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瑾年在外等著周佑美,許久都沒有出來,他站起身,來到更衣室的門前,敲了敲門,開口詢問著:
“佑美,你換好了嗎?”
里面沒有人應聲,嚴瑾年不由得皺了皺眉,當他想推門進去的時候,才聽到里面周佑美細細的聲音傳來。
“沒呢。”
“好,我等你。”嚴瑾年之后,坐回了沙發上,拿著剛才的報紙繼續看著。
更衣室里,沈重在聽到剛才嚴瑾年說話的時候,仿佛又失去了理智一般。
沈重這時候已經松開了周佑美,周佑美從旁邊拿過衣服,遮在了身前,避免了這般尷尬而又曖昧的氣氛。
“跟我走!”
沈重去拉周佑美的胳膊,但是周佑美用力去爭脫他,沈重的眸光漸漸的暗了下來。
“因為他?”他沉聲問著。
此時的沈重有多危險?只要周佑美敢說一句是,仿佛他下一刻便要沖過去,將嚴瑾年碎尸萬段一般。
周佑美原以為她會害怕的,可是在她看到沈重眼中的怒火時,她反倒平靜了下來。
“跟他沒關系,跟任何人都沒關系。”周佑美淡淡的開口說著。
“那為什么不跟我走?”
“沈重,六年前是你救了我,讓我免于被那些人糟蹋,這個恩情我記著。我用我五年的時間,和我最純粹的愛情,還了這份恩情,所以,我說我們兩個扯平了。”
沈重盯著周佑沒看著。
她不再是五年前的那個她,那時候的她,眼里面只有自己一個。
她說話的聲音細細的,跟小貓咪一樣,總窩在他懷里,哪怕是喊他的名字,也是一種說不出的親昵。
而此時這般冷靜的周佑美,讓沈重心中有種說不出的痛楚感。
“好,扯平。”沈重聲音沙啞的厲害,仿佛喉嚨中堵著巨石一般。“你剛才說了,我們之間有愛情,我聽到了。我現在就可以去周家,跟你的父母說,我想娶他們的女兒,求他們把女兒嫁給我,這樣可以嗎?”
周佑美在聽到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忍著眼眶的酸澀,將那涌出來的淚意給壓了下去。
“沈重,我問你,你跟丹娜訂婚了對吧?”
“那是權宜之計。”
“如果你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那一條路可走,你還會說那是權宜之計嗎?”周佑美問的十分認真。
沈重皺了皺眉,他看著周佑美。
周佑美沒有等沈重的回答。
他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而違反自己的原則呢。
他大概覺得娶了丹娜沒什么,在他的世界里,很多這樣的事情。
一個男人,尤其是成功的男人,有幾個女人又能怎樣。
周佑美早就知道答案了。
那個醉酒的晚上,她已經想得很清楚了,放下一切,重新開始。
就算此時沈重就在她的面前,周佑美也不會回頭了,他可以用強,可以在取得了她的身子,只是她也不會再妥協了。
“我要的很簡單,愛我的男人,安穩幸福的家。我會愛我的丈夫,愛他的一切,他護我平安,如果誰要傷害他,我會恨那個人一輩子,永遠不會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