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山道上開了兩個多小時,最終開進了一個叫做景遂的小縣城。天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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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桶輕車熟路的將車開進了某個小區之中,然后把車停進了地下停車場。
“下車!”陳一桶從車上下來,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從車上下來,將繁花給背了下來。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發!”陳一桶一邊哼著歌,一邊帶著許太平在地下停車場里轉悠了幾圈,最終來到了一個車庫的面前。
陳一桶蹲在地上,費勁的將車庫的鎖給打開,然后把卷簾門往上一推。
灰塵從卷簾門上散落,一看這個車庫就是很久沒有開過的。
“進來!”陳一桶走進車庫,對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跟著走進了車庫,隨后陳一桶拿起旁邊一根鉤子,蹦了幾下,勾住了卷簾門,而后將卷簾門給往下拉了下來。
轟的一聲,車庫的門被再一次的關上,整個車庫里一片漆黑。
“媽蛋,忘了先開燈了!”陳一桶尷尬的說道。
許太平一陣無語,憑借著強大的夜視能力,他走到一個開關前頭,將車庫里的燈給打開。
“真羨慕你這雙眼睛,在晚上竟然什么都能夠看的到!”陳一桶感慨的說道。
許太平沒有理會陳一桶,而是環顧了一下整個車庫。
這車庫里擺放著很多器材,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張金屬臺子。
“把人放到臺子上。”陳一桶說道。
許太平將繁花給放到了臺子上,隨后,陳一桶走到臺子的邊上,看了一下繁花,說道,“你給她治療過了么?”
“嗯,我一個朋友試圖讓她蘇醒,但是沒成功。”許太平說道。
“我來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陳一桶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的機器里拉過來一條條的線。
“把這兩條貼在她的胸口上,正中央的位置。”陳一桶遞給許太平兩條線,對許太平說道。
“貼在正胸口?多正?”許太平問道。
“就是那個地方,你知道的!”陳一桶曖昧的對許太平眨了眨眼睛。
“讓我?”許太平問道。
“我倒是想自己來,不過你愿意么?”陳一桶問道。
“那還是我來吧。”許太平搖了搖頭,隨后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兩條線,這兩條線看著像是電線,在頭部的位置是兩個圓形的小吸盤。
許太平看著臺子上的繁花,繁花依舊在昏迷,沒有什么動靜。
“抱歉了!”許太平道了個歉,隨后將手從繁花的袖子口伸了進去。
當許太平的手觸碰到那柔軟之地的時候,許太平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說句實話,這可真軟。
許太平趕緊將收攏自己的情緒,然后繼續往前,把手從內衣里伸了進去,然后將圓形的小吸盤放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上。
昏迷中的繁花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似乎有所感覺。
許太平趕緊將手給縮了回來。
“還有另外一邊。”陳一桶說道。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他不是初哥,自然不會覺得有多害羞,只是眼下這種情況讓他有一種趁人之危的感覺,所以許太平多少有些心虛。
在陳一桶的催促之下,許太平將另外一個小吸盤也給放在了繁花的胸口上,隨后,陳一桶走到了旁邊機器的前頭,按下了機器的開關。
那些機器開始運作了起來,好幾臺液晶顯示器上出現了一條條詭異的線。
許太平看不懂這些線,不過陳一桶看的懂。
他看了許久,然后微微皺眉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妹子應該是中了一種叫做日落沉香的劑,這東西可不得了啊,能夠讓人昏迷,但是意識是清醒的!”
“什么意思?”許太平問道。
“也就是說,這個姑娘現在是昏迷的,但是她可以聽到我們說的話,身體也是有感覺的,只不過意識無法控制她的身體,所以她就進入了一種類似于活死人的狀態,這種藥劑,如你所說,如果久了之后,身體的機能就會徹底退化,最終導致意識永遠的被禁錮在身體里,漸凍人知道么?就是跟漸凍人的狀態差不多,意識是清楚的,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非常痛苦,這種藥劑在三十多年前被發明出來,不過后來很快就被禁止了,因為太不人道了。”陳一桶說道。
“也就是說,剛才我把東西放在她胸口上,她是能夠給感覺得到的?”許太平臉色怪異的問道。
“當然能感覺得到,而且身體還會出現某種反應,這是不受控制的反應。”陳一桶說道。
“好吧。”許太平有些尷尬的說道,“你應該能夠讓他蘇醒吧?”
