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刀襲擊蘇念慈的人被押送進了南城派出所,接下去自然會有人對他進行審訊。
蘇念慈在簡單的做了一些筆錄之后,竟然又重新的回到了南城火車站前的廣場上繼續執勤,要知道,這襲擊者的襲擊針對性那么強,很明顯就是為了蘇念慈來的,而這時候她還去執勤,那所面臨的風險可是巨大的。
但是,就算是這么大的風險,都沒有能夠擋住蘇念慈。
或許正如蘇念慈所說的,她所代表的是正義,而正義,是不會懼怕邪惡的。
許太平在暗中關注了一會兒后就離去了,雖然蘇念慈依舊有可能會有一些危險,但是對于許太平來說,他不是救世主,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保護著一個女人,蘇念慈既然走上了從警為民的這條路,那就必然要自己去面對更多的風雨,他能夠對她提供一些幫助,但是更多時候蘇念慈還是必須獨自面對,只有這樣,蘇念慈才有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公安干警,一個無所畏懼的人民警察。
審訊沒有任何結果,襲擊蘇念慈的年輕人什么都不說,似乎是被所謂的江湖義氣給蒙了心智,他一口咬定只是看蘇念慈不爽而已,除了知道這個年輕人叫做小樂之外,其他一概不知。
當然,對于警察來說,知道名字,還是能夠查到不少東西的,比如小樂是錢總財手底下一個跟班的跟班。
派出所這邊立即著人在臺球館找到了錢總財,不過這件事情因為沒有什么證據,所以派出所也不能對錢總財怎么樣,只能口頭上警告一下,錢總財自然是滿口發誓他絕對不知道這件事情。
等派出所的人走后,錢總財的臉色一下子就陰鶩了下來。
“嗎的,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錢總財坐在沙發上,嘴里叼著根煙,說道,“讓他去砍人,也沒讓他在火車站廣場上就砍啊,不會等下班回家沒什么人的時候再動手么,嗎的,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么心浮氣躁的!”
“現在咱們被警察盯上了,咋辦?”錢總財的手下緊張的問道。
“怕什么?咱們被警察盯上的次數還少么?收了那個李嘉鵬的錢,就得幫他把這事兒做好,這是江湖道義,明白么?咱們江湖中人,拿人錢財,就得說到做到。”錢總財一臉正經的說道。
就在這時,臺球室外忽然傳來了狗叫聲,不過這狗叫聲只是響了兩下,然后就沒有了。
“去看看,怎么回事。”錢總財說道。
“是!”手下點了點頭,剛要往門口走,忽然就看到三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三個人,為首的那一個嘴里叼著根煙,吊兒郎當的樣子,一看就是老油條,而跟他在身后的兩個人都是光頭大漢,繃著一張臉,十分威信的樣子。
“這是哪里來的兄弟?”錢總財笑著問道,作為一個老江湖,他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這進來的幾個人跟他一樣,都是社會人。
“你就是錢總財吧?”那吊兒郎當的人走到錢總財面前問道。
“不懂喊錢哥么?”錢總財的手下黑著臉問道。
“錢哥?在這南城區,我老狗只認一個哥,那就是許哥。”吊兒郎當的人咧著嘴笑道,“錢哥是什么哥?”
“許哥?許太平?你是許太平手下的老狗?”錢總財皺眉看著面前的人問道。
“答對咯,但是沒有獎勵。”老狗笑道,“錢總財,最近混的很不錯嘛,手下人連警察都敢砍了?”
