現,就大笑著撫掌道,“西門兄,不,不,應該叫西門大帝,大帝之風范著實讓在下欽佩,這蕭華該是天啟之賢選的文圣吧?連這等福緣絕頂之輩都被西門大帝戲耍于鼓掌之間,在下實在是慶幸能跟西門大帝合作!”
“西門大帝!”
“西門大帝!!”
聽到此間,蕭華驟然明白,能讓西門憧不顧文諾背信棄義,扔掉良知的,只能是比西門世家家主更有吸引力的大帝之位的。
再看看身下九道磅礴的九州世界氣運,蕭華終于明白了西門憧和南宮勛在打什么主意,大帝之位!
蕭華不知道該說他們是梟雄還是蠢熊,大帝之位啊,豈是九道氣運可以決定?
不過片刻之后,蕭華也釋然,誰沒有點兒野心?面對可以一步踏上權傾天庭的大帝之位,又有幾個人可以受得住本心?
但是,想踏過自己的尸體走上大帝之位,這是蕭華所不能容忍的!
“哪里,哪里”
蕭華思忖間,西門憧則陪笑道,“您才是南宮大帝,若非南宮大帝殫精竭慮布局,讓這蕭文圣做了九州氣運之源泉,我等能拿到蘊含生機的氣運,我等怎么可能覬覦大帝之位?”
“嘿嘿”
南宮勛微微一笑,抬手一指氣運文典,說道,“彼此,彼此,左右我等收了這九道氣運之后,就可以離開此處……”
說著話,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已經激發,氣運文典再次將剩下三道氣運鎖定,可就在此時,南宮勛忽然停了下來,驚慌失措的看了西門憧一眼,“噗噗噗”接連噴出三口赤氣,但是,赤氣落處,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微微晃動,好似有脫出南宮勛控制的趨勢!
“西門憧”
南宮勛驚慌失措了,厲聲叫道,“你……你對我南宮世家的氣運文典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
西門憧一直饒有興趣的看著南宮勛,到得此時,他才哈哈大笑起來,抬手一指南宮勛道,“尊敬的南宮大帝,為了不引起您的注意,微臣什么都沒敢做,只不過送了一滴精血罷了……”
“精血?”
南宮勛大楞了,再次厲聲道,“你為什么,不,你怎么敢送出精血?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發現你的精血??”
南宮勛的臉色很是慌張,甚至身形都后退了百里!
“很簡單”
西門憧洋洋得意的看了一眼體表已經被碑影完全覆蓋的蕭華,說道,“因為南宮大帝的本尊已經被這位蕭文圣所滅殺,大帝如今不過是子身,如何能覺察得到微臣送入的精血??”
“該死,該死”
南宮勛徹底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