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裝了許久的逼,在周諾的面前瞬間破功,得虧是周諾走的快,不然真的會被惱羞成怒的許太平給干了。天書
許太平憤怒的想要把一團紙給撕碎,但是一想這么做終究有點不君子,于是他將紙給折疊好,然后走到垃圾桶旁,把信給仍了進去。
“哎呀我的天吶,信怎么沒了,真是太大意了,我太粗心了!”許太平惆悵的感嘆了一聲,隨后轉身瀟灑走去。
這一封由妹子寫給宋佳伶的信,注定是到不了宋佳伶的手上了。
就在許太平恨得牙癢癢的時候,忽然許太平看到一個保安正快速的朝著自己跑來,而且跑的很快。
“許主任,許主任啊,可算是找到你啦!!”那個保安一邊跑一邊喊。
“找我干什么?”許太平板著臉問道,此時他的心情正不好,誰觸霉頭,那誰就得倒霉。
“不好啦,咱們的人被打了!”保安氣喘吁吁的來到許太平面前,著急的說道。
“被打了?誰敢打咱們的人誰被打了?”許太平問道。
“太多了,二十多個,都被打了,都在學校門口躺著呢!”保安說道。
“什么?!二十多個?誰那么大膽?對方來了多少人?一百個嗎?”許太平驚訝的問道。
“對方有五個人,咱們有三十多個,要不是老趙碰巧經過,出手擋住了他們,咱們的人恐怕都得趴下啊,現在老趙跟他們在對峙著呢,您趕緊去吧!!”保安著急的說道。
“走!”許太平朝著校門口的方向趕緊跑了過去。
幾分鐘后,許太平抵達了校門口。
整個校門口此事已經聚集起了數百人,很多學生都圍在校門口附近。
許太平推開人群走到了保衛室的外頭,此時保衛室外頭倒是沒有躺著人,不過都在保衛室里頭坐著,而在保衛室外只有寥寥的幾個人,一個趙比干,一個臉上紅腫著的陳文,還有另外五個叫不出名字穿著唐裝的人。
趙比干臉色陰沉,身上穿著保潔的制服,手里還拿著一把掃帚,盯著面前這幾個穿著唐裝的人,而這幾個穿著唐裝的人則是警惕的看著趙比干。
“怎么回事?!”許太平來到趙比干面前,問道。
“這幾個人說是要來找你,結果跟咱們學校的保安起了沖突,打傷了咱們二十多個人。”趙比干沉聲說道。
“找我?”許太平凝神看向面前的五個人,這五個人一看就是練家子,太陽穴鼓脹,雙肩很寬,渾身的精氣神都十分的充足,而且手指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個個的老繭。
“你就是許太平?我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武方板著臉對許太平說道,“我們有事情要找你了解,跟我們走一趟吧。”
“跟你們走一趟?你們打傷了我的人,還讓我跟你們走一趟?你們當自己是誰?公安局的?”許太平黑著臉問道。
“我們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我們的組成成員有…”
“別跟我說特么什么狗屁協會的,你們有執法權么?有逮捕證么?什么都沒有,你特么想讓我跟你走一趟?什么時候在華夏隨便成立的協會都能夠隨便帶人走了?”許太平問道。
“華夏武術協會,不是狗屁協會,我們是正統華夏武術…”
“正統?你們代表的了正統?華夏大地上多少習武之人,多少隱居于山林?多少隱居于市井?你說你們是正統你們就是正統了?誰給你們發的證?還是說你們華夏武術協會有國家給的正統的認證?”許太平問道。
武方張著嘴,根本不知道該怎么接許太平的話,許太平的嘴皮子算是非常厲害的,而武方這些人從生下來就開始習武,沒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過,論說話,根本不是許太平的對手。
“現在不是我跟你們走一趟的問題,是我的人被你們打了的問題。”許太平盯著面前的武方等人,說道,“我二十多個弟兄,兢兢業業,每天為了這個學校的安危,早出晚歸,結果你們一言不合就把他們都打倒,他們這是招誰惹誰了?你說你們是什么協會的人,那你們協會有沒有規定,不能隨便的對普通人出手?”
