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眼前的這個人,戴著面罩,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誰。
周永琪也會一點兒功夫,可是,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相比,相差得太多太多了。她的掙扎反抗,反而更是激發起來了男人的獸性。
“你是什么人?”周永琪反而是冷靜了下來,就這樣望著那個男人。
“今朝玉露一相逢……你管我是什么人干什么?”
“孫名揚怎么樣,你沒有傷害他的性命吧?”
“當然沒有了。”
那男人站在床前,就像是在欣賞自己的獵物似的,邪邪地笑道:“當然了,這要看你有沒有配合我了[嘀嗒]。要不然……哼哼,我就殺了他。”
周永琪緊閉著雙腿,緊張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你說我想干什么?快點兒,把腿給張開了。”
“你……”
“我什么?是不是非讓要讓我宰了他,你才甘心啊?”
“我……你別傷害他,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現在,她就是案板上的魚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想要掙扎反抗都不能。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流淌了下來,她只能是承受著他的百般欺.辱。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偏偏,她的身體還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連續攀越了幾次巔峰。
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感受到羞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終于是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大笑道:“哈哈,周永琪,我跟孫名揚比起來,誰更厲害?”
“你這個禽獸……”
“禽獸?哈哈,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說我霍青的人,好,那我就再禽獸一次,讓你看看。”
“不要……”
嘭!一拳頭,她被人家給打暈了。
等到她再次醒來,就見到孫名揚還是一動不動,靜靜地躺在床上。而她,渾身上下臟亂不堪,很明顯是在她昏迷的時候,對方又凌.辱了她一次,甚至是幾次。雖然說,她不是什么處兒了,可是,讓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欺負了,心中著實是難受。
“名揚……”她撲上去,用力地搖晃孫名揚,可是,孫名揚已經氣絕身亡,再也醒不來了[]。
“啊……”她嚇得尖叫著,立即手忙腳亂地撥打周信的電話。手哆嗦著,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連續撥打了幾次,才算是打了過去。周信聽說了這件事情,哪里還敢怠慢了,立即就趕了過來。
在看到客房中的情形,周信的第一反應是不是孫名揚得了“馬上風”,這樣才會斃命身亡的?要真的是那樣,周家就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了。
“永琪,你確定真是有人害死了孫名揚?”
“哥,這種事兒我能騙你嗎?是真的。”
“好,好,你別緊張、害怕,有哥在這兒呢。”
周信檢查了一下現場,又問了問周永琪,這才問道:“你說,那人是霍青?”
周永琪使勁兒點了點頭,恨恨道:“對,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認識他。”
“對于霍青欺負了你的事情,你千萬別往出說。要不然,這對于你的名聲是一個很大的影響,你立即給孫家人打電話。我出去一趟,等會兒再進來。”
“是。”
周永琪也冷靜了下來,這要是孫家人過來了,見周信在這兒,還得以為是周信和周永琪合謀,將孫名揚給害死的呢。這要是孫家人先過來,周信后過來的話,自然就沒有這樣的問題了。
孫名揚死了?孫家上下全都震驚了。
孫老爺子和孫禮,還有周老爺子、周信等他人都呼啦啦地趕了過來。
1.對方親口聲聲說,他就是霍青[]。
2.孫名揚在臨死之前,勁氣讓人給吸光了,這正是吸星干的。孫老爺子和錢老爺子、李智、錢義、錢鈞等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混蛋!
孫禮又氣又惱,立即召集人手,浩浩蕩蕩地趕往了郝家,要找霍青算賬。
周永琪看著霍青的眼神很復雜,有憤恨,還有一絲不舍……因為,她跟孫名揚這么久了,第一次體驗到了作為女人的樂趣。你說,她是希望霍青死,還是不死?她的眼角紅腫,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當然,她忽略掉了霍青欺負她一次又一次的事情,只是說,她和孫名揚在賓館中親熱,等到洗完澡,就見到孫名揚躺在床上。
她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也讓人給打暈了。
霍青哦了一聲,問道:“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呢?”
“是你親口說的。”
“我親口說的?我都把你給打暈了,你又是什么時候聽到的?”
