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荷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抱著許太平抱的很用力,手上的指甲更是用力的抓在了許太平的后背上。天書
許太平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抱著關荷。
就在這時,關荷忽然張嘴一口咬在了許太平的肩膀上。
許太平可以想象的到此時關荷得有多痛苦,這一口咬下來,許太平并沒有發力,而是任由關荷咬著。
關荷的牙齒刺破了許太平肩膀的皮膚跟肌肉,鮮血從關荷的嘴里流了出來。
“你會沒事的,會沒事的!”許太平輕輕的拍打著關荷的后背,就如同在安慰一個小嬰兒一樣。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許太平后背的血液已經凝固,而關荷的身體,也終于開始不顫抖了,她一點點的松開了自己的嘴,隨后喘著粗氣,看著許太平。
“怎么樣,眼睛能看到了么?”許太平緊張的問道。
關荷沒有說話,而是抬起雙手,捧住了許太平的臉。
“我第一次發現,原來你長得如此的好看。”關荷看著許太平,虛弱的說道。
“好了?”許太平驚喜的問道。
關荷沒有回答,而是將嘴唇湊到了許太平的面前,然后吻住了許太平。
血腥味透過關荷的嘴傳進了許太平的嘴里。
這一吻,許太平感覺到了很多很復雜的味道。
許久之后,關荷輕輕的推開了許太平,然后笑了笑,說道,“謝謝你。”
“太好了!”許太平激動的一把抱住了關荷,說道,“你真的好了,感謝老天爺,感謝,感謝!”
關荷抬起手輕輕的抱住許太平,說道,“我的眼睛從未像現在這么清楚過,我可以看到你臉上的一切。謝謝你。”
“說這話不就太見外了么?”許太平笑著說道,“咱們倆誰跟誰啊。”
“你肩膀上的傷,趕緊去處理一下吧。”關荷說道。
“不礙事的,我恢復能力強,你現在眼睛剛好,身子骨還虛,趕緊休息一下,我去把崇明花的渣收集一下,一會兒泡水給你喝,對你身體的恢復是又好處的!”許太平說道。
關荷點了點頭,躺回到了床上,許太平將榨汁機里的崇明花的渣給倒了出來,這些渣都被打的很碎,許太平用一個大的水瓶裝著,而后許太平又從房間外拿了一壺開水進來,將開水倒入水瓶之中,然后把水瓶給放在了床頭。
關荷躺在床上,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他已經睡著了。
許太平不忍心吵醒關荷,所以他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
“怎么樣?”房間外的夏瑾萱等人著急的問道。
“眼睛治好了。”許太平笑著說道。
“哦也!”眾人齊聲歡呼,許太平趕緊說道,“別這么大聲,讓她休息一會兒。”
“嗯嗯,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啊太平,怎么忽然間就把她的眼睛治好了?”宋佳伶問道。
“有人給了我一種草藥,這種草藥有明目的效果,不過治好關姐的概率只有百分三十,我也沒想到,這百分三十的成功率,竟然真的就成了!”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其實許太平不知道的是,百分三十的成功率要想治好關荷的眼睛,那還是有點艱難的,而他所住的這個地方,磁場對身體是非常好的,再加上關荷的體內有許太平的血液,所以才最終導致治好關荷眼睛的成功率遠遠的超過了百分三十,所以這崇明花才最終讓關荷失明的左眼重新恢復視力。
“所以說,關姐吉人自有天相!”宋佳伶說道。
“對!”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對周圍的幾個女人說道,“剛才我帶回來的女孩你們應該也看到了,她被人下了藥,三天之內如果沒有醒過來的話,她就有可能永遠陷入沉睡,所以,我打算帶她去貴省,找我一個朋友。”
“那你去吧,我們可以照顧自己的。”夏瑾萱說道。
“嗯,你們就待在赤焰鎮上。”許太平對夏瑾萱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我三天內會回來。”
“好!”
