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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正一直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不能說完全沒有擔憂,但至少,他對趙寅作為一個父親的底線,還是稍微有一些信心的。
因為他也是為人父為人夫的男人,對蕭正而言,家庭或者說他的女兒,可以說是最寶貴的財富。他可以一夜之間散盡家財,但他決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到哪怕一丁點兒的傷害。
但答案終于揭曉之時,他還是異常的震驚,極其的意外。
一周后的夜晚,蕭正接到了許久沒有聯系的秋收電話。
還是老法子,先是一番調戲,然后約他去家里吃晚餐,喝茶。
但這一次唯一不同的是,秋收并沒有用任何法子去勉強蕭正。只是問他愿不愿意來,如果沒空,沒時間,可以不來。
蕭正很爽快的答應了。并要求秋收多準備幾個下酒菜,別像之前那么多次的那么寒酸了。
畢竟,二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能每次晚餐都吃水煮面條吧?
當蕭正抵達秋收家中時,卻一反常態的沒有看見一身性感睡衣的秋收。反而是——平時最常見的妖異服飾。
這類穿著,是秋收的戰衣。是她沒打算脫下防備的意思。
所以當蕭正來到餐廳落座時,瞧見了滿滿一桌的外賣。也絲毫沒有意外。
他知道,今晚不會那么簡單,也不會那么容易度過。
“菜都是五星級大廚做的。”秋收坐下后,幫蕭正倒了一杯白酒。“免得蕭老板老拿這件事埋汰我。”
蕭正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微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想不到秋老板還當真了。”
“不能不當真。”秋收聲線嫵媚動人地說道。“畢竟,我們之間的關系遠沒有想象中那么純粹。不是嗎?”
這番話的潛在含義,蕭正不是太能理解。但今晚秋收約他前來的目的,他大概是知道的。
所以此刻的蕭正,心情并沒有那么輕松。甚至有些凝重。
他在等待秋收接下來的話語,甚至在等待秋收的最終決定。
“蕭老板,你大概猜到了吧?”秋收見蕭正不出聲,卻是繼而說道。
“猜到什么?”蕭正賣了個關子。
這件事,他還是不太愿意面對。
而且,他也想不到解決的辦法。
“假裝糊涂?”蕭正莞爾一笑,聳肩道。“我可能是真的有點糊涂。”
秋收斜睨了蕭正一眼,忽而坐在了他的身邊。一只手甚至主動搭在了蕭正的腿上。那柔媚的眼神掃視蕭正:“蕭老板還想在我面前耍心眼嗎?”
“不敢。”蕭正紋絲不動地搖搖頭。“我就是過來好秋老板吃個飯,聯絡一下感情。”
“感情就不用聯絡了。”秋收猩紅的嘴唇微微開啟,呵氣如蘭道。“我這鴻門宴,你倒是插翅難飛。”
鴻門宴?
蕭正知道,秋收還是憋不住,主動說了出來。
這的確就是一場鴻門宴,而且還不是秋收主動去操作的。但沒有任何辦法,作為趙家人,她甚至沒有選擇的余地。趙寅的決定,她必須去執行。
蕭正笑了笑,對秋收所謂的鴻門宴沒什么太大的感覺。他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秋收:“你真要如此嗎?”
“我沒的選。”秋收的口氣逐漸變得硬邦邦。
“當初我去找你,就想帶你離開。”蕭正緩緩說道。
“然后呢?”秋收的美眸之中,浮現一抹淡淡的傷感。“我該何去何從?”
這話就有點酸了。
卻是秋收內心深處的感觸。
離開趙家?而且是被蕭正帶走?
那么之后呢?
蕭正會如何安排秋收?他敢安排嗎?
這是所有蕭正身邊的紅顏知己都在面臨的困境。一個老林擺在這兒,誰也不敢冒犯。
索性的是,大部分紅顏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業。他們完全可以寄情于工作。可秋收不同。她生來為了復仇,若是背叛了趙家。那她的人生將失去所剩不多的價值。
而到那時候,蕭正卻無法給出任何的承諾。那么——秋收該何去何從?
秋收沒的選,也永遠無法與蕭正站在同一陣營。不論是主觀還是被動都是如此。
吐出一口濁氣,蕭正抿唇說道:“我知道你很為難。我也相信你很掙扎。”
“那是在今晚之前。”秋收端起酒杯,猩紅的嘴唇抿了一口白酒。“現在我已經完全適應了。也不再掙扎。”
蕭正聞言,心中卻微微有些刺痛。
他眼看著秋收走到這一步,眼看著二人兵戎相見,卻沒有任何的阻擾辦法。
甚至,他不知道如何走下去。
秋收請他吃這頓飯的意義何在?
要執行趙家或者說趙寅的命令。那么蕭正呢?他該如何應對?親手屠戮了秋收么?
這不是蕭正愿意做的,他也不肯這么做。
但不做,這個結怎么解開?
前面的路,如何去走?
秋收忽而坐在了蕭正的腿上,雙手纏繞住了蕭正的脖子:“不如趁著今晚,我們再放縱一回?”
蕭正剛要拒絕,可看著秋收那異常決絕的眼神,他竟是開不了這個口。也鼓不起這份勇氣。
終于,蕭正猩紅著雙眼,將秋收打橫抱起,走進了浴室。
上一次的他很被動,這一次,他卻完全占據了主動。他很用力,甚至很瘋狂。
而面對蕭正的強烈沖擊,秋收一一承受,那猶如狐媚子一般的臉蛋上,盈滿了紅潤。
當臥室完全陷入平靜之后,秋收那雪白修長的雙腿,仿佛八爪魚一般纏繞著蕭正。那滾圓飽滿的胸脯,也是用力地擠壓在了蕭正身上。
她不是少女那般的青澀與苗條,秋收很豐腴,將一個成熟的女人完全展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