“這個倒是有…但是…”
“你也承認有?那你說,你打傷我的人這件事情要怎么解決?我作為他們的老大,如果我不能夠保護他們的利益的話,那我還做什么老大?”許太平面色悲憤的問道。
“我們可以賠錢,醫療費我們可以給。”武方說道。
“醫療費?醫療費算什么?誤工費呢?他們被打了,不能上班,要不要給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他們無緣無故被人打,精神上遭受到巨大的創傷,這要不要賠?還有傷殘補助,如果他們誰出現了傷殘,你們就得擔負起他們后半生的醫療費用,這些加起來,那是天文數字,總共二十個人,你們打算怎么賠?”許太平問道。
“許太平,你別轉移話題,我們來是來找你了解許遠水的情況的,你識相的話,跟我們走,不然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這老頭雖然厲害,但是我們五個人加一起,也不會怕了他!”武方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在威脅我?!”許太平大聲的叫道,“你竟然在江源大學的地盤上,威脅我?同學們,這個人威脅我,你們說,怎么辦?”
“干他丫的!”
“媽蛋,敢威脅我們的許主任,找死嗎?干他!”
“今天讓你們這五個人走出去,算我們江源大學輸!”
周圍的人紛紛咆哮道,幾百號人一起叫,聲勢滔天,直接把那五個練家子給鎮住了。
他們再能打,可以五個打三十個,但是那也差不多到極限了,面對著周圍幾百個的學生,他們根本不可能打的過。
“看到了沒有。”許太平冷笑著說道,“這里是江源大學,不是你們特么什么華夏武術協會,你們打傷了我的人,就得賠錢,把錢賠了,其他什么事情后面再說,不然的話,你們誰也別想走。”
“對,賠錢,不然誰也比想走!”陳文叫道。
“賠錢,賠錢,賠錢!!”幾百個學生一起高聲呼喊。
“趕緊報警!!”武方對身邊的人說道,他還真怕這幾百個學生被許太平煽動一下然后把他們給虐了呢,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本跑不了,為了自己的安全,只能報警。
幾個華夏武術協會的精英,在江源大學的門口被人逼得要打電話報警才能保護自己,這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次了。
不到兩分鐘,距離這也就幾百米遠的鳳林區派出所火速派人來到了現場。
這華夏武術協會的名頭鎮不住這些學生,鎮不住許太平,但是對于鳳林區派出所來說,還是如雷貫耳的,派出所的所長親自帶隊來到現場,然后穿過人群,來到了許太平跟武方等人的面前。
“許主任,這是什么情況?!”派出所所長問許太平。作為本區的派出所所長,許太平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平時跟許太平也沒少接觸,所以這個所長一來就先問了許太平情況。
“這幾個人無故來我們學校門口打傷了我們二十多個的保安,所長,這事兒您可得幫我們主持公道啊!”許太平委屈的說道。
“打傷了二十多個?!”所長一聽,整個人就打了個激靈,隨即問道,“傷的怎么樣,重不重?”
“我們下手有分寸,不會受什么重傷的,最多是有一些皮外傷!”武方趕緊說道。
“就是你報的警吧?”所長看著武方問道。
“是是是,我是武方,華夏武術協會成員,主要負責對外事宜,是這樣的,我們武術協會昨天有一個會員被人殺害了,我們想要找眼前這個許太平了解一下情況,但是我們到了這里之后,他們的人就出言不遜,惱怒之下,我們就動手了。”武方說道。
“你們找人了解情況?雖然你們華夏武術協會是一個大協會,但是你們沒有執法權吧?你們怎么能隨便的找人了解情況呢,這件事情有跟市局那邊報備么?有申請調查令么?”所長問道。
“沒有。”武方尷尬的搖了搖頭。
“什么都沒有,那你們怎么能來找人?你們沒有那個權力啊,往小了說,你們是行事霸道,往大了說,你們這是越權,知道么?”所長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是我們之前在別的地方,都沒有這樣的問題啊…”武方委屈的說道。
“別的地方是別的地方,江源市是江源市,而江源大學,是江源大學,這里讀書的地方,在這里是要講道理的,怎么能夠胡來呢?許主任啊,這件事情可能有什么誤會,我想他們應該也是心急所以才這樣啊,這樣吧,該怎么賠償,你們說,我來幫你協調!”所長說道。
“我們華夏武術協會,不缺錢,你要怎么賠償就怎么賠償,但是,許太平,該了解的事情,我們還是會跟你了解的,你可以不答應,但是,我們華夏武術協會,有的是辦法讓你答應。”武方板著臉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怎么就不懂說一句好聽話!”所長氣的差點跺腳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許太平冷笑一聲,說道,“陳文,來算一算,他們到底該賠多少錢,我倒是想看看,華夏武術協會,到底多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