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怎么一言不合就動手啊?萬一,刀子真的傷到了人怎么辦[]。
霍青連忙道:“別,別,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你聽我跟你說嘛[嘀嗒]。”
山西賈老板就是羅金剛,大家伙兒都是自己人。霍青這樣做,就是為了故意樹立一個敵人,要讓賈老板的敵人,來拉攏自己跟賈老板對著干。真正的臥底,不是你去臥底人家,而是人家來找你當臥底。
這樣,才不至于讓人察覺出來。
封寒霜看回來了,霍青和江洋、燕三又何嘗沒有看出來?要不然,霍青就不會要那1000萬了。如果說,岡村健人和佐藤次郎沒有揣著別樣的心思,才不會給他錢。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中間有陰謀。
隨便了,他們在算計霍青和山西賈老板的同時,霍青又何嘗不是在算計他們呢?就看誰的手段更高明,演技更高深了。
封寒霜哼道:“你隱藏的挺深啊?往后,有什么事情都跟我說,不能隱瞞我。”
“知道了。”
“我告訴你,臨走之前,顧南國親自叮囑我了,讓我盯著你點兒。你要是有什么不軌的行為,我會立即告狀。”
“啊?”
霍青嚇了一跳,苦笑道:“沒有吧?我咋不記得顧隊長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呢?”
封寒霜道:“你不信?那你大可自己打顧隊長的電話問問。”
這不是沒事兒找抽嗎?只有傻x才會去問。霍青算是明白了,有美女陪伴并不一定都是好事。現在,他做什么事情都得跟人家匯報工作,幸好在神圣刀鋒的選拔賽上,封寒霜沒有贏得刀鋒勛章。要不然,她要是有了先斬后奏的權力,霍青做什么事情更得掂量著了。
萬一,她真的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他死了也是白死。
霍青陪笑道:“寒霜,我相信,我相信你,你往后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動刀子?別忘了,咱們是隊友,你這樣會傷了和氣的[]。”
“你要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說,我又怎么可能會動刀子呢。”
“說,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那你跟我說說,你跟沈嫣然是什么關系?”
“啊?”
女人啊!
一直以來,霍青覺得封寒霜跟別的女人不太一樣呢。現在看來,幾乎是沒有什么區別,一樣是有著熊熊的八卦之心。不過,他有些摸不準,這要是把他跟沈嫣然、白靜初、趙瑾、烏綰綰等人的事情告訴給了封寒霜,封寒霜會是什么反應呢?打死他都不相信,封寒霜會嫉妒。
可能,她就是好奇。
霍青訕笑著,人家沈嫣然是華泰集團的大老板,他不過是一個小秘書,就是這么簡單的關系。
封寒霜道:“有事兒秘書干,沒事兒干秘書。看來,你倆的關系確實是挺簡單的。”
“咳咳……”
幸好,不是霍青開車。要不然,他的手一抖,非撞到街邊的花壇上不可。可即便是這樣,江洋冷不丁的一剎車,還是讓旁邊超車的一輛車子,差點兒追尾了。
那輛車子打開了車窗,一個小孩兒坐在副駕駛,探出了腦袋,罵道:“有你們這么開車的嗎?癟犢子玩意兒,要是不會開車,就讓爺爺教教你[嘀嗒]。”
“黃小邪?”
霍青和江洋、燕三自然是都認識他,倒是封寒霜,不禁愣了一愣。這小孩兒才多大年紀呀,也就是十二、三歲,竟然這么囂張,張嘴說話老氣橫秋的,罵人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松平常,真懷疑他是怎么長這么大的。
霍青笑道:“封寒霜,這事兒交給你來處理吧。”
“我?”
“對,你讓他倆開開眼界。”霍青伸手指了指江洋和燕三。
“不知道你又在搞什么鬼?霍青,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么嗎?有什么事情不直說,總是喜歡兜圈子。”
“啊,沒有啊……”
“我就揍他給你看看。”
封寒霜從右邊跳下車,使勁兒摔了下車門,這才又繞到車子的左邊,手指著黃小邪,問道:“我開的車,咋的吧?”
這還是一個美女姐姐呀?黃小邪的眼珠子當即就瞪圓了,吹了個口哨,很是齷齪地笑道:“美女姐姐,有男朋友沒?”
