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
譚青書嗤笑道:“老子又不是下水道呢,過什么糞?現在,兩條路都給擺清楚了,你說你選哪條吧?”
白靜墨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真把雙腿給岔開了,還沖著霍青比劃了比劃。你要要是從老娘的裙子底下鉆過去,這事兒就算了。
霍青也很不爽了,老子又不是韓信呢,憑什么受這樣的胯下之辱?退一萬步的說,他對白巖森、白巖樹、吳秀華、鄭欣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她們一而再、再而三地跟霍青過不去,霍青也沒想著要了她們的性命。否則,霍青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她們都能死過去幾十個來回。
“如果說,我兩樣兒都不選嗎?”
“都不選?哈哈,那我就打到你選為止。”
譚青書的自信有點兒過了頭,就是狂妄了!
霍青皺了皺眉頭,嘆聲道:“好吧,既然你非要這樣,我無話可說。”
白靜墨叫道:“青書,揍他。”
“好。”
江湖傳聞,霍青是最近崛起最耀眼的一顆新星,不知道有多少人栽在了他的手中。同時,他還修煉了魔門最為歹毒、邪惡的吸星大法。越是這樣,越是挑起了譚青書的決心,非要干垮了霍青不可。
出名最快的方式是什么?那就是把一個名人踩在腳底下,那你就出名了。
在譚青書的眼中,霍青就是他的墊腳石。他微弓著身子,突然來了一個爆加速。等到快要接近了霍青近圈的剎那,他的雙腿凌空爆踢了過來。一腳接著一腳,如流星,如奔雷,如……啪!霍青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腿上。
如蒼蠅,如一只被蒼蠅拍給拍中了的蒼蠅,譚青書直接從空中摔在了舞臺上。
這舞臺是臨時搭建的,肯定是跟擂臺沒法兒比。譚青書又將全身的勁氣都灌注到了雙腿上,想著一腳就將霍青給踢廢掉了。這下,他是真吃了虧。一只腳當即沒有了知覺,另一只腳踹斷了舞臺的木板,生生地插了進去。
“啊……”譚青書慘嚎了一聲:“我的腿,我的腿……”
“你不是說,要讓我磕三個響頭嗎?你不是說,讓我像韓信那樣,忍受胯下之辱嗎?說說,你選擇哪一樣?如果你都不選的話,我是不介意打到你選為止的。”
“你……霍青,你別太狂妄了。”
“呦嗬?我跟你說就是狂妄,你跟我說就是規矩唄?”
霍青甩手給了譚青書一巴掌,喝道:“說,你選擇哪一樣兒?”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讓人給扇耳光了,這讓譚青書往后還怎么出來混?他扯著嗓子叫道:“霍青,你有種就殺了老子。”
“你真以為我不敢?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霍少!”
趙乾坤趕緊跳了出來,拱手道:“霍少,譚青書是我表哥,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兒就算了吧?”
“你的面子值幾毛錢?”
“趙乾坤,這是我跟霍青之間的事情,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殺了我的。”譚青書還挺硬氣的。
“好,好,我就讓你看看。”
霍青甩手又是一記耳光,打的譚青書……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在場的這些人,都讓霍青的手段給嚇到了。明明,譚青書是想著踩霍青的肩膀往上爬的,誰想到,反倒是成了霍青的墊腳石,霍青更是揚名立萬了。
白靜墨看在眼中,氣憤在心中。
其實,對于白巖森和白巖樹進了監獄,吳秀華和鄭欣欣遭遇了車禍,還有白小飛的慘死,白靜墨都沒有放在心上。她就不明白了,她都主動上門把自己給脫光了,霍青怎么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自問,不管是從身材、長相等等各方面來說,她都不比白靜初差。
為什么霍青單單只是選擇了白靜初,而沒有選擇自己呢?這對于白靜墨來說,簡直是不可忍受的打擊。這么多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那些公子哥兒們圍著她滴溜溜地亂轉,各種甜言蜜語,各種爭風吃醋,她很享受這種感覺。
現在,突然間出現了這么一個男人,視她若無物,她是真的承受不了。
憑什么,憑什么?本以為,靠上了譚青書,就能將霍青踩在腳下了。誰想到……看來,還得去找更強大的人才行,她一定要眼睜睜地看著,霍青從她的裙子底下鉆過去,否則,她真咽不下這口氣。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她轉身剛要走,就感到脖領一緊,愣是讓人給單手揪了起來。
烏綰綰笑瞇瞇地道:“小妹妹,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你……放開我,我去哪兒跟你有什么關系。”
“怎么就沒有?霍青,可是我的男人。你讓他從你的裙子底下鉆過去,也沒問我答應不答應。”
“你是霍青的男人?咯咯,你們別做夢了,霍青的女人是白靜初……”
啪!烏綰綰甩手就是一記耳光,笑得更甜了:“你說,霍青的女人是誰?”