“當然可以!”陳一桶笑嘻嘻的說道,“不過,在讓她蘇醒之前,你是不是先把你的身體交給我?”
“先讓她蘇醒,我再給你做實驗。”許太平說道。
“不不不,許乖乖,我又不是沒被你騙過,這一次我不會被你騙的!”陳一桶搖頭道。
“我可以對天發誓!”許太平說道。
“你的誓言,就如同男人跟女人說我只在外面蹭蹭不進去一樣,你騙我的那幾次,哪次不是發誓?”陳一桶問道。
“那好吧。”許太平無奈的說道,“那我先給你做實驗,不過實驗做好了之后,你必須馬上幫她蘇醒。”
“沒有問題,我這人說話算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比你有信用多了!”陳一桶說道。
“那好,什么時候可以開始?”許太平問道。
“馬上,老規矩,進那個桶里!”陳一桶指著旁邊的一個鐵桶說道。
那個鐵桶大概有一人高,鐵桶的外頭插滿了電線。
許太平看著那鐵桶,想到了第一次跟陳一桶見面的畫面。
“你好,我叫陳一桶,桶是鐵桶的桶。”
許太平至今還忘不了第一次被陳一桶給放進鐵桶里的感覺,那種感覺,許太平不好形容,痛苦吧,說不上非常痛苦,但是會讓你難受的懷疑人生。
許太平深吸了一口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
“你的身體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身體!”陳一桶瞇著眼從上往下的看許太平,一邊看還一邊舔嘴唇,十分的猥瑣。
許太平是見過陳一桶這副模樣的,所以并不覺得尷尬,他光著身體走到鐵桶邊上,隨后一個翻身跳了進去。
陳一桶走到許太平的身邊,鐵桶的兩側有兩塊鐵板,陳一桶將兩塊鐵板蓋在了鐵桶上,鐵板中間的圓孔,剛好繞過了許太平的脖子。
許太平整個人的身體被悶在了鐵桶里,隨后,陳一桶按下了鐵桶邊上的一個開關。
一股不知名的液體從鐵桶旁邊的管子里涌入了鐵桶里,慢慢的將許太平的身體給浸泡了起來。
許太平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保持一種十分好的狀態。
“距離上次實驗,過去了三年兩個月零八天,這是針對你的第四次實驗,許乖乖,祝你好運!”陳一桶說著,走到旁邊的一個電閘邊上,然后伸手將電閘給拉了下來。
車庫里的所有機器的燈,全部亮了起來。
許太平整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隨后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曝起。
“呵!”許太平忍不住吐了一口氣出來,隨后開始不受控制的喘息了起來。
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是當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傳來的時候,許太平還是覺得自己的準備太弱了。
許太平可以從容的面對沒有打麻藥的手術,但是卻完全無法忍受眼下的這種感覺,他的身體就如同是被無數的螞蟻叮咬一樣,那桶里的液體不斷的在翻滾著,似乎要腐蝕掉他的身體。
許太平并不能看到自己身體的情況,但是許太平相信,自己的身體此時應該已經被腐蝕了,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這么難受。
“啊!!”許太平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對于許太平這么強硬的人來說,能夠讓他忍不住叫出來,足以見得這種感覺的難忍。
一片片的數據出現在了陳一桶面前的LED顯示器上,陳一桶此時再也沒有了之前吊兒郎當的猥瑣樣子,他盯著顯示器上的數據,目不轉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太平的頭發開始掉落。
這是十分恐怖的一幕,許太平頭上的頭發就如同是被摸了去毛膏一樣,自動的脫落了下來,然后這些頭發落下來之后,竟然全部化作了灰!
“啊!!”許太平不斷的慘叫著,而陳一桶卻是一點停下實驗的想法都沒有。
“這才只是開始,許乖乖。”陳一桶看了一眼許太平,笑嘻嘻的說道,“接下去還有更刺激的,你可得忍住!”
許太平脖子上跟臉上的肌肉不斷的顫抖著,他看著陳一桶,咬牙切齒的說道,“陳一桶,你特么就是個變態。”
“哈哈哈,那可不,我不是變態的話,怎么能夠制造出這么變態的你呢!”陳一桶笑道。
許太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汗水早已經濕透了他的臉頰。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許太平的臉色已經蒼白到了極點,他的視線也已經變得模糊了起來,整個人的意識開始出現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