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得周佑美悶哼了一聲,她不敢發出聲音。
這個更衣室是公眾的,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嚴瑾年也在不遠處等著。
沈重是怎樣的人,周佑美在了解不過。
他當初是從死人堆里爬了十年爬出來的殺人機器。
這里的人不是沈重的對手,只要他想,這里會成他的煉獄場。
周佑美不敢發出聲音,她用力的推著沈重。
只是他此時的拒絕與掙扎,更加惹怒了這個處在嫉妒中的男人。
她要嫁人了,她從自己身邊逃走,就是為了嫁給外面那個男人嗎?
這樣的想法,讓沈重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周佑美身上的舞蹈服,被沈重給撕碎,她整個人就這樣暴露在沈重的面前。
沈重一只手握著她的雙腕,將她固定在墻上,另一只手伸手便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周佑美在意識到沈重要做什么的時候,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搖著頭,眼淚隨之而下。
有誰見過處在憤怒中的豺狼虎豹,會因為理智而憐惜你的眼淚?
他已經查清楚了,五年前就是這個叫嚴瑾年的男人,把周佑美給帶走了。
極度主導著他的思想,憤怒控制著他的行為。
周佑美看著那個兇神惡煞,曾經讓她要死要活的“東西”就這樣出現在了面前。
她淚流滿面,張口要說話的時候,便聽沈重壓低聲音說著:
“你想讓這里成為他葬身的地方,你盡管喊出聲。”
周佑美咬緊雙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沈重翻過她的身子,雙手鉗住了她的腰。
嫉妒使得他此刻便想要得到她,憤怒,讓他想狠狠的懲罰她。
在沈重盤磨了一會兒,準備進入的時候,聽著周佑美細弱的聲音傳來:
“沈重,你確定要這樣嗎……”
隨后傳入沈重耳中的是周佑美細微的抽泣聲。
沈重的心一痛,理智漸漸回到了他的腦海中。
看著眼前的一切,手下是周佑美潔白如玉的身子,他此時全身如同著火了一般,也不知是欲…火還是怒火。
五年了。
整整五年了。
他以為她死了。
他處在自責與痛苦之中,整整五年了。
每一個想她的夜里,他是如何熬過來的?
屬下不斷的往他身邊送女人,可是自己跟廢了一般,完全沒有絲毫興趣。
只要想起那個潔白的身影,他才知道,他依舊是個正常男人。
可是那個控制著他身欲…望的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他以為他這輩子都這樣了,可是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竟然這這里要嫁人了。
沈重在看到那個男人給她披上外套的時候,只恨不得將那個男人一槍打死。
“周佑美,你騙我!”
沈重握著他腰的手,不自覺的收攏,憤怒的青筋在他手背上狂跳著。
他只是恨不得狠狠的揉躪她,貫穿她,讓她也知道此時自己的痛。
“沈重,我騙了你,你也騙了我,咱們扯平了。”
周佑美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靜一些,不讓沈重發現自己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