白靜墨什么時候遭受過這樣的欺辱,她的眼淚當即就流淌下來了。她就覺得,不管她怎么做,霍青都不會打她。因為,有白靜初的一方面原因,還有……她是女人啊?男人又怎么可能會打女人呢。可是如今,一個女人把她給揍了,沒毛病。
一瞬間,她都懵圈了。
烏綰綰的手指輕輕托起了她的下顎,輕笑道:“剛才,你也看到了吧?我痛扁了樂菲兒一頓,還將她給扒光了,丟到了人群中。你信不信,我也能將你給扒光了,一樣的丟過去?”
“我……我信。”
“那你就照我說的做,張開腿,從譚青書的頭上邁過去,我就放過你們兩個。”
“啊?我……”
“不敢做?好啊,那我來做好了。”
“我做,我做。”
惡人自有惡人磨!
在烏綰綰的面前,白靜墨徹底地沒了轍。
1.在烏綰綰的眼中,沒有什么憐香惜玉。因為,她本身就是女人。
2.烏綰綰是魔門的妖女,渾身上下都冒著邪氣,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你根本就想不到她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現在,只不過是讓白靜墨張開腿,從譚青書的頭上邁過去。等會兒的話,沒準兒就讓白靜墨往譚青書的頭上撒尿呢。
一切,皆有可能。
烏綰綰抓著白靜墨,直接跳到了舞臺上,甩手將她給丟到了譚青書的面前,努了努嘴:“呶,這回就看你的了。”
“我……”
“難道說,你非要讓我來動手嗎?”
“別,別,我來。”
其實,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包括霍青、譚青書、趙乾坤,甚至是還有朱京虎。咔哧,咔哧!三兩下,烏綰綰就將樂菲兒給扒了個溜光,丟入到了人群中。就跟一滴清水,滴入了油鍋中似的,當即就炸鍋了。
這些男人們都紅了眼珠子,伸手在樂菲兒的身上,又抓又捏的。這要不是人太多,他們非脫了褲子,撲上去不可。哪怕是被槍斃了,也值得,至少他們把大明星樂菲兒給上了。這一幕,讓朱京虎看不過眼了,這是在東北王的六十壽誕上,樂菲兒又是他們請來的助演明星,豈能眼睜睜地看她,出了事情。
朱京虎邊喊著,邊撲了過去。
等到他從這些人的“魔爪”下,將樂菲兒解救出來,她的渾身上下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了,愣是讓這些人給抓捏的。地面上,還散落著一撮撮的“毛發”,這些人是真狠,一點兒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趕緊脫下外套,裹在了樂菲兒的身上,低喝道:“來人,快把樂菲兒小姐送到包廂中去。”
“是。”
上來了幾個東北王弟子,終于是護送著樂菲兒離開了。說來也奇怪,這些老板和公子哥兒們,怎么就沒有上來阻攔的呢?朱京虎剛剛直起腰,就見到這些人的視線全都集中到了舞臺上……白靜墨聊起了短裙,露出了白皙、修長的大腿,就這樣岔開著,一步一步地挪到了譚青書的頭上。
啊?這……這是要干嘛啊?朱京虎的眼珠子都直了。
譚青書卻哭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讓一個女人從頭上跨過去了,簡直就是一種恥辱。說是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又不是這樣拜倒的。這讓他往后,還怎么抬起頭來做人啊,烏綰綰,霍青,我跟你們勢不兩立。
噗通!終于是走過去了,白靜墨一頭栽倒在地上,嗚嗚哭了起來。
烏綰綰拍了拍手掌,笑道:“精彩,真是太精彩了。”
霍青伸手將譚青書從地上拽了起來,擺手道:“行了,你贏了,你可以下臺去了。”
誰贏了?譚青書瞪著眼珠子,一條腿中了截脈手,還是有些不聽實話。他狠狠地瞪了霍青一眼,一瘸一拐地往臺下走。
“等一下。”霍青喝道。
“霍青,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想怎么樣?”譚青書當即就怒了,眼神中卻流露出來了一絲驚恐。
“她是你的女人,你把她帶下去。”霍青伸手一指,癱倒在地上的白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