“我……”
周永琪一下子被問住了,她總不能說,是你強上了我之后,說的吧?那樣,她的貞潔、清白可就全都毀了。孫名揚死了,她是不可能再嫁入到孫家了。可是,她不可能就這樣一直待在周家,還得往出嫁。這要是讓人知道,她讓霍青給強上了,還有人敢娶她嗎?這個混蛋,他毀了自己一輩子。
霍青沒有再問周永琪,手指著孫名揚脖頸上的一處牙印,沉聲道:“孫老爺子、周老爺子、周信,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孫名揚的脖頸上的這處牙印?”
“注意到了,那又怎么樣?”
“那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最為重要的一點,孫名揚的身體中,沒有血液了[]。”
“呃……確實是這樣。”
孫老爺子和周老爺子等人畢竟也是高手,他們也感到奇怪,孫名揚的身體中怎么血液都不見了呢?但是,他們又解釋不清楚。既然周永琪說是霍青干的,孫名揚的勁氣又被吸光了,他們自然來找霍青算賬了。
霍青鄭重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魔門有一個叫做血魔老祖的人,他修煉了一種上古的魔功——《血魔》,其中有一招吸血,在喝了內勁高手的血液后,可以提升自身的修為。我可以肯定,吸光了孫名揚血液的人,應該就是血魔老祖的人干的。”
“血魔老祖?”
孫老爺子和周老爺子等人都發出了驚呼聲,那可是比邪神烏雨田還要高一輩的人,跟魯巨匠、千面妖王是一個輩分的人。
不是說,這個老邪魔多少年前就讓人給殺了嗎?那可是一等一的邪魔,恐怕是修為還在邪神烏雨田之上。這么多年沒有在江湖上行走,那他的修為將達到了什么樣的境界?不敢去想,真的不敢去想。
“胡說!”
孫禮怒道:“霍青,我看你就是在信口雌黃,血魔老祖早就死了,又怎么可能會跑到沈羊市來,吸光了我們家孫名揚的勁氣?”
在沈羊市,有那么多的商界名流、富甲權貴,他們的身邊都帶了一個,甚至是幾個高手。血魔老祖為什么不找別人,單單只是找到了孫名揚?難道說,就是因為孫名揚長得帥氣嗎?那純屬是扯淡。
霍青冷笑道:“你們長沒長腦子?血魔老祖就不會收徒弟嗎?他有兩個徒弟,一個是血手人魔杜燦,一個是毒狼單光……杜燦讓我給殺了,我懷疑害了孫名揚性命的人,就是毒狼單光。”
上次在通河市,毒狼單光和譚杰輝,還有血手人魔杜燦、鐵公雞歐陽術、大梵等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徒們,這些人將霍青和江洋等人給堵在了賭場中,誓要將霍青給擒下了[]。誰想到,霍青竟然一拳將杜燦給滅掉了,更是焚燒了《血魔》。在這種形勢下,一向陰險狡詐、貪婪成性的毒狼單光,立即逃竄掉了。
霍青又滅掉了譚杰輝,歐陽術當場認栽了,更是跟大梵交上了朋友。這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毒狼單光的消息。沒想到,他竟然跑到沈羊市來了。恐怕,又將攪起一場血雨腥風了。
生生地喝光一個內勁高手的血液,來提升自身的修為,這得是怎么樣的一種變態?還要一點點地消化掉才行。這么長時間了,毒狼單光不知道喝了多少人的血,修為肯定跟坐火箭似的,嗖嗖往上竄。
真就奇怪了,特么的!他就不怕得了艾滋啊?
毒狼單光?那只不過是通河單家的人,周老爺子和孫老爺子等人還真不太清楚,倒是周信和孫禮,了解一些,冷聲道:“霍青,你說是毒狼單光,有什么證據嗎?”
霍青苦笑道:“你什么時候見我喝過人血?”
“這個……”
“誰知道是不是你吸光了我們家孫名揚的勁氣,又給他放血了?”
“艸,人體中那么多的血液,豈是一下子就放光的?還有哦,賓館的床單、被罩上有沒有血跡?我有必要干那種脫了褲子放屁的事情嗎?”
霍青也有些火大了,哼道:“退一萬步的說,就算是我吸光了孫名揚的勁氣,又怎么樣?我還怕跟你們孫家人過不去嗎?在吸光了孫老爺子的勁氣,咱們的梁子就已經結下了,我沒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的,更是不會吸光了孫名揚的血,來欲蓋彌彰。我可以肯定的說,這件事情就是毒狼單光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