跟夏瑾萱他們告了個別,許太平又立馬進屋將繁花給背了出來,對于許太平來說,現在就是要跟時間賽跑,因為之前華白鷺說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繁花的昏迷程度就會越深,雖然三天的時間才可能讓繁花永遠陷入昏迷,但是能早一點讓繁花醒來,對繁花的身體傷害就會小很多,所以許太平根本沒有時間在這里多呆,也沒有時間去陪關荷,他必須馬上前往貴省。
說實話,對于繁花,許太平的愧疚感更甚于責任感,因為對繁花許太平沒覺得有什么責任感,繁花也不是他的誰,只不過,夜痕在臨終之前讓繁花來找自己,而繁花又那么的崇拜自己,許太平還是無法就這樣看著她陷入永遠的昏睡。
以前的許太平可不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幾個月的學校生涯,讓許太平的心變得柔軟了許多。
許太平在不斷的改變著,這種改變或許會讓他擁有更多的破綻,但是,這種改變之下,許太平這個人,也變得越來越像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有感情的人。
許太平開著車載著繁花離開了赤焰鎮,幾個小時候就抵達了江源市機場,然后買了最早的去貴省的機票。
因為此時已經是深夜,而最近的一班飛機是在早晨的八點,所以許太平帶著繁花在機場附近開了個房間,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飛往了貴省。
貴省,位于華夏的西南邊,海拔比較高,少數民族也很多,而陽市則是貴省的省會城市。
許太平下了飛機之后,立馬給陳一桶打去了電話。
“我已經到貴省了。”許太平說道。
“好的,我開車過去接你,你在機場是吧,許乖乖?”陳一桶問道。
“嗯!”
“那等我半個小時!”陳一桶說完,將電話給掛了。
許太平就這么背著繁花,站在路邊等著陳一桶。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一輛十分潑酒的桑塔納冒著灰色的煙停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啊咯哈,許乖乖!”車上走下來一個大腹便便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看著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體重至少得有兩百斤,一張臉油光锃亮的,看著伙食就非常好。
“陳一桶,這么多年,你這車怎么還沒換?”許太平皺眉問道。
“干嘛換車?能開就可以了不是么?而且我也沒什么錢你是知道的。”陳一桶笑嘻嘻的說道。
“你沒錢?你的研究成果隨便拿一樣出去都能夠讓你成為富豪,你還沒錢。”許太平忍不住吐槽了一聲,隨后背著繁花來到車后排,將車門打開,把繁花給放了進去。
“你坐副駕駛。”陳一桶看許太平也要坐進后排,趕緊說道。
許太平微微皺眉,隨后還是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陳一桶坐進駕駛座,隨后把手伸到許太平的大腿上摸了兩下,說道,“你這肌肉真是越來越硬了,我喜歡。”
“你真是越來越變態了。”許太平將陳一桶的手拍開,說道。
“變態?我可不覺得,我只是對你這樣的人比較有興趣,這怎么能叫變態呢?”陳一桶搖了搖頭,隨后發動了汽車,載著許太平往遠處而去。
“有尾巴。”許太平看了一眼后視鏡,低聲說道。
“這些人,總是不讓人安生。”陳一桶笑了笑,說道,“他們已經追了我好多個城市了。”
“什么人”許太平問道。
“一個什么研究所的,想要拉攏我,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不是那么隨便的人,而且,他們那什么破研究所的水準,比我五年前的水準還不如,讓我跟他們一起,做夢!你坐好了,我要加速了!”陳一桶說著,抬手在車上按了幾個按鈕,隨后猛地一腳踩下了油門。
轟的一聲,這輛看起來絕對超過報廢年限的桑塔納,就這樣化作一道黑影急速的往前開區,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后面跟著的車是一輛奧迪,雖然這輛奧迪也在第一時間加速,但是速度上卻跟桑塔納差了太多,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輛桑塔納消失在眼前。
“老大,跟丟了。”奧迪車里的一個人說道。
“廢物,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竟然又跟丟了,給我繼續找,一定要抓住陳一桶,有了這個人,我們的研究一定能夠有大的突破!就算沒有崇明花,也一定可以研究出我們想要的東西!”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如果許太平在這的話,他一定能夠認出這個聲音,這聲音可不就是魔哥老板的聲音么?
陳一桶載著許太平,并沒有進入市中心,而是往市郊的方向開去。
因為地處高原的關系,所以整個貴省有很多的崇山峻嶺。
“我們要去哪?”許太平問道。
“去隔壁的一個城市,這座城市我已經待不下去了,藏身的地方不安全了。”陳一桶說道。
“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許太平說道,“現在只剩兩天了,如果兩天之內我的朋友沒有醒來,那他就會陷入永久的沉睡。”
“放心,兩天時間足夠了。”陳一桶說著,轉頭看了一下身后的繁花,隨后猥瑣的笑道,“這妹子長得真不錯,是你的女人么?”
“不是。”許太平搖頭道。
“那就好!”陳一桶曖昧的笑了笑,又要把手伸向許太平的大腿,結果看到了許太平手里明晃晃的匕首,陳一桶只得悻悻的把手給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