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美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碌著,嚴瑾年定的結婚日期比較倉促,所有的東西都得臨時準備。
周佑美還有即場演出,所以時間排的比較緊。
好在嚴瑾年體貼她,每次她演出的時候,嚴瑾年都在后臺等著。
周佑美上臺之前,深呼吸了幾下,這是她最后一場演出了。
回頭要忙結婚的事情,剩下的就要交給其他人來做了。
她上了臺后,標準的完成著每一個動作,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音樂盛會中。
一曲終了,周佑美站起身來,優雅的對著觀眾鞠躬。
在她起身那一刻,只覺得周身一寒。
仿佛自己被黑暗中的猛獸緊盯著一般,憑著自身那種危險的感覺,周佑美緊張的抬頭朝著一處看去。
那是一個黑暗的角落,聚光燈打在周佑美身上,她這個地方是最亮的地方,從她這里看過去,絲毫看不到角落那邊的情況。
周佑美下臺之后,心中撲通撲通的跳著,等著到了后臺之后也沒能回過神來。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仿佛他就在那里一般。
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任何人都無法給自己那種緊張,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佑美,你怎么了?”嚴瑾年看著又美不對勁,微微皺眉問著她。“是沒能演出好嗎?”
周佑美搖了搖頭,不知道要怎么跟嚴瑾年說起。
她那一刻,仿佛感覺到沈重就在她的身邊一樣。
可是不應該,沈重應該在離這里很遠的地方。
那里有著最頻繁的戰火和最原始的美麗。
沈重不會在這里,一定是她出現錯覺了。
可是她要怎么跟嚴瑾年解釋,這即將結婚的時候,她竟然想到了沈重。
“我沒事,可能過于緊張了。”周佑美開口說著。
后臺的空調開得很大,周佑美身上穿著舞蹈服。
嚴瑾年怕她受涼,將提前準備好的外套給她披在肩頭,攬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道:
“快去卸妝吧,我在菲雅定了位置,等會我帶你過去。”
周佑美點了點頭,隨后進了更衣室。
嚴瑾年在外面等著周佑美,她需要卸妝,還要換衣服。
嚴瑾年隨手拿了一份雜志,坐在沙發上看著。
周佑美把妝卸完之后,進了更衣室的小隔間,準備去脫舞蹈服。
脫了一半的時候,周佑美那種感覺便又來了。
她這時候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
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如芒在背,仿佛那人就在她身后一般。
周佑美慢慢轉過身。
如同做夢一般。
她看到那個人一身黑衣,就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眸之中仿佛燃燒著烈火,他的身體仿佛凝結著寒冰,此時他整個人在詮釋者,什么叫冰火交融。
周佑美一聲驚呼沒能發出來,便被沈重托著后腦,重重地給堵了回去。
他吻著她。
近乎瘋狂的吻著她。
此時周佑美衣衫半褪,胸口的圓白變那樣裸露在了沈重的面前。
被欺騙的憤怒,被嫉妒燒紅了的雙眼,讓沈重此時什么也顧不得。
狠狠的覆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