“我這算是什么混的不錯,跟老狗你比起來可差遠了,你可是許哥座下第一神犬啊,哈哈哈,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么?”錢總財戲謔的問道,他根本就不怕老狗,就算是許太平,他也不怕,畢竟,許太平他可管不到南城區火車站這。
“許哥讓我來問問你,是誰要對付那個警察,麻煩你給點證據什么的。”老狗說道。
“什么證據不證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老狗,聽說那警察長的很不錯,該不會是許哥看上人家了吧?這可有意思了,老鼠日了貓,哈哈哈。”錢總財大笑道。
“日你嗎的老鼠。”老狗猛的抬起一腳,直接將他面前的一張桌子給踹掉。
“你特么找死么?!”錢總財身邊的手下紛紛叫囂道。
“老狗,你這什么意思,跑我這來耀武揚威來了?”錢總財陰郁著臉問道。
“我呢,過段時間就得離開這里了。”老狗指了指地面,說道,“走之前,我得讓人記著我,記著南城區的老狗,我勸你別當我的陪襯,老老實實,告訴我,是誰讓你去對付那個警察的,然后拿出證據來給我。”
“江湖規矩,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不能背叛金主,你不會不懂吧?”錢總財冷冷的說道。
“那你可真是一個講規矩的人。”老狗獰笑著說道,“看來你注定要成為老狗我的陪襯了。”
“就你們三個人么?”錢總財冷笑著拍了拍手。
周圍幾個正在打臺球的,還有在旁邊房間里的人一下子圍了過來,看著規模打給得有二十個左右。
“比人多么?”老狗問道。
“就是比人多,你能怎么著?狗。”錢總財戲謔的說道。
“有時候人多不一定有用,這是我許哥告訴我的。”老狗說道。
“那我倒是想看看,人多,怎么就不一定有用了!”錢總財不屑的說道。
“剛好活動一下手腳。”老狗扭動了一下脖子,說道,“哥幾個,準備開干吧。”
“好勒。”跟著老狗的兩個人沉聲說道。
喊殺聲,痛呼聲,在臺球館內響起,伴隨著噼里啪啦的東西碎裂的聲音。
大概五分鐘不到,臺球館內重新歸于平靜。
老狗光著上半身,一只腳踩在錢總財的腦袋上。
錢總財躺在地上,一張臉鼻青臉腫的,口水夾著血水從嘴里流了出來,看起來很慘。
當然,老狗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好幾處淤青,嘴角跟眼角都已經破了,鼻子更是歪到了一邊,不過這些傷勢對于老狗來說似乎一點都不算什么,他照樣咧著嘴笑。
老狗帶來的兩個人身上也都掛了彩,不過,整個臺球館內,目前還能夠站著的,也就只有這三個人了。
這三個可都是跆拳道社出來的高手,對付十幾二十個人,真不算什么難事,基本上一拳一腳過去,就得倒下一個。
此時的錢總財那叫一個后悔,他應該讓人把刀拿出來的,剛才為了不往死里得罪許太平,所以他沒有讓手下用刀。
“現在你還覺得人多有用么?”老狗用力的踩著錢總財的臉,問道。
“疼,疼疼疼疼!”錢總財不斷的倒吸著涼氣。
“告訴我,是誰讓你去砍那個警察的?”老狗問道。
“是李嘉鵬,是一個叫做李嘉鵬的有錢人。”錢總財趕緊說道,這時候,什么狗屁道義,什么狗屁不能背叛金主,那都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
“有證據么?”老狗問道。
“有,我有錄音!!”錢總財說道。這錄音是他打算事成之后威脅李嘉鵬的東西,作為一個混混,他可沒有什么太多的節操,李嘉鵬那么有錢,那總得敲詐幾筆吧?
“把錄音拿出來。”老狗說道。
“就在我的口袋里,您自己拿,自己拿。”錢總財說道。
老狗給旁邊的人打了個眼色,旁邊的人立馬走到錢總財的身邊蹲下,然后翻了一下錢總財的口袋,果然找出了一個優盤。
“那個警察是我許哥的人,下回幫人辦事之前,先打聽清楚了。”老狗說著,冷笑一聲,帶著人轉身離去。
門口的那條狗躲在角落里,懾懾發抖,根本不敢叫喚。
等人走之后,錢總財被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嗎的,李嘉鵬,你給老子找了什么樣的敵人,我日你嗎的!”錢總財咬牙切齒的罵道。
“錢哥,咱們這個場子一定得找回來啊!”旁邊一個手下悲憤的說道。
啪的一聲,錢總財反手就是一個耳光。
“找你嗎啊,老狗是許太平的人,怎么找?許太平剛一出現在江源市沒多久就死了兩個經理,現在是夏江手下最炙手可熱的人物,你去找找看,保證你不死,頂多就是殘疾。”錢總財惱火的說道。
“那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啊?”手下問道。
“不算了你還能怎么樣?”錢總財惱火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說道,“嗎的,我就知道,這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這錢可真不好收,嗎的。”
“那咱們還砍不砍那個警察了?”手下問道。
“砍你嗎!”錢總財惱火的說道,“那明顯就是許太平的姘頭了,你去砍去?”
“那李嘉鵬的錢??”
“錢個毛,李嘉鵬讓我砍人的錄音都被老狗拿走了,明擺著是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拿個毛錢。晦氣。咱們現在還是想辦法趕緊跑路吧,那東西要是被警察拿走了,回頭就得把咱們逮起來。”錢總財一邊咒罵著,一邊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
周圍的人都低著頭,不敢多說什么。
火車站上,蘇念慈剛執勤沒多久,一個年輕人就急匆匆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遞了一個優盤給她。
“警官,這里是李嘉鵬雇人來砍你的錄音。”那年輕人放下這么一句話后就轉身離去了,根本不給蘇念慈問話的機會。
蘇念慈看著手里的優盤,趕緊回了一趟所里,然后接上電腦。
優盤里清楚的記錄了李嘉鵬雇人砍她的全段錄音!
有了這段錄音,她可以馬上找人去逮捕李嘉鵬!
蘇念慈拿著優盤,緊皺著眉頭!
這會是誰給自己的?
蘇念慈的腦海里立馬浮現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許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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