“你管我。”
“你要是愿意跟我,我肯定管你了。”
“哦?你出來,讓我看看你多大了。”
“多大?家伙可大了,保證能讓你爽翻天了。”
黃小邪打開車門,還沒等跳下來,封寒霜一個箭步竄了過去,單手揪著他的脖領子,甩手給慣摔在了地上。黃小邪反應挺快,在地上翻滾了兩下,翻身跳了起來[嘀嗒]。封寒霜已經沖上來,一腳飛踢向了他的下顎。
青蒙人,一個個都驍勇善戰,黃小邪也不例外。同時,他還修煉了邪極道的邪術,身子往前一骨碌,直接抱向了封寒霜的大腿。封寒霜也嚇了一跳,她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無賴的打法,飛起一腳,就跟踢球似的,踢了出去。
誰想到,黃小邪還是抱住了她的小腿。她一腳踢出去,竟然沒踢動,差點兒把自己給摔了個跟頭。黃小邪得勢不饒人,又伸手往大腿上抓。這還得了?霍青看得都急眼了,這個小無賴,跟誰學的這些下三濫的招式。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他是自己的徒弟,他可是丟大人了。
嘭!封寒霜的修煉柔術的,身體柔韌性極高,要是別人肯定是連想都甭想。她一腳,踹在了黃小邪的腦袋上,黃小邪吃痛不住,在地上連滾了好幾下,差點兒昏厥了過去。
“你……小娘們兒,你還真狠啊?”黃小邪翻身爬起來,狠狠道:“你信不信我把你給扒光了,吊在中心廣場的路燈上,讓所有人都看到……”
“混蛋,小小年紀就不學好,看我怎么教訓你。”
封寒霜再次撲了上來。
白山、黑水就坐在后座上,他們的眼疾已經在美國給治愈了。現在,他們終于是恢復了光明,就來到通河市把黃小邪接走了,一起趕過來跟霍青會合。他們見黃小邪要吃虧,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后,他們就看到對面車窗打開了一小道縫隙,霍青探出了腦袋,沖著他們搖了搖頭。
嗯?二人雖然不太明白怎么回事,既然霍青都這么說了,他們也就沒動。
這下,黃小邪可真慘了。這樣真刀真槍地對著干,他又怎么可能會是封寒霜的對手呢?還有哦,他覺得對女人動刀子,太丟人了。這樣赤手空拳的,沒兩下子就讓封寒霜給踹了個跟頭,在地上連滾帶爬的。
越是挨揍,他說話就越是下流[嘀嗒]。
越是下流,他就越是挨揍,這等于是陷入了惡性循環中。不過,這小子也是夠種,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愣是連吭都沒有吭一聲。
終于,封寒霜騎在了他的身上,怒道:“臭小子,你再罵一聲試試?”
“老娘們兒,我就罵你了咋的?你有種放開我,我非把你給干趴下不可。”
“你再說……”封寒霜照著他的面門,就是一拳。
“啊,我就說……”
“再說,再說!”
這樣,誰能受得了啊?
男人打女人,說是什么憐香惜玉。那女人打男人呢?連江洋和燕三、白山黑水都有些看那不過眼了。現在的黃小邪,臉上就跟開了雜貨鋪似的,眼睛都腫的快要睜不開了。終于,他吃痛不住了,連聲道:“我……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等到他長大的,非連本帶利全都找回來不可。
到那時候,就把她給上了……算了,等到他長大的時候,估計她的孩子都挺大了,他就把她的孩子給上了好了。如果是女孩兒,就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如果說男孩兒,哼哼,他就更是不客氣了,保證讓這個老娘們兒痛苦終身。
對了,她也不能浪費了,就交給師傅好了。反正,師傅的身邊有好多女人,也不差了他一個了。
霍青已經跳下車了,還想著大喊一聲,讓封寒霜放過黃小邪算了。誰想到,這小子竟然服了,倒是大大出乎了霍青的意料之外。
封寒霜問道:“你真服了?”
黃小邪道:“真服了[]。”
“那你倒是說說,你這些臭毛病都是跟誰學的?”
“當然是我師傅了。”
“你師傅是誰?”
“我要是說出來,還不嚇死你。我告訴你,我師傅就是闖三山、走五岳,人見了害怕,鬼見了發愁,人稱一支梨花壓海棠的……”
“等一下!”
這要是讓黃小邪說出來,有夠丟人的。
霍青在關鍵時刻喊了一嗓子,邊擠弄著眼睛,邊喝道:“呔,那個小子,你師傅是誰啊?可千萬別亂講啊。”
要是擱在以往,只是一個眼神,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黃小邪肯定能立即就領悟到霍青的意思。可是今天不一樣了,黃小邪讓封寒霜給揍得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了,根本就看不清楚霍青的神情,倒是對他的聲音極其熟悉和敏感。
可算是見到親人了!
黃小邪當即就來勁兒了,叫道:“師傅,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快點兒,你幫我把這個娘們兒扒光了,狠狠地抽她一頓……”
“什么?你是說,霍青是你師傅?”封寒霜的臉色當即就陰沉了下來。
“嘿嘿,怎么,你也聽說過我師傅的名頭?我告訴你,現在怕了也沒用,在我師傅的手中就沒有放